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知道林家居然和賈家牽連上了, 很是震驚。開始著手調查。


    其實要說現在的賈家,那是比原著裏好了不知道多少, 那賈代善的平妻鄭氏還是屬於有腦子的,還生了一個兒子現在都已經5歲了。


    可問題是首先史氏還沒死呢。她的戰鬥力還是很不錯的。賈家的老太太倒是已經嗝屁了。將來要是賈代善一死, 那賈家就是一團亂麻,你說要是賈赦襲爵,這史氏能不放出來?


    還有,這鄭氏會不眼饞這個爵位,替自己的親生兒子著想?最關鍵是那個王氏已經嫁入了賈家,據說賈赦和賈政兩人的媳婦鬥法很是厲害。這樣的人家,簡直就是個不定時炸藥包啊!


    林家常年都是超級八卦醬油黨的一員, 府裏的下人對於外頭的八卦之類的小道消息那是分外留心的, 這時候聽到當家主母說是要全力探聽賈家的事情,那就是跟打了雞血沒差別了。


    很快的,一條條的消息被傳了回來。最後終於知道的緣由。


    原來賈代善前些日子不知怎麽和回京述職的林汝搭上了關係。林汝也是蘇州林家的子弟,年紀和林誠小一些, 剛四十開外, 剛卸任了登州知府的差事,也是從四品的官職,因為連著兩任都是評定了上等,今年回京是鐵定的升職。是一個能力品行都很出眾的美大叔。


    常言說的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林汝兩榜進士出身,當年還是二甲傳臚, 翰林院也呆過。人又圓滑,會做官,官聲極好。攢下的家底也很是豐厚。


    在京裏如今也置辦了一座大三進帶花園的宅子,當年林老頭送的宅子也留著沒賣,隻留著仆人打掃,給上京的族人借住。又置辦了些田產店鋪,說起來也是興旺之家的做派了。


    他隻有一個嫡子,林崮,今年18歲,已經是個秀才,因為恰逢母喪守孝,耽擱了鄉試,不過學問卻是很不錯的。這次剛出了孝,就趕上林海的親事,便上京來湊個熱鬧,雖說輩分小些,可年紀大些,正好給林家跑個腿,傳個訊什麽的。


    就這麽著,讓賈代善看上了。他家還有個庶女,今年都已經16歲了,也沒人來提親。賈代善也知道,自家當年史氏辦的荒唐事的影響還在。這孩子的親事不好辦。寧國府那邊幫忙解決了大姑娘,可是這個二姑娘卻沒人幫忙打算。他也不是傻子,賈代化家的周氏已經故去,和周家關係也淡了,賈赦家的張氏和賈政家的王氏鬥得太凶,外頭都有些微詞。偏偏平妻鄭氏因為史氏總不時鬧騰的緣故,也不好插手,一心就養著小兒子。便是嫡女賈敏也變得成默寡言起來。


    家裏的不順心讓賈代善總在外頭晃悠,這一晃悠就看到了林崮,覺得林家旁支,四品官員之子,身有功名,因守孝耽擱了說親,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的好女婿。國公府邸的嫡女這小子配不上,庶女正好相配啊!年紀也正好啊!


    要說這賈代善的腦子轉的就是快,不一會兒又開始琢磨了,這林氏家族還是很不錯的,早聽說是比幹後人,蘇州林家也是幾百年的書香世家傳承。如今做官的也不少,族中科舉晉身的更是不計取數。而且一門四爵。忠義伯府的兩個襲爵嫡子都定了親,不過還有兩個呢,他家的嫡女怎麽也要定個有爵位的人家。嗯,好像雲騎尉林沐如今是都轉鹽運使司任同知,也是堂堂的從四品,還加受朝請大夫的銜,很是體麵,這可是士大夫的標誌呢。這個職位雖說在江南,卻是個肥差,非皇帝心腹不能得的。他隻有兩個嫡子,嫡長子好像也13歲了。配賈敏正好啊!


