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食魂獸隻留下了一聲恐懼的喊聲,它那龐大而強壯的身軀就在刹那之間被撕裂成了無數的碎片!


    這些身軀碎片四散紛飛,仿佛一場血腥的暴雨般在空中灑落,隻是很快又被符籙金光緊緊地包裹起來,然後化作了一道道閃爍著璀璨光芒的碎鑽。


    這些碎鑽紛紛揚揚地飄灑而下,準確無誤地降落在眾人身下的“器官”之內。


    時億輕輕抬手,腳下符籙下沉。


    半空中被“碎鑽”包裹的器官閃爍著金芒,托著眾人也緩緩地落在地麵。


    眾人仍然有種不知身處何方的茫然。


    直到旁邊傳來喊聲。


    “時前輩!您沒事吧?”


    冉洛靈和熊玉龍在附近調查玄學案件,接到通知就近趕過來了,剛好看到食魂獸被射成篩子。


    原本這條巷子是直通後麵街道的,不知何時被食魂獸占了去,它一屁股坐在這,把路給封死了。


    倒是也有居民進店問過,出來就少倆腰子,因為店裏消費貴,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這家店普通人消費不起,也就不怎麽去了。


    可以說附近居民,身上都少點啥。


    時億落在地上,挑眉看他們:“就你們倆嗎?任務有點重啊。”


    “沒事沒事!”


    “什麽事您盡管吩咐!”


    冉洛靈和熊玉龍開心地快跑兩步。


    時億指了指堆積在邊上的眾人:“用符籙把那些冒著金光的器官收起來,然後再統計一下大家都丟失過什麽器官,讓他們自己來領。”


    冉洛靈和熊玉龍對視了一眼。


    器官?怪物不是死了嗎?


    不過他倆現在最大的優點是聽話!


    “是!”


    “是!”


    兩人齊聲應完,立即走向眾人。


    眾人落地以後,其實畫麵更加恐怖了,因為他們屁股底下坐著的是各種血淋淋的人體器官。


    隨著冉洛靈和熊玉龍的靠近,眾人才算真的回神:“時大師!”


    有人扭頭看向時億,隨後就要爬起來,結果踩到了腳下的器官,一個趔趄趴在地上。


    入眼,泛著金光的肝髒、肺部、幾對眼珠子。


    一瞬間記憶回籠。


    “啊啊啊!”


    那人發出尖叫,連滾帶爬,從器官的堆積的“床墊”上滾了下去。


    而這一聲,也無疑是驚醒了所有人。


    他們看著器官,腦海裏不由得想起時億之前和食魂獸的對話——開自助餐廳,讓客人自助吃自己!


    眾人渾身僵硬,臉色青白起來。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來這家店,每次都抱著自助餐點的也不少,結果吃的是自己?!


    “嘔——”


    “yue——”


    所有人一邊往下爬,一邊克製不住狂嘔。


    冉洛靈不知道情況,看見他們吐在“器官”上,便著急地喊起來:“喂喂喂!你幹什麽啊!”


    熊玉龍已經蹲下去看“器官”了,他臉色發白,拽了拽冉洛靈的褲腳:“是人體器官。……”


    “拽我幹嘛?這是前輩讓我……什麽?人體器官?”


    冉洛靈驚愕地彎下腰,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怎麽會有這麽多人體器官?”


    熊玉龍:“肯定是前輩殺的怪物所為,這些器官裏好像有蘊含著魂力的東西,用收魂符就可以了。”


    “啊?那我還是得搖人,這裏器官太多了,我們的符籙不夠。”


    冉洛靈說完就打電話回去搖人了。


    隻是她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早就在網上傳開了,特調處的道友們已經飛速往這裏趕了。


    楚菲菲看著滿地的器官,想起時億前後的騷操作,按理說不需要這麽“麻煩”收起來,她甚至感覺時億揮揮手的事兒就能把器官全還回去了。


    她抱著小富貴來到時億身側,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了她。


    結果,就見時億抄著雙手,搖了搖頭:“咱們特調處太窮了。”


    楚菲菲:“啊?”


