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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十七騎一看郭槐在駱聞豪的耳邊說了這麽幾下,大騎首就高興起來了,紛紛起疑,不知道究竟說了什麽內容,但是人家既然是秘密的說的,自是不能當著長風等人的麵就問,因此都暫時壓下疑問,等找個機會問一下大騎首,搞個明白。


    駱聞豪設宴款待了長風等人,用的是草原上最美的食物,手抓羊肉,烤全羊,馬奶子酒,酸酸的奶酪,這些食物長風都是第一次吃到,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味道還不錯,酒救少喝了,聞到那個味道長風就有些受不了。


    大概是兩女不喜歡這樣油膩的食物,她們也沒有摘下麵紗,隻是稍許用了些烤羊肉,就以吃飽了名義退出了酒席,有她們在身邊長風固然是開心,但是長風開心了,別人就不開心了,水凝心和段彩雁走後,所有人這才放開了,喝到高興之處,衣服都解開了了,露出結實的胸膛,這才是草原上的漢子真實的一麵。


    沒想到郭槐對這種馬奶子酒挺喜歡的,一碗接著一碗的喝,好像永遠都喝不醉似的,臉色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長風不禁佩服起他的酒量起來,如此喝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那烤羊肉倒是挺香的,長風也吃的最多,看來草原上的食物並非全無可取之處。


    看著一個個喝的東倒西歪的,長風不禁對這些草原漢子感到敬佩,他們的心胸遠比中原百姓寬闊多了,中原百姓招待客人,還沒有聽說過客人未醉,主人到先醉了,尤其是對方還是認識了不到一天的人,如果對方心懷不軌,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長風起身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郭槐也跟著後來也出來。


    那名叫“落日黃花”的黃色小花現在已經凋謝了,長風望著他失神,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郭槐在長風背後輕喚道:“主公,有心事?”


    長風聽到了,卻沒有回頭,道:“你對有人易容成我的樣子,擄走了駱芊芊這件事怎麽看?”


    郭槐小聲道:“屬下看那人有幾個目的,一是敗壞主公的名聲,二是利用洛河十八騎對付主公,三是利用駱芊芊威脅洛河十八騎,逼他們替自己辦事,四是也許那人也知道了駱芊芊身世的秘密,利用她去控製她的族人,五是……”


    長風打斷了他的話,這麽說下去,十幾二十個他都能編出來,道:“行了,當務之急先要傳信給山寨,讓他們小心防範,曹蕊鳳和弄月我不擔心,那人的真假她一眼就能辨出真假,其他人就不行了,此事一定要快,明日你一早就要辦理此事,先把小心通過我們的情報係統沿途發送,然後派一個人回去當麵將此事傳給山寨,雙管齊下,讓他無處遁行。”


    郭槐心神一震,自己剛剛想到的計策,長風居然早已想到,而且實施起來毫無破綻,嚴密異常,忙應下道:“是,屬下一定將此事辦好。”


    以前的長風總是聽完郭槐等下屬的意見才發出命令,現在隨著心結的解開,身上的責任加重,他不得不去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尤其是程秀雲那句:有家的人了。對他的感觸頗大,他是一家之主,這種轉變正是他成熟的標誌。


    郭槐也感覺道了今天的長風不一樣了,身上那股氣質越來越明顯,尤其是發布命令的那種果斷而堅決的語氣,更是讓他感覺到一股逼人的壓力,長風開始真正的成長起來了,郭槐心中默念道。


    郭槐建議道:“主公,既然我們的行蹤暴露了,為何我們不暴露的徹底些呢?”


    長風的眼睛一亮,轉過身來注視著郭槐,看來自己還是嫩了一些,如果再加上郭槐的這一提點,那就更加完美了,於是點頭道:“郭槐呀,你的鬼狐之名恐怕沒有人能取代,明日起,馬車上插上河道的旗子。”


    郭槐心中更是驚訝無比,自己本想多說幾句引導長風往那方麵去想,沒想到長風瞬間就把關鍵說了出來,忙謝讚道:“多謝主公誇獎!”