    賈代善越想越美,就尋了一個機會,把林汝給堵了,硬拉著去喝酒。在林汝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開始說家裏的孩子什麽的,等林汝腦子清醒的時候,身上的一塊玉佩就到了賈代善的手裏了,成了林崮和賈家二姑娘賈枚的定親信物,更厲害的是居然答應了賈代善給林沐寫信,給賈敏和林沐家的大小子林z做媒。


    雖說林汝對於賈代善的作法有些微詞,不過他也要麵子,就隻好捏鼻子認了。至於給林沐的信卻拖著沒寫。


    笑話,自己不小心中了你的計,難不成還拖自家堂兄弟下水不成?


    不過他也是倒黴,這事不到三天,就讓賈代善嚷嚷的滿京城都知道了。把林汝氣的不行,這時候米米派人來喊他了。


    “給叔叔嬸嬸見禮了。”


    在花廳,林汝見到了林誠和米米,覺得有些不解!到底什麽事情,怎麽嬸嬸也出來了?雖說是自己人,可畢竟林汝還是外男,一般都是要避嫌的。


    不過米米沒有給他疑惑的時間,給林誠使了個顏色,林誠就開問了。


    “聽說,你和榮國公府定了親?”


    這話問的很是直接,也是自家的侄子,雖說出了五服了,但是在京裏林家人還是很齊心的,就像米米以前教個孩子們的那樣,很是抱成團。


    林誠這些年在京城給整個林家當了總參謀,身份,輩分,本事樣樣拿的出手,還是很讓林家人信服的。這長輩的架勢是越來越足了。


    這不才問了一聲,就把林汝給問的委屈起來。皺著張老臉,就差沒有哭訴了。


    “叔叔不知,侄子這回是有苦說不出啊!這賈代善真不是個東西。”


    看看,好好的斯文人都給整的罵人了。


    “說說吧!這家人向來不著調,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林誠也是個毒舌。


    “叔叔,侄子從此以後可要戒酒了,你是不知道啊!他居然趁著侄子喝的有點上頭,騙了我的玉佩,然後愣說是我家崮哥兒和他家二姑娘的定禮。哪有這樣的定禮,還忽悠侄子給沐大哥家的z哥兒和他家嫡女保媒。侄兒原想著拖上一拖,像個法子糊弄過去,他又直接宣揚開了,這不是逼親嗎?這上了賊船,自家小子這裏我也就認了,可沐大哥家的事情,還沒個影呢,他這一說可怎麽收場?讓侄兒以後怎麽見沐大哥!”


    林汝苦啊!不就喝了個小酒嗎?這都能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米米聽了這個現身說法,更是對賈家看不上,哪有這樣上趕著攀親的。他們家不要臉麵,林家還要呢。於是抖擻了精神說道:


    “有些事情有些年歲了,你們是不知道,當年他們賈家就算計過我們林家呢。嬤嬤。你給汝大爺說說當年的事情。”


    有些事情林家那邊並不知道,比如當年那所謂的四大家族要用庶女算計伯爵府嫡長子的事情。比如宮裏的態度,比如賈家如今的混亂內院。這些話當然也不好是米米說出來,這當家主母的口裏可不能說這樣的陰私,還是對著本家侄子。所以由嬤嬤來說最好。


    趙嬤嬤也是老人了,對米米的心思猜的透透的,知道米米不待見這幾家,就分說的分外詳細,連當年賈史氏對於林家的評價—一個不上台麵的人家,有個空爵位,運氣不錯而已,子弟多,家產分下來就不值當什麽。這樣的話也說得清清楚楚。還有這些年內宅裏的紛紛擾擾,當年王家兩姑娘的爭夫戲法,如今的妯娌鬥法,兄弟爭爵,簡直就是一部大宅門裏的龍爭虎鬥。


    聽得兩個男人一身的冷汗。


    “我林家想來都是內宅安穩,兄弟妯娌和睦,這,這,從來沒見過這樣沒有禮數的人家。這樣人家出來的姑娘,我林家怎消受得起?”