    “國強則民強!”


    時億微微歪著身子,低聲說:“這麽多器官,咱得賺多少符紙錢啊?”


    楚菲菲:“六。”


    沒過多久特調處的道友們就趕過來了,紛紛圍到時億身邊了解事態情況。


    顧客器官都注入了食魂獸的魂力,用破障符能查出他們身體缺少之物,隻需還回本體就可以了,不會影響日常使用。


    這個案子手法殘忍和陰險程度,已經超過他們的能力範圍了,因為器官是被人吃了,再被吃食魂獸吃了,肉體沒了,而魂與食魂獸融為一體,若非時億強行將它們撕開,這些器官會和食魂獸一起消失。


    而失去器官的人類全會死!


    道友們分開行事,拉了警戒線,又安撫了那一百來人的顧客以及附近居民,告訴他們解決辦法,並保證一定沒事,才將他們疏散開。


    隨後一大幫人圍在警戒線內收“器官”,實在太多了還得有倆個人當場畫符,也得是比較簡單的收魂符,若是再難點的符籙這麽大的數量,他們加一起畫符普及也來不及,還會累虛脫!


    時億他們早就離開了,畢竟還得吃晚飯呢,這次去吃了烤肉。


    除了不能吃的小僵屍,隻有她自己吃的最高興,楚菲菲和李唯西他倆興奮以後隻剩下蔫巴巴了,滿腦子都是血淋淋的“器官”,烤什麽肉都聯想到自助餐店裏的菜單名稱。


    最後他們倆烤的一個沒吃,全進了時億嘴裏,她揉著肚子,帶著小僵屍飽飽的回家了。


    楚菲菲和李唯西三天沒敢吃肉,看見肉就犯惡心,這倒是讓他們助理高興壞了,跟經紀人說:“姐姐(哥哥)這兩天控製飲食,保持身材的自控力絕了!”


    當然都是後話。


    說回時億和小僵屍回去的路上,他們倆打車回去的,天色早已黑透了。


    時億將車窗開了一條縫隙,視線望著窗外後退的景色,四周隻有車子行駛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的沉下心。


    她輕輕動動唇,試探地問:“老頭……你是不是在偷看?”


    回應她的隻有透過縫隙吹進來的涼風。


    “真沒勁。”


    時億一把關上車窗,雙手抱著胳膊,閉眼靠在後座上。


    師父明明一直在暗中盯著她走裴家一條線,那為什麽她把老五弄丟了,他還不出現提醒?


    難道看出她下了套?


    時億克製住查看老五身上符籙的衝動,畢竟萬一師父沒發現,結果她查看漏了餡,那豈不是白忍這麽多天?


    師父說過,萬事要有耐心,尤其是釣魚,一心急魚兒就脫鉤了!


    時億抱著胳膊,再次閉上眼睛。


    忽地,一連串的功德值湧進了接二連三的融入她的眉心。


    時億一看進度條就愣住了。


    一條直接顯示進度,地獄道:55.56%


    一條從透明色變成暗白色,沒提示進度。


    人、鬼、畜、魔、地獄五條顯示了。


    那麽變為暗白色的必定是天神道了。


    時億前世隻開三道,不了解其他幾道,所以進度條數字是她判斷的標準,對於變了色卻沒有進度條顯示的天神道看都沒看一眼。


    她盯著地獄55.56%的進度,知道是兩大惡魔累計的功德值,畢竟那個陣法死了不少人。


    但是還是沒忍住罵了句:“你個狗幣功德值還搞外匯這一套?等我六道全開啟,我把國內功德值改成1:100!”


