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選哪一個?”見到韋霆遲疑了下來,傅孤葉自然是要推波助瀾的,得意地催促道。


    “說說我的屬性吧!”韋霆再也沒有了絲毫的遲疑,爽快地答道,當他的這一聲話音落下,傅孤葉自然是洋洋得意,玲瓏師琯卻是一臉的惆悵了,這小子平時都是那麽聰明,怎麽這會兒就這麽蠢呢?他的屬性還用傅孤葉告訴他麽,玲瓏師琯就可以給出他精確的答案。


    “哈哈哈……”傅孤葉的“奸計”得逞,自然是樂得高興了,得意地瞟了韋霆一眼道:“你小子畢竟還是嫩了點兒啊,就你這點兒造化,也敢跟為師鬥?”


    韋霆頓時疑惑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哪裏出了問題,當下也是頗為迷惑地問道:“什麽意思?”


    “嘖嘖嘖……”玲瓏師琯再也按捺不住了,站出身來,極其鄙夷地望著韋霆諷刺道:“某些人還自詡聰明人,竟然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你的屬性還用傅孤葉叔叔給你說麽,根本就已經是擺在桌麵上的問題了嘛,你好好用你的腳趾頭想想,既然你能夠施展焰兒的‘烈焰天下’,你說你的基本屬性是什麽?”


    “火!”


    這下韋霆終於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悔意瞬間彌漫了胸腔,還真如玲瓏師琯說的那樣,他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連這樣簡單的問題都是想不到,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當著玲瓏師琯的麵出了醜,即使韋霆的臉皮厚如城牆,外加炮台,但也是隱隱地透出了一抹紅暈。


    玲瓏師琯對韋霆這樣慢上半拍的反應,實在是有些無語,她本來還想沾著這小子的光,看看這劍玄門的內閣是什麽情況,但現在明顯是成為泡影了。


    看著韋霆那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以及用目光已經將韋霆洞穿了就此的玲瓏師琯,傅孤葉實在又忍不住調侃道:“某些人這就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呀,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後悔!”


    諷刺,辛辣地諷刺!


    韋霆還從來沒有這樣想要拔光一個人的胡子,不就是比小聰明嘛,對於這一點,韋霆有絕對的把握讓他和傅孤葉的師徒關係對換一個位置,剛才在玲瓏師琯的麵前丟了麵子,這個臉一定要找回來,否則他以後還怎麽還意思揩這妮子油,占這妮子的便宜?


    淡淡地一笑,韋霆挑了挑眉道:“師傅,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即使我永遠不問劍玄門內閣的事情,到時候您難道不會告訴麽?那我又何必去苦苦爭取呢,另外提醒您一下,別到時候我的心情不好了,您講給我聽,我還不願意聽了呢!”


    “你小子敢威脅我?”傅孤葉仍然也是眉梢一挑,死死地盯著韋霆,隨即,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拍到了後者的後腦勺上,口中還不住地吼道:“叫你威脅我!叫你威脅我……”


    “不敢了……不敢了……”


    一番折騰之後,傅孤葉這才收住了手,恢複了正經的神色,嚴肅地道:“說到你這個火屬性,那還真是頗為難得,五大屬性中,雖說相生相克……”


    “打住!打住!”韋霆非常不耐煩地打斷了傅孤葉的話,迫切地搶道,“師傅,您說的這些,玲瓏師琯都已經給我說過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既然我已經能修煉仙魂技法了,並且我的基本屬性也明朗了,那麽您什麽時候教我修煉仙魂技法呢?”


    “不急,不急,急不得!”傅孤葉擺了擺手,淡淡地解釋道。


    “仙魂技法這個東西,要學就要學好的,雖說我劍玄門也有不少比較高階的,但是我認為它們並配不上你的體質,況且,威力越是強悍的仙魂技法,對於修煉者的身體衝擊也是越大,所以,要想練成強悍的仙魂技法,那就需要將你的身體變得格外強大!”


