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那個女人怎麽肯把軍隊交給我們打理,還隻帶著王宮幾個親衛跑去蔚山,奇怪啊?”


    “別瞎想了,人家不是寫信說得明明白白了麽,她對軍隊作戰不熟,在關節上不敢誤大事,等有機會還是希望在掃尾階段能獨自領兵清剿一番。人家既然不願意啃骨頭,那麽我們男人就幹,總不能把啃骨頭交給女人!”


    “將軍,可現在功勞大,這殿下是怎麽想的?”


    “人家有覺悟吧,可能開始覺得好玩,現在差不多就交由我們來打理。”


    是。”正待說什麽,看著遠處的敵軍紛紛騷動起來。


    好,作用不錯麽!”


    “將軍?”


    張遼心情大好,“現在就不放告訴你們,大王說啦,打仗是要求目的不求手段的,尤其是對付這些野人。昨夜我軍秘密部隊已經把取自南洋的毒藥放入敵人飲水之中。”


    “那麽大的河水,怎麽可能都下毒毒到?”


    “算好時間的哦,那些樹葉樹枝的毒在水中浸泡後緩慢釋放,不是一下子出來,所以中毒也不會深,打仗麽,他們是沒力氣了。”


    “將軍,前鋒王將軍來信,是否發起突擊!”


    張遼看看敵情也沒什麽,“全軍突擊!務必全殲!我們是要聚殲全殲,不要擊潰!”


    令的士官飛身上馬又去報信。


    張遼看向自己心腹,“這次你來指揮,我去象軍那做中軍壓上,你帶主力右勾拳包圍全殲,左邊是河水,河對岸是我們的遊騎,他們很難逃脫。”


    “諾!”


    張遼親率兩百騎兵外加翁主帶來的親衛軍,開始以一線長蛇壓上。敵酋本已山窮水盡,士卒多中毒無力應戰,不得不以遺民會漢語的告求免死。張遼看著遠遠的煙塵,右勾拳已經把敵軍整個側翼包起來,多死傷士卒也不是好事。也就點頭同意,不過要求敵酋士卒兩兩相縛,否則吳越軍不放心敵酋會不會再反。敵酋要求張遼指天以天帝名義起誓遵守合約。


    “我張遼,遵守如下誓約,東獩降軍降者免死,絕無反悔,如有違背,天地不容!”


    敵使者和親貴看到張遼指天而誓也就信了,回去交代。


    很快等張遼大軍進入東獩軍營時,敵人全部趴地下,雙手反剪縛住。張遼笑笑,“全體剁了!”


    這個不講信義的小人,豬狗不如,必遭天譴!”


    張遼跨過敵酋身子,“命令軍中軍醫和閹割手到位吃飯,吃完飯全部剁了,把敵軍**都剁了!”


    吳越軍原本就是要送這些人去遼東的,沒了**更好,免得禍害。張遼頷首笑著,“所有來自中國的沒有忘記漢話的遺民可免!”


    敵酋仍然在地上大罵不止,張遼湊上去,“本將軍,可是指天發誓,是不會違背誓約的!天地可鑒,本將軍把你們**全部剁了,可是一點也不違背誓約,要怪你隻能說自己沒想到,哈哈。”


    敵酋怒目而視,沒有罵了,隻能怪自己不好。


    火堆四處點燃,一堆堆材草被燒成灰燼,不光熱好飯菜,也燒煮好足夠的熱水。軍醫和閹割手都搖頭,畢竟這活也是斷人子孫的,不是啥好事。還好,一人一碗燒酒下肚,酒能醉人,也能幫人找借口。士兵們把東獩兵卒一個個拖出來,三個士兵幫忙,兩人摁住,一人用廁紙包好尚溫熱的草木灰待命,軍醫過來時,東獩兵已經沒有片縷,衣服都墊在身子下抵擋寒氣,軍醫隻是輕輕一刀就走開,收拾的士兵上去就把草木灰抹住傷口,去了倆小蛋蛋而已,又不死人是在的呃。東獩兵痛是很痛,也大叫起來,但也沒想象那麽痛。士兵們收拾好一個,又接著往下準備,輪流作業。而閹割手和軍醫忙到手軟為止,太熟的關係,手隻是那麽一抖,一個家夥就被閹割完畢。


    萬把人的東獩軍隻是一天而已,全部閹割完畢。而各騎兵小隊抄東獩各部族老家去,也是三天全部燒光東獩隻有老弱留守茅草屋,絕大部分人口被擄掠走。往南的大道上,牽在一起的東獩人像豬狗一般被驅趕,吳越軍中也有同情心還沒泯滅的士兵,小聲在商議著。


    “大哥,這個,你看咱們是來打仗的,又不是做強盜啊!”


