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日子沒過幾天,劇組就已經籌建好。因為有些戲份是和主角沒有對手戲的,劇組就分為a組和b組。在12月中旬,杜沅已經將《生途》的第二稿改好,汪樂意也已經把“八卦天堂”的基本功能分區等等構架完善,網站、app、都已經測試過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做防盜的事兒了。而《完美實驗品》也開始在b市的影視基地正式投入拍攝。


    群演、配角、工作人員、主角等等,整個劇組一共好幾十號人。因為是分場景拍攝的,有些演員會在規定的日期才會過來。劇組也設置了層層關卡,就是為了不讓狗仔混進來拍到照片。


    劇組舉行開機儀式時,規定旁的人不能拍攝照片,最多全劇組的人合一個影,而且不允許任何人泄露。是以,除了項目相關人員,沒有多少人知道杜沅的新片是和季岩合作,也沒有人知道杜沅和季岩的新電影是什麽。


    沒有任何新聞,開機儀式低調得不能再低調。


    這裏的第一場戲,就是警察局那場。


    原著裏這個場景應該是在國外,男主是祖父母在民國時期移民國外的華人,同時也是一個天才,年紀輕輕便已經得到了好幾個學士學位、碩士學位、博士學位,隻是他有輕微的阿斯伯格綜合症。


    小說的開篇,是女主在國外被發現暈倒在案發現場外,接受審問的場景。


    但為了便利拍攝,也為了彌補原劇情的bug,還為了合理性以及能把逼裝得更接地氣,電影劇本就改成了國內。場景設置也是根據國內的審訊室來的。


    請來的導演,也頗有才華,曾經有過代表作,也擅長拍動作戲,是一個善於博采眾長的內地導演,年紀也就三四十歲左右,叫梁興言。季岩會決定找他,是因為他是一個好的導演,為了戲的效果,不會為了工期而向投資方妥協,出來的片子也有質量保證。


    也為了能將這部電影做好,燈光師、道具師、攝影團隊、場記、群演、導演、副導演,全都是請的精英人士。


    在經驗豐富的現場製片統籌下,現場井然有序。


    在開機儀式後,便開始了第一場戲。


    雖然這部戲用不了她什麽演技,但杜沅還是很認真地在塑造人物,爭取能賦予主角更多的內涵。


    繼兩個火辣的民國美人、一個表麵溫謙如玉實則優柔寡斷還有些渣渣的男性角色後,這是杜沅第一次挑戰一個性情淡漠的現代美女的角色。在原著裏,主角陸搖出場時精神頭不太好,臉色蒼白,嘴唇幾乎沒有血色,眼底青黑,國內的電影大部分女演員在演類似的電影角色時,為了讓主角好看,光打得很亮,主角的皮膚也很白,演員的表演幾乎是流於表麵的,讓人get不到那個點。


    梁興言早就聽說杜沅演技好,杜沅演過的角色他都有看,都是民國美人,一個是落入風塵的名媛,性感迷人魅力四射的同時又有一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優雅,一個是美麗天真又很撩人的人妻,這兩個角色,在同一個年代,稍不注意就容易塑造得差不離,但杜沅詮釋得很好,在她的演繹下,這確實是不同的兩個人,不同的風情,同樣的是迷人得要命。


    在杜沅得獎後,他其實有一點擔心。


    擔心這個年輕的影後因為過早獲得殊榮就耍大牌講究排場,擔心她因為自己演技好,演這種商業片就隨意敷衍,擔心她不服說……更擔心她沒演過現代角色,演不出女主角的精髓。


    說白了,就是之前的兩部電影裏,杜沅的表現太過兩眼,以至於讓梁興言和其他人一樣,給杜沅打上了標簽,認為杜沅隻能演那一個類型的角色。同樣不拘泥於世俗,同樣具有那個時代的美感。


