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晚上應該是很累的吧?睡覺的時候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對於那個夢我也是記得並不是很真切,但是我可以很保證地說,那個夢絕對出現過,之後發生的事情更讓我感覺真切了,那個夢很長,我記得我睡覺的時候心裏背著是一些最基本的物理公式,那個時候我初二,馬上要開始考試了,我睡覺的時候枕著那本藍色封麵的物理課本,最後起來的時候好像還有一灘好大的口水,真是的,我不知道我的夢和那本書有沒有關係?但是我聽過一些這樣的解釋,睡覺的時候頭上最好不要放剪刀和雞毛毯子,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這個問題的答案留作課外作業,我在夢裏頭應該還是我,應該是一個很不好的夢,因為我穿著麻衣,和很多人在一起,他們也穿著麻衣,我看不到他們的臉色,一個人都看不到,但是感覺都感覺出奇地熟悉,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不是穿著麻衣的,開始的時候我穿著校服,一個人從我二姑家往我們村子趕,天色還早,我走著走著突然轉了一個彎,接著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有很多人都穿著麻衣,他們就像是在舉行一場葬禮,有的舉著花圈,有的人在路邊撒著白花花的紙錢,但是都急匆匆地走著,他們走過了我的身邊,我那時的感覺是沒有感覺,不知道走了多少個人,我也不曉得被撞了多少次,我就像一直可憐的麻衣,他們就像一群大象,趁著亂直接從我身上踩著走了過去,不曉得過了多少時間,突然我被一直大象踩了一腳之後,這個大象突然停下了腳步順手塞給我一個東西,麻衣,死人的時候穿得麻衣,我居然穿上了,我覺得更加奇怪了,不過這是醒來之後的感覺,接著我和這群大象一樣也成了大象,我惟一看到的就是那個給我衣服的人是個中年女人,帶著喪帽,戴著一副眼鏡,不是很老的樣子,起碼皮膚看起來是這樣,我一直跟著她的腳步,很奇怪,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我看到後麵還有人不斷地加入進來,一直有,一直到我的眼睛望不到邊,大家都低著頭匆匆地趕路,沒有樂隊鳴哀,沒有任何人說話,沒有人哭泣,有一段時間好像感覺這又不是一場葬禮,我們去了很多地方,甚至路過了我的村子,甚至是我二姑的那個村子,我們一直趕路,那個時候的感覺就是感覺上了火車,看到的是封建在後退,接著是上了一個很高的土坡,我們接著看到了另外的一幕,是一個醫院,這個時候我醒了,似乎也累了,我的意識似乎也是模糊的,接著我聽到更加意外的一聲,後來我的意識徹底清晰之後,我知道那個時候是醫院著火了,後來我我和二姑都沒有事情,但是據說這個醫院的皮膚科的以為主治醫生好像出事了,因為那個時候已經天亮了,那個主治醫生剛來,不小心往醫務室的一個火爐裏麵倒了什麽東西引起的大火,是個女的,四十上下吧?沒有去世,因為隻是燒傷了,當救護人員抬出那個醫務室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模樣,因為皮膚科在二樓,我二姑也在二樓住院,恰好路過需要,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戴了一副眼鏡,臉上的皮膚已經燒了,手上似乎也燒了,惟一可以看到的一塊右臉頰看起來很白,我的身子猛地一驚,把手裏頭的暖水瓶誰掉了,這個夢真的做得不好,這個大夫名字叫“呼童梅”,因為牽扯到一些權限問題,我這裏提到的是化名,進行過處理,如果有記得這個醫生的朋友,應該可以看得出來在哪個字上做了手腳,不過請不要褻瀆,我也不是褻瀆,這個醫生很不幸後來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出了車禍,這樣一說,應該有很多朋友有印象了吧?那麽我在這裏也祝願那位美麗的大夫在天堂也可以美麗永駐,本來不應該這樣冒昧地提到你的,抱歉,剛才我已經很特意地為你上了香。


    夢魘(下)