    “難道您認為我的身體還不夠強大麽?”韋霆咂了咂嘴,頗為不屑地問道,在“玄劍礪鋒大賽”中,他能夠與聶天傲對轟成平局,還能承受住林若風和柳西的攻擊,這樣的身體,難道還稱不上強大?


    傅孤葉自然是知道韋霆這會兒下心裏在想什麽,但他卻仍然是不屑地搖了搖頭:“你那是靠‘天地靈晶’的滋養,並不是你自身的肉體的強大,而修煉強悍的仙魂技法,自身強大的肉體,便是首要條件!”


    ☆、籌劃


    韋霆漸漸有些不懂了,修煉仙魂技法,關他的肉體鳥事兒,隻要有足夠的魂力作支持不就得了?


    但是這些話,韋霆並沒有說出來,誇張一點兒說,傅孤葉吃的鹽都要比他吃的米多,過的橋都要比他走的路多,他的經驗自然是沒有辦法和傅孤葉相比的,這點兒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但韋霆至少敢肯定一點,那便是傅孤葉絕不會害他,要不是有這位師傅收留他,他重生之後,也隻能再做一輩子的小乞丐,最多扮鬼去嚇嚇包子鋪的王二而已,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而傅孤葉現在相當於就是扮演的這個角色。


    見到韋霆聽得蠻認真的,傅孤葉心中也是頓感欣慰,繼續往下說道:“劍玄門根本就不適合你,它就像是一個溫室,無論再好的苗子,在這裏都是沒有辦法長成參天大樹的,所以,要想更好地提升自己肉體的強度,那最好是在外麵去!”


    “師傅,您這是要趕我走?”韋霆聽到此處,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臉的驚慌失措,難道是因為剛才頂撞了師傅,或者說自己的修煉不努力?


    韋霆此刻在腦海之中努力地搜索著自己做得不足的地方,雖然他這個人高傲,但是劍玄門對於他來說,並不僅僅是一個修煉的地方,更是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家”,如今聽著傅孤葉這話的意思,他怎麽能不急?


    “你這是幹什麽?”傅孤葉連忙將韋霆扶了起來,在那俯下頭的一瞬間,他竟然見到韋霆雙眼之中隱隱欲墜的淚珠,看來這個小家夥完全誤會他的意思了,不過,這即將掉落出來的眼淚,卻是深深地觸動了傅孤葉的心,。


    他本來也僅僅是因為韋霆特殊體質,才將之關門弟子的,唯一的目的,也隻是想把自己的衣缽傳承下去,但是這一天一天的相處下來,不知不覺中才發現,他們之間已經建立起了深厚的親情,對,就是親情!


    “傻小子!”傅孤葉也是差點兒被惹得老淚縱橫,拍了拍韋霆的腦門兒,沒好氣地道:“誰說我要趕你走了?我隻是說劍玄門不適合你現在的修煉而已,你是我的關門弟子,我自然是要帶你去最適合你修煉的地方!”


    韋霆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胸口,長長地舒了口氣兒道:“您的意思是,要帶我離開劍玄門?”


    “嗯。”傅孤葉輕輕地點了點頭,老眼深邃地望向了門外的天際,滿心憂慮地往下說道。


    “你的體質,現在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大長老在‘玄劍礪鋒大賽’上吃了癟,繼續留在劍玄門肯定對你是不利的,也趁著這個機會出去避一避吧,但最重要的還是盡快地提升你肉體的強度,然後再修煉高階的仙魂技法,畢竟,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在你的身旁,要想成為強者,那麽在成為強者之前,你就必須要具備自保的能力,否則,你根本就活不到你成為強者的那一天!”


    雖然韋霆對傅孤葉說的“要盡快擁有自保的能力”這一條表示很讚同,但他卻是還有一點兒沒有弄明白,便是無所顧忌地直接問了出來:“師傅,您才是劍玄門的掌教,幹嘛事事都要顧及那個大長老,他的修為不如您,從‘玄劍礪鋒大賽’看來,他赤玄堂下的徒兒也不怎麽樣,何必如此?”


