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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長風縱身施展輕功追了出去,刺客已經消失在夜空之中,長風是憑著女刺客身上獨特的香味追了出去的,這種香很談,看來是通過處理過的,要不是長風的鼻子對各種花香敏感,自己也覺察不到。


    憑著空氣中殘留的餘香,長風第一感覺就是刺客隱藏到了長風所住的隔壁院落,長風小心翼翼的飄落在院中,奇怪,怎麽一到地上香味就突然消失,難道她會遁地術,不可能呀,難道世上真的有這門功夫,長風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傻瓜,看你也一把年紀了,連密忍的獨門忍術都不知道,還在江湖上混,武功這麽高還不是沒有用,還不是栽在我的手裏,現在看你往哪兒走,這裏可是機關叢叢,等著天亮有人給你收屍吧,本小姐不陪你完了,再見!”躲在暗處的刺客心中笑道。


    長風感覺到有股風從頭頂上吹過,如今烏雲蓋頂,真是風雨欲來的前兆,這個時候是一點風也不會起的,要起風絕對不是這樣的輕風,長風的直覺告訴他,這是那個女刺客在玩弄他,炫耀自己,可自己真的不知道她藏身何處,今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還好別人還不知道他師父的名字,要不然連師父的招牌也砸了。


    不過長風還是順著風吹過的方向再一次追了出去,這次更加深入到院子的內部,再想出去就更難了,又是一個圈套,長風心裏暗自後悔到,看來自己恐怕要找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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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荷,你還不快把我的熱水給端進來。”屋裏傳來一聲嘶啞的女聲道,聽聲音應該示意位年輕的姑娘。


    “知道了小姐,這就來了。”一聲答應從屋外傳來。


    門吱的一聲開了下來,露出幾縷昏黃的燈光,小荷端了一盤熱水走了進去道:“小姐,熱水我給您端過來了,小姐先梳洗一下,早點歇息吧,明天小姐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你先擱那兒吧!”一個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哦,對了,小姐,小荷還替小姐衝了一杯參茶,小姐趁熱喝了吧。”小荷臨走之前指著自己與熱水一起端進來的參茶道。


    “知道了,你放在那兒吧,我過一會兒再喝。”


    “小姐您可一定要記得喝呀!”小荷關上房門再一次嘮叨道。


    “知道了,你以前不是這麽羅嗦的,怎麽今天這樣?莫非有什麽事情?”房裏傳來生氣的聲音道。


    “沒有,小姐,小荷先告退了。”走的時候腳步很淩亂,像是很驚惶的樣子。


    就在小荷剛要拐彎轉向小姐休息的院子外,一個聲音嚇了她一跳:“怎麽樣了,小荷?”


    “嚇死我了,原來是你!”小荷看清楚來人嬌笑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我把今晚的侍衛都調到前麵去了,其他姐妹也被我給迷暈了,今晚就看你的拉,你有了小姐,可別忘了小荷我。”


    “放心,等我跟你們家小姐成了好事,我就納你為妾,到時候你就不要服侍她了,看她的眼色做事了。”那人淫笑道。


    “反正我的人都已經給了你,你不要我讓我怎麽辦?”小荷有些害怕道,她知道這麽做的後果,萬一失敗自己別想活命。


    “不會的了,你們家小姐那麽正經,哪有你那麽風騷呀!我怎麽舍得不要你呀?”黑暗中的男人調笑小荷道。


    “你怎麽這麽不正經,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快進去吧。”小荷心中有些安定,已經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提醒他道。


    “對了,你先回房,說不定本公子搞定你家小姐之後,我還可以再來找你呢!”黑暗中人更是放肆。


    “你行嗎?”小荷這個時候完全忘卻了心中的恐懼,露出風騷的姿態笑道。


    “我不行,我今天可是喝了十全大補酒,待會可能你會吃不消的,可別求饒。”暗中的那人更是放肆的笑道。


    “什麽人在外麵笑?”小姐房裏傳來問話道。


    小荷嚇了一跳,結巴道:“是巡夜的大哥的聲音,我已經叫他們走遠一點不要吵醒小姐了。”