    林汝悔的腸子都青了,原本是覺得賈代善不著調,如今看來是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米米想著,這林家能不後宅安慰嗎?都是三十無子方可納妾的規矩,又大多單傳,有什麽好爭的。就是孩子多了,也大多是親兄弟,還有長幼有序的規矩呢。妯娌能爭個什麽勁?林家的婆婆不會往兒子身邊塞人,自然婆媳相處和睦。娶得媳婦又大多都是書香人家的嫡女。這樣的內宅能鬧起來才是怪事。


    “好了,你也別惱,我啊,聽到這個事的時候,倒是覺得有點奇怪,咱們家可是出了名的娶媳嚴謹,一向以來都是娶嫡女的,就是永靖侯家也是將他家三姑娘記入嫡母名下入了族譜,又是自小嫡母帶在身邊教養,在眾多的夫人中有了貞靜,嫻淑的名聲,管家交際一應不差,我們家才應下和澤哥兒的親事的。那賈家的二姑娘我們從來沒在外頭看到過,也不知道這管家什麽學沒學過,又是個庶女,你家將來可就隻有這崮哥兒一個,他的媳婦要是撐不起來,你家這後宅可怎麽辦?”


    林汝一聽就知道這是嬸子在給他出主意呢!倒不是說讓他直接反悔,這個難度太大!不過表露一下咱們家的娶媳標準,然後擔憂一下你家庶出的姑娘怕是不能承擔一家主母的責任。連出門做客都沒有過的姑娘,能管家交際嗎?能收拾的好內宅嗎?這什麽都不知道,也沒有相看過,這親事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把賈家的氣焰先打下去,讓人知道,這門親事對於林家很是牽強,這樣一來人家就會有疑問了,既然林家不滿意庶女,也沒有相看當初怎麽會定下的呢?


    好嘛,這下故事就出來了,居然是喝醉了定下的。這能作數?就算林家信守諾言,這賈家的麵子上可就不好看了,把自家閨女不當回事啊!不讓出門就不說了,說親連個相看都沒有!這什麽做派,連小門小戶都不如了。


    這樣一來什麽書信做媒就直接成了無稽之談了。自家兒子這裏都沒有弄明白呢,人家怎麽會給做媒?笑話嗎不是?


    米米這一手還是很不錯的,林汝領會了精神,立馬就精神抖擻了,讓你算計我,哼哼,就算為了林家的名聲,我家不得不娶了你家庶女,也不會讓你得了好!


    米米看著林汝臉色見好,又說道:


    “這姑娘都16歲了,這才開始說人家,該不是有什麽不好吧!”


    這句話毒啊!一刀見血啊!世家大族的姑娘一般可都是十一二歲就相看人家的,一般十五都出閣了,這孩子十六了才開始看人,這說出去誰會不多想。米米可不是聖母,還要顧著賈家的姑娘,既然敢算計林家,那就等著受罪吧!


    林汝聽了也是一臉的愁容,丫丫的,該不是有什麽隱疾,嫁不出去了,這才用算計的吧!不然怎麽不大大方方的說呢?


    人的聯想能力是很豐富的,一瞬間的功夫,林汝的腦子裏什麽肺癆啊,麻子臉啊,瘸腿啊,什麽病症都想了一遍,不禁愁的內衣都汗濕了。


    “嬸子,這可怎麽好!我家可就崮哥兒一個,這,這,都是我貪杯惹得禍事。我這可怎麽對得起他死去的母親啊!”