    麵對韋霆的發問,傅孤葉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沉吟了許久,這才緩緩道:“宗門之內的勾心鬥角,宗門之外的殺戮爭奪,豈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不過,我卻是可以會告訴你,這就和你所問的‘內閣’有關,你現在還不用想這麽多,努力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等有了實力之後,你才能真正的為我分憂!”


    韋霆在這一刻,再度感受到了實力的重要性,傅孤葉說得對,隻有在擁有了實力之後,他才有在這片大陸生存下去的資格。


    想到此處,韋霆不禁有些迷惑地問道:“那我們該去哪兒修煉呢?提升肉體的強悍度,又該怎麽提升呢?”韋霆此刻其實有滿腦子的疑問,他隻是將兩個最重要的提了出來,上輩子加上這輩子自此,他壓根兒就沒有出過什麽門,對外麵的世界可謂是一無所知!


    “等等!等等!”


    正當傅孤葉準備回答的時候,玲瓏師琯在旁邊聽了那麽久,終於是忍不住竄了出來。


    其實,今日韋霆和傅孤葉的談話,令得她非常感動,在幾日之前,這師徒之間的談話,還要將她避開,而現在她仍然留在現場,至少說明了韋霆和傅孤葉已經慢慢將她當做自己人來看待了。


    正是因為這樣,玲瓏師琯才更珍惜這份感情,站在旁邊聽了大半天,這師徒倆好像根本就沒有提起過她,難道要將她一個人留在這劍玄門之中,他們倆出去風流快活?情急之下,玲瓏師琯小嘴一撅,眼淚都快下來了:“傅孤葉叔叔……你……你們就忍心將我一個人留下來麽?”


    “不會,我走到哪兒就把你帶到哪兒!”


    說話者並不是傅孤葉,韋霆直接就將話頭搶了過來,因為他看見玲瓏師琯那一副孤苦伶仃的可憐樣兒,他頓時就意識到機會來了,女孩子嘛,在這個時候是最需要男同胞的關懷的,一個不注意,說不定就以身相許了……


    “什麽叫做你走到哪兒就將我帶到哪兒?”玲瓏師琯終於破泣為笑了,撅了撅小嘴,瞪了韋霆一眼,“你以為我是褲腰帶啊?”


    聽得玲瓏師琯的回答,韋霆卻是壞壞地一笑,指著自己的褲腰帶,想玲瓏師琯挑了挑眉道:“呃……這個褲腰帶離某個部位可是很近的……”


    “滾蛋……”


    兩人鬥嘴完畢,傅孤葉這才不緊不慢地道:“琯兒小姐就和我們一起去吧,出去曆練曆練,總比在宗門裏苦修要有效果得多,另外,韋霆記住,我們此次出去隻有一個目的,便是尋找獸晶,給你作為固體隻用,具體的籌劃過程,我在路上的時候再給你細說!”


    “嗯,好!”韋霆爽快地應道,即將出行了,他頓時也興奮了不少,畢竟,活了兩輩子的人了,他走出的地方也隻有巴掌那麽大,他可不想做一隻井底之蛙,他要站在大陸的高處,這樣才能看得更遠。


    出行的事宜商定了下來,已經快是日落時分,傅孤葉也不多說了,向門外揮了揮手道:“你們倆先回去吧,我今天將宗門之內的相關事務交代好,明天一早,我們便出發!”


    “師傅,那我就先告退了!”


    韋霆拉起玲瓏師琯便往門外退去,這可將這小子高興壞了,在劍玄門中,由於人多眼雜,韋霆總拉不下來臉向玲瓏師琯展開進攻,這下好了,去到了外麵,隻要避開傅孤葉的眼睛,那他豈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帶著這樣邪惡的想法,韋霆並沒有注意到門口的石柱,“嘭”地一頭撞了上去。


    “哈哈!”玲瓏師琯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其實她是看見那根石柱的,但她卻是沒有提醒這小子的想法,誰叫他走路不長眼睛呢?為避免這樣的尷尬,韋霆刹住了身形,轉過身來煞無其事地問道:“師傅,你還沒有給我們說我們是去哪兒?”


