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天域一處極為平坦地平原上,一塊巨大的石碑屹立在其平原之上,這處平原名為滄灘平原,本就是虛無人煙之地,可自從那塊石碑不知何時落在了這裏,漸漸地修士們知曉了這處地方,有一塊石碑。


    隨著第一個接觸那塊石碑之人,被莫名其妙的轟殺,這塊石碑就出現了眾修士眼中,不少人最開始也不知道這石碑是何用處,直到有一天,圍在石碑周圍的修士,見到了那塊石碑閃現出了陣陣玄光,蒼穹之上也有了幾道紫霄天雷,將其周圍數百裏之地全部包裹。


    在那周圍的修士霎時間就如遭神罰,神魂寂滅,再也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一絲,在經過數日了雷降大地之後,那片原本平坦地平原被一道巨大的滅殺陣法覆蓋,任何人都無法進入其中。


    而矗立在陣法邊緣,原本灰暗,上麵什麽也沒有的石碑,一道道玄光沒入其中,上麵顯現出修士們所看不懂的文字。


    這讓呆在這裏的修士大為震驚,不知道這石碑是福還是禍端,於是很多修士心中冒出好奇的想法,想要一探究竟,可剛剛走近那石碑之處,霎時間就被轟殺,這讓還想要前去一看究竟的修士,不敢輕易再上前去。


    慢慢地,這石碑的奇怪之處,就被傳了開來。


    等到那石碑上的文字變得暗淡下去,上麵的幾行大字,讓那些修士又重新心熱起來,隻見上麵寫著:凡衝田境以下修為,皆可入內。


    於是,修士們急忙通知了家族宗門,這才讓這石碑顯於世人眼中,眾人也知曉了這石碑是一處秘境,可很有可能是天大的恩澤,降臨到了這歸天域之中。


    那石碑之上的其他文字,竟無一人所能看懂,眾人也不知道這上麵的文字是記載著什麽,隻能依靠猜測,在宗門內選取一些衝田境弟子,前去一探究竟沒想到的是,那些衝田境修士,可以暢通無阻的靠近那塊石碑,而不像其他修士隻要靠近,就被不知名的力量轟殺,這讓眾為大宗門之人,高興不已。


    距離這滄灘平原最近的一宗門便是金雷宗,在歸天域之中隻是一個二流勢力,其宗門內隻有宗主和大長老是入海境修為。


    因此在見到這塊石碑降臨在他們這裏,便覺得這是天道在耀其宗門,讓他們有一度的錯覺,這石碑是他們的祥瑞之物,想要獨吞,將裏麵的秘寶全部歸為己有。


    奈何消息傳播的很快,不多時,周圍的宗門家族都得知了這一個消息,便組織人手來到了這裏,親自查看這石碑。


    金雷宗見到如此多的宗門都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便將獨吞的心裏收了回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宗門隻是一個二流勢力,比起來到這裏的其他宗門,還是有些不夠看,可也差不到哪裏去。


    於是金雷宗宗主雷震淳提議,各宗門派出弟子,一起前去查看這秘境,可那些衝田境修為的弟子,雖然能夠靠近石碑,可也不能踏入那道陣法半步,曾有一個宗門弟子並不信邪,一步踏入其中,霎時間身體化作粉痱,不知死活,這些第一波知道秘境的宗門也不敢輕舉妄動。


    聯合起來商量著對策,沒有一個人知道那石碑之上究竟是寫著什麽文字,其內容又是如何,就當眾人陷入困境之時,一名問聲而來的散修說道“這不是上古時期的文字嗎?”


    雷震淳聽聞大喜,便詢問那名修士能否看懂上麵的文字,得來的卻是一陣失望,那名散修隻是曾經遇到過這文字,卻看不懂。


    那名散修說道“在五原域,有一文墨之家,是鑽研上古時期文字的家族,或許可以將他們請來,嚐試破解那塊石碑上的上古文字。”


    眾宗門長老喜出望外,便急忙派人去五原域請文墨一家,來到這裏破解那石碑之上的文字。


    雖然是鑽研上古文字,可奈何那文字依舊是晦澀難懂,好長時間才看出來上麵寫著秘境開啟的時間。


    再往下便沒有看懂,直到現在依舊還在鑽研那些文字,沒有任何進展。


    隨著越來越多的修士知曉了此事,這裏原本荒涼沒有人煙的平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便開始在這裏安營,大大小小的房屋,在極短的時間內,建立了起來,倒像是一個小城池一般。


    陳璿羽和雲長安在十日後抵達了這裏,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感慨,這裏已經聚集了如此多的修士,隻為了那秘境之中的一絲機緣。


    不得不說,這小翎的速度極快,就連雲長安都沒有想到,能在十日,就到達了這裏,他還覺得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這裏,怪不得陳姑娘一臉淡然的表示,她自有分寸,畢竟他自己也在心中丈量過,環山城到這裏的距離,以他的腳力,沒有半個多月也絕對到不了這裏。