    長風進入了駱聞豪替水凝心準備的客房,發現水凝心還沒有睡,合衣躺在床上失神呢。


    “心兒,你怎麽還沒有睡?”長風在她身邊躺下,這是在人家的家了,長風可不敢搞出多大的動靜來。


    水凝心翻身,側臥,長風順手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享受兩人親密無間的柔情蜜意。


    “夫君變了。”水凝心久久才冒出一句。


    長風抬頭,把她抱了起來道:“我什麽時候變了,心兒,你倒是說說?”


    水凝心看了長風一眼道:“夫君變的有心機了,而且越來越讓凝心看不懂了。”


    長風訝然失笑,知道自己近來是變化比較大,連自己心愛之人都有點無所適從了,忙安慰道:“心兒,就算長風再有心機,也不會用到心兒的身上,而且長風對心兒的心永遠都不會改變,就算上天要把你搶走,我也要把你搶回來做我的妻子。”


    水凝心心中的彷徨感頓時消失了一幹二淨,不住在長風的懷中扭動起來,頓時長風被她這樣的動作搞得火氣上升,要不是顧忌這是在人家的家裏,長風早就把懷中的佳人吞進肚子裏了。


    現在隻能強忍著,不過水凝心好像沒有停止的意思,搞的長風用上了力氣,這才止住了水凝心在自己懷中亂動的yu望。


    “小妖精,你要幹什麽?”長風忍不住笑罵道。


    水凝心此時的麵紗已經不知道掉落在何處了,雙眼已經差不多要迷失了,一聽長風這麽一說,腦子也清醒許多,馬上明白這個場合不適合做這種事情,羞紅了嬌臉道:“你這個大壞蛋,沒事說那些羞人的話幹什麽?”


    長風愕然,這能算是羞人的話嗎?他搞不明白,忙道:“對不起,心兒,為夫以後再也不說了。”


    水凝心更加羞不可依,小手錘了長風數下道:“誰讓你不說了,而且以後隻準對凝心一個人說。”


    “好、好、好。”長風連忙答應,抱著一個不安分的大美女,真是一種煎熬。


    靜靜的,水凝心安靜的在長風懷裏熟睡了,不過睡著的時候她的小手都不安分,不斷的挑動長風身體內的yu望,幸好長風也累了,很快也睡著了,不然第二天,長風一定會萎靡不振。


    洛河十八騎的馬場的碼頭是用來販運馬匹的,他們的船也夠大,兩輛馬車裝下還有餘,長風在保證了如果發現了駱芊芊大蹤跡,一定會把她帶回來的承諾後,登上了駱聞豪特地給他們準備的渡船,北上京城了。


    長風還讓郭槐轉告駱聞豪,萬一馬場的基業守不住,就讓他們南下去斷情寨,那兒應該能給他們一個棲身之所,這也是一個沒有辦法情況的一個準備,長風現在沒有時間助駱聞豪對付毒龍幫,隻有這樣了。


    關於長風的傳聞還是起了作用的,段信聽到長風居然還有一位未婚妻,而且還是獨孤王朝的河道總督,武林第一美女,頓時氣的當場吐血,大罵長風辜負了他女兒一片心意,一下氣的一病不起,滇國朝野震動。


    長風拿到這份從程秀雲的情報係統傳來的消息,頓時愁眉緊鎖,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歐陽震一招可真是毒呀,這樣一來,段彩雁勢必要會滇國,自己也要跟著回去,不然就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長風心中的為難萬分。


    好在長風沒有立刻下決定,緊接著又是一份情報傳來,這是滇京的趙剛通過血鷹傳過來的,說是段信趁這個謠言,在武林的建議下,裝出聽到此信後吐血的假相,逼那些文章的餘孽出來,一網打盡,不過情報中說,段信還是對長風有些不滿,責問他為何有了自己女兒還不滿足,還要去招惹什麽武林第一美女。


