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全程最佳男主角——攝影師!


    書接上文,韓江雪的狐朋狗友發現還錢給韓江雪後,眼中的倒計時依舊存在後,頓時破防。


    “小雪,我們知道錯了,你快收了神通吧!”


    “你跟她道什麽歉?她之前借給我們錢,為的就是今天,她爸進去了,她沒了依靠,但依舊可以用我們曾向她借的錢去逍遙快活!”


    咳咳,更正一下,韓江雪她爸死了,慘死哦!


    韓江雪見錢心喜,根本就沒被那兩人的話所影響。


    但我是真的被氣到了,於是我將鏡像鬼、子魘與我的究極致幻有機結合,看我不嚇死你們!


    當然,這次他們看到的是柳茗鳶讓他們還錢的樣子。


    幾人紛紛指著柳茗鳶癱倒在地:“你、你,是你!你才是魔鬼!”


    你丫才魔鬼!不還錢還有理了?


    我作勢擋在柳茗鳶麵前,實際上是把討債鬼的模樣轉移到我身上,與此同時,也該殺雞儆猴了,我快速將其中一人眼中倒計時清零。


    “啊——我倒計時清零了!”


    “那你看到什麽了麽?有什麽懲罰麽?”


    “消失了,鬼消失了,我得救了!”


    你確實得救了,你們喊那麽大聲做什麽?把路人都引過來了,不少人已經掏出手機拍攝了。


    就在我考慮如何讓他們還柳茗鳶錢的時候,卻見二少出現在我身邊,並且也拿出手機拍攝起來。


    我趁著其他人沒聚攏過來之前連忙喊道:“哢!很好很好,情緒很飽滿,但你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不是很突出……”


    被我清零倒計時的那人一臉茫然道:“不是,我……”


    “我什麽我,有不足你就要承認,各位同學麻煩散開些,我們在拍短視頻,麻煩大家了。”


    二少知道我在故弄玄虛,還走上來問:“導演,我覺得剛剛前半段可以給過了,後半段再拍一遍,你看如何?”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二少也!


    莫說是癱在地上的幾人,就連韓江雪都懵了,演戲?這麽真實的麽?她卡裏的錢可是實實在在的!


    你清醒一點,就算二少、柳茗鳶在演戲,你那幾個狐朋狗友也會這麽配合麽?


    幻象繼續,接下來他們表現的越癲狂,周圍的掌聲便會越響亮。


    而那些掌聲,在幻象之中,則化作了催命的鼓點……


    咳咳,我有點分神了,沒辦法,二少這個“攝影”太專業了,我能從他的情緒中感知到,他確實在懷疑我所作所為究竟為何,但他還是願意相信我。


    可惜,我利用了二少,在他忘情的懟臉拍攝近景的時候,我把他演繹成了幻象中的剝皮小鬼,他手中拿著的手機,也變成了剝皮小刀。


    地上幾人頓時一陣哀嚎,而被我清零計時的那人,此刻已經徹底昏過去了。


    然後,機智的二少用霞衣之種幫了他一把,很快他又醒了過來,我當即讓他把二少看做催債小鬼,一陣陣低沉不帶半點人類感情的“還錢”聲,如魔音入耳一般,讓他渾身戰栗。


    “我還錢!我還錢!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此刻我明顯感到二少由內而外的恍然情緒,他果然懂了。


    卻說此時,時機已到,子魘衝入幾人體內,並控製他們如活屍般,麵無表情的走向招待處。


    為此,我提前提醒周圍同學散開,直到那幾人進入招待處,我這才喊了一聲哢。


    “謝謝大家捧場,抱歉大中午的,占用大家吃飯時間了,中午陽光正盛,成片對比度更誇張,見諒,見諒。”


    還有人問我他們的聲音會不會影響成片,我便扯謊稱我們拍的是恐怖短片,會用後期配音的,而且還有很多後期要做,短時間內無法成片,所以希望他們不要把拍到的內容傳播出去。


    當然,能完成這一切,離不開吐槽君的降智係統,這裏可是長大,一群高材生,不用降智係統壓著,他們怕是早就看出端倪了。


    也好在那幾人的心理素質不過關,否則時間拖久了,怕是會影響化學係的老板們賺錢。


    回到宿舍後,柳茗鳶問我怎麽處理這幾人,我其實也沒想好,或許可以用十香玲瓏球把他們變小,然後丟出校外,又或者等樓上老板談完生意,然後再放他們離開。


    此局全場最佳,非二少無疑,我雖知他已懂我心意,但還是有必要向他解釋一番,誰知我正欲開口,卻見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我在構思。”


    啊?構思啥?你不會真的打算把這段內容剪出來吧?這可是犯罪證據!