    在小翎穩穩降落在臨時建造的城池外麵,陳璿羽先行一步跳了下去,可等到雲長安準備下去之時,小翎一個馬嘶抬蹄鳴叫,想將雲長安摔下了馬背,看看他出醜的模樣。


    雲長安就感覺不對勁,急忙抓住了它的鬃毛,暗中用力一拽,手上拿著一撮毛,跳下了小翎的後背,在丟失了一撮毛之後,小翎痛苦的嚎叫了起來,歪頭一瞅,就看見雲長安伸手輕輕一吹,將手中的白毛,吹散在了空中。


    這讓小翎十分氣憤,自己本想著看著這個混賬小子出醜,可沒有想到,居然有如此多心眼,沒有讓它得逞,反而賠上了自己的一撮毛。


    便怒罵道“你這混賬小子,居然敢拽我的毛。”


    說罷,便想要動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沒有想到,雲長安先行一步,跑到了陳璿羽的身邊,這讓小翎的怒火無處發泄,陳璿羽隻是瞪了一眼,便讓它感覺到了一股冷意席卷全身,不再敢輕舉妄動。


    雲長安這時才開口說道“翎兄,你這是怎麽了?是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了嗎?不然為何會如此驚慌,嚇得我隻能拽緊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將你的愛羽揪了下來,這樣吧,我在這裏向你賠個罪,此事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此揭過。”


    說罷,還不忘朝陳璿羽身側挪動了半分腳步。


    原本氣憤不已的小翎,見到雲長安如此作態,更加憤怒,可若是自己真的現在再上去找這個小子的麻煩,說不定主上會把它的翅膀都折斷了,這種眼神帶著一絲殺氣,也嚇的小翎,隻能暗自倒黴,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讓它更加的憋屈。


    心中揣測道“這個混賬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讓主上這麽護著他?看來隻能找一個主上不在的機會,在教訓他了。”


    心中還是有些氣憤不已,跟在陳璿羽的身後也不說話,隻是眼冒著怒火盯著身前的雲長安。


    陳璿羽和雲長安二人,便徑直的往這座不大的城池之中走去,這裏並沒有城門,也沒有什麽城牆,隻因為是剛剛臨時建立而成的。


    正當二人一馬想要走進去之時,幾個不長眼的修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幾名修士身穿著統一的服飾,倒像是一個宗門內的人,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攔住了雲長安二人地去路,可他並不想理會這幾人,於是想要繞道而行。


    雲長安剛剛就想從這幾人身側走去,那幾名修士卻快他一步,堵在了他的身前。


    這不免得讓他有些生氣,於是開口問道“幾位道友,為何要阻攔我等地去路?”


    站在雲長安身前地一名修士,雙手抱胸,手持著一柄長刀,不屑地開口說道“小子,這是我們山榮洞府的地盤,想要過去,怕是沒有那麽容易。”


    雲長安心中瞬間升起一股怒氣,這幾人是要攔路劫財,便想要上前理論,可一旁的陳璿羽攔住了他,一臉淡定氣閑的看著城內的景象,根本就沒有瞧一眼這些人。


    隻是淡淡開口說道“本尊給你們三息的時間,跪下來,磕個口認錯,這件事情就了了,不然的話......”


    沒等陳璿羽的話說完,其中一名修士囂張的走上前去說道“你算老幾,還敢在老子麵前稱尊,看你有幾分姿色,不如讓我們哥幾個樂嗬樂嗬,這過路費就給你們免去,我這個意見如何?”


    那幾名修士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女子是如何恐怖地存在,也不知道自己攔住了什麽怪物,還滿口髒話,出言侮辱著陳璿羽,雲長安此時一陣冷哼,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由於陳璿羽並未將自身氣勢散發出來,因此他們看不出陳璿羽的修為,隻當她是衝田境修為的一介修士,何況自己這幾人還都是衝田境後期,無論怎麽樣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女子是入神境大能修士,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隻見,陳璿羽的臉色陰暗到了極點,眼前這幾名不知死活的螻蟻,居然好話不聽,非要送死,於是,陳璿羽隻抬手一揮,就將麵前的幾人瞬間放倒在地,口吐鮮血,不知死活。


    雖然雲長安看不懂陳璿羽這一掌力道如何,看著那幾人,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地上,就知道他們受了很重的傷,他可是時常領略陳姑娘的那一手掌法。


    攔在雲長安麵前的那一人,看著同伴毫無征兆地倒了下去,意識到不妙,便想要前去幫助,雲長安已經抽出了自己赤宵劍,一劍劈向了麵前之人,那人急忙躲閃,可卻還是傷了手臂,鮮順他的手臂淌了下來。


    一絲狠辣的眼神看向了雲長安,怒喊道“你們可知我們是誰嗎?竟然當街打傷我的府內弟子,我們可是山榮洞府的弟子,你敢打傷我,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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