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雄本就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加上之前也已經和杜娜有了親密關係,知曉個中動人滋味的他,如今又如何能沒有反應?


    對著別的女子,縱然是相戀的女人,簫雄也有著諸多的心理忌諱,但是和杜娜卻沒有,因為他和杜娜已經有過親密關係,而且他已經把杜娜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以後也都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之間,需要避諱嗎?


    杜娜的臉騰的一下子布滿了紅雲,雖然和簫雄已經有過親密關係,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那時候卻是在藥效之下,如今兩人都神智清醒,簫雄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眼神卻是硬生生的灼燒痛了她,讓她心跳劇烈的加速起來。


    杜娜用力的一掙,但是簫雄卻並沒有絲毫的放開她,反而越發緊緊的擁抱住了她。


    杜娜還沒有反應過來,簫雄的嘴就已經覆蓋在了她那有著幾分冰涼的唇上。


    杜娜的身子猛然的僵硬起來,她的腦袋中也忽然的變成了一片空白。


    她想推開簫雄,但是卻驚覺自己渾身無力,自己戰聖六重的實力仿佛消失的一幹二淨,而簫雄的胳膊就像是兩道有力的鐵箍一般,牢牢的鎖定著她的身軀。


    簫雄的手已經不老實的輕輕摩挲著她的背部,並且向著她的衣服裏麵堅定不移的進發,隨著簫雄的進攻,杜娜的身軀一分分的軟了下來,到了最後仿佛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根本都要依靠著簫雄手的力氣,才能站住不倒下去。


    簫雄一撇手,一個毯子已經在地麵展開,簫雄抱著杜娜倒了下去。


    ……


    激情完全停歇,已經是良久之後了。


    杜娜臉色紅紅的赤裸著坐在毯子上,看著旁邊賊笑的簫雄,眼光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嬌羞。


    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對象,但是因為心情的變化,而變得完全不同。


    上次,杜娜隻是為了解除自己身上的藥效,縱然在最動情的時候,都是帶著一顆冷冰冰的心,但是在今天,被簫雄這般摟抱著強有力的衝擊著,那股動人心魄讓人神魂顛倒的感覺,讓杜娜終於忍不住大叫了出來。


    連杜娜自己都很詫異,自己竟然能夠發出這麽大的聲音,竟然能夠如此的“不知廉恥”,但是那種如同在雲端的感覺,真的讓她在那個時間段徹底的迷失了,滿心裏想著的隻是再高一點,再高一點。


    能讓自己的女人達到如此忘我的程度,是個男人都會自豪的,簫雄自然也不例外。


    看著簫雄的眼光壞壞的落在自己那潔白如玉挺拔如筍的胸部,杜娜卻並沒有羞澀的遮擋,而是任由簫雄大飽眼福。


    不得不說,杜娜的確和普通女人有著太大的區別。


    有了這次的親密接觸,兩人間的關係也算是徹底的改變了,杜娜內心中也已經接受自己是簫雄女人這個事實,簫雄也從內心中被杜娜強勢逆推的陰影裏走了出來。


    雖然那次經曆是香豔而刺激,但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逆推了,而且逆推如此多次還不能反抗,那不得不說是一種很無奈的事情。


    又纏綿了一會兒,兩人這才收拾情懷,打點完畢,向著西荒妖族的方向飛去。


    此時的簫雄,已經完全的化身成為了西荒妖族聖女的守護者木林,而杜娜則是簫雄在遊曆中遇到的獸族女子,因為救了她一命,所以追隨於她。


    之所以這般為杜娜安排身份,倒不是擔心拓跋巧玉會有什麽激烈的反應,而是拓跋巧玉是西荒聖女,自己是守護者,是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如果揭穿身份,恐怕西荒神殿那些老家夥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再說,這事和西荒神殿那些老家夥可沒什麽關係,至於拓跋巧玉,簫雄自然不會隱瞞。


    簫雄已經做好了準備,先回到西荒妖族,然後再打聽那個公孫家的事情,雖然還沒有確定,但是簫雄卻隱隱覺得恐怕公孫牧和那個得到箭癡月神弓的公孫家還真有關係。


    簫雄在距離西荒神殿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已經落了下來,他並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帶著杜娜,兩個人步行來到了西荒神殿的山腳下,看著那在日光下金光閃閃的神殿,簫雄眼光中忍不住有著幾分激動。


    兩年不見了,拓跋巧玉還好嗎?


    當簫雄出現在神殿護衛麵前時,那些神殿護衛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簫雄,半晌後才發出驚叫。


    “聖女守護者!”