    “哦,知道了,沒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這裏不需要人伺候。”


    “小荷,你真的好厲害,你們小姐這麽精明的人都能被你糊弄過去。”暗中的男人誇獎道。


    “還不是為了你!”小荷向那人嗔道。


    “好、好、好,你還是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黑暗中的男人迫不及待的道。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有了新人就忘舊人!”小荷罵完還是聽那人的話乖乖的回自己房間了。


    原來房間裏的這位小姐就是傍晚見過林綺夢的曹蕊鳳,自從見過林綺夢之後,回來一直待在房裏,晚間又大哭了一場,使得本來就已經受傷的喉嚨變得更為沙啞了,難怪小荷才會給她衝杯參茶給她潤喉。


    曹蕊鳳端起桌上的參茶一口喝下,自己閨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正是與小荷暗中對話的那個男人,他在門縫裏看到曹蕊鳳喝下手中的參茶,就推門進來道:“蕊鳳小姐,長夜漫漫,需不需要找個貼心的人相陪呀?本公子可以免費陪小姐一夜怎麽樣?”


    怪隻怪曹蕊鳳悲傷過度,警覺性降低,不曾發覺門外有人窺視,當下吃了一驚,手中的杯子嚇的掉在地上道:“怎麽會是你,你是怎麽進來的。”


    那人笑道:“曹少總寨主真是問的有點奇怪了,當然是走進來的呀。”


    曹蕊鳳鎮定下來道:“你這麽晚了,到我房間裏來幹什麽?我的侍衛都在門外!”


    “當然是來陪小姐度過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了,至於你的侍衛嘛,恐怕已經聽不到你的聲音了!”那人輕浮的走近曹蕊鳳妄圖抓住曹蕊鳳的纖纖玉手。


    “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曹蕊鳳知道大聲呼喊已經沒有用,轉而怒斥對方道。


    “知道,這裏是斷情寨,曹大小姐的閨房呀。”那人又進一步走到曹蕊鳳的跟前,他那幅嘴臉在燈光下顯得更是醜陋。


    “既然知道,那還不快滾出去!不然的話,休怪本小姐無禮。”曹蕊鳳突然覺得自己小腹有股熱量往上湧,說話的聲音有點色厲內荏。


    “曹大小姐是不是覺得你的身子有點熱嗎?”那人的臉已經近的可以貼道曹蕊鳳的臉上。


    “來人啦,小荷……”曹蕊鳳發覺自己內力已經使不出來,渾身說不出的燥熱,口唇也十分幹燥,紅紅的嘴唇散發出的幽幽香氣令那人更是興奮的發狂。


    “不用叫了,今晚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有其他人來救你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乖乖的從了本公子吧,到時候有你快活的,哈……哈……”那人的手已經開始在不規矩動手扯曹蕊鳳的衣服狂笑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平日裏爹待你們不薄。”曹蕊鳳無力反抗,掙紮的希望用言語來感化他,眼角已經落下晶瑩的淚珠。


    “你爹是待我們是不薄,可惜他不識事務,才會這麽早就死。”那人停下撕曹蕊鳳褻衣的手道:“你現在中了我的蝶戀花,還不乖乖的從了我,要不然有你苦頭吃。”說完又開始動手了。