    算了,還是先把這幾人縮小裝口袋裏帶出去吧,他們杵在屋裏,就像僵屍片裏的炮灰僵屍一樣,一旁康雪豐心裏直犯嘀咕。


    我把他們丟在了校外的林蔭道,並眼看著他們醒來之後,落荒而逃,我真是個大惡人,能力越大,破壞力越大,開心!


    我走到校門口時,忽然想起這周的周簽任務,我得快點給賈叔打電話,誰知道擊殺50個上層鬼後,還有什麽難為人的任務呢。


    賈叔也著實爽快,聽完我的描述後,便拒絕了我的要求,嗬嗬,意料之中。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反正去緬甸也不用護照。


    我向索菲要回一夜暴富,當然,我承諾會還給她一件更勝從前的“因為它扇”。


    法國佬都這樣,喜歡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160多年了,隻要到了北京,還是會這樣。


    “你這是不是有些一巴掌打死一群人了?當年的法國人早就死光了,再說了,當年的那些人種,已經不是如今法國的主體民族了。”


    “你是懂辱法的。”


    到了滇南之後,我便去找那些不靠譜的旅行團,先透視,確定他們身上沒有赤信後,再握手,接著再詢問是否會被拐去緬北,肚皮上出現紅疹的,就是渡我去緬甸的“佛”了。


    赤信真好用,尤其是在有透視眼的情況下,也不知道金姐的手下能不能找到赤信的源頭。


    刀竹音稱,赤信紅疹轉黑,並漸漸顯現巫文後,便會要了人的性命,我的時間還多得是,就是不知道金悠悠還有多少時間了。


    “你用鏡像鬼的感知,不是一樣能知道對方是否說謊了麽?”


    “我這算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就當是標記了。”


    因為現在是旅遊淡季,所以迄今為止,隻有我一人報團,我故作不耐煩的準備離開,那幾人連忙好言相勸,並同意隻要肯加錢,他們可以提前出發。


    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都不算事兒,何況你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你們會麵臨什麽。


    車上一瓶水,喝完就蹬腿,醒時睜眼看,突然到緬北。


    嘿嘿,水,我喝了,藥,我解了,但該裝暈時,我絕不含糊,身上那幾百塊就當給你們燒紙了。


    “哼,窮鬼一個,皮囊倒是不錯,估計能賣個好價錢。”


    “一看就是大學生,估計剛畢業吧,滿眼都是清澈。”


    “說實話,怪可惜的,以後沒準能當大明星呢。”


    “可憐他幹什麽?你不可憐,我不可憐?天下可憐人多了去了,不差他這一個,再說了,你看他這樣子,像是正常人麽?身上就幾百塊……他該不會是臥底吧?”


    “哈哈哈,你怕什麽?進了工廠,哪怕他是臥底,也出不來,再說了,你見過這麽紮眼的臥底麽?”


    “這倒是,特麽的,這小子睡的跟死豬似的,真是我多心了。”


    ……


    我通過鏡像鬼時刻觀察著他們行進路線,等老子回來就把你們這條線給端了!滇南地勢複雜,又與緬北接壤,說實話,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們追悔莫及的樣子了。


    他們趁著夜色前往緬北,到了那裏的工廠後,他們便把我丟了出來,我現在應該醒麽?也不知道他們迷藥的藥效如何,算了,還是醒過來吧,我裝不下去了。


    一路上我都是安安靜靜的,但那幾人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還是把我交給了緬北方麵。


    第一天就是下馬威,關進籠子,這裏還真有上層鬼,而且與這裏的管理人員是共生關係,助紂為虐,你們陰德沒了,不知道麽?


    此外更多的卻是遍體鱗傷的男男女女,坐在電腦前,麻木的忙碌著,別說,還真有點像我上一世任職的第一家公司,當然,那時我們並非是遍體鱗傷就是了。


    接下來,輪到我的表演時間了……等會兒,讓我想想該怎麽做,人肯定是要救的,知恩圖報也好,白眼狼也好,是人便救。


    救下的人,肯定是要帶回國的,那就要聯係海關,這方麵還是請賈叔幫忙調度吧,反正他現在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累不壞的。


    以後我陸懷臨還得再加一個頭銜,盤老頭行者。


    人命關天,我的計劃必須周密,那麽為了避免流血犧牲,我是不是要先把這裏的火力點先打掉,凡是拿槍的,都要賞他們一頓電擊療法……


    管理層一個個的先握個手,盜亦有道一下,有錢“拿”點兒,沒錢拉到,罪大惡極的賞顆後悔藥,這次一定要出人命,他們罪大惡極,罪不容誅,擢發難數,罄竹難書……


    陸懷臨,你可以的,一定要狠下心,你若心軟,他們還會禍害其他人的!


    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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