    說得更白一點,他就是怕杜沅演不出感覺又不聽意見。可是他又很想和季岩合作,看季岩演戲,是一種享受。所以在羅集找到他,希望他來執導時,他雖然覺得這個工作有些操蛋、也不願意和那些嬌滴滴又脾氣大的大牌女星打交道,還是接了這個工作。


    但是,讓梁興言意外的是,杜沅出乎意料的脾氣好,也出乎意料的配合。她會有自己的想法,但她提出的方式很柔和,也很有說服力,讓人容易接受。甚至在前期和他溝通之後,為了這個角色,還刻意減了肥。


    她原本的身材並不胖,現實裏本就偏瘦,上鏡的時候剛剛好,但上鏡要偏瘦的效果,她就隻能再瘦幾斤。


    其實以杜沅現在的地位,以及這個片子商業片的屬性,她完全可以隨便演一演。原本她也是這麽打算的,可是當她真的塑造人物時,她又無法這樣做,而是完全出於本能地,盡心盡力地在塑造這個人物。


    陸搖曾經是貧窮的天子驕女,後來一朝得知自己竟是富家女,也融入不進父親的家庭,一直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基本上沒花她父親給她的錢。而是自己一邊讀書一邊考托福,考雅思,申請了國外的名校,然後15歲就出國上了大學。


    18歲時和男主在國外結婚。


    後來婚姻生活幸福,卻突然被擄走,被抹去了和男主有關的記憶,被威脅著和一個記者團去了戰地被迫做了記者。


    過了三年,回國,有pisd(創傷後應激障礙),整天自己呆在家裏,不願意出門,不和外界聯係。突然有一天她接到了公用電話亭的電話,暈倒,消失一個月,卻不知道自己這一個月在哪裏做了什麽,而是暈倒在一個案發現場外。


    這些,都是人物背景。


    杜沅想象著,以女主角的性格,經曆過這些事情,她應該是什麽感受,然後不停地模擬,在開拍前也多次和季岩對戲找感覺。


    是以一到正式開拍時,她的表演很流暢。


    在臨時搭的審訊室裏。


    江飛舟飾演的警察劉少飛一手拿著記錄本,一手拿著筆,靠在椅背上神情嚴肅地開口。


    “姓名。”


    杜沅飾演陸搖臉色蒼白,唇上幾乎沒有血色,雙眼也是浮腫的,連黑眼圈都能看得出來。她雙手平放在桌上,眼睛並沒有看長相帥氣的警察小哥劉少飛,而是沒有什麽焦距地看向前方。


    “陸搖。”


    “年齡。”


    “25。”聲音有氣無力,像是不太清醒的模樣,有些迷茫。


    “學曆。”


    “mba碩士。”


    “畢業學校。”


    “賓夕法尼亞大學州立大學。”


    她的聲音開始漸漸地變大,這中間有一個越來越幹脆利落的過程,表示女主角越來越清醒。


    “職業。”


    陸搖抬了抬眼皮,看向劉少飛,這時她的眼中已經有了冷靜的神色:“魯西社特約記者。”


    劉少飛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陸搖,陸搖能感覺到他的疑惑,因為就連她自己,到現在也不敢相信自己會在戰亂的地方一待就是好幾年,甚至還患上了ptsd。


    她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雙目的焦點放在了劉少飛身上,身子往後揚了揚,手指輕輕地敲擊桌麵。這裏有一個氣勢的轉換,從剛開始劉少飛的強勢陸搖的弱勢轉變成了陸搖的強勢,而劉少飛在陸搖的目光下,不管是氣場還是臉上的嚴肅,都不如開始端得那麽正。


    杜沅的聲音幹脆而利落。


    “你可以繼續。我本科畢業後考過法學博士jd,學過三年法律,對國內的法律也有一定的了解。我在配合你們的調查。”


    劉少飛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不滿。他繼續問:“案發時你在哪裏?”


    “就在你們發現我的地方。”


    “你什麽時候到的?”