    “你給我吃了春藥,難道小荷是你的人?”曹蕊鳳人在江湖怎麽會不知道蝶戀花是一種什麽樣的藥物,回想今天小荷的不正常,也就什麽都明白了。


    “你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不過那個騷碲子小荷還真是精彩,待會兒我和你鴛鴦戲水之後,再去她哪兒來個巫山yunyu,不知道今晚小姐會有什麽樣的表現?真是讓人值得期待呀!”那人淫笑著將自己的嘴唇印向曹蕊鳳的櫻唇,曹蕊鳳隻感覺到一股酒精夾雜著臭為直往自己鼻孔裏鑽,接著就是自己的褻衣被那人撕了下來,一隻嬌小的淑乳暴露在空氣當中,更加刺激了那人的滔天*,偏偏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映,皮膚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軟,幾乎完全屈服在那人的懷裏,想自殺都沒有力氣,隻能流著眼淚任那人胡為,想到自己一身的清白就這麽毀了,事後唯有一死才能解脫自己了。


    就在曹蕊鳳將要被那人差不多剝光的時候,突然間居然倒地暈倒了,曹蕊鳳麵前又站立著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而且是個中年男子,這個男人正是長風。


    長風追蹤那個女刺客不果,又找不到出路,要不是小荷撤去獨院裏的奇門陣法,再遣走所有的侍衛,迷暈其他的侍女,長風早就應接不暇了,這是那個女刺客始料未及的,不然的話長風哪有功夫仔細查聽周圍的動靜,正是那聲:“來人了,小荷……”之後就沒有了下文的嘶啞喊聲讓長風聽到了,要是曹蕊鳳不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長風估計也不會聽到,因為長風一直在受傷狀態中,又有寒毒潛伏在體內,功力大不如從前,就輕功還能拿的出來亮亮而已,所以今晚驚走那刺客全憑著他那身輕身功夫和女刺客對他先入為主的觀念才能成功。


    長風在沒有關門的情況下看到曹蕊鳳房間裏所有的一切,於是就適時出手救了曹蕊鳳,使她沒有受那個人侮辱,那人也是大意,做這種事情居然沒有關門,要不然長風還要花上一段時間來尋找,到時候說不定已經木已成舟了,想挽救也不可能了。


    長風放下手中已經昏倒的男人,剛想回過頭來安慰那位差點侮辱的那位女子,卻被一對冰冷的嘴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剛想張開的嘴巴,卻被一條香豔的舌頭伸了進來,長風頓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如同被雷擊的感覺,長風從來沒有這等經曆,本身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曹蕊鳳本是純陰之體,又是處子之身,長風體內的寒毒又屬陰寒一派的武功,霎時把長風體內的寒毒提前引發,頓時發作。


    這也是那個蝶戀花的功效,這種淫毒的歹毒之處就是不需要男人動手,中毒的女人會自己眼中看見的任何男人,以期與其交歡而獲得解脫,無論什麽貞節烈女都抗拒不了,曹蕊鳳中的雙份,這也是小荷故意這麽做的,一是曹蕊鳳武功很高,小荷怕份量不夠,第二個目的就是讓曹蕊鳳明天起不了床,讓人當場捉奸,那她除了一死表明清白之外,曹蕊鳳為了名節,肯定不會把事情說出來,不嫁給那人也都沒有辦法了,嫁給那人之後還不是隨他擺布,出嫁從夫,以後曹蕊鳳就要聽那人的,自己也算保住了命,又有把柄在自己手裏,這條計可真毒。


    曹蕊鳳如今已經不能控製淫毒的發作,隻能意識到自己是在幹一個貞潔女子不應該幹的事情,竟然在藥物的驅動下主動去親一個男子,而且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需要發泄,脫guang了衣服,抱著男人就可以降溫似的,曹蕊鳳神智在藥物的控製下,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人說發瘋的人是力大無窮的,瘋狂的女人更是厲害,長風今天終於見識到了,他的功力幾乎完全在抵抗提前發作的寒毒,保持頭腦的清醒,而那曹蕊鳳已經完全被藥物控製了,而她本身武功也蠻高的,已經神智不清的曹蕊鳳,這時已經完全放棄抵抗藥物控製,曹蕊鳳現在的功力全用在製服長風的身上。