    林汝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林誠歎了口氣。想著:這爺倆也是可憐,怎麽就撞上了這樣的事情呢,娶個媳婦也不安生。再一想林沐,更是個無辜的,遠在千裏之外都能攀的上這糟心事,真是倒了血黴了。就想了個法子,說到:


    “林沐那裏你給寫封信,把這事從頭到尾說一遍,再和他說一聲,讓他給他家哥兒趕緊的定下親事,到時候就說是你去信詢問的時候,他那裏早就定下了。總沒有親爹親娘還在,讓堂叔定親的荒唐事吧。你這裏就把剛才說的想一想,做的周密些。隻要這賈家還要臉麵,這事就成了酒後說笑,成不了。”


    林誠這話一說,林汝立馬應了,有叔叔這個堂堂的伯爵在這裏呢,咱家應該吃不了虧。


    可偏偏事情還是出了意外啊!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簡直就是賈家的治家格言。因為這家子居然投了帖子給米米還有海哥兒的新媳婦。說是請她們去賞花。


    米米在心裏開始罵娘了。這媳婦還沒有回家住對月呢,賞個什麽花,誰家新媳婦才進門不到十天就出門的。投帖子的時候不知道動腦子嗎?


    常燕蓉也氣了,這怎麽說的,想暗示她不安於室嗎?才嫁人就急著出門做客。


    好嘛,一張帖子得罪了婆媳兩個人。其實米米明白他家的意思,這是聽見了外頭的傳言,想要米米去相看他家二姑娘,好讓他們有個話說,這米米可是長輩,要是米米去了,就能說是林家長輩相看過了,要是再說上幾句好聽的,那就能直接宣揚成林家對這二姑娘很是喜歡,這才定下的。


    想拿米米作伐子,那是他們不知道這原本就是米米出的主意,想著米米在內宅,不一定知道這件事,邀了來哄著她說幾句客氣話,好掰回一局,挽回些名聲。順帶坐實了這門親事。


    他們想的是很好,可惜米米直接讓人回了,理由很簡單,咱們家正準備新媳婦回家住對月的事情呢,很忙,沒空。


    這可是順帶又大了賈家一個響亮的耳光。丫丫的,你家怎麽這麽不懂規矩,新媳婦還沒回娘家對月呢,怎麽可能出來做客。這是誰家的規矩。


    而且米米還很壞心眼的,讓管家在門口對著賈家的來人抱怨了幾句:


    “我說你們家主子真沒弄錯?咱們家大奶奶連娘家對月都沒過呢,怎麽就這麽心急來請?從沒聽說過有這樣請人的。再說我們兩家可是沒什麽往來的,莫不是有什麽事情?其實要是外頭的事情,林家規矩,內宅不得插手,你們可以直接找我們家老爺去。”


    林家的府邸那是貴人區,周圍都是有爵位,有實權的人家,高官可是不少。又正是下午,人來人往的小廝,仆人不少,這樣一來,好多人家都知道了,再結合先前聽來的消息,賈家打的什麽主意,那是門清啊!


    不說賈家的氣急敗壞,米米可是樂得很,讓你算計!


    誰知道,這賈家那就是個牛皮糖,狗皮膏藥的存在啊!這人沒請去,人家直接上門了。連帖子都沒有遞,直接上門的。這個做派把林家大大小小的主子都是嚇了一大跳。心裏越發認定了這樣的人家不能交往,更不能做親。


    米米在花廳接待了賈家的一行人。好嘛不光是鄭氏和那兩個媳婦,還有二姑娘和三姑娘賈敏。


    (順帶說一下,原著裏的賈敏是四姑娘,不過讓我蝴蝶了一個庶女,不好意思啊!)


    這架勢,米米怎麽看怎麽覺得是逼親。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媳婦婆子一堆。嗯,賈家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家底的,還沒有到原著裏那個空殼子的份上。不過這個做派就沒什麽區別了,都是沒什麽規矩的。


    果然那鄭氏上來就很直接的說是兩家定了親,都沒有來拜見怎麽怎麽的。把米米鬱悶的不行。不過米米還是很給力的說了一句:


    “賈太太說笑了,雖都是林氏一族,不過也是出了五服的。沒有拜見的規矩。我們也沒有插手人家親事的資格不是。”


    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順帶看了一眼那兩個小姑娘,臉色都是一片慘白。看來她們也聽出了自己被打了回票。很是忐忑。剛進門時的略帶嬌羞早就退了個幹幹淨淨了。這兩個孩子怕是什麽都不知道呢。


    張氏和王氏都略低著頭,臉色都不變一下,看來是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嗯,看來這次突然襲擊的事件她們都知道,而且也早就料到了結果。那這主意就不是她們出的。那是誰出了這麽一個不著調的主意?


