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麵衣不蔽體的二月紅還在牆角抽搐,時不時一聲蘇軟的呻吟,的確是舒服的表現……當初為什麽要給他打嗎啡?


    抽搐過後便是一下一下的顫抖,抱著胳膊渾身痙攣。抬頭迷茫的四周看,然後找到了目標。


    “給我……”哭著低吼,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從前你是不哭的,二月紅,寧願流血都不願掉淚。瞧瞧你被我折磨成了什麽樣子?現在把你梨園皇帝二月紅說成孌妾,也怕是不會有人懷疑的。


    他知道我要什麽,掙紮著站起來,抉著牆一步一步走過來,然後脫力的摔在我懷裏,我伸手扶住他,又瘦了。


    顫抖的手解開軍裝上的銅扣,瓷白的大腿折起來壓在我身上。摸摸他的頭髮,他抬頭看我,我搖搖頭,將他腦袋按下去。


    跪在地上,胳膊搭在我腿上,將頭埋我胯間,嗚咽一聲,我嘆口氣,扣著他的後腦,壓上來。


    犯毒癮的人口腔都是異常高溫的,而且唾液豐富,缺氧而造成的急促喘息對我來說簡直是催情劑。從來都含不住全部,頂到深處他會抗拒的推著我,柔軟的舌頭簡直要命。口仕的經驗不足,但我喜歡這種青澀,隻要牙齒不碰到就好。一個呼吸浪潮過後我深深壓進他的喉嚨,前端碰上音錘,一下一下的打著馬眼,十指抓著他的頭髮,很舒服,實在是舒服,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的——跪在地上的是二月紅,我的禁臠。


    我明白他此時腸胃的翻江倒海,有節奏的抽搐著咽喉就能證明。推開他,深呼吸,不能就這麽交代出去。他站起來,虛弱的環上我的脖子,歡腿勾著椅子的扶手,自己一寸一寸的坐下來。猩紅的舌頭繞著下唇舔舐一圈,登時便不能自己,一個狠頂撞進去,深深呼吸,無與倫比的慡利。


    “啊……”他十指嵌進我的肩膀,顫抖的撓出血印,雙眼渙散失神,估計全部的感官都衝到了後穴上。身體內部都在抽搐,一下一下的含咬著。正麵的體位,性器的形狀輕易的顯現出來,小肚子整個鼓鼓的,我低頭咬上他的耳垂,問道:“頭在哪裏?深不深?”


    聽了這話便感覺到他的後庭把我咬的死緊,持續收緊一下都不放鬆,身子都變成了粉顏色。


    “指給我看看,嗯?”舔著精緻的耳廓,熱氣嗬進耳朵裏,他縮著肩膀躲避著。身子還是虛弱,這是癮頭還未滿足的表現,虛汗一層一層的直冒。扣著我肩膀的手顫巍巍的從我胸前滑下,閉緊了眼睛不住呻吟。


    我……很興奮。從未從未有過這般體驗。


    手在自己小肚子上來回撫摸,過於深的頂入似乎讓他有些痛苦,不過我相信這對他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性器頂著他的小腹,他摸著,然後指頭定在一點:


    “這兒……在這……”


    “深嗎?”


    他咬住下唇點點頭。握著他的腰下沉,腰間發力,他極力地咬住嘴塍不讓自己發聲,呼吸急促,悶哼一聲聲,軟軟的,誘惑的,身子向後仰,頭也抬起來——下額與脖頸的弧線,簡直就是在引誘一低頭深深的含住他的喉結,嗯……二月紅,其是劑嗎啡,陰毒的小東西。


    “戒毒。”


    事畢,他躺在我懷裏,我抽著煙,聽了這話他勉強睜開眼,霧蒙蒙的看著我,抬手清脆的給了我一巴掌:


    “為何?”


    “我不喜歡那些針眼。”


    深深的吸進一口煙,揉揉臉頰。


    “所以要了命也得戒。”


    第七章二月紅


    可信報應?諸如前世今生,因果循環。


    哈……我現在隻是想和你講講話?。現在我看不到,不知時辰,感官敏銳過頭己經麻木了,為了不將自己逼上成瘋的路子,我隻是想聽聽聲音,不是由我自己造出來的……生氣。


    戒毒室墨黑的簡直要將人逼瘋,沒有窗兒,沒有桌子,空蕩蕩隻剩下密密麻麻不知多少根鐵鏈束住手腳。


    若是有隻瓷碗……在最難熬的時候我也會毫不猶豫打破了用瓷片抹脖子。那些人顯然都知道這點,所以留給我的除了鐵鏈,便是隻有帶鐵窗的門。


    我都不知道這戒毒室究競有多大,靜得可伯,最崩潰時甚至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鬥裏。神經緊繃,不知道黑暗裏些什麽等著自己,何時能出去……


    身子疼。


    不僅是傷口陣陣作痛的難過,每一寸皮膚,每一根神經都在毛孔下叫囂著腐爛,真伯有一天就剩下一副實沉沉的軀殼,而裏麵的感情,血肉,理智……全部風化不見。


    不知道時辰,戒毒使分秒延伸的格外長,再加上時常昏睡,我隻能靠吃飯來確定我睡了多久。


    就因為他張啟山不喜歡針眼,我就得被迫戒嗎啡。


    當初給我打嗎啡的人是他,又讓我戒掉的也是他。十足的變態,極端分子,偏執狂。


    想想和他是怎樣相識的?在我那戲園子裏,戲園子……別說了,噓噓,不要再想了,往事己過,無需再提。


    我確信我活不過這個冬天,隻要再上一次大刑……或是隻需一次不甚嚴重的風寒,便再無命緣。


    剛被帶來監獄的時,我想我有太多事情沒來得及吩咐下去,譬如我的戲園子,再如裏麵的孩子。沒有我這個班主,他們……他們可怎麽辦。


    自己都無法自保,隻能祈禱大夥安好,要怪就怪我這個班主吧,若是散了的話……一定記得照料那幾個最小的,他們沒能力獨自活過冬天。如果……如果有可能,送他們去個好人家,小傢夥們能吃苦,不會給添麻煩的……


    怎麽說著說著又哭了?哈……沒出息的。


    又不是沒求過張啟山,求他高抬貴手放過我的班子,連尊嚴都不要了……


    戒毒這些天簡直生不如死,但是大腦清醒了很多。有時理一理思緒,打發時間,或是熬過毒癮。想法瘋狂的生長,和記憶混合起來,精神常處於一個危險的邊緣,收也不住。


    一陣毒癮折麽完畢後常常會累的虛脫,滿身虛汗,動一動就痙攣。這樣也好,昏睡便可不必想那麽些折磨人的東西。


    夢境也是不會放過我的,真真假假,毒癮殘留使夢裏的感官依舊活絡?。明知是夢卻醒不過來,隻能眼睜睜等待結束。因果循環,我欠下的……我認了。


    時常夢到自己在唱戲。


    搭高的戲台上唱至最後一段,聲音帶走了身子裏所有的力氣。不停旋轉,人位都被拉模糊了,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佩環發出凜凜的敲響聲。鼓點愈來愈急,不住的轉,戲服的衣擺轉成圈,光影明黃……“咚!”的一聲大鼓收音,滿場屏息靜寂,站起身的站起身,喝茶的滯了茶杯。身上的佩飾最後一下嘩啦脆響,仰麵倒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閉上眼睛,滿堂喝彩?。待氣出勻稱了也出汗了,熱氣紮的眼圈都有紅暈,不曉得妝化開沒有。倒過來的視線,正巧落在二樓茶座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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