    “不知道。”


    “為什麽會睡在案發現場外的人行道?”


    “這需要你來告訴我。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多。”


    劉少飛隱約有些憤怒地把本子和筆往桌上一放,盡量和氣地去說服她:“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為不知道的原因暈倒在路邊,醒來後就成為了犯罪嫌疑人,這對你來說肯定是荒謬的。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嗎?這樣對洗刷你的嫌疑會更有利。”


    陸搖則是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片刻功夫後,她的唇角毫無意義地勾了勾,像是諷刺一樣。梁興言看著眼前的屏幕,哪怕是隔著屏幕,他也能感覺到,杜沅的這個表情,是代表著她已經看清楚了劉少飛的把戲,知道他隻是在誘導她說出“真相”。


    她坐直了身子,脊背挺直,神情淡漠:“我醒的時候,你們正好過來,之前的事我一無所知。2月16號,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最近的記憶是你們叫醒了我。”


    她的每一個變化,都能在視頻中找到,而她的神情和氣質,儼然和她演過的角色都不一樣。這讓梁興言心中有些激動,這就是他和編劇孟書溝通時所表達過的,他想象中的女主角。


    優秀、睿智、高冷、淡漠、有氣場。


    很快地,這個情節就拍攝到了一個在校表演生扮演的劉少飛的同事告訴劉少飛案子已經破了,有一個犯罪心理專家(男主)在這邊幫的忙。


    讓梁興言感覺到驚喜的是,江飛舟和杜沅在排過一遍後,配合得很默契,雖然非科班出生,可是和杜沅對戲竟然沒有出戲的感覺,也演出了警界新秀的派頭。


    這個鏡頭,一遍就過了。而杜沅的角色,又詮釋了一種新的美。即使冷淡,即使狀態並不好,她也是美麗的。這個鏡頭,杜沅完全是素顏上鏡,當然,還讓化妝師刻意把把嘴唇弄得更蒼白,雙目更憔悴……


    在梁興言遇到的女演員中,杜沅絕對是敬業的,同時她還有實力。這讓他覺得,看杜沅的表演,也是一種享受。和她說戲,同樣也能有產生不同的觀點不同的火花。


    如果說,之前梁興言對杜沅的感覺是有演技、會炒作、年少成名等標簽在,認為之前的導演說杜沅敬業,隻是客套話,等真的和杜沅交談,看杜沅工作時,才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同於電影裏的角色,她本身就具有迷人的特質。


    從前和他合作的女演員,要麽是求潛規則要求加戲份,要麽是討好,要麽是尊敬,杜沅則是站在一個很平等的地位,誠然,她表達的方式讓人覺得很容易接受,她的思想在和他的碰撞時,能讓他產生火花,同時對這部電影也更有靈感更有信心。


    在梁興言這裏。


    梁興言和杜沅、季岩等人看回放時,很真誠地說:“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女演員。你們應該都知道,在你得獎後,有很多人都認為,可能在這個獎項後你會迷失自我,然後和大多數走紅的演員一樣,開始各種講究耍大牌,慢慢地消磨名氣,直到成為路人甲。”


    杜沅聞言,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她道:“我這才幾部戲,這才哪兒到哪兒,都還沒成大牌,怎麽耍得起來。不過擔憂、忐忑倒是有的,就怕觀眾覺得我的新戲演技退步了,也怕她們以為我隻能演王嬌蕊和孟香凝。”


    同樣在劇組開機那天就趕到劇組的,還有葉萋萋和俞詩藍。


    葉萋萋曾經也試著和梁興言搞好關係,但是,最近她和呂楊已經開始了一段正常的戀愛關係,彼此約定,在交往期間,要保持對對方的忠誠,所以她也收斂了很多。同時,因為杜沅邀請她來演戲,她隻需要演戲,不需要討好任何人,也不需要擔心被換角色。又因為親眼見過杜沅對付林嶽時所表現的手段,還因為杜沅連林嶽都敢揍,她就不太敢惹杜沅了。