    中央後視鏡,昏暗當中有一抹身影,注視著時億的眉心,捋著胡須,笑著搖了搖頭。


    小僵屍歪著身子靠在她邊上,眼睛卻好奇地盯著中央後視鏡裏的人影。


    他張著嘴巴,把墨鏡拉了下來。


    老者指了指時億,朝他揮了揮手:“小徒孫!”


    “我媽!”


    小僵屍嚇得抱住時億胳膊,指著中央機後視鏡:“有個老鬼頭!”


    時億倏地睜開眼。


    中央後視鏡上麵空無一物。


    時億起身往前,雙指迅速畫符,點在中央後視鏡上,一股強悍的吸附力落在鏡麵上,鏡麵光滑如舊,卻像是深不見底。


    司機師傅早在時億上車就認出她了,但是這種情況也更令他害怕!


    他腳下一個打滑,方向盤都打歪了,車上一抖險些就衝出去了,但是下一秒時億就摁住了他的手:“師傅穩住,等會下車送你一張護身符!”


    司機師傅雙目圓睜:“您放心,我可是被同行稱之為是秋名山車神!”


    他抓緊方向盤,手指關節都隱隱泛白,知道的他是在開車,不知道的以為他要把方向盤給卸掉。


    另一邊,時億一手挑著劍指,利用符籙強悍的吸附力,低喝一聲:“你給我出來!”


    咻的一聲。


    一抹白光被她拽出來,帶著哭腔喊道:“輕點輕點!”


    時億表情停滯了一下,隨後將他甩在後座,又將指尖抵在中央後視鏡上。


    “……”


    幾秒後。


    時億麵色平靜地坐下了,斜眼看向旁邊:“我師父什麽時候找到你的,都跟你說什麽了?”


    “你師父?是那個老頭……不不,是那個爺爺嗎?”青年蜷縮在角落裏,有些害怕的看著時億,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時億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哭什麽哭?問你話呢,回答問題!”


    “嗚嗚嗚嗚好,我也不想哭嗚嗚嗚我控製不住……”老五抽噎著說:“能不能等我平複一下再說?我我組織一下語言嗚嗚嗚”


    時億:“……”


    果然投機取巧是沒用的還是得站在時間線上才能找到師父。


    一直到下車老五都沒平複好情緒,也沒有組織好語言。


    小僵屍都被他哭煩了,衝著他說:“哭哭哭,家都被你哭窮了!”


    時億沒忍住笑出聲:“你擱哪學的?”


    “我爸罵彥彥的,我偷聽到的。”


    “罵他啊?那罵的對。”


    “……”


    裴老五不敢哭了,如果家裏真窮了,還活著的妹妹和弟弟怎麽辦?


    以前不信這個,死了以後信了。


    下車前時億兌現承諾送了一張護身符給司機師傅,司機師傅也會做人,他沒收時億的車費,開心地說:“有你這護身符,我車子肯定是京都最安全的車子,不愁賺不到錢了!”


    車子一溜煙開跑了。


    裴老五睡眼惺忪地站在時億身邊:“那個……爺爺說你會帶我回家,這裏不是我的家……”


    他聲音越來越低。


    “時億!”


    旁邊房子傳來突然喊聲,裴清川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褲子,趿著拖鞋,大跨步走了過來。


    他走到時億麵前,伸手環住她的細腰,歪著頭把臉埋在她脖頸猛吸了一口,滿足地說:“唔……終於活過來了!”


    他身體很炙熱,呼吸打在脖頸有些滾燙,時億卻並不討厭,甚至回應地蹭了蹭:“今天還順利嗎?”


    裴清川沒有回答她的話,忽地抬起頭,輕輕撫了撫她的後腦勺,“誰惹你不高興了?”


    他從小就比較敏感,剛才摟著她感覺到她身體很緊繃,哪怕很快就緩解了。


    時億仰頭看他,打趣道:“你心理學家啊?”


