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算了,是姑爺,不好收回來。


    蘇二郎···


    蘇二郎到底是親外甥,算了。


    而且他手裏的被壓的有些變形的果子,味道估計沒那麽好了。


    蘇二郎:重點是第二條吧!!!


    蘇研不舍得一次吃完,又吃了十幾顆之後,就讓丫鬟拿下去放井裏吊起,晚上再吃。


    回頭看天色不早,差不多到午飯時間了。


    張羅著要一起吃飯。


    當然飯是在老宅吃的,因此她先帶著舅舅去見了何祖父。


    何祖父對他很歡迎,忙讓人叫何祖母,然後讓丫鬟擺飯。


    眾人就在何家吃了一頓。


    蘇舅舅雖然話少,但因為中間有蘇研的傳話和來回的活躍氣氛。


    一頓飯也是其樂融融。


    飯後,大家又一起湊著說了會兒話,蘇舅舅看時間差不多了,要告辭。


    麵對著何家的留人,他道,“今天要趕回山上,再晚回去就太晚了。”


    蘇研:“今天還要回山上?這個點回去肯定天黑了,夜裏山路不好走啊。”


    何祖母也道,“我聽研研說過,你們家山路要兩三個時辰,今日時間不夠,在家裏住一晚,待明日早上一早再回去。”


    蘇舅舅不答應,“出來兩天了,我不放心家裏。且這些山路不在深山區,沒什麽危險,我都走了幾十年了,閉著眼都能找到地方。”


    蘇舅舅一再堅持,蘇研沒辦法,隻能讓何安把他送到前山的山腳下。


    這樣他也能少走點路,早點到家。


    這次蘇研堅持,蘇舅舅再不同意,不願意麻煩何安都不行。


    最終隻能無奈答應,內心卻對外甥女的關心很受用。


    蘇舅舅走後,蘇二郎去店裏幫吳叔的忙。


    蘇研則跟著何祖母,跟何祖母說說話解解悶。


    這天氣也不適合出去,話本也看不下去,隻能找人聊天了。


    何祖母也很歡迎她,帶著她回了自己房間。


    兩人聊了一會兒,蘇研蘇研注意到何祖母眉目間似乎有些憂愁,問她,“祖母,家裏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何祖母:“怎麽這麽問?”


    蘇研回她:“我看你好像擔憂什麽的樣子。”


    何祖母歎氣,拍拍她的手,“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今年天氣太熱了,到現在還沒有下雨。咱們家的佃戶因為澆水的問題,已經鬧過幾回了。”


    蘇研不了解這裏的天氣,但是還隱約記得去年這時候是早就下過雨的。


    何祖母不提她也沒有思考過這些,現在經她一提醒。


    蘇研仔細回憶了一番最近的天氣,發現今年到現在一滴雨水還沒見,的確是很反常。


    上一次下雨還在六月剛夏收之後,現在都已經九月了。


    何祖母看蘇研皺眉,就安慰她,“放心吧,沒什麽事兒,咱們這兒一向風調雨順,今年不過是下雨時間往後推罷了,這在往年也是有的。”


    不過今年這下雨時間推得太晚了,讓大家都懷疑還會不會下。


    不過這些何祖母沒跟蘇研說,怕她擔心。


    蘇研想了想,是沒有從其他人嘴裏聽說過此地發生過什麽旱災。


    這起碼說明,很多年內,這裏都是風調雨順,沒發生過什麽重大災情。


    所以這裏的人才會對災情沒有什麽印象。


    再看何祖母一臉篤定的樣子,想想她年紀大,經驗更多。


    如今她都說沒什麽事兒,那估計就是沒什麽事兒了。


    蘇研放下心,跟她聊起來別的。


    本來蘇研隻是聽何祖母說這一嘴,對不下雨是沒什麽實際的感觸的。


    但是沒想到第二天下午,她就切身感受到古代靠天吃飯的生活方式對天氣的依賴。


    這件事還要從前山村與大劉村中間的那條河說起。


    兩個村離得不遠,那條河道是跨越了兩個村的。


    平時大家洗衣服挑水什麽的,都依賴那條河。


    若是雨水充足,這條河自然沒什麽問題,能供應起來兩村的生活日常。


    但是現在兩三個月沒下雨,地裏的莊稼眼見因為幹旱開始發黃。


    視地如命的農民怎麽能看的這個?趕緊組織大家澆水。


    若是一兩個人也就算了,但現在前山村和大劉村兩個村上千畝地都缺水。


    這條河怎麽負擔的起?


    眼見大河的水位線越來越低,老天爺卻一點下雨的意思都沒有。


    大劉村的人急了。


    本來兩個村隻是你澆你的,我澆我的,互不相幹。


    但是大劉村卻背著前山村直接開挖了一個大池塘蓄水。


    他們村在上遊,若是往年雨水充足的時候,他們這麽做前山村隻會說他們不地道,到底不會做什麽。


    但是在這眼看著地裏幹旱,河水越來越少的時候。


    大劉村竟然還把河裏的水截留一部分,這簡直就是動了前山村村民的命根子。


    處於河道下遊的前山村人用水馬上捉襟見肘。


    夏季天熱,人心本就浮躁。


    再加上對天氣的擔憂,人基本就和過年的炮竹一般,一點就著。


    更何況大劉村還私自做了這樣的事兒,動了大家的命脈。


    前山村的人,自然不願意。


    立刻集結起人,前去討要說法。


    蘇家的男人們當然也在其列。


    結果到了大劉村,沒想到他們不僅不反省,還信誓旦旦的說誰讓他們住在下遊,他們沒有把河水截完,給他們還留點,已經是看在兩村多年交情的份上了。


    前山村的人一聽火氣更旺,本來河道就是經過兩個村,那就是兩個村共有的。


    現在大劉村背著他們私吞公共財產不說,竟然還敢這麽氣焰囂張。


    兩村一句話不和,發生大型械鬥。


    具體的場麵不再贅述,但最終蘇父受傷了,一腦門的血。


    場麵太亂,也不知道是誰砸的。


    當時械鬥時,蘇父腎上腺激素上來,沒覺得疼。


    待械鬥結束,整個人放鬆下來,蘇父一摸腦門,才發現一手的血。


    蘇母嚇得尖叫,連忙讓人扶著去村裏的赤腳大夫處看看。


    這赤腳大夫隻跟著自己父親學過三腳貓的醫術,也看不出蘇父被傷的有沒有大問題。


    隻是弄了些止血的草藥,暫時止住蘇父頭上的血。


    然後就讓蘇家把人拉走。


    傷在腦門上,他哪敢把人留下。


    萬一出了事,他可擔不起責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越之再嫁小狼狗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紅糖發糕小饅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紅糖發糕小饅頭並收藏穿越之再嫁小狼狗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