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的時候我又想起來一件發生在我身邊的一個事情,也是一件事實,就發生在我的村子裏頭,去年的事情,對於這樣的事情我通常記憶得比較真切,也比較關注,去年的農曆5月份左右吧,是五月份,就是五月份那個時候我的手上還有母親給我過端午的那條虹彩繩,這樣一說,似乎對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感覺就更加真切了,有種就是發生在昨天的錯覺。那次的事情主要是因為一個下雨天引起的,那個時候的雨下得特別多,一兩天就是一次,大家都說春雨好,不過都夏天了還下什麽雨,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個人是很喜歡雨天的,就是因為喜歡雨天還帶起了另外一個毛病,我不喜歡陰天,一遇到陰天我就會莫名地心煩,而且每次都是這樣,其實討厭陰天的人很多,隻是我老感覺我的厭惡有些過激,隻是過了之後會想想別人也是這樣嗎?答案我也不知道,隨後雨就告訴了我的這個答案。


    這是一個很尋常的下午,天快黑了,其實也不早了,我那個時候正在和土老子下象棋,隻聽見空中雷聲不斷,後來就暴雨傾盆了,我土老子下了個半道就突然起身在鄰屋給彌勒大爺上了炷香,最後他過了一會兒過來之後對著門口說了一句“霪雨霏霏,此雨不什尋常”,我當時並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急著喊他繼續下棋,不過在夏天的雨下得都是很快的,我們也知道也就是我們經常說到的那種“雷陣雨”,一個來小時之後,太陽又出來了,接著還有彩虹,這樣的事不免就有些美好了。


    對了!還有一個好玩的東西就是,下雨天之後路上滿是“龍虼蚤”,這是我們農村小孩子的玩具,生在農村的孩子對於老鼠之類的東西向來都是不怎麽畏懼的,因為從小就見得多了,心裏頭早不害怕了,“龍虼蚤”其實大家都應該見過的,至於學名是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一種大雨之後出現的一種類似於蟈蟈的昆蟲,小時候的感覺是蠻好玩的,大家把這些“龍虼蚤”一隻隻抓起來,然後把他們綁在一起,接著放開讓它們飛,結果有的飛這邊,有的飛那邊,最後誰也逃不走。哈哈,對於孩子們那就是一個好玩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情似乎還在給人類另外一個提示,其實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後來也是因為抓“龍虼蚤”才引發了後麵的一個事情。


    之前我以為我土老子在門口說的那句話是有感而發瞞不過後來發現居然不是,磊磊回來之後我就有所察覺了,以至於後來出事之後就更加肯定了,磊磊是我土老子的孫子,論起輩來的話,我是和他爸爸一個輩,到那好似這小子就是脾氣倔,從小都不認我,還老和我抬槓,這不,他回來了。


    “爺爺,爺爺,出事了,出事了……”


    磊磊是一小跑回來的,手裏頭還提著一串“龍虼蚤”,老長的一串,大概有十幾個二十個左右吧,反正是拖的很長了,而且都是活的,雖然大了,不喜歡玩這些小孩子的玩具了,但是我心頭不免癢癢的,想逗一下磊磊,就過去一邊走過去笑著拍他的肩膀說話,一邊的右手已經伸了出去、、


    “你說說看,到底怎麽了?磊磊?”


    “死人了,死人了,好怕哦,我和二狗還有帥帥去後麵那個核桃樹旁邊逮“龍虼蚤”的時候看見有兩個人在山坡上坐著呢,而且是大人哦,後來幾個像小為這樣的大哥哥過去一看都哭了,說是死人,所以我就回來找爺爺你啦。”


    磊磊的話剛剛說完,他手裏頭的“龍虼蚤”已經到了我的手裏頭,哈哈,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這麽容易就奪過來了,不過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的字跡也真是的,傻的可以,和一個小孩子可以這樣玩,完全是小孩子的脾氣,看來我那個時候還是沒有長大。


    “爺爺,這老小子欺負我,你現在看見了可?”犝廡∽湧醇我把他的“龍虼蚤”給拿走了,當時就急了,居然學著我小時候的樣子給我土老子告狀,小樣,我土老子是很疼我的,你暫時呢?別想拿回去了,等著我啥時候玩夠了再給你,哈哈,我這樣自信地看向我土老子,希望他給我肯定的時候,可是我看到的那老小子也是一副殺氣逼人的看著我,我感覺不妙,我的手伸了出去,在磊磊的小腦袋上摸了一摸,這小子故意躲避著我,我的左手又將“龍虼蚤”從後麵遞給了他,哈哈,這下人丟大了……糗!……


    當然我們這裏先談正事要緊哦,後來我土老子沒有過去,去了幾個年輕人,當然也包括我,不是我土老子不想去,主要是因為,因為剛下完雨,地上是滑的,所以他的身子骨雖然好,但是年齡畢竟大了,也不好說,最後我和四個,對!應該四個特壯實的小夥子去的,當時圍的人已經有很多了,不過多半是大人,連一些婦女也沒有,多半都是農村的那些個老爺們,其實當時說啥的都有,反正是一個意思,不是什麽好兆頭,基本上都是一直說的,去的時候我也看了,就像我之前說強子的那些人一樣,是死人,但是屍體沒有爛掉,不過身上的衣服已經看起來腐爛了,不過不是我們村的人,因為村裏最近沒有丟過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男的懷裏抱著呢、男的在後麵擁著女的,年齡不是很大的,但是臉上的屍斑是清晰可見的,身體顯得很瘦,但是還是男屍還是緊緊地抱著女屍,貌似這個動作裏有一個很悽美的故事,當然這是一個話外題,我當時很仔細地看過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男的穿的是一件老灰色的中山裝,不過看見是一個老式的,很規矩的那種,褲子是黑色的你絨布做的褲子,一隻腳上的鞋子一件沒有,另外一種那種老一點的布鞋,女人上身是那種藍卡幾做的藍色梅朵的衣服,麵料應該不是太好的,已經爛頭了,裏麵是一個老布的背心,也開始腐爛了,偶爾的一小塊地方可以看得到裏麵皮膚上的屍斑,就是沒有棺材,當時他們是坐在一個有一米多深的坑裏頭的,真是難以想像他們去世的時候為什麽是這個姿勢?可能是最先埋在這裏的,後來因為雨一直下,給沖開了一個小的水溝,慢慢地久變成這樣了,看著看著不免覺得有些滲意了,心裏頭似乎有些顫動,後來每每想起這個事情,總是可以記得之前在這兩具屍體的頭上走過,不而覺得渾身冷簌簌的,有些不自在,那個晚上,我們把兩個屍體給分開了,其實好像這樣做有些不對,但是為了便於我們好存放,每個人拿一張舊的草蓆卷了起來,放在了一個廢棄的羊圈裏頭,這個羊圈的周圍都灑上了鐵砂,那個晚上全村人的臉色似乎都不好看,而且都是很早地久睡下了,安靜地怕人,記得出來的時候,我還按土老子的吩咐在羊圈的卷門上貼了一張“破地獄真咒”,貼好之後上前坐了一個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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