    裴清川垂眸看她,黑眸沉沉:“時億學家。”


    時億靜靜看他兩秒,說了句騷話:“真想拿條鏈子把你拴在床上。”


    “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裴清川輕聲呢喃了句,記在了心上。


    時億擅長口嗨,嗨完就忘,完全沒想到以後夜夜學習新知識。


    小僵屍豎著耳朵偷聽,就記住一句:我媽要把我爸拴起來!


    他慌慌張張,回家給大家報信去了。


    大家聽完詳情以後:“……”小臉通黃。


    這是小孩能聽的話嗎?


    這倆人談戀愛也太不當心了吧!


    小富貴又撓了撓頭:“我們回來遇到個愛哭鬼……跟彥彥一樣愛哭,不過他不像彥彥以前那樣把頭都哭掉了。”


    裴清彥:“什麽鬼都跟我比,我現在是人!你去給我倒杯飲料喝!”


    裴老六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使喚誰呢?自己去倒!”


    裴清彥:“……去就去!”


    純純是血脈壓製了。


    樓下。


    裴老五站在邊上看著裴清川的側臉,感覺挺眼熟的,又想不太起來哪裏見過。


    一來是他死的早,二來裴清川長大了,成熟的氣質與小時候判若兩人。


    直到裴老爺子被人推出來,難以置信地語氣大喊:“啊!!天老爺!!!”


    時億和裴清川同時看了過去。


    裴老爺子瞪大眼珠子,痛心疾首地拍著扶手:“你怎麽真讓他得手了?哎喲!哎喲!”


    時億不解地看向裴清川,卻見他握拳抵在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晚上和他說我和你談戀愛他不信,剛好他手裏有個茶園,打了個賭,他輸給我了。”


    時億挑眉:“拿我賭呀?”


    裴清川連忙解釋:“是送給你的!”


    他偷偷豎起幾根手指,揚了揚眉:“一斤這個數,還不是拍賣的價哦。”


    時億看見他一臉得意的小表情,捏了捏他臉頰:“我家小貔貅真能幹!”


    “我能幹的地方可多了。”裴清川小聲嘀咕了句。


    裴老爺子看見他倆的互動,又高興又痛心,高興孫子不用打光棍了,痛心他的茶園就此與他無關了!


    裴老五盯著裴老爺子看,老爺子也就是比他記憶裏頭發白了,多了一些皺紋。


    “爺爺?爺爺!”


    他哭著喊著要衝過去,被時億一把拎住了,笑眯眯得說:“裴爺爺,我們倆還有點事要處理,得去我家一趟,您早點休息吧,改明兒我們一起吃頓飯!”


    裴爺爺看見時億的動作,指了指:“有那個啊?”


    時億笑著點點頭。


    裴爺爺扭頭:“快快快!回去!”


    護理員朝著裴清川和時億微微頷首,推著老爺子回去了。


    “爺爺!爺爺是我啊!我是小五!爺爺你不要我了嗎?嗚嗚嗚嗚”裴老五雙腳亂蹬,哭的稀裏嘩啦。


    時億無奈地看向裴清川:“你五哥好吵,想拔他舌頭。”


    “你是說,這是我五哥?”裴清川看向時億拎著手的動作,呼吸急促了一下。


    從始至終時億都沒提過老五,他已經默認了五哥消散的事實,大家也都默契沒問,畢竟做人不能太貪。


    裴老五聽見時億的也愣了,扭頭看向裴清川的臉龐,沒分出來是小八還是小九。


    “先回去再說吧。”


    時億一手拎著他,一手牽著裴清川,邁腳往台階上走去。


    裴清川垂眸看著她牽著自己的手,默默地換了成了十指相扣,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緩緩地收緊了。


    她的體溫傳到他的掌心酥酥麻麻,像是細細地電流在他心尖流竄,讓他沉迷。


    一進別墅的大門,時億就把老五丟開了,他自然而然的現身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院子裏其他人呆住了。


    裴老四正打算去找裴清川,讓他在小孩麵前當個人。


    阿吊和阿水也覺得得和主人聊聊教育小孩的事,不然這次能說出把裴清川拴起來的話,下次就能說出把他吊起來玩的話!