    米米忍不住用了一次他心通,丫丫的,用一次要修煉10天才能緩緩恢複呢,真是奢侈。不過聽到的東西卻讓米米大驚,居然是史氏!!!


    這鄭氏腦子沒壞吧?居然聽史氏的挑唆!天啊!這不是比那個史氏更蠢?米米決定給她來下狠的,讓她們自己鬥去。


    “說實在的,賈太太應該也知道當年的事情吧!你家的那個賈史氏不就是因為用庶女冒充嫡女想讓先太皇太後指婚給我家海哥兒,犯下欺瞞太後,以庶充嫡,羞辱功勳世家的罪名給關入佛堂的嗎!這事可是才過了10年。我們兩家那是絕不可能做親的。這話你也可以帶給你家老爺。還有,這不投拜帖,直接上門,可不是咱們這樣的人家該有的做派,今天是給了賈家麵子,以後希望不要有了。沒得讓人笑話。”


    米米這話簡直就是刀子。這一次賈家所有的女眷都紅了臉。米米直接就端了茶,送客了。


    賈家這一次簡直就是灰頭土臉的出去的。到門口的時候還聽見那些下人在議論:這家真的是世家?怎麽這麽沒有規矩!


    好嘛,賈家這臉丟的,都能丟到北冰洋了。


    賈鄭氏冷著臉,回去後對著賈史氏恨得牙癢癢的,要不是她挑唆,自己怎麽會這麽丟臉,還有以前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事在賈家那就是禁忌。米米還真是冤枉了她,她還沒有這麽蠢,再賈家,那史氏關進佛堂的說法是犯了家規。這鄭氏想著要是賈赦以後襲爵,這史氏怕是要出來,這才常去探望。想不到居然給自己設套。以後絕對讓她好看,這輩子這女人也別想出來了。


    這樣想著,眼睛裏閃出了狠毒的光。


    而兩個媳婦以前也是聽說過一些眉目的,特別是王氏,他家就有個這樣的平妻,多少明白些。不過現在知道的更全了些,這一聯想,就知道了她親娘是怎麽進的佛堂。把個史氏也恨得不行,覺得必定是她牽連了自己的親娘。


    這王氏可是宮裏的嬤嬤□□過的,那手段多得是。回去就讓人在佛堂多點了幾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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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兩個姑娘則是終於明白了自己被這樣對待的原因。那二姑娘更是哭的稀裏嘩啦的,怪不得自己這樣的年紀都沒有人提親,原來竟然是這樣,賈家的名聲早就沒了,還有什麽指望!


    賈敏則是完全傻了。原本對著親娘的一點濡慕全都碎落在地。覺得自己怕是將來和二姐一樣,嫁不出去了。一個人呆在屋子裏一個下午,連口水都沒喝進去,當晚就病了。弱不禁風的身體更是不堪重負的瘦了。


    要說賈代善還是有點門路的,回到家之後一聽今天的事情,還有鄭氏的哭訴,立馬先下令把史氏移到家廟,任何人不得探視。


    另外找到了吏部侍郎希望做個大媒。賈代善想的很清楚,這兩門婚事隻要成了一門,賈家的臉就能保住了。不然家裏的兩個女兒怕是隻有出家一條路了。賈敏還小,還能再籌劃,這賈枚這裏是怎麽也要成了的。


    所以說林汝很倒黴,最後還是擺脫不了這樣的一個媳婦。人家吏部侍郎剛給他換了個正四品的提刑按察使司副使的好差事,總不能他的麵子都不給吧!隻好咬牙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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