    滑嫩的香舌在長風嘴裏遊走,而且對方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試問有多少年輕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會意亂情迷,長風也不另外,長風努力克製心中的yu望,想再一次像在救林綺夢那樣,運勁衝開曹蕊鳳的懷抱,可惜他現在的功力不繼,不可能再發生那種情況了,曹蕊鳳抱的越來越緊,而且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幾乎被先前的那個混蛋幾乎脫guang了,隻剩下破碎的褻衣,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添幾分誘惑,柔嫩細滑,柔弱無骨的身子確緊緊的依附在長風健碩的身軀上,小手已經伸入長風的衣服裏不停的撫mo,長風已經不止一次見到年輕女人的裸體,而且自己是一次沒有一次又克製力,這次這樣的陣勢長風實在受不了了,長風的自製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曹蕊鳳迷糊中小手一扇,把桌上的油燈扇熄滅了,房間裏一片漆黑,長風頓時眼前一黑,發覺抱著的手突然鬆了,正打算落荒而逃,還沒有起步又被人推dao在像是床的東西上麵,腦袋一下子撞到床沿上,支撐著爬起來,但還是頭暈暈的,隻是發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好像是被脫guang了,之後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一番巫山yunyu之後,雲雨既收,長風也就慢慢醒轉過來。略為運了口氣,發覺自己壓製在“肩周穴”的寒毒已經完全消失,長風百思不得其解,怎麽想也不明白是何種原因。


    長風動了動,發現自己懷裏還有一個人,正是那曹蕊鳳,動人的肉體頓時讓長風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映,懷中的人兒嚶嚀一聲,好像是醒了。長風迅速壓下自己的情欲,假裝自己還沒醒。


    曹蕊鳳悠悠醒來發現自己下身刺一般的疼痛,悄悄的找到火折子點亮了床邊的蠟燭,一看床單上鮮紅的梅花,頓時明白自己已經失去處子之身,再看身下的男人,再看被褥上的點點落梅,看起來那麽刺眼。


    完了,自己的貞潔就這麽完了。


    再動一下,曹蕊鳳覺得下身更加疼痛,眼淚不住的唰唰流下,是小荷故意加重的份量引起剛才過於激烈的動作,這才引起如此的疼痛,曹蕊鳳並不知道這些,隻是為自己的貞潔被毀感到羞愧,而假裝熟睡的長風將眼前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卻又不敢亂動,生怕驚著了曹蕊鳳。


    曹蕊鳳突然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柄匕首,向自己的胸口刺去,但是刺到胸口卻停了下來道:“要死也要先殺了你們兩個。”曹蕊鳳首先向長風胸口刺去道:“先殺死你這個毀我清白的!”


    這下長風不能夠不醒了,伸手閃電的抓住了刺來的手腕,奪去手中的匕首。


    “你為什麽要殺我?”長風起身問道。


    “你毀了我的清白,難道我不應該殺了你嗎?”曹蕊鳳手腕在長風的手裏,大聲哭泣道。


    “這……這……”長風說不出話來,放開曹蕊鳳的手腕,歸還她的匕首,閉上自己的眼睛,雖然是自己也是迫不得已,但畢竟人家名節全部毀在自己手上,名節對女人來說就是她的生命,她要殺他也是應該的。


    曹蕊鳳見他任由她處置的樣子,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雖然不是記得很清楚,但一開始神智還算清醒的時候,自己還有一點印象,說到底還是他先從那個無恥的人的手中救了她,之後的情形也都是出自自己主動,自己要是殺了他,自己豈不是變成了一個忘恩負義之人了嗎?