    “廢話,不過這當兵和做強盜本來就沒啥區別,都是殺人丈夫兒子以博取軍功,再說了,東獩野人是你家親戚?”


    “這樣不好吧,我心裏不安,上帝不是讓我們行善麽,我們抓了那些人送給遼東軍做奴隸,怎麽都不是善事吧!”


    “阿弟啊!這個麽,當然不是善事啦。善事要我們來幹嘛?”


    灰心喪氣的士兵還挺多的,誰叫很多士兵在吳越大王那讀點書,會了點道德文章。要是純白丁的話,也要好很多,就怕這已經引到正路的半大小子們最不好對付。(.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軍官都有點傷腦子,想不到手下年輕人在道德良心和軍功兩選上,還好死選擇了良心。張任看看不行啊,軍隊士卒心事太大了,再不疏導要出問題了。


    “先到前麵休息吧。”


    運的軍官馬上把命令傳遞下去。


    “將士們,很多人在質疑這次行動正義與否,對得起良心不?”


    士兵們都默不作聲,看著張任怎麽說。


    “其實從小處說,你們確實也禽獸了點,殺人兒子丈夫,擄掠無辜人家為奴!”


    士兵們更加不忿,都害怕聽下去。


    張任環顧四周,“曆來能活命的,都不是對得起良心的。不過反過來說,他們也擄掠別的部族,也搶劫弱小。這個世界隻有建立統一的帝國下才會有真正的和平安寧,才會真正對得起良心。邊郡子弟的,有誰沒少受這些野人的侵襲。我們下手早就是消除隱患,就是替天行道。他們在這裏是大大的良民,是好人,但是一旦來犯我大漢,就是強盜敵擄!”


    “話說回來,要做有良心的人,要做好人,本將軍也不攔著你們,可以在到元山後,擔當治安軍。要是願意繼續搏殺以求封妻蔭子的,留下好好幹。大王曾說過,這個世界有些人有道德潔癖,一點世間塵芥都不願沾染。其實這個也是病態,是心有病,人不是神,不可能一點雜念都沒。所以在對待有些事時,還是要尊重現實的好。敵人被清除後,這裏就會移民,土地就會歸那些需要的流民。奴隸會被交給遼東,吳越在這會建設基地,以向北方運輸貨物向南方運輸馬匹和牲畜。”


    士卒中很多人是不好受,但不是潔癖,隻能默認現實。吳越大王要求將領對待那些要自己退出的人,給出路,不要阻攔。畢竟軍心不是勉強得來。當然士兵中很多人不以為然,殺些野人博取功名而已。


    蔚山最好的木屋內,翁主安坐。而房子外是新組建的軍隊,以漢人軍校生為骨幹,戰鬥過的老兵做士官,翁主親自調教這些從三韓人中選出來的華夏遺民,不管願意與否,現在都強迫加入吳越三韓治安軍。年齡上這支治安軍士兵平均隻有十六歲左右,全部人手一支長矛。訓練兩年後足矣大用。在三韓訓練軍隊還有個好處,隨時可以支援北邊各貿易點,以防止那邊有人眼紅打劫。


    “請翁主訓話!”


    虞鶯穿戴盔甲,侍女幫忙把麵甲也裝好,緩緩走出來,“不錯啊,才十天工夫居然有點型了。”


    “這天下即廣又美,諸位可知道華夏之名來曆?華者花也,夏者美之極,所以我們華夏人是天下最美的人,如盛開的薔薇,遍布整個世界,隻要有薔薇花的地方就是我們天然的領土,那裏就該我們華夏人安居樂業,所有阻擋的蠻夷必須讓位,必須滾到沒有薔薇花的地方去!”