    長風拿著兩份截然不同的情報,默默的思量了一下,覺得還是趙剛的情報更為可信,遂把郭槐找來商議,郭槐也是這個意思,因此立刻將自己的意見傳回斷情寨,免得曹蕊鳳她們擔心。


    長風臉色沉重的將兩份不同的情報交到段彩雁的手裏,看她有什麽決定,這種事情他不能瞞著,不然兩人之間的感情會產生一個巨大的裂痕,這不是長風想要的結果。


    段彩雁看完第一張紙的時候是臉色蒼白,看到第二張的時候才好了一下,她看完後交還給長風道:“夫君,你有什麽看法?”


    長風沉吟了一下道:“為夫的意思是,趙剛傳回來的情報可信性大了一些。”


    段彩雁畢竟當過兩年獵鷹的首領,情報分析的能力還是有的,尤其是他對自己父親的了解,她心中也傾向於趙剛的情報才是真的。


    為了證實這個想法,也為了安段彩雁的心,長風決定暫時停了下來,在一座名字叫做荒蕪的小鎮等候了五天。


    果然,程秀雲和趙剛同時傳來消息,說滇國國主裝病,將文章勢力的餘孽引了出來,在武林高超的計謀下,一網打盡,文章在滇國的勢力全部都被剪除,包括一些邊關的將領,全部都換成了段信的親信。


    文章本以為事情有利用的可能,撇下歐陽震帶著自己的人往滇國趕去,那知道半路上聽到這個噩耗,文章氣的當場吐血,有些人他安排了都十幾年了,而且這十幾年都刻意的沒有來往過,這次全部都被武林給挖了出來,一一被段信斬首了,文章在滇國的勢力全部都滅亡,現在就隻剩下自己天魔門的人了,看來他不得不依附李源朝,以圖東山再起了。


    長風接到這個消息後,告訴了段彩雁,在段彩雁的同意下,先不回滇國,而是繼續北上,完成長風的計劃要緊,父王沒有事就行,現在回去說不定還在氣頭上,豈不是自找苦吃。


    斷情寨的曹蕊鳳等人也是虛驚了一場,同時那回去報信之人將長風在洛河十八騎的馬場所發生的事情仔細的敘述了一遍後,曹蕊鳳等馬上行動起來了,各大斷情寨控製的碼頭監控的越來越嚴密了,一時間過往的客船和客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謠言四起,曹蕊鳳及時用官府的文書出麵,解釋為緝拿逃犯,這才瞞騙過去,要是大張旗鼓的搜尋,假冒之人豈會主動跳出來。


    監察了十數日,沒有什麽動靜,也就沒有發現社麽可疑之人,曹蕊鳳改成內緊外鬆,繼續監視下去了,現在敵人雖然敗了,但是實力猶存,放鬆不得。


    由於滇國的事情,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在停留了五天之後,長風的馬車趕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現在長風所乘的馬車上插上了河道的特製旗幟,旁人是假冒不出來的,所以一路上假冒長風之人的一直銷聲匿跡,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


    曾成沒有把曹蕊鳳想建造船廠的事情在朝會上提出來,這件事非同小可,他當時聽出曹蕊鳳的這個意圖,他自己都是嚇了一條,這個年紀不大的丫頭還真是大膽,敢跟朝廷提這樣的要求,要知道小船廠倒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好辦,往工部那幾個堂官多塞點銀子就能辦妥,可曹蕊鳳口中的意思卻是要建造獨孤王朝最大的船廠,甚至可以生產戰艦,這可有些難辦了,現在獨孤最大的船廠是在工部和兵部共管的,戶部也緊緊的栓著,兵部尚書大將軍寇天允一直想把船廠抓到自己手裏,繼而控製水師,可是工部是皇帝的親信在主持,皇帝自然不會傻到把船廠全部交到兵部手裏,所以如果新立船廠恐怕兩部都不會答應,如此他開始犯難了,主上有交代,盡量滿足曹蕊鳳的要求,但是這個要求他實在是滿足不了。


    費了好大的勁,花了不少時日,搜羅了一些資料後,他決定去見主上。


    黑衣人,也就是曾成的主上出現了曾成的麵前,他十分的不滿為何此時曾成要見他,現在的朝廷上還沒有什麽大事,一些謠言也不足為慮,能有什麽大事要他這麽急著見自己,於是心中有些不悅道:“曾成,何事讓你這麽急著見我?”