    “你終於回來了!”


    看著這些神殿護衛驚喜的臉色,簫雄臉上也洋溢著幾分淡淡的笑容,開心的向著他們搖搖手道:“許久不見了,大家還好嗎?”


    那些神殿護衛臉上神色各異,但是看上去卻似乎都有著幾分詭異。


    簫雄臉上笑容逐漸收斂,微微皺著眉頭道:“怎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為何都這樣表情?”


    簫雄之前在西荒妖族和妖皇的隊伍比鬥時,簫雄代替出戰擊殺了落日箭宗的孫二雷,為西荒妖族贏得一局,因為此,簫雄在西荒神殿的武者中還是有著頗高的聲望,這些神殿護衛麵麵相覷,終於有一個護衛歎了一口氣道:“你還是先去看看聖女吧。”


    簫雄心中一沉,一把抓住了這個護衛的肩膀道:“聖女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情急之中,簫雄的實力下意識的外露,那護衛被簫雄一把抓住胳膊竟然渾身麻痹,絲毫不能動彈,整個人都被一股強大的戰氣籠罩,心中不由大吃一驚,連忙回答道:“聖女遭遇刺殺,已經臥床半年了……”


    簫雄眼光一凜,眼中露出了冷冽的殺機:“誰幹的?”


    “不知道,你還是去看看吧,古星木大師的弟子燕赤飛看護著她的……”


    簫雄聽著燕赤飛還在,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鬆開了那名神殿護衛,轉頭對著杜娜道:“走,我們去看看。”


    那被簫雄鬆開的護衛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剛被簫雄這般抓住,眼中那一瞬間露出的駭人光芒,更是讓他有著一種自己馬上就要被人殺死的恐懼感。


    看著簫雄消失的背影,幾個神殿護衛對視一眼,紛紛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好強的氣勢,好像他比之前又強悍了不少……”


    “聖女之前不是解釋說,他為了完成和落日箭宗的兩年之約,所以獨自外出苦修了嗎,如今歸來,必然是實力大漲,不然拿什麽和慕容婉月,和落日箭宗鬥啊。”


    “目前聖女的境況,不知道他回來了,會不會有什麽改變……”


    “哎,這事也不是我們能操心的,靜觀其變吧。”


    ……


    簫雄沒有聽到後麵幾個神殿護衛的交談,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剛才聽到的話語,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些不好的念頭。


    拓跋巧玉受傷了!


    已經臥床半年!


    有燕赤飛在,竟然還遇刺,而且臥床不起,顯然受傷是極為嚴重的,隻是不知道到底傷的如何?


    想著拓跋巧玉當日和自己依依惜別時那嬌豔如花的麵孔,那依依不舍的眼神,簫雄心中的怒氣也一分分的膨脹起來。


    不管是自己想要對付拓跋巧玉,自己都不會放過他!


    絕對不會!


    沿途有不少神殿護衛,看到簫雄歸來,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驚喜的神色,隻不過這神色中又有著幾分難以言表的複雜,這讓簫雄越發的覺得,恐怕拓跋巧玉受傷的事情非常嚴重。


    一路直行奔到了拓跋巧玉的住處外麵,正好遇到拓跋巧玉的侍女阿七。


    阿七看到簫雄眼睛一亮,快步的奔了過來,驚喜的叫道:“木林,你終於回來了!”


    簫雄看了一眼拓跋巧玉的屋子,凝聲問道:“巧玉到底怎麽了?”


    阿七眼光一暗,低低的歎道:“你先進去看看小姐吧,小姐每次蘇醒的時候,總會問我時間,她一直都念叨著和你的兩年之約,她總是告訴我說,兩年就快要到了,你會回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簫雄的眼眶忽然的紅了,大踏步的向著拓跋巧玉的房間走了進去。


    門,吱呀一聲輕輕的開了。


    簫雄站在門口,卻忽然有著一種近親情怯的感覺。


    拓跋巧玉靜靜的躺在床上,整個人臉上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臉頰也瘦了很多,都向內凹陷了進去,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憔悴。


    她靜靜的閉著雙眼,緩緩的呼吸著,站在門口的簫雄能夠在這寂靜的屋子裏清楚的聽到她的呼吸聲,能夠清楚的看到她那微微起伏的胸膛。


    簫雄緩緩的走進了屋子,一步步的走到了拓跋巧玉的病床麵前,緩緩的蹲下,眼光充滿了愛憐。


    阿七悄悄的來到了簫雄的背後,低聲的說道:“小姐自從遇刺之後,便一直都處於沉睡當中,不時醒一次,卻總是在追問你的消息,她說她現在最怕的便是和你錯過了兩年之約……”


    簫雄伸出手,無限溫柔的握住了拓跋巧玉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同時輕聲而溫柔的說道:“巧玉,我回來了,你放心,從現在開始,再沒有誰能欺負你!”