    “就當我曹蕊鳳命苦,你先從那無恥壞蛋手裏把我救出,又因為我服了他的淫藥,就算你沒有你的出現,我同樣會毀在他的手裏,隻不過這樣的話我就更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shi身給你也許就是我的宿命吧,爹,原諒女兒不孝,不能替您報仇,還在您的大喪之期shi身於他人,爹,女兒下來陪您了!”曹蕊鳳搶過長風手中的匕首仰天向自己的心窩刺去道。


    原來眼前的女子就是斷情寨的少寨主曹蕊鳳,難怪這麽漂亮,隻是眼睛紅腫,聲音嘶啞,一定是哭腫的,哭嘶啞的,長風不知道如何應答曹蕊鳳的這番話語,因為這番話好像不是對他說的。


    就在匕首快要刺入曹蕊鳳的心髒,長風嚇了一條,一把抓住匕首的刃尖,鮮血頓時流了下來,血氣上湧大聲質問道:“如果小姐要死的話,也應該是長風死,是我毀了小姐的清白,要死的人也應該是長風,小姐千金之軀,還是留著吧!”


    長風一把奪過曹蕊鳳手中的匕首向自己的心髒刺去。


    “你幹什麽,這不關你的事,是我中了他的淫毒才會這樣,你這樣會讓我一輩子內疚的。”曹蕊鳳畢竟也是明事理的人,長風手中的匕首又再一次回到曹蕊鳳的手中。


    沉默了一會兒,長風鼓起勇氣道:“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話,長風願意以此生照顧小姐,今生不渝!”


    曹蕊鳳拿著滴血的匕首,含著淚水看著長風中年人的臉龐道:“你的年紀都已經可以做我爹了,又怎麽可以……”


    長風伸手揭開了臉上的偽裝,露出英俊而堅定的臉龐,曹蕊鳳收住淚水,看著長風,兩人雙眼正對,曹蕊鳳凝視長風一點也不閃爍的眼睛,又是一臉的正氣,絲毫不像是個壞人,如此英俊的男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的看的有點癡呆,但不一會兒曹蕊鳳卻對眼前出現的另外一個人卻是同一個人而感到手足無措,低下頭輕聲低泣。


    “現在小姐覺得長風可以照顧小姐一生一世了嗎?”長風覺得對自己做錯的事就應該去勇敢的去承擔,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是不敢去麵對甄萍兒,對曹蕊鳳卻可以坦然麵對。


    曹蕊鳳頓時羞的低下了頭,大姑娘家第一次聽人家說出這樣的話哪有不害羞的,就算她是江湖兒女,也不敢去看一臉誠懇的長風。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配不上曹小姐,但是長風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長風願意聽從小姐的安排。”長風見曹蕊鳳遲遲不回答道。


    曹蕊鳳見他赤身裸體,身無寸縷,而且又正與裸呈相對,就算是自己一見鍾情,也不能立刻答應於他,所以也就不敢正視長風的眼神。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曹蕊鳳羞紅小臉小聲道。


    長風尷尬的看了一下自己身無寸縷,伸手在床上搜索,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曹蕊鳳給扯爛了,那能夠再穿,可不知道該如何對曹蕊鳳說。


    “你怎麽這麽久還不穿上衣服!”曹蕊鳳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趁機瞟了一下長風道。


    “在下…在下…的衣服全讓小姐全給扯爛了。”長風自己實在不好意思出口道。


    “啊,”曹蕊鳳抬頭看看床上的全是撕碎的布條。頓時羞的把臉挑到一邊不再敢看長風。


    長風迅速將被褥披在自己身上,移到椅子上坐著,曹蕊鳳也穿上自己的衣服,下身還是疼痛萬分,不能夠下床,隻能夠坐在床上與長風對話。


    長風看著地上的那個人道:“這個對你下藥侮辱的人究竟是誰,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好像認識?”


