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蘿卜圓子吧。”李光霽點頭,讓前台多加一道特色菜蘿卜圓子之後,又問蘇映安:“你覺得胭脂米做粥,怎麽煮好吃?”


    “清粥啊。”蘇映安想也沒想的說,胭脂米煮熟以後色澤如胭脂,清香沁人,而且粥不僅細膩油亮,色澤紅潤,最重要的溢香四坐,口感彈軟滑嫩,餘味無窮。


    這樣的米,拿來煮粥,天底下就沒有配菜能配得上它。


    李光霽聞言點頭:“那就清粥吧。”


    兩人在那兒說話呢,杜小川在和小東說悄悄話:老板怎麽那麽聽小蘇的話?


    小蘇讓做啥,老板就做啥?


    難道,老板喜歡小蘇?


    不怪杜小川這麽想,李光霽長得一表人才,多少大姑娘都喜歡他。


    可李光霽雖然為人和善,但從沒和哪個女的走的這麽近。


    更別說,他平時做菜,總是突發奇想的做改良菜,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別人提的意見都是狗屁。


    像蘇映安這樣說啥,他做啥。


    就連蘇映安和騰川次郎說話,老板都不生氣。除了愛,他們想不出任何理由來證明,老板這突如其來的溫柔。


    “啥?李光霽和小蘇談戀愛?”王鐵林嗓門大,一說話整個後廚都聽見了。


    李光霽和蘇映安同時抬頭:“說啥呢,我們不可能。”說完,兩人又補充說:“我隻是好奇對方的廚藝而已。”


    王鐵林立馬抓住重點:“小蘇廚藝很好嗎?”他摸著下巴琢磨:“雖然我沒見過小蘇做菜,但小蘇平時聞一聞氣味,就知道我做的啥,怎麽做的,這樣一來,小蘇的廚藝好像真的很好啊。”


    說完這話,王鐵林一拍大腿,指著蘇映安說:“你該不會……”


    蘇映安腦中警鈴大作:“我什麽?”


    “你該不會也是來踢館的吧?”王鐵林大聲問。


    蘇映安笑了起來:“怎麽可能。”


    她不是來踢館,她是來拍攝節目的。雖然目前為止,她好像一直在打醬油,但她真的是來做節目的。


    當然,這事兒不能告訴別人,因為他們要拍攝出最平常的粥店日常。


    中午,坐在門口的品茶的騰川次郎,見店裏人多,於是也站起來跟著人流走進店裏。


    卻被店長防賊似的堵在了外麵,不讓他進。


    騰川次郎:“我來吃飯,我想沒有一家店,會把客人往外趕吧?”


    店長,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騰川次郎眼裏閃過一絲機智,但他很快就掩去,恢複了平常的棺材臉:“我身後還有很多客人,你不讓我進,他們就不能進。”


    店長抬頭,看著排在騰川次郎身後的客人,有些動搖的時候,李光霽忽然從店裏竄了出來:“我的店就不讓你進。”


    他輕哼一聲,讓王鐵林把騰川次郎拉開。


    騰川次郎骨子裏是個矜傲的紳士,王鐵林手剛伸過去,他已經很識相的走回了茶幾前坐著。


    可是喝了一早上的茶,再聞著從蓉和粥店裏傳出來的各種香味,騰川次郎的肚子不免咕咕叫了起來。


    正餓的受不了的時候,蘇映安端著一個托盤走出來:“嚐嚐看,老板做的胭脂粥和蘿卜圓子。”


    看蘇映安把一道道菜擺在騰川次郎麵前,店長想罵人,但想起老板說,不用管小蘇,所以店長也沒辦法。


    胭脂色的粥盛放在白色的瓷碗中,色澤豔麗特別漂亮。蘿卜圓子小巧玲瓏,炸的金黃四溢,聞起來就很香。


    騰川次郎優雅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瞥向蘇映安放在桌上的餅。


    小小餅切成了三角形,呈現一種淡淡的金黃色,好像是用一朵朵白色小花炸出來的:“這是什麽餅?”


    “槐花餅。”蘇映安說:“中午我們吃飯時,現摘的槐花做的。”


    她把筷子遞給騰川次郎:“你嚐嚐看。”


    騰川次郎有些愕然的結果筷子,率先夾起槐花餅嚐了嚐。入口甘甜,滿嘴留香。


    一塊槐花餅,吃的騰川次郎露出一種原來如此又有些惋惜的表情。


    蘇映安麵帶笑意的坐在一邊,等騰川次郎吃完了槐花餅這才說;“現在吃槐花餅的人不多了,倒是幾十年前的人們常吃。”


    幾十年前,物資匱乏的時候,槐花餅和榆錢飯,是那個年代的說不出的美味,也是春天的恩賜。


    “我爺爺當年到李家的第一頓飯,就吃的是槐花餅。”騰川次郎有些感歎的開口。


    果然。


    蘇映安心想,她上輩子去片兒國的時候,參加了一場皇室晚宴。


    當時滿桌精美的片兒國料理中,就有一道槐花餅。她非常好奇的問主廚,為什麽會有中國的槐花餅?


    那位白發蒼蒼的主廚,看著她笑,神色似懷念似憂傷。


    他告訴蘇映安,槐花餅是他記憶中家的味道,雖然他是片兒國人,但那個遙遠的中國,也是他的故鄉。


    當時那位主廚叫騰川建次,他說沒想到會在皇室晚宴上見到她這個中國人,恰好他院子裏的槐花開了,所以就做了一道槐花餅。


    這道槐花餅,是蘇映安做的。


    她深知,食物在人們心中占據著很重要的地位。無論世事怎麽變遷,食物總記載著人們的故事。


    一道槐花餅,成功打開了騰川次郎的話匣子。


    他低頭看著桌上的槐花餅說:“我爺爺害死了光霽的祖爺爺。”


    害死了老板的祖爺爺?


    店長差點把手裏的拖把給掰斷,裝作擦窗戶的杜小川也差點沒站穩,倒是澆花的王鐵林和小東很淡定的豎起耳朵。


    蘇映安眼角的餘光瞥見這些偷聽的家夥,滿頭黑線,不過她很快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看著騰川次郎,聽他說起幾十年前的往事。


    騰川家族自古以來就是片兒國的廚藝世家,幾十年前,戰亂的時候,騰川次郎的爺爺騰川建次,跟隨父母來到了中國,在魯地開了一家小酒館。


    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小酒館沒開兩年,有一次片兒國的將軍來吃飯,被暗殺,而小酒館也被人放火燒了。


    騰川建次的父母死於意外中,當年才4歲的騰川建次被母親用命護在身下,才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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