    裴清彥當然跟在屁股後麵了。


    以至於出來就看見這麽個畫麵。


    “你們聊,我去洗個澡。”


    時億鬆開裴清川的手,邁腳往裏走,把空間留給了這一家子兄弟姐妹的。


    她剛脫完鞋子,還沒走上樓梯就聽見裴清彥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同時還有裴老五的雙重奏,老六老七也從客廳出去了,


    好家夥,哭的更厲害了。


    裴清川反而成了全場最冷靜的。


    那種感覺實在難以言喻,在時間流逝之中曾經那個最年幼、最需要嗬護的小弟,此刻成為了他們之中年齡最長的存在。


    他那深邃如淵的沉黑眼眸,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哥哥姐姐,唇角掛著淺淡的笑意。


    良久,一條信息聲傳來。


    裴清川拿出手機一看。


    女王超厲害:“抬頭。”


    裴清川抬頭望樓上一看,時億站在落地窗前,朝著他招了招手。


    “!”


    裴清川偷看了大家一眼,像小狗似地往房門奔去,路過門邊被時億踢歪的鞋子扶了一把,又雀躍地跑去樓上。


    進門之前他挺直胸膛,低頭看了白襯衫,雙手在領口比劃了一下。


    網上說,男朋友一把拽開襯衫,紐扣崩掉的話,女朋友會覺得刺激……


    裴清川又把手伸進了胸膛位置,他特地找了緊一點襯衫,就為了表演這個。


    時億冷不丁地拉開房門:“怎麽還不進——”


    她一抬眼就看見了裴清川摸了摸自己的胸,“額,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


    裴清川有種被抓包的心虛,滿臉爆紅道:“我不是我沒有——”


    他一緊張,雙手一用力,本來就有點緊的襯衫,隨著他的力道裂開了。


    紐扣嘩啦掉了一地。


    “……”


    襯衫沒有紐扣束縛,就這麽飄在兩邊。


    他身形挺拔如鬆,肌肉線條流暢硬朗,一看就是費心思鍛煉過的,不過因為他皮膚太白,微微充血就異常明顯。


    比如那兩抹紅花,因為羞恥而越發鮮明。


    時億眨了眨眼:“你沒有什麽呀?”


    裴清川把襯衫都抓皺,破罐子破摔道:“對!沒錯!我在引誘你!”


    時億上下掃視,最終落在某處,壞笑道:“你引誘我,你起反應?”


    “……”裴清川眼睛一閉:“我下賤!”


    他話音剛落地,就被時億一把拽進房間,嘭地關上房門,抵在了門上。


    “我喜歡下賤的。”


    她貼著他的臉,手指在遊走,聽見他的悶哼聲,得意地揚了揚眉:“我一直是好學生。”


    裴清川微微弓腰,下巴搭在她肩上,呼吸越來越重,低聲呼喚:“時億。”


    ……


    ……


    時億洗了洗手。


    裴清川腦袋裏還在劈裏啪啦的放鞭炮,隨後他拿起手機搜索男士手銬、鎖鏈,項圈。


    一對愛學習的情侶之間的較量罷了。


    時億因為裴清川的獻身,忘記了被師父吊打的不爽。


    師父就是師父,他不厲害還不配當她師父呢!


    時億摩挲著裴清川手腕的銅錢,“這個會不會太寒酸了啊?”


    裴清川:“不會,我喜歡。”


    時億:“嘖,以後送你更好的。”


    她家小貔貅真是太好哄了!


    時億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還沒說你這枚法令是誰給你的呢?”


    她拿出了銅牌法令,揉了揉【敕令】二字。


    裴清川:“這是我師父給我的成年禮啊。”


    “你等下……”


    時億臉色一僵,倏地坐起身子,扭頭盯著他:“師父?你哪來的師父?”


    她攥緊銅牌,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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