    後來我試著將剪刀放在我的枕頭正上方接著睡覺,我究竟在夢裏頭遇到什麽,我覺得我不適合在這裏給各位講清楚,或者我根本不能講給你們,如果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親身去試驗一下,不過我建議最好是可以先用雞毛毯子提前試驗一下,然後我要囑咐大家最好在試驗的時候睡覺之前最好不要過多地想我的頭上有一把很鋒利的剪子和雞毛毯子這樣的事情,不好,我隻能說不好,做這個試驗時候最好是身體舒坦不是很睏乏的情況下進行,還有另外一個說法我不曉得該不該在這裏告訴下各位,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將三根筷子分成五節,然後把最長的那一節用紅繩子綁著,豎放在枕頭底下,而且這個枕頭必須是新的,而且這個紅繩子是掛在我們的脖子上的,另外的四節分別放在衣服的上衣和下衣的兜兜裏,穿著衣服睡,據說這樣睡會得到另外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但是我在這裏做為記錄者,我想奉勸大家最好不玩這個遊戲,這也不是遊戲,我已經把這個方法做了處理,如果真的想一試的朋友,說明你的來意我會將原本的方法免費教給你,我還是要告訴你,關於這種事情比的不是膽量,而是運氣。


    字數好像是差了點,那麽我應該還有故事留給你們,其實提到這個故事我覺得我是不應該講出來的,不應該,這個故事是真實的,就發生在我的身邊,而且和我有關,一次意外,真的應該是一次意外,我多麽想認為這隻是一次意外,然而意外也是虛假的,但是一切都遲了,其實對於很多鬼友來說,最好的見鬼方法應該莫過於在墳頭上過夜,對!這也同樣是在比膽量,但是我們比的不是膽量,我們或許也想證明某個想法的是否真實?不是嗎?我有個朋友,同樣是“陰陽”,他也有土老子,也是“陰陽”,其實我們都明白這個世界上有鬼,真的有,因為我們知道這個答案,我們的那一次不過是一次玩笑,玩笑,後來他瘋了,他小我一歲,叫小飛,當然是化名,其實很多人在很多時候是自私的,因為當時我想知道他和我見到的鬼是不是一樣的,到底是不是我的眼睛和他的認識有差異,人與人究竟在哪裏出了差錯,什麽鬼可以看到?什麽鬼看不到?之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這個故事發生在西瓜地,我們的任務是照看西瓜,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農村裏麵找一座墳堆子比找一個人似乎都容易,就像我們很多人一樣,我們也許為了一時的刺激,也許為了一個賭氣,我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我們在墳頭睡覺,這是約好了的,但是我忘記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日子,對!日子,那個日子絕對不合適做這樣有點傻的遊戲,我們承認我們都不怕鬼,但是那個晚上確實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選錯了日子,或者我不應該一起去的,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在我土老子的迷糊湯下變得會夜查,但是他還不會,對於兩個未成年人來說這是負欠的條件,那個晚上我們和另外一個比我們大的人一起去看西瓜,兩個人分別是剛剛和三蛋,剛剛大我四歲,大個子,也是大胖子,三蛋是個大人了,那個時侯都上三十了,不過是個聾子,所以我們為了壯膽就把他也一起喊來了,我們在路上的時候小飛很無意地被一個什麽東西絆了一下腳,結果撿起來一看是一個木棍,我們都沒有在意,結果三蛋把那根好像很平常的棍子拿到了西瓜地,後來我們一起去了西瓜地,我們幾個人挖了幾把坑之後就覺得沒有意思了,打開幾個西瓜吃完之後就更無聊了,所以膽大的剛剛的提議就是去墳堆子旁邊過夜,這個遊戲有點意思,其實剛剛的意思一直不相信我和小飛是“陰陽”我和剛剛是前半夜他和三蛋是後半夜,我們去了,抱著一個大西瓜,帶著邊吃邊走,那個樣子還是很瀟灑的,那個前半夜我們一直沒有睡著,我想那個時候的你也一定睡不著,這是一個正常人的天性,言外之意,如果你還正常,那麽你就肯定睡不著,其實我那個時候沒有徹底到墳堆子,我也害怕,所以那個晚上我作了弊,我和剛剛就在西瓜地不遠處的一個土坡下抽菸吃西瓜聊天來著,後來我回去的時候就出了問題,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吧?