    平時在劇組,葉萋萋發揮了她出色的交際本領,讓所有人在和她交流時都很舒適。她和杜沅,也就是見麵了寒暄寒暄,偶爾一起吃個飯。就算看到季岩和杜沅關係十分密切、已經密切到了讓她嫉妒的地步,季岩對旁人還是一貫冷冷的,她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也沒有像從前那樣長舌婦,問杜沅和季岩什麽關係。


    此時的杜沅和季岩,壓根兒就不避著人了。反正沒有人會敢傳出去,劇組的人看到他們很親密,雖說知道他們是“很好的的朋友”,心裏仍舊對他們的關係有些隱約的猜測,覺得這倆人的關係應該不止於朋友。


    俞詩藍這邊,原本以為和杜沅一起演戲,她們關係又變好了,就會開啟閨蜜的新篇章,然而,杜沅很忙,她對她還是從前一樣,並沒有特別親近,這讓俞詩藍心有點兒傷,然而她已經習慣,現在又正和徐清打得火熱,平時短信、電話不斷,是以二人的交集並不算多,也僅限於平時一起吃吃飯。


    但讓俞詩藍感覺到欣慰的是,平時有什麽好處,杜沅都會想到她。


    至於杜沅這邊,她和季岩都有些忙碌。


    自從電影開拍後,劇組要是沒啥大事兒,都不會再去麻煩季岩這個總製片人,他們倆就專心入戲。可是,他倆是這個部戲主要牽頭人,所以還是會有很多事。


    這時候,杜沅沒再關注網絡上和她有關的消息,也沒有讓秦卉去關注。她目前的狀態時,她人已不再江湖,但江湖中還充斥著她的新聞。


    關於杜沅以前不管在哪兒,每天都會收到到藍色妖姬和明信片的事情,因為太過頻繁,秦卉和季岩都已經知道,甚至還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這事兒,但目前都還沒有眉目。


    秦卉也看過那些信件,讓人感覺很惡心,她很心疼杜沅。


    “幸好,在劇組裏的這些天,我們暫時沒再收到那些破玩意兒了。”這時,天氣已經轉冷,杜沅和季岩等演員還是快到夏天時的裝束。


    杜沅一下戲,秦卉趕緊把羽絨服拿來給杜沅披上,又把暖寶寶給杜沅抱著。即使杜沅的背心和肚皮都貼上了貼用的暖寶寶,她還是凍得嘴唇烏青。


    杜沅也確實覺得心煩:“希望能快點兒找到這人,說實話,明信片裏的內容讓我看得很心驚,總覺得事態會惡化。我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秦卉鼓了鼓頰,恨聲道:“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惡心的文字,感覺送信的人好變態,這樣的人就該被關在精神病院裏接受治療的。”


    杜沅對這事兒,心煩之餘還有些隱隱的恐懼,總覺得不簡單。但這時候她還是安慰秦卉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已經讓人去處理這事兒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對了,上次你不是說要讓我給你介紹男朋友?一直以來我也沒給你弄好,我仔細地想了想,你覺得江飛舟怎麽樣?要是你覺得還行,我可以給你們牽線搭橋。”


    秦卉臉兒一紅,訥訥道;“唉,唉,上次我就是開了這麽一個玩笑。江飛舟,江飛舟看上去模樣是挺好看的,但人家美女見多了,也不見得能看上我啊。而且,他是練武術的,武力值辣麽強大,我要是和他吵架、打架,我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她偷偷地往了一眼江飛舟的方向,道:“這不科學的呀。”


    杜沅抿唇一笑:“我看你每次和他一見麵就排揎他,想必心裏是喜歡的。你說他,他也隻傻嗬嗬地受著,我感覺你們挺有緣的。他能吃苦,對表演又有一定的天賦,從找人生伴侶的角度來講,這絕對是一支績優股。關鍵是他脾氣也挺好的,我看你排揎他的架勢,他也不敢跟你動手。”


