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蕭爺爺家出來,梓涵說墨墨,你幫我問問,醫院是不是有醫生培訓考試,什麽時候開始,雖然我可以直接做助理,可我沒有醫生資格證,還是考一個吧!


    墨淩晨說:好,假期結束我就去問,考一個也可以,以後去醫院也沒人說你走後門。梓涵洋洋得意說:我就是走後門呀,那閃光的後門不走我是傻的啊!有人問就承認就好了呀,這在這時期又不是不能說,我敢說出我是川省院長推薦,也敢說是首長安排我在最好醫生旁學習當助理,她他們敢說她們是誰的關係進來的嗎?而且這事隻要不到一天全醫院都知道我是關係戶,再說我們越不承認別人越覺得我心虛,還不知道傳出什麽緋聞來,不如來直的,直接承認。


    梓涵說:我後麵有人,醫術過關,還有你是我的依靠多好,還可以拽拽的,讓我還能看到她們看不慣我幹不掉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多好!嗬,嗬,你開心就好。那兩人現在是兩兄弟,改了名字,你叫他們陽哥就好。


    梓涵看了他們離蕭爺爺家差不多400米,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周團你們來了,嫂子好。你們好,今天就不讓你們敘舊了,我先給你們看看梓涵說。兩人搬了凳子也在院子裏坐下來,梓涵給兩人把脈,檢查。墨淩晨,陽大哥,陽二哥,你們手腕的傷,不管從那方麵來看,恢複的是不錯的,可你們不能用力,一用就痛的小東西都拿不起來,筋沒問題,骨頭沒問題,傷也沒問題,按理來說這傷對神經傷害不大,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我直說,你們出院後去過什麽地方或和誰接觸後手突然有被針紮的感覺。


    兩人回憶說出院後本來想回家休息養傷好了再回來,離開前我們團的譚副團說去他家吃飯,然後幫他送東西回他老家,我們回老家是要在他們縣城轉車。在他父母家坐的時候喝了一碗糖水,起身時不知道碰到桌子上什麽,手被紮了一下出血,也沒在意。


    後來在火車上暈倒被乘務員聯係公安送醫院,醒來覺得手沒力,提不了東西。我們立馬回軍區醫院做檢查,隻是說我們傷了神經,看以後的恢複。我們也發現不對勁,可沒證據也沒辦法說清,團長不在我們更沒辦法和政委旅長他們說,隻能申請退伍。


    蕭爺爺說這是一種傷害神經的毒,他開了藥方能緩解,他說靠他一個人,他沒辦法,同樣的他也沒有解毒的工具也差一味藥引子。墨淩晨看了梓涵,梓涵點頭。梓涵說蕭爺爺沒有銀針,他要解毒的行針針法很費心神,他們這幾年擔驚受怕的,心神不寧,現在雖然恢複了一些,他的體力也跟不上。這樣你先去大隊長家,我去和蕭爺爺討論,他家的針法我還沒有看過,討論出方案,節後我們從山上回來再解毒。


    陽大哥,陽二哥你們等我們幾天,要了解學會這獨門針法我得花點時間,也要問藥引子是什麽藥。墨淩晨對他們說,他們退伍沒被批準,讓你們休息養傷半年時間,如果真的恢複不了 再正式退伍,退伍之後他會給他們安排好工作。墨淩晨拍拍他們肩膀說你們團長回來了,雲團長他們在布控,不會讓你們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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