    第三百二十九章 聖女之爭


    簫雄在拓跋巧玉的床前蹲著,神情專注,看著沉睡的拓跋巧玉,眼光中充滿著憐愛。


    杜娜站在簫雄的背後,看著簫雄的模樣,眼光平靜,也忍不住認真的打量著床上的女子,她就是和簫雄同生共死的拓跋巧玉嗎?


    西荒妖族的聖女,如今卻躺在床上,恐怕這背後的事情也並不是那麽簡單吧。


    不知道簫雄會怎樣做?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口,粗布衣服、赤著雙腳,一雙虎目射出了驚喜的眼光。


    燕赤飛!


    簫雄將拓跋巧玉的手輕輕的放回到了被子裏,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轉過頭來。


    “燕兄,好久不見了。”


    燕赤飛驚喜點頭,看到床上的拓跋巧玉,臉色卻是一黯:“我沒有完成你的托付……”


    簫雄緩緩搖頭道:“想必燕兄已經盡力了,又何須介懷,隻是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嗎?”


    燕赤飛有些苦澀的搖頭道:“基本可以確定,但是苦無證據。”


    簫雄眼中寒光一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兩分冷冽的弧度。


    “我們聊聊吧。”


    燕赤飛的房間裏,兩人麵對而坐,在簫雄的身邊安靜的坐著杜娜,燕赤飛的眼光落在杜娜身上,眼光中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


    從剛才他到達拓跋巧玉的房間外第一眼,他便覺得杜娜絕對不簡單。


    雖然杜娜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強橫氣勢,但是燕赤飛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他隻是好奇,這個女人安靜的跟在簫雄身邊,似乎對簫雄百依百順的樣子,簫雄是怎麽收服這個女人的?


    不僅如此,燕赤飛從簫雄的身上也感覺到了巨大的變化,兩年前見到簫雄時,簫雄才是戰靈一重的武者,而且都還是依靠了西荒神殿的醒靈湯這才完成了蛻變的,如今兩年過去,簫雄就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的眼光充滿了自信,身上甚至帶著幾分上位者才會有的氣勢。


    這是怎麽回事?


    自從簫雄離開後,燕赤飛便呆在這西荒神殿裏修煉,對外麵的事情並不關注,否則的話,燕赤飛肯定會聽說簫雄在萬獸帝國弄出的大動靜,也肯定會知曉在遺跡裏和妖靈學院一戰的輝煌戰績。


    “這兩年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巧玉如何遇刺的,她現在狀況如何?”


    燕赤飛的眼光落在了簫雄的臉上,聽著簫雄略微有些急迫的文化,苦笑著搖頭道:“你走之前,不是已經遭遇過刺殺嗎,從皇城回來之後,一切又都變得安靜起來,聖女的威望也越來越高,然而就在半年前,聖女在外出辦事的時候忽然遇刺,隨行的神殿護衛全數戰死,雖然我後來趕了過去,但是聖女也中了一劍,戰氣在她體內肆虐,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簫雄握緊的拳頭,眼光變得越發的冰冷,他心中似乎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影子,不過他沒說話,隻是繼續靜靜的聽著。


    “聖女被救回後,便臥床不起,雖然用盡了辦法,但是卻依舊難以根除,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當中,偶爾能蘇醒過來一次……”


    “當時我趕到時,曾經順手擒拿住了一個刺客,然後交給了神殿,但是當天晚上,這個刺客就死在了神殿的大牢裏,我前往調查,得知這個刺客臨死之前曾經有一名神殿護衛進入大牢,這不過這名神殿護衛隨後也消失了,估計也是被殺人滅口了,又或者畏罪潛逃了……”


    簫雄皺起了眉頭:“那神殿護衛是負責什麽職務?”


    燕赤飛眼光中有著幾分淩厲如刀的寒意:“他是神殿趙東來長老的護衛。”


    “趙東來,長老?”


    簫雄微微回想了一番,腦子出現了一個老頭,他依稀記得這個趙東來長老。


    半晌後,簫雄抬起頭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趙東來長老因為和錢長老是坐一條船的吧,他們似乎都是支持蘇茜成為新聖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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