那個晚上的沒有風的,很安靜,整個原上比開大會還要嚴肅,可是當我回去的時候我就傻了,我的朋友站在瓜棚的外,站著,夜裏就看見他站著,馬燈放在一邊,燈都要滅了,他整個人就那樣站著,很久很久都沒有說一句話,我們看見了,老遠地就看見了,我以為他會向我們招手,但是沒有,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出了問題,所以我和剛剛就加快了腳步回去,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小飛,他站著,還是站著,眼睛睜著,但是分明是睡覺,我知道他是“陰陽”,而且是天定的“陰陽”,也就是他已經定過了神,這樣說他的本事是比我大的,他的手裏頭扶著一個東西,是木質的,像是一根木棍子,之後的第二天我發現那時一根扁擔,很老的一根扁擔,裏麵的三蛋睡得很安詳,他是個聾子所以他到現在都明白那個晚上我們三個究竟做了一些什麽樣的約定,反正現在的小飛已經傻了,後來去過很多地方去治療,但是我知道,是沒有辦法了,他不是失了魂也不是鬼上身,這樣的事情是很少見的,這樣子用我們的話是叫做“宿骨”,不單單是腦子受了刺激,而且他的神仙骨也被人揭去了,這樣的方法是很殘忍的,其實很多人不知道,在“陰陽界”也就是“靈界”也分好人和壞人的,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到的“正義”和“邪惡”,那天是五夕中的天霖日,那個晚上如果不滿三個夕輪的“陰陽”將會被另外一些道行更深的一些壞的“陰陽”偷取“宿骨”,其實準確地說,我還不是“陰陽”,這就是那個晚上我為什麽會安全的一個原因,因為我還沒有“宿骨”,我可以見到一些不同於別人看到的隻是因為我小的時候對很多東西是耳目渲染,還有我土老子的那碗很特別的迷糊湯,我這樣的是需要後天的磨難進行提升一些道行的,這樣的有這樣的好處,但是這樣也有不該有壞處,比如,我不可以想小飛那樣可以招鬼,隨意看一些特別的事宜那麽我所明白和你們所看到的隻是我的一些見聞和另外從一些特別靈術上的見解,我後來問過我土老子關於這樣的事情的,我土老子告訴我說,其實任何人都是一樣的,這個晚上我不應該提這樣的要求的,即便他不去墳堆也同樣會發生下麵的事情,因為他那個晚上睡覺了,也做夢了,他的“宿骨”就是被靈魂出竅的時候被一些怪人給掠走的,我一直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後來我在我的土老子的那本《紫薇龍德花甲術》上發現了這樣的一段話:“麟骨術其三,在紫陽天虛時月,德龍之人不宜兮香亦瞢,不宜與紅艷同席,不宜施獵桑木之胎,尤以年輪半壁者,萬忌、、、”這段話的大致意思是說像一些不滿十五歲的小“陰陽”不可以在紫陽天虛時月,這是一個特定的日子,一般在五月的下旬,但是也有在六月中旬的,德龍的意思是“陰陽”,最好不要在這一天輕易在香灰之地睡覺,還有不適合和女人一起睡,還有不可以隨便拾取一些諸如桑木之類的胎木,那天晚上小飛拿著的時候一根扁擔,很老的一根扁擔,是樣槐木,陰木,不是最好的胎木,但是也是胎木,在《紫薇龍德花甲術》上沒有提到違反了這些之後有什麽懲罰或者是罪過的說明和註解,也沒有說有什麽法子可以解救,這是我一直記恨的東西,我最後一次見到小飛的時候他拿著一個煮雞蛋用手剝著吃,他剝開雞蛋露出了裏麵的蛋白,他突然低下頭看了看蛋白又看了看我,最後他咬了一口蛋白接著把剩下的多半個蛋遞給了我,我看著他那髒兮兮的手,還是接過了他給的雞蛋,看來他還記得我,還記得我,我把那個雞蛋放進了嘴裏頭,沒有擦掉他手在上麵印下的髒印子,那個蛋煮的很到火候,很好吃,隻是吃著吃著我就哭了,後來他們一家人去北京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也沒有他的消息,其實那個晚上,小飛,你知道嗎?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睡得那麽早。如果過了十一點,如果你我拿走了那根扁擔,我不和你玩那個膽大的遊戲就不可能害了你,隻是這一切我沒有告訴阿姨和叔叔,剛剛也沒有告訴他們,你知道嗎?今天我說出來了,也許你永遠不會明白,但是我已經說出來了,我不希望你的原諒,我一直在找關於解決關於偷“宿骨”的法子,你們家的地址我已經有了,我承認這是我作為半個“陰陽”犯下了一個很大的忌諱,我也明白帶給我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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