    曹蕊鳳恨聲道:“他就是騰空寨的少寨主連蛟。”


    “他不也是你們十三路水上英雄中的人嗎?為何要對你做出如此之事?”長風在路上已經從林福的嘴裏得知十三路水上英雄的一些情況。


    “正是因為這樣,我爹死後,為了總寨主的位子,他爹連騰早就有覬覦之心,所以他們這樣做是要讓我屈服,到時候木已成舟,等我做了連家的媳婦,也就沒有人反對他做總寨主的位置,十三路水上英雄就任由他們擺布了。”曹蕊鳳看的非常透徹地道。


    “幸好你的出現才使他們功虧一簣。”說完之後,曹蕊鳳臉又紅成一片。


    “曹小姐,今夜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長風指著昏倒的連蛟問道。


    “我已經shi身與你,你不會不負責任吧?”曹蕊鳳突然問道。


    長風心道,怎麽說著說著又扯到自己身上,自己剛才早就說了,自己願意照顧她一輩子的嗎,難道女人很健忘嗎?


    雖然自己不好意思,還是重複一次剛才自己說過的話。


    曹蕊鳳得到肯定地答複,艱難地下床走到椅子傍扶住椅子坐下道:“我想用他來做人質,逼他父親讓步。”


    長風無語,這是她的事情,自己還不是人家的什麽人,也不好發表意見。


    “你是不是叫長風?”曹蕊鳳曾記得他自報過家門。


    “是,在下的確是叫做長風。”長風回答道。


    “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們斷情寨?”曹蕊鳳忘了到現在還沒有問他到斷情寨的目的。


    “在下是碎江南林府林綺夢小姐一塊上山的,在下現在是林府的西席先生。”長風回答道。


    “哦,你怎麽會來到我這個院子?”曹蕊鳳也害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今晚有人行刺林小姐,我追一個刺客,才誤打誤撞到這兒。”長風解釋道。


    曹蕊鳳突然換了個嚴厲的顏色道:“不要騙我,我會去問林府的人,發現如果你騙我,我也會同樣把你殺了。”


    曹蕊鳳伸手拉了一下床帷邊的一根細的紅線,長風不理解道:“曹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現在把那個背叛的我的那個丫頭叫過來。”曹蕊鳳解釋道。


    “就是在你的參茶裏下毒的那個!”長風接口道,因為在外麵的長風就是聽到這句話才衝進來。


    “不錯,就是她。”曹蕊鳳肯定的道。


    “那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長風起身道。


    “不需要,我不會讓她進來的。”曹蕊鳳已經想到製小荷的方法道。


    很快門外就響起腳步聲,還是裹著被褥裏長風去關門的,把小荷擋在門外。


    “小姐夜裏找婢女來有什麽事嗎?”門外響起小荷的聲音。


    曹蕊鳳開口道:“小荷,你去前麵把我二叔叫來,順便再帶一套男子的衣服過來。”


    門口答應了一聲迅速的離開了。


    “曹小姐肯定她回去嗎?”長風問道。


    “她會,因為我比在地上躺著的這個人更了解她。”曹蕊鳳指著地上已經醒過來,又被點昏的連蛟道。


    房間裏一陣沉默在小荷離去的這段時間內,兩人都想開口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曹蕊鳳時不時的看著長風已經披上偽裝的臉,手裏使勁地拽著一隻絲巾不停的轉動。


    好不容易等到長風鼓起勇氣開口想要先離開,門外就已經響起腳步聲,來的是兩個人,長風辨析到,想離開也不可能了。


    長風抱著被褥躲到屏風後麵,屏住氣息,曹蕊鳳忍著下身的疼痛去開門道:“二叔,把小荷給我拿下。”


    雖然那個跟在小荷後麵的中年男子不明白曹蕊鳳為什麽要拿下小荷,但他還是照做了,拿了沒有反抗的小荷走進曹蕊鳳的閨房。


    本來神情不屑的小荷在曹功清提著到房間裏,看見到地上的人後,臉色唰的就白了下來,不用綁著她,她人已經暈過去了。


    “二叔,……”曹蕊鳳將所有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告訴二叔,當然隱瞞長風的出現,隻是一筆帶過說是自己遇到高人得救,其他的隻字不提,曹功清也就是曹蕊鳳的二叔,是個粗人,哪會分辨出曹蕊鳳話中有所隱瞞。


