男人卻高興的合不攏嘴,急忙問老婆改叫什麽名字。這時,男人的母親走了出來,不由分說地說:“就叫東方水吧!”男人問為什麽,他的母親說:“昨天我夢到一個小男孩被一場大水衝倒咱家來啦!你說不叫東方水又叫什麽呢!”男人沒有異議,女人也說好,可是男人的母親卻說錯了——他夢到是一個小女孩衝倒他家來了。所以夢中事應該和現實相反,小男孩應該叫東方火才是正理。


    一家人歡歡喜喜的時候,接生婆卻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果然,沒過幾天,接生婆得了一場大病死了。


    這樣的兩個人如何能夠牽扯到一塊兒,一個是西域的棄嬰女孩,一個是沿海城市的小村子裏的怪胎男嬰,相隔萬水千山,說什麽也扯不上關係。然而,緣分和命運卻在十八年後的一天,把兩個人的命運緊緊聯繫在了一起。


    第一章 異兆


    時光荏苒,歲月流逝,轉眼十八年已經過去了。我們的故事,也拉開了它的神秘麵紗,開始了。


    “下麵報導國際新聞:……由於受卡特裏娜颶風的影響,當地的交通、供電、通訊等公共設施全部中斷。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上千人在這次災難中喪生……”電視廣播中傳出了這則消息。


    “啪!”張太太手中的咖啡杯摔碎在地板上,喃喃地說:“家仁!家仁不會有事吧?”


    “你不要太著急了。”張大豐拿起了餐桌上的手機,按下了那一串熟悉的號碼。手機中傳出了一段讓人失望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you……”


    “爸爸,電視上不是說了嗎?”張家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滿不在乎地解釋說:“當地的交通、供電、通訊等全部中斷,手機肯定打不通。”


    “媽,常言說得好‘吉人自有天助’,二哥不會有事的。”張家輝一邊吃著麵包,一邊繼續說:“爸,對了,待會兒我得出去一躺。”


    “不準出去!”張大豐極為嚴厲地說:“你出去幹什麽?又去會情郎啊。爸不是不準你搞對象。你說你找誰不好,可你偏偏找個酒店的服務員。你說他要學歷沒學歷,要地位沒地位,要錢財沒錢財,要本事沒本事,你圖他什麽呀?”


    “誰說他要學歷沒學歷呀?他現在就在自學本科。”張家輝小聲地嘟囔著,這是她有生一來第一次反抗她的父親。


    張家輝雖然說得聲音很低,但是張大豐聽見了。“什麽?還反了你哪!你給我滾回樓上睡覺去。”張大豐氣急敗壞地說:“家仁現在還不知怎麽樣?你還有心情去想其它的,就憑這點你今天晚上也別想出去。”


    張家輝把碗筷一推,頭也不回地跑到樓上去了。“嘭”樓上傳來重重地關門聲。


    “啊!”大門口傳來了女傭人吳老太太的尖叫,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碎裂的咖啡杯重又落在地上。張大豐眉頭一皺,心中的煩躁油然而生。張家興站起身剛想往外走,他的小女兒張雪好奇的跑向了門口。張家興的妻子劉美追了出去,口中喊著:“小雪別跑,把飯吃完。”


    剛到門口的張雪,卻呆立在那兒不動了。“媽媽,蛇……”緩過神來的張雪剛想喊叫,她的嘴卻被趕過來的劉美給捂住了。如此大的蛇,也把劉美驚呆了。


    “怎麽啦?”張家興走過來,他起初的疑惑解開了,然而心卻懸了起來。


    一條黃花蛇在門庭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碗口粗細的軀體正緩慢的向前蠕動著,也不知是燈光照耀的緣故,還是它自身的原因,它的身上竟然籠罩著一圈耀眼的金光。身為長子的張家興不得不故作鎮定地說:“吳姨怎麽這麽不小心哪。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打掃幹淨。”緊接著他回過頭來,沖妻子使了個眼色,說:“雪兒,怎麽越來越不聽話了,還不快跟媽媽去吃飯。”劉美也心領神會地在張雪的耳邊耳語了一會兒,張雪就乖乖地跟著劉美走了。張家興緩緩地把門關上,可就在門關上的一剎那,那條蛇卻猛然扭過頭來沖他吐著芯子。張家興感到頭皮發麻,一陣寒意湧上心頭——那條蛇仿佛不是在吞吐著芯子,分明是……是……在笑嗎!門還是被輕輕地關上了。


    “剛才怎麽回事?”張大豐今天心情不順,什麽事都煩得要命,此刻的他正想找個人好好發一下他大老闆的脾氣。


    “沒什麽,隻是吳姨不小心把剛才打掃的咖啡杯又撒在了門口了。”心神不寧的張家興敷衍著說。


    張大豐臉色一沉,說:“什麽……”


    張太太連忙說:“老張,你瞧你怎麽又來氣啦!”張大豐知道太太有心髒病,於是也就把火壓了下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家琪悄悄地走到張太太的身邊,輕輕地說:“媽,您身體不好,還是先讓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還是家琪最懂事呀!”張太太瞧了瞧張大豐,囑咐說:“你也早點睡吧。”張太太說完,在四女兒的陪伴下上樓休息了。劉美也讓她的四個孩子跑了過去。


    “爺爺……爺爺……”張花、張風、張月、張雪四個圍著他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爺爺你看,我的數學考了9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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