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建設哥,信我上交,還有錄音輔證,我沒冤枉你們任何人,覺得我誇大其詞的可以聽聽。我隻要求離婚,離婚就一個要求,賠償損失。我幾個叔叔和你們談,我回去了。


    建設哥,祝福你前程似錦,幸福美滿!給你織的毛衣沒完成,你自己處理吧!我回去收拾行李,下午領離婚證就離開。芷怡姐,你同我去吧!給你交代一下,什麽東西放哪裏,那些是買的,那些是和部隊租的,再給你寫一個清單。你再看我收拾,我隻帶走我自己的東西。李姐,你陪我一起去吧做個見證,以後可以證明。


    經過家屬區和醫院的調查,信件,錄音,張家無話可說,同意賠償2000元,到京城讓趙叔去拿,再給小梓涵。


    帶上行李坐上墨淩晨開的車去離婚,看天上的雲,我離自由更進一步,因果沒完啊!


    回頭看墨淩晨問:我能信你嗎?感覺他是可以相信的,他在旁邊有安全感,不明白才見幾次麵,安全感從何而來。“可信”冰塊就是言簡意賅。梓涵心想賭一把吧,寄舉報信風險太大,萬一收信高層就是特呢?


    我直接對冰塊墨淩晨說:我有軍區裏敵特名單,隻有幾個人,真的應了那句話在車上最好別說話,別說大實話。我的額頭啊!光榮負傷,死勁瞪始作俑者,眼光能傷人,我一定刷刷刷給他幾個眼光刀,哼。離婚手續辦完你還得送我回去醫院,和院長有事說,發現特務過程一會回去車上說。


    我從記憶裏知道名字,但小梅姐和芬姐發現的,二樓病房傷員腿受傷還跑到一樓病房去被發現說看老鄉,他們一個地方來的;另一個病房的人下午也去那個病房,那兩天他們三個在每個病房亂竄,我也是聽她倆抱怨說不配合的病人好煩,問了問清楚後,準備說什麽,感覺有人監視,開始沒有的,是剛好說完來了一個說看戰友的軍官(不知道名字,可以畫樣貌出來)。在聽到我說她倆,你們也不想想那些當兵的那個不是像老人說的皮猴,讓他們安安穩穩在病房待著你覺得可能不嘛!梅姐兒,你之前還說咱們軍區那個誰誰手骨折了打石膏都要偷跑出去。還有誰來著?哦,我想想是你的冤家,腹部受傷還沒好,趁你不上班跑去執行任務的。


    所以這些兵哥串病房好正常嘛!男人的友誼是打出來的,這次大比你看友誼又加深了,芬姐說有道理。那監視感才沒有,我們仨都臉發白,梅姐衣服都摳了一個洞,仨人扶著護士台才沒坐地上。


    二位姐姐你們知道嗎,我從小就對危險的事和人比較敏感,那人的眼神是看死人的眼神,後麵為了安全起見,梅姐她倆一半多在藥房,不讓她們過多關注,自己利用查房和檢查吊瓶水的時間觀察。其實我佩服她們是看懂我眼神,還能配合好,還能調整自己若無其事的上班,你說這是不是當軍人家屬和軍屬必備的。


    哦,還有一個女的,先說我不是公報私仇哈,有次和謝嫂子她們摘野菜,我是去認野菜,那次發現指路石堆,有個嫂子上來就罵我,我們吵了幾句,她就一個人往山上走,我們之前沒見過。回家想覺得那個臉怪異,文藝匯演那天也有同樣的感覺,笑的笑容感覺是皮在笑,不是臉在笑,怎麽說呢?就是假笑,差不多這意思。這你們自己排查,信就查,不信就不查。這些人你不能說是我們仨發現的,你自己圓過去,誰都不能說,我那幾個叔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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