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花子”是一種北方的賭博方式,夜市一種娛樂方式,同樣來自於民間,“花子”類似於麻將之類的夜市一種牌,四個人玩耍,但是上手是三個人,而且每次都是三個,因為要空出其中一個,轉著圈來空,沒有“花子牌”的時候可以用撲克牌拉代替,不過要選出固定的牌來定,撲克牌中的“k”是在“花子牌”裏最大的一張,俗稱是“天”,多半是一些退休老人的熱手娛樂項目,一般不會含有多少金錢意義,圖的是一樂,所以很多老人喜歡“搓花子”,包括一些老婦人也會玩,其規則應該是頗為簡單的,但是我到現在還不會玩,嘎嘎)


    老馬聽完我的話,一臉漠然,突然全身抽搐,之後直接暈厥……(想入非非中……)


    這個事情後來從老馬嘴裏頭得知原本是這樣的,說有一個晚上,那會兒估計是十點多吧,因為值班室裏頭太熱,老馬打算出去透透氣,順便抽一支煙,他那個時候剛剛抽完煙,正打算把菸頭扔掉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外麵停下來了一輛計程車,很快,車上總共下來了三個人,一個女的,另外兩個男的,其中一個男的和女年齡相仿,相對比較大點,而剩下的那個男的明顯是他們的兒子,是個年輕的小夥,根據老馬多年的經驗拉判斷,這三個人分明是一家人,那個年輕點的男的背著那個年老的男的,直接踏踏地向醫院的大門奔來,老馬看見拉了病人,馬上跨步過去打算給打個下手,他的步子剛剛邁出去,突然又收回來了,因為他突然懵了,他看到很奇怪的一幕,也很特別,也許正是因為特別才感覺奇怪吧?為什麽這樣說呢?老馬當時這樣講給我的……“當時我看了一眼就懵了,不對!這不是出怪事了嗎?腦袋仿佛就是那爆米花一樣,直接給炸開了,那個樣子太令人注意了,兒子背著老子,這樣的事情奔來很正常,說明老子應該是病人啊,但是偏偏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老人身上那個居然還爬這年輕的小夥子,穿著皮夾克的一個小夥子,頭髮挺長的,太奇怪了,我當了噤三十年的醫生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幕,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啊?”


    這樣一說,似乎還真的有些奇怪了,難道遇鬼了不成?大家不妨再做個猜想,我們一個人背著另外一個人上醫院這樣的事情本來很常見,但是如果背的病人身上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個年輕人,那是不是就更加不對勁了,這是為什麽呢?何況後來這個就是患者,老漢得的是急性闌尾炎,確實是一個很急的病,老馬說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就跟著這個很奇怪的組合進院區了。那三個人進了病房,期間那個婦人去掛的號,而且是一個號,那麽這樣一來就更加奇怪了,但是後來老馬說他親眼看見那個兒子背著老子,老子又背著另外一個人進了病房,之後出來之後再也不見那個老子身上背的那個人了,開始的時候老馬以為是自己太累了,產生了幻覺,再說他是行醫的,本來不應該輕易相信這些東西的,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在這期間,老馬用手揉過好幾次自己的眼睛,但是每一次他看到確實是一樣的,他可以不確認自己確實看到了另外一個年輕人爬在一個中年患者的背上,肯定有另外一個年輕人,醫生對病人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特別是一些好的、經驗豐富的醫生,老馬講給我這些的事情,臉上出奇地平靜,他是為了萬車工任務才講給我這個子虛烏有的故事?但是我聽得出老馬對這件事的印象很深,他後來還說,這個病人確實是背著他的那個年輕人的父親,病人的名字是劉德生,那個時候是四十四歲,應該是一個農民,馬山村人,他的俄日應該叫劉大軍,得的是急性闌尾炎,住院治療,在二樓的二零四病房,期間住了六天院,接這個人走的時候是一輛黑色薩塔納,這些他都記住了,那麽他為什麽可以很多意地記住這些東西呢,因為那一幕是一個很奇怪的印象,一個年輕的男人背著他的父親急匆匆的來問診,但是那個身有重疾的父親為什麽身上還背著另外一個年輕人呢?這確實不是一個很尋常的場麵,不是嗎?老馬告訴我說,他當時真的想去問問那個年輕人說,你感覺那個晚上你父親沉嗎?隻是沒有,他沒有辦法開口,不然別人會以為他是神經病的,然後那個爬在老人身上的年輕人 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麽了?太不可思議了,我突然感覺頭緒有些亂了,我想這應該不是一個謊言,如果這真的是一個謊言,那麽我還是願意當第一個受騙者,你同意嗎?我同意……前些日子,我和老馬正在下棋的時候,老馬家來了一位客人,是為男性,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總是感覺他在那裏見過,他看起來又高又瘦,笑嗬嗬,後來他告訴我他姓吳,我說我知道,就是姓吳嘛,我知道,我吧棋位讓給了老吳,再到後來一來二去,我便和老吳熟悉起來了,有一次下棋我無意中問起了這個事情,這個時候之前一臉笑嗬嗬的老吳似乎臉色變了,他沒有很正麵的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擺擺手,給我這樣一句話:


    “該問的要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你還小,大點了就明白了。”


    這句話的意思,我到現在還是不很明白,到底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呢?隻是時不時地想起來,自己琢磨琢磨,有的時候把這句話寫到一張紙上,拿在手裏,看看究竟可以看得出什麽?大約是上個月上旬吧?我似乎看真的看出什麽來了……這是一個晚上,老馬這個晚上回來特別的晚,下午出去的時候說他下去到農貿市場買點核桃,但是一直到了大晚上了他才回來,我是一個“夜貓子”,通常睡覺的時間很晚,所以後來房東老奶奶就把大門鑰匙留給了我,讓我幫忙看著,我也樂逸,這一晚,好像都有十二點多了吧?反正記得那個時候我正在看一場nba常規賽事的直播,看到是第四節開始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大門,那敲的聲音很沉重,顯得有幾分緩慢,我知道,是老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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