    “殺光蠻夷!”在領隊的軍官和士官慫恿下,這些小子被迅速洗腦。不再敵視吳越軍官,而是想融入其中。本來麽,說一樣語言的更加好說話,要是語言都不通,誰會理你。本來他們就和那些土著相處不好,現在有機會打擊土著更加會抓住機會,人麽,本性就是欺軟怕硬的。以前沒有後台,外來戶要老老實實,現在麽,有後台後難免尾巴要翹到天。


    望你們能言行一致,不要讓我失望。你們很快就要接管各地的治安,但有反叛的蠻夷土著,要當最大的敵人來消滅,切記不要手軟!”


    下麵就是獎賞誘惑了,一邊念著名字,一邊讓人上台,都是告密、投靠吳越最積極的孩子。不管人的年齡大小,總有最喜歡告密的,也有老老實實的,天性也。打賞這第一批訓練最好,告密最積極的一人一輛驢車。吳越蹄型迷你版四輪小驢車,裝飾也就一般般了。由於是量產的貨色,吳越軍隊特意在驢車兩邊油漆上字和花飾,很漂亮的盛開薔薇加上吳越軍武字樣。那幫小家夥高興是高興,可就別再想反悔了。


    “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之,明則誠之。”吳越大王楊晨毓沒事也看起儒家典籍來,畢竟中國那些書都是有意思的,關鍵不要死讀就好。


    “父親,這麽說,也是對的不?”


    “談不上對不對,但是很有道理,很多時候就是這麽回事。當然自誠明的也有,太少就是。至於怎麽明,各人看法亦不同。”


    “是不是說對得起自己就行?”


    “也不是這麽說,目前要對得起國家,將來要對得起自己屬民。至於人家麽,看有沒有餘力了。”


    “父親,我們吳越這般販奴按說也是不對的,但是對於國家和吳越百姓是有利的,吳越也是我們的母國,為國家做這些也沒錯是吧?”


    “有沒有錯,不是我們說了算,也不是曆史說了算,而是現在的人民說了算,他們不淒苦有安全保障的生活就好,還有吳越是個大國,你們總要擔當起大任,學會克製自己**,學會做一個人該做的事,也要學會不被權欲所引誘。”


    “父親教誨孩兒定不忘記。”


    們吳越製度,是讓所有貴族議政參政的,不必拘泥在那些條條框框上,記住了。”


    “是的父王,孩兒會做好本分。”


    “大王,選秀官求見!”


    “吃飽沒事幹麽,秀女有破好選的。”吳越大王盡管要裝出不滿來,不過還是很期待的,這次秀女全部自願報名,全部是有爵位家的閨女。


    很快吃飽飯沒事幹的禮部,是的吳越還保留一個祭天地搞搞接待禮儀的禮部。事實上古代禮部還是很重要的機關,盡管實權不多,但要是陷入失禮或者沒有資格祭天祭地的話,那你的皇帝也當到頭了。國之大事,在祀在戎麽,本來皇帝就是個大祭司而已,一個不怎麽關心神的世界世俗大祭司。


    “一群小蘿莉?!”楊晨毓很鬱悶,看來自己的手下猜測的不對,不夠撓癢癢的。


    “不小了,都年滿十六,可以婚配!”


    “我是說人還小,沒說年齡,你看看那些,那個球球,可以說大麽?”


    禮部的選秀官紅著臉,瞥去好幾眼,是啊,太小了,怪不得大王不喜歡來著。“這個要不再從新選?!”


    “不要啦!”楊晨毓唉聲,“還是做好本分吧,看看日月星辰有啥異動。那個女孩子們也別外放了,編入吳越王宮女子軍團,但有相好的人家,自由婚配!”


    “遵命!”


    楊晨毓看向自己的後隊,一排遛服侍的羅馬女孩子,是的,高價買來的羅馬希臘女孩,不為什麽,就是求個高興。那些羅馬希臘小蘿莉,發育得很飽滿,除了有點點羊騷味外,其它都不錯。“你看看,是否有喜歡的男人,我可以把她們賞賜出去!”


    “大王,沒人要啊!”


    “怎麽回事?”


    “胡虜蠻夷不如漢家女兒好啊!”


    “去死吧,有啥不好的!”楊晨毓很惱怒,自己當寶的羅馬希臘女奴還沒人要,由於這個年代的飲食關係,那些女子也是皮膚細膩得很。很多人以為白種女人皮膚粗糙,那是沒見識過細膩的而已,細膩的女孩真的和絲綢一般,由於人種的關係,膚色白皙,還透著紅,極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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