    傅孤葉嘿嘿一笑:“秘密……”


    ☆、出發


    翌日,晨光初現,日上三竿。


    韋霆和玲瓏師琯早早地就等在了劍玄門的宗門口,憑借韋霆那樣慵懶的性格,一般不睡到晌午時分,他是打死也不會起來的,但是今天卻是他們跟隨傅孤葉一起出行了日子,他昨晚壓根兒就沒有睡著,就連玲瓏師琯都是他敲門叫起來的。


    可傅孤葉卻不是那麽給力了,兩人在宗門口等了大半天,還是不見那老人家的蹤影,眼看著太陽從一輪紅日變得金光燦燦,韋霆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急躁了。


    “這死老頭兒,怎麽還不來,該不會是把今天的事情給忘了吧?”


    韋霆擠了擠眉頭,一個人在那兒抱怨道,這也難怪,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興奮,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卻是不見得傅孤葉的人影,怎麽能夠叫他心裏不氣?


    “嘖嘖嘖……”


    玲瓏師琯倒是不怎麽急躁,聽得韋霆的抱怨,不禁一臉鄙夷地道:“這話你也就敢在這兒說說,還‘死老頭兒’呢,你有本事當著傅孤葉叔叔的麵叫叫?”


    “叫就叫,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誰叫他那麽不守時的?”韋霆拗了拗腦袋,一臉的不屑,傅孤葉在外人麵前看起來是那麽嚴肅,讓人不敢接近,但是在他這個關門弟子的麵前,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那般親和與慈愛,叫他一聲“死老頭兒”,韋霆相信,傅孤葉是絕對不會在意的。


    看著韋霆那一副得意的樣子,玲瓏師琯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你小子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兒呢,傅孤葉叔叔這一次出去,還不是為了你,況且,劍玄門這麽大一個宗門,當然會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了,你急什麽急?”


    麵對玲瓏師琯的斥責,韋霆卻是一臉的慚愧,玲瓏師琯說得對,傅孤葉這一次帶他們出去,還不是完全為了他的事情,作為禦仙帝國最大的勢力,宗門之中每天當然都會有不少事情要處理,這一次掌教出行,群龍無首,自然是要做好善後的工作,況且,那個大長老心懷不軌,蠢蠢欲動,自己師傅需要處理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這樣想著,韋霆心中倒是沒有半分急躁,回想著剛才玲瓏師琯對自己的斥責,心中不禁有些驚異,這妮子看不出來倒是挺體諒人的,這樣的女人,最適合當老婆了,口中也是不由自主地喃喃道:“要是成為了我的老婆,那該有多好!”


    韋霆喃喃自語的聲音雖然非常小,但是玲瓏師琯就站在他的旁邊,自然是能夠聽到的,一想著這小子竟然想著要討她做老婆,頓時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但是在短短的羞澀之後,臉色頓時也就陰沉了下來,一把捏在了韋霆最柔軟的部位,使勁兒一掐,怒聲喝道:“你小子又在做什麽青天白日夢?”


    “別掐!別掐!”正當韋霆哀叫的時候,傅孤葉終於來了,這小子就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吼道:“師傅來了,別鬧了!”


    玲瓏師琯抬頭一看,果然見著傅孤葉正往這邊走來,最後再使勁兒掐了一把,才放開了她的小手,她倒不是怕傅孤葉看見她欺負韋霆,雖然這小子是傅孤葉的關門弟子,並且深受寵愛,但是傅孤葉會因為這個而為難她麽?


    玲瓏師琯怕的是傅孤葉看見了她和韋霆在這兒“打情罵俏”,引起沒必要的誤會,在“玄劍礪鋒大賽”期間,韋霆和聶天傲對轟受傷的時候,她就在韋霆的房間裏被傅孤葉撞見過,這誤會多了,到時候就解釋不清楚了。


    況且,她堂堂一個端莊的淑女,又怎麽能和一個大男人這個瘋瘋打打呢,簡直是有失身份!


