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足有幾十平米的密室當中,除了地麵上那小山一樣的破損雜物之外。


    便也隻剩下四周一排排的木質書架。


    雖然是密室,但是也有陽光從側麵的窗戶當中照射進來。


    空氣保持流動,所以這些古書即便經曆漫長歲月,也並沒有發黴,反倒是有著淡淡的木香味傳來。


    “這些書,倒是保存的不錯。”葉寒隨手抽出一本,讚歎道。


    旁邊的張立民摸摸鼻子,尷尬道:“我詢問了一些專家,他們說這些書不值錢,以前曆代教主,大概也曾有過念頭,隻是......”


    “隻是賣不出去,所以保留下來了?”


    葉寒嗬嗬一笑,專心的看著手中這本古樸的書籍。


    從外表看,書幹淨整潔,但是翻開之後,卻有淡淡的黴味傳來,上麵都是古文,葉寒隻能勉強看出個大概。


    這是道教常見的“經注”。


    講的也都是道教的養生之法。


    隻是都是文字堆砌成的東西,雖然讀起來辭藻華麗,深意十足,卻沒什麽用,不是正兒八經的武道功法。


    葉寒接連翻開幾本,發現都是類似的東西,便也是扭頭問張立民,道:“你們這裏,沒有道教曆代教主留下的經文?”


    “例如張道陵,葛玄,葛洪等?”


    “有的有的,曆代教主的經文,都被放在了最裏麵。”


    張立民本來還怕自己這裏的破銅爛鐵葉寒不感興趣呢。


    沒想到,對方竟然對這些破爛經文感興趣。


    於是連忙帶著葉寒,走到最裏麵的一排書架。


    和外麵的書架相比,最裏麵的一排書架,書籍明顯少了許多。


    隻有寥寥幾十本而已。


    張立民解釋道:“這些,都是曆代教主留下的書籍。”


    他拿起其中一本最新的,笑嗬嗬道:“這個是我寫的......”


    他說著,就見到葉寒都沒看自己,而是自顧自的翻閱起經書來。


    便也是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著作”重新存放在書架上。


    葉寒一本本的翻閱著這些古書,他的速度極快,很快就看了幾十本。


    隻是越看,心情越是低落。


    “難道好東西,真就被台灣那一脈的給搜羅走了?”


    葉寒心情略顯沉重。


    “咦?”


    直到將一本藍色紙皮書拿起後,葉寒忽然皺起眉頭。


    “怎麽了?”旁邊木偶一樣站立許久的張立民,也是連忙走了過來。


    見到葉寒手中的書籍,他也是笑道:“葉兄弟好眼光啊!這是我道教葛玄師祖的手記,是難得的孤本。”


    “葛玄的手記?”


    葉寒眼睛一亮,快速的翻閱,隻是書本上麵大致的記錄著葛玄的一生經曆,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本書給我可好?”葉寒扭頭看向張立民。


    “好好!當然好!”


    張立民差點沒蹦起來點頭。


    他收了葉寒一百萬定金,結果對方空手回去。


    他還真怕葉寒把定金收回去。


    錢他都花了,哪裏能拿得出來......


    見張立民點頭,葉寒也是笑著,然後直接將書本撕開。


    “這......”


    張立民一怔,沒來得及有其他表情,緊接著就見到被撕開的厚重書本中,露出幾片刻著文字,顯得十分溫潤有光澤的玉質竹簡。


    “這就對了嘛!”葉寒露出笑容。


    以他接近內壯的實力,對於肉身的把控,對重量的敏感度幾乎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自然能察覺到這本書的重量有些不對勁。


    這撕開之後,然後有所發現。


    一共兩片玉質竹簡,夾在厚厚的封皮內。


    每塊玉質竹簡長約十厘米,寬在五厘米左右。


    薄如紙張,卻刻著一排排細小的文字,細數的話每塊玉質竹簡上,都有幾百個字。


    “金身術,五色金丹術?”


    葉寒正巧認識上麵的幾個字,低落的心情頓時煥發神采。


    他速度極快,沒等張立民去看上麵的文字,已經把兩塊竹簡收了起來。


    “張教主,這兩件東西,我可拿走了。”


    葉寒笑看向張立民。


    張立民自己,對於那葛玄手記當中隱藏的玉質竹簡也是眼饞的緊。


    隻是想到自己收了錢,而且錢都花出去了,也是隻能無奈的點頭。


    “盡管拿去!”


    他肉疼不已,卻故作大方的擺手。


    隨後,葉寒又將身下的書本一一翻閱,卻是再無任何的收獲。


    “這些書籍,是不是也被台灣那一脈的人搜刮過?”


    最後,葉寒扭頭問張立民。


    張立民點點頭,“是啊,一些珍貴的孤本,都被他們拿走了。”


    “難怪,”


    葉寒也是搖頭。


    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揣著兩塊玉質竹簡,他心情也還算不錯。


    這一趟算是沒有白來。


    正要走,葉寒又看著地麵上的一堆雜物。


    視線快速搜尋,最終定格在那有著裂紋的石像上。


    “這個是我道教創始人,張道陵的雕像。”


    張立民適時的解釋,“傳說,這雕像還是張教主親自鐫刻,在教主仙去之後還曾顯聖,救助無數民。”


    “真的?”葉寒瞥了眼張立民。


    後者尷尬一笑,“都是我教中的傳說,大概是假的吧。”


    還顯聖。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這石像,我也要了。”葉寒想到黑風寨當中的黑獅雕像。


    決定用這張道陵石石像,頂替了那黑獅的雕像。


    不管真假,總是張教主的東西,被寨民供奉也不寒蟬。


    “我來般!”


    張立民自告奮勇,雙手抬著石像的底座。


    隻是任憑他臉色漲紅,都沒能把這重逾千斤的石像搬起來。


    “我來吧,”


    葉寒把他推開,在後者驚訝的目光中,抬手托起石像,走進甬道中。


    “高手啊!”


    張立民自己也是練武的,更是葉寒遇到的唯一一個明勁武者,眼界自然還是有的,一雙眼睛頓時瞪的滾圓。


    一群道士,一直把葉寒送到了山下。


    等他們離開,葉寒這才把石像收進界門空間之中。


    “五色金丹術,金身術!這都是葛玄成名的絕技啊!”


    手中把玩著兩塊玉簡,葉寒心裏也是舒暢。


    這一趟,沒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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