    曾成明顯的感到主上對自己的不滿,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主上,月前曾成從江南回來,還有一事沒有稟告主上,請主上恕罪。”


    “什麽,你居然敢隱瞞不報!”黑衣人吃驚的看著周圍,生怕這個得力的屬下背叛自己,把自己引來出賣給敵人。


    曾成也慌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做真是觸動了主上的大忌,忙辯解道:“事關重大,而且此事隻是屬下的一點猜疑,請主上莫怪!”


    黑衣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確信沒有人埋伏,又聽曾成這麽一說,心放下大半道:“什麽事,說吧。”


    曾成道:“曹蕊鳳曾向屬下隱晦的提出想要建造一座船廠,屬下不知道何意,思量近一個月,這才向主上稟告。”


    “她想建造船廠,這丫頭要幹什麽呀?”黑衣人也沉疑起來,他不像那些江湖人,是個自由身,想要見誰就能見誰,雖然他能知天下事,但也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在第一時間知道,這都是他這個身份的約束,還有潛在的危險給了他許多的掣肘,所以他的情報有時快,有時候就要滯後,以往都是他約見曾成,像曾成這次約見他,那是有緊急情況下才可以的。


    “屬下不知道,但是屬下得知,此事好像不是她所為,好像是她的軍師所謀。”曾成道。


    “你是說那個去樓蘭的長風回來了?”黑衣人一陣激動道。


    曾成將近來的一些大事,撿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敘述了一下,黑衣人頻頻點頭,末了問道:“你可曾見到那軍師模樣?”


    曾成一愣道:“這到不成,江湖傳聞他是滇國的駙馬,曹蕊鳳的未婚夫。”


    黑衣人有些激動,身體不住的顫抖,曾成不明白主上為何會如此,一臉的茫然的看著黑衣人。


    過不到一會兒,黑衣人扯開了自己的麵紗,如果李源朝和寇天允出現在這人的麵前話,恐怕要驚的魂飛升天,黑衣人正是獨孤王朝的皇帝獨孤天棚。


    曾成不解主上為何要解開自己的麵紗,而且還老淚縱橫,神情異常的激動,忍不住喚了一聲:“主公?”


    獨孤天棚回醒過來道:“想不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朕十九年來苦苦尋找的孩兒居然得來不費功夫,哈……哈……哈”


    曾成也恍然大悟,長風就是獨孤長風,忙跪下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終於找到六皇子了!”


    “起來,曾成你快起來,你這次立了大功了,現在朕還不能重賞你,等以後吧,朕不會虧待你的。”獨孤天棚顯然是非常的高興,欣然給了曾成一個重賞的許諾。


    獨孤天棚想起來了道:“他是不是已經在來京的路上?”


    曾成點了點頭。


    獨孤天棚想了一下道:“曾成,現在朕給你一個任務,不管你去怎麽樣完成,不能讓他在議政大殿上出現,千萬不能讓他見到朕,這是死命令,你一定要給朕完成,不然以前所有的功勞也抵償不了你的罪過!”


    曾成腦子一下子糊塗了,父子相見難道不好嗎?不過他還是點頭領命,這個差使恐怕不好辦呀!


    “來得不是時候呀!”獨孤天棚長歎道,真有點讓他措手不及呀,要不是那李貴妃吵著要立後,獨孤天棚也不會等曾成找他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了解外麵的情報了。


    不過皇帝的心事,他哪能猜的出來,曾成愣神之時,獨孤天棚已經沒了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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