    傅孤葉走過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歉意,堂堂一個宗門的掌教,竟然是向這兩個小輩賠禮道:“不好意思,昨天處理宗門事務一直到這會兒才結束,來得有些遲,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沒有!”韋霆聽得傅孤葉的道歉,連忙惶恐地擺了擺手,剛才經過玲瓏師琯的斥責,他也意識到傅孤葉對自己的用心良苦,心中本就是分外慚愧,如今傅孤葉竟然還向他道歉,他用怎麽承受得起呢?


    這樣想著,不由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一臉堅毅地道:“師傅為了我而操勞,弟子無以為報,不管接下來的修煉有多麽艱苦,弟子都一定竭盡所能,堅持到底,不辜負師傅對徒兒的厚望!”


    聽著韋霆這一副像□□令狀的堅決,傅孤葉頓時感到有些懵了,在他的印象中,他這個徒兒雖然還是有孝心的,但一直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認真地說話,是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還是他今天耳朵出問題了?


    玲瓏師琯在一旁已經是瞠目結舌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剛才的斥責會對這小子產生這麽大的影響,更沒有想到從這小子的嘴裏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開始,玲瓏師琯還以為是韋霆在溜須拍馬,但是此刻這小子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逢迎之色,兩眼之中飽含深情,甚至還帶著絲絲淚花,這完全是真情的流露,心底的話語。


    傅孤葉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心中也是頗為感動,將韋霆扶了起來,淡淡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這一次傅孤葉並沒有使用“禦劍飛行”,三人完全是步行往劍玄山下走去,這倒不是他的仙劍承載不起韋霆和玲瓏師琯的重量,而是他們這一次的目的本就是曆練韋霆和玲瓏師琯,這路上所遇到的一切,恰恰就是他們最好的曆練機會。


    劍玄山乃是劍玄門的宗門所在地,有著劍玄門的震懾,這劍玄山之內並沒有什麽異獸存在,僅僅隻有些平常的小動物罷了。


    況且一路上有韋霆這個活寶在,時不時地講些笑話,或者是自己鬧出一些笑話出來,三人在趕路之中,也並不覺得枯燥,一陣接一陣的笑聲,在這劍玄山中回蕩……


    玲瓏師琯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有些失落了,因為她在這時才真正地感覺到傅孤葉的親切,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高高在上,慈祥得就像是一個父親。


    也正因為這樣,令得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她並不知道父親為什麽會把她送到劍玄門來修煉,當然也更不知道,她的身後,還有一段與縹緲仙宗的聯姻。


    韋霆上一次問傅孤葉他們的目的地的時候,是出於掩蓋頭撞柱子的尷尬,但是這會兒他卻是認真地問道:“師傅,我們到底是要去哪兒呢?您就別保密了,該不會是想把我們帶去賣了吧?”


    其實玲瓏師琯本來也想問這個問題的,但是聽見韋霆最後的那半句話,她不禁有些汗顏了,在這個世界裏,男的可以買去做奴隸當苦工之類的,但女的能買去幹嘛?估計隻有像醉夢樓那樣的地方在收了,雖然韋霆這句話隻是無心之失,但是也足夠玲瓏師琯鬧個大紅臉的了。


    傅孤葉也不準備隱瞞了,他昨天之所以拒絕回答韋霆這個問題,是因為他明白韋霆是因為想著心裏的邪念,才沒有看路,一頭撞在了柱子上,向他問這個問題,隻想想掩飾當時的尷尬而已,而他卻是不想配合這小子,到了這會兒,即使韋霆和玲瓏師琯不向他問,他自然也是會告訴他們的。


    傅孤葉停下了步子,遠遠地望向了天際,淡淡地回答道:“萬獸魔域!”


    ☆、萬獸魔域


    “萬獸魔域?”


    韋霆雖然並沒有去過“萬獸魔域”,在此之前,他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但光聽這個名字,就不知道是什麽善地,當下便是嚇得直哆嗦,就連聲音有是有些一絲顫抖:“師……師傅,我們去那裏幹嘛?”


    “瞧你那出息!”傅孤葉沒好氣地瞪了韋霆一眼,淡淡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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