    說著,她又想了想,補充道:“就是有點兒大男子主義,和你老家離得有點兒遠。”


    秦卉的臉都紅透了:“上次,上次我真是開玩笑的誒。我排揎他,是因為他真傻。你說著大冬天的,拍戲的戲服又薄,戲裏的季節又是春夏之交,他就穿得那麽單薄,嘴巴都凍紫了,下戲後也不知道披件衣服暖暖。還有,那個表演係的女學生,雖說長得好看,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家眼光高著,要攀的隻是關係,將來也是想嫁豪門的,不可能正經和他在一起,可現在沒出名,要拿他當跳板,和他套關係,想交往,利用他的人脈,他也不知道保持距離,還樂嗬嗬地應酬人家。”


    一說起這個,秦卉就好氣憤的。


    杜沅聽得直笑,也就是當局者迷,秦卉看不出來江飛舟平時和女性都保持了恰當的距離,那一次對某隻想抱大腿的新人演員辣麽和氣,也隻是因為看到秦卉在,故意想激一激她,試一試她,結果她還真生氣了,把江飛舟一頓臭罵。


    江飛舟也是個好脾氣的,隻顧著傻樂,秦卉說啥他都聽著。


    後麵還找她,請她幫忙牽線搭橋。


    杜沅感覺也是新鮮,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喂狗糧的這天。


    她這裏暖了暖,臨時有事的季岩處理完事情後,劇組裏的女演員都有試圖搭訕。她們是半隻腳踏入圈子裏的人,隻知道娛樂新聞娛樂八卦大部分是不能信的,是以都以為季岩那高冷藝術的形象是炒作塑造的人設,都想搭上關係,又都聽說這部電影的總製片人就是季岩,覺得隻要抱上季岩的大腿,就不愁沒有主角可以演不愁紅不了。


    誰知道,季岩這裏,不是粉絲,身為女演員的她們連個合影都撈不到,鼓起的勇氣在季岩冷冷的一眼掃過來時,便什麽都不敢說了,就算是說了,隻看季岩皺一皺眉頭,便恨不得能立馬拔腿就跑。


    尼瑪,實在是大牌巨星的氣場太尼瑪強悍了。


    隨後,她們又都覺得,原來傳聞說季岩耍大牌的事兒,居然是真的。嗯,高嶺之花她們摘不了,還是準備去挖點兒草好了。


    季岩這邊處理過事情後,走到杜沅旁邊他的休息椅上坐下,現在正在拍的是俞詩藍飾演的夏夢和江飛舟飾演的劉少飛的戲份,季岩裏邊兒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西裝,外邊兒罩著一件保暖的大衣。


    因為休息椅是靠在一起的,杜沅便把暖寶寶放在季岩的腿上,倆人一起取暖。


    這時候,副導演又來和杜沅確認:“再過幾天就要拍攝幾場國外戰爭的場景,會爆破,然後還有一些打鬥的戲份。如果你要替身的話,需要盡快安排進組排練武術動作。”


    毫無疑問,這次打鬥的戲份並不多,武術指導由江飛舟兼任。


    季岩知道,但凡是爆破戲,都會有一定的危險存在,特別是需要演員膽子大,要是演員因為心裏發怯沒有按既定的路線走,很有可能會受傷。


    如果要上場的是他,為了效果,肯定是要自己上的,可換成了杜沅,他又舍不得了,甚至是巴不得所有危險戲份都能找替身。


    然而,杜沅想的基本和季岩差不多。她幾乎沒怎麽考慮,就直接說道:“沒關係,該怎麽排就怎麽排。我自己上,不用替身。”


    杜沅自然而然的話,在那一瞬,讓季岩心尖兒一顫,一把握住了杜沅的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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