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襲擊我?”葉寒摸著臉,呆呆的愣在原地。


    臉上柔軟濕潤的觸感似乎還在,隻是那絕美的倩影卻是已經漸行漸遠了。


    他還真沒想到,一向保守的許淑涵,竟然給自己來了一個突然襲擊!


    “什麽賭約認輸了,估計娘子早就饞我的身子了,這隻是她的借口!”葉寒咧著嘴巴,發出爽朗笑聲。


    身後同樣被許淑涵突然襲擊搞的有些呆滯的許淑嬋,聽到身前男子的輕聲嘀咕,也是重重的翻了個白眼。


    後者強行壓製了自己要一劍砍死這個自戀男人的念頭。


    ......


    啟元縣城


    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司徒末正躺在軟床上,嘴裏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在他身前,站立著一名留著山羊胡子,長得十分端莊的中年男子。


    “叔,我身體內隱藏的勁氣,你真的不能祛除嗎?”


    司徒末掙紮著開口詢問,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痛感讓他一陣呲牙咧嘴,對於黑風寨的痛恨已然是深入骨髓了。


    留著山羊胡須的男子緊皺眉頭,輕輕的搖搖頭:道:“你身體內的勁氣頗為古怪,明明很弱小,韌性卻是極強,我雖然已經達到換血境,卻也不能祛除。”


    “連叔叔你都無法祛除?”


    司徒末聞言,直接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哭喪著道:“完了,我這輩子完了,要徹底栽到那群刁民手中了!”


    “何故小女兒作態?!”


    中年男子見司徒末一臉喪氣,直接毫不留情的嗬斥道:“讓你來啟元縣城就是為了曆練你的性子,現在不過是一點小小挫折你都承受不住,未來怎麽接任你父親的位置?”


    “你可是求助了那顛婆?”恨鐵不成鋼的嗬斥一聲,中年男子又問了一句。


    “求了,可是顛婆隻是遣了個小邪祟過來幫我治病,還說,要等她過了誕辰之後,才會過來幫我瞧上一瞧。”


    司徒末被一番嗬斥,聲音都小了幾分。


    中年男子聞言,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是為了幫她才受人控製,如今去求她治病,那顛婆反倒是推脫起來了?”


    中年人咬著牙,怒色已經是遮掩不住。


    “這顛婆,得了我們司徒家無數好處,如今讓她幫忙,竟然也是諸多推諉。”


    他胸腔劇烈起伏,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顛婆乃是換血境巔峰邪崇,他們司徒家可沒有煉髒武者,而尋常換血武者,來四五個,都殺不掉那顛婆。


    擊敗和殺死,是兩種概念。


    顛婆是陰物類邪祟,手段多樣,逃命同樣也極為擅長。


    這一點,他司徒宏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徒末見叔叔司徒宏麵色難看,也是扯開了話題,急迫道:“叔,要不然我們去求一求吳讓城主,他是換血境巔峰,會不會能救我性命?”


    “吳讓?”


    司徒宏冷笑幾聲,“吳讓是換血境巔峰武者不假,可是我都祛除不了你體內的勁氣,那吳讓大概率也不行。”


    “而且,你真覺得他會出手救你?”


    “為什麽不?我和他關係還算不錯啊?”司徒末連忙追問。


    “你也真是傻的可以,長這麽大,都沒有成長一些?”


    司徒宏恨鐵不成鋼,“在這啟元縣城呆了這麽些年,你都不知道那吳讓的真實身份?連他效忠於誰都不知道?”


    “真實身份?”


    司徒末愣住了,連道:“他不是啟元縣城的城主嗎?至於效忠,那自然是效忠於乾帝啊!”


    “......”


    司徒宏握了握拳頭,若不是司徒末還身上帶傷,他直接一巴掌就呼在對方臉上了。


    沉著臉,司徒宏道:“你給我聽好了,那吳讓表麵上是效忠乾帝,其實卻是明王的人,效忠的自然也是明王。”


    “啊?明王?!”


    司徒末驚呼一聲。


    明王他當然知道,其和懷王,永安王並稱大乾王朝三王。


    勢力之龐大,讓乾帝都忌憚三分。


    “吳讓他竟然是明王的人?”司徒末腦子一團漿糊。


    “不止是吳讓,你的上司,那個縣令鄭經國的底細也不幹淨,雖然我暫時還不清楚他效忠的人是誰,可也絕對不是乾帝。”


    司徒宏說完,又告誡道:“那鄭經國應該也是一個高手,你平時可不要去招惹他,萬一給他惹怒了直接殺了你,那我大哥可要絕後了。”


    “鄭經國,是個高手?”司徒末差點沒有嚇尿了。


    他平時,可是仗著自己是司徒家的人,沒少給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上司上眼藥水的。


    “真是蠢的夠可以的!”


    司徒宏見司徒末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平時幹了什麽事情。


    也是無奈的心裏怒罵一句。


    可是他大哥就這麽一個孩子,司徒宏說什麽也不想司徒末出事。


    “那明王為什麽讓吳讓到啟元縣城?還有鄭經過,為什麽也來啟元縣城?啟元縣城到底有什麽值得他們關注的地方?”


    司徒末喃喃自語,十分不解。


    “你能想到這裏,還算你不蠢。”司徒宏的臉色這時才緩和一些。


    “他們來這裏,是得到了消息,來啟元縣城尋找幾個人。”


    “找人?找誰?”司徒末連忙追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甚至於就連吳讓和鄭經國自己可能都不清楚。”


    司徒宏緩緩搖頭,又叮囑道:


    “那黑風寨有古怪,你暫時就不要去招惹他們了。”


    “他們既然放你回來,可能也是顧忌我們司徒家的勢力,大概率不會對你動手了。”


    “等我們解決完奉天府內的事情,再騰出手來和黑風寨的人商討你的事情。”


    說完,他又冷聲道:“最近大乾可能要有大事發生,你可千萬不要再給我惹事!否則誰都保不了你!”


    “聽清楚了嗎?”


    見司徒末還是一臉呆滯,司徒宏直接暴喝一聲。


    “清楚了,清楚了。”司徒末連連點頭。


    “那叔叔,若是普通人我可以教訓嗎?”司徒末見司徒宏又要走,連忙詢問起來。


    最近憋了一肚子氣,司徒末如果不發泄出去是要瘋掉的。


    他要找些普通人好好折磨一番。


    “可以,但是背景要調查清楚,不要惹到什麽大人物。”


    司徒宏冷聲回道。


    他也知道這個侄子是什麽德行,讓他一直這麽躺在床上,遲早要瘋掉的。


    至於殺幾個平民,在司徒宏看來,連一個小浪花都翻不起來。


    ......


    從司徒末這裏離去,司徒家族二把手的司徒宏在啟元縣城兜兜轉轉,最後走入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樓之中。


    小酒樓內,曾經出現在城主府和吳讓交談過的明王使者,正在此處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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