    曹功清聽完之後氣的差點當場殺了躺在地上的連蛟,大罵兩人奸夫淫婦,但還是在曹蕊鳳的勸說下忍住了,踢了幾腳。


    曹蕊鳳將曹功清帶來的衣服留下,吩咐將連蛟與小荷兩人囚禁在盤雲洞。


    曹功清將兩人提著離開,而曹蕊鳳一直是忍住下身的疼痛在跟她二叔說話,好不容易走開,才喘下一口氣道:“我二叔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長風聞言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先把衣服穿上吧。”曹蕊鳳指著曹功清帶來的衣服道。


    長風拿起衣服迅速走到屏風後麵,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衣服雖然大了點,但還總算稱體。


    長風穿戴完畢,在曹蕊鳳麵前站立,不知道怎麽開口離開。


    曹蕊鳳看到他的情形已經猜到他的心思道:“你想離開是不是?”


    “是的,曹小姐,已經快要天亮了,我如果再不走的話恐怕會讓林府的人擔心。”長風小心翼翼的道。


    “如今我與你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你就想這麽走了,我該怎麽辦?”曹蕊鳳質問道。


    “這……”長風遲疑道:“小姐想要在下怎麽樣?”


    “你我都是江湖兒女,我也不會哭哭啼啼的求你留下,至少你應該給我個定情信物,算是你已經與我有了婚盟才對!”曹蕊鳳提醒他道。


    “在下是出來追查刺客,身上哪有什麽信物?”長風翻給曹蕊鳳自己破爛的衣服道。


    “我就要你腰中的那把軟劍!”曹蕊鳳已經知道他有一把軟劍纏在腰中,於是開口道。


    “曹小姐,這是在下防身的武器,又不是什麽貴重之物,我看還是……”長風解下軟劍道。


    “這麽說你剛才說要負責都是假話了!”曹蕊鳳的臉頓時冷如冰霜。


    “不是。”長風慌忙解釋道:“既然小姐執意要在下的這把劍作為信物,在下就吧這把軟劍送給小姐吧。”說完,遞上軟劍。


    曹蕊鳳接過軟劍道:“蕊鳳一心要你的軟劍,使你喪失護身的武器,是有些不近人情,既然我把這把軟劍當作你給我的信物,也應該給你一件信物才對,這把匕首是我得護身的武器,和你的軟劍有同一個功效,還有你隻要持這把匕首,斷情寨暢行無阻,所以……”曹蕊鳳雙手遞上自己的匕首道。


    長風能怎麽說,隻好收下這把匕首,收下才知道匕首柄上雕刻了一隻火紅的鳳凰,上麵還有蕊鳳二字,看來是曹蕊鳳的心愛之物。,要不然也不會用來做定情之物,長風當下也就欣然收下。


    長風的劍柄上也刺有長風二字,不知道曹蕊鳳是否能夠看得到!這些都是題外話。


    曹蕊鳳仔細把玩手中的軟劍,最後居然還纏在腰中,長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站在原地不動。


    最後長風還是忍不住自己抬腿往外走去,還是被曹蕊鳳發現了,喝住長風道:“你這樣就想走了嗎?”


    “曹小姐還有什麽事吩咐長風?”長風知道這個曹蕊鳳現在自己永運也不會丟下了。


    “你離開之後,千萬不要說出今晚的事,還有,沒人的時候,你以後叫我蕊鳳行了。”曹蕊鳳害羞的道。


    長風再次抬腳往門外走出,又被曹蕊鳳叫住道:“還有,離開這裏後不要泄露你我之間的關係,出去的路隻要看到蘭花就左拐就可以出去了。”


    長風回頭看了一下,道:“曹小姐放心,長風明白。”


    “不是讓你叫蕊鳳嗎?”曹蕊鳳嗔怪道,而長風人影已經漂離數十丈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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