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很多女的來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有些女的就喜歡這種愛惹事打架,用拳頭解決問題的男人,按照她們的眼光,這叫做爺們!


    但在陳風看來,這就很幼稚了。


    真正的狠人大佬,是不會在公眾場合表現的如此低劣,但他們會在沒人的時候,用一百種手段收拾這些人。


    這叫喜怒不形於色。


    但陳風可沒有那種耐心,哪怕那兩個男的明顯是喝多了,但很多人都是酒後現出本性來,這兩人就是如此。


    既然他們覺得自己這邊三個男人很有優勢,在武力上可以碾壓陳風這邊,陳風不介意教教他們做人。


    隻是,沒等陳風有所動作,對方反而先生氣了。


    那個扔紙團的男子發現陳風看過來,目光帶著異樣的光芒,感覺陳風是在諷刺嘲笑他,頓時大怒,指著陳風就罵了起來:“小子,看尼瑪的看,不服氣還是怎麽?那紙巾就是老子扔的怎麽了?”


    一邊囂張的說著,他一邊走向陳風的桌子,故作瀟灑的甩了下頭,衝著楊雪柔和董淼二女說道:“兩位美女,很高興在這裏遇到你們,我對兩位很是傾慕,不知道可否留個聯係方式?”


    楊雪柔無語的看著這個朝她們扔紙團,還想撩她們的家夥,他這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


    就連大黑都一臉欽佩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


    雖然眼前的家夥弱的可憐,但大黑卻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敢當著主人的麵泡自己的女主人,真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了。


    不過,陳風這次卻是沒讓大黑出手。


    他將手裏拿著的烤串一口咬下來,一邊咀嚼著,一邊將手中的鐵針甩了出去。


    咻!


    鐵針破空而去,直接炸在了男子的手背上,透體而出!


    這裏的鐵針不是那種細針,而是那種扁平的長針,和一次性筷子的粗細差不多,在陳風的手中,直接力透手背,紮了進去,絕對是非常痛苦的。


    不過,陳風動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男子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手上好像多了一個什麽東西。


    他不由的低頭一看,這才後知後覺的叫了起來,一陣劇痛湧上心頭。


    “啊!”


    他另一隻手連忙捂住了自己受傷的手腕,慘叫出聲。


    他萬萬沒想到,陳風竟然有膽子對他動手,而且,一上來就是如此狠辣的手段,直接用鐵針將他的手給洞穿。


    另一個態度和他一樣張狂的男子看到這一幕,頓時大怒,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拎起自己下麵的鐵凳子,劈頭蓋臉的就朝著陳風砸了過來。


    “找死!”


    陳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隨手抓起了桌子上麵的那些鐵針,朝著對方甩了出去。


    拿凳子的男子都沒有看清楚,就感覺手上一疼,也多了一些東西。


    “啊!”


    他的情況比之前那個人還要慘,因為他是兩隻手都被鐵針紮透了,鮮血順著鐵針不斷的流出來。


    他本來手裏拿著鐵凳子,現在卻是根本拿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胳膊不斷的顫抖。


    “我這兒還有!”


    董淼對這些無賴一點好感都沒有,順手將自己手裏的烤串吃完,將鐵針遞給了陳風。


    “還有我的。”


    楊雪柔也遞過來兩個鐵針。


    “吼!”


    大黑叫喚了一聲,也扔過來幾個鐵針。


    陳風接過鋼針,有些無語,你們是想讓我把他紮成馬蜂窩嗎?


    他緩緩起身,走到對方麵前,然後,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中,將鐵針緩慢的紮在了他的手和腳上,將他釘在了地上。


    男子想要躲避,可是,他驚悚的發現,自己竟然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看著陳風將鐵針紮在他身上。


    更可怕的是,陳風這一次,不是快速的紮上去,而是滿滿的紮。


    這就是鈍刀子殺人,那種痛苦,比之前放大了何止十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等這兩人的同伴反應過來,他們都已經被陳風解決掉了。


    他們的那兩個女伴都驚駭的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她們的印象中,這幾個玩伴,一直都是很厲害的人,平時都是他們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被別人欺負過,現在卻是栽了個大跟頭。


    之前勸阻二人的那個男子,看著兩人的慘狀,身體不由的抖了下,心中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動手,否則的話,他現在隻怕也是這個下場了。


    “小劍,你們兩個怎麽樣了?”


    盡管心裏麵對陳風有些恐懼,可老張還是比較仗義的,壯著膽子上前詢問。


    待看清楚兩人都情況之後,老張在驚駭於陳風的下手之狠的同時,還有著憤怒。


    剛才他勸阻同伴無效,本身事情是他們理虧,可在他看來,隻是小事一樁,道個歉就完事。


    可陳風竟然下這麽狠的手,那就不能這麽算了。


    “小子,就算我朋友他們有錯在先,可你把他們兩個都紮傷,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老張目光低沉的盯著陳風,冷冷的質問道。


    那兩個女伴顯然見慣了這種衝突的情形,隻是這次情況顛倒過來罷了,但她們也並未太慌亂,而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看著,畢竟這事她們女孩子也攙和不進來。


    “太狠?”


    陳風玩味的笑道:“你大概是沒見過我真正狠的時候,而且,照你的意思,他們朝我扔紙團,還騷擾我的女朋友,我還應該笑臉相迎了?”


    原本陳風聽到此人勸說那兩人,對他印象還不錯,可現在那點好感就蕩然無存了。


    這個家夥,實際上就是一個慫包,馬後炮。


    他要是真的仗義,現在就不是和自己爭論這些,而是直接拿起凳子跟自己動手,哪怕下場會很慘。


    不過,此人穿著一個白襯衫,帶著金邊眼鏡,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一看就是個文化人,不是那種經常打架的流氓混混。


    文化人通常喜歡講道理,可惜現在的情況,他們也是不占理的。


    “看閣下的打扮氣質,應該也是有身份的人,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朋友雖然扔了紙團,口頭上也有些不敬,可終究沒有真正傷到你的身體安全,你卻用凶器打傷他,這可是犯法的!”


    “犯法?”


    陳風鄙視的說道。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話還是有道理的,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種有文化的流氓,你們要是能打得過我,估計現在就是用拳頭跟我講道理了。”


    “而你知道打不過我,就開始跟我講法律,我呸,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跟我講道理?如果不是我現在心情不錯,你們三個已經是屍體了,趁我現在沒改變主意之前,帶著這兩個垃圾滾蛋。”


    陳風敢在希爾頓大酒店前麵滅殺楚家那些人,卻不想在這兒再殺人。


    在希爾頓大酒店的時候,就因為楚精英這些人,毀了自己吃飯的心情,他可不想再重複一遍。


    “好小子,算你狠,不過,今天這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有本事你給我等著!”


    扔紙團的男子叫範劍,他放下狠話之後,就和自己的同伴狼狽離開了。


    陳風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對老板說道:“老板,麻煩將桌子清理下,再把剛才的烤串來一遍。”


    “好嘞!”


    老板連忙應道,剛才看到雙方要打起來,他也是很頭疼的。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就怕遇到這種事,一旦打起來,輕則損壞一些桌椅板凳,重則受傷出人命什麽的,那他的生意就別做了。


    可是,陳風直接以雷霆手段就將對付鎮住,然後嚇得狼狽而逃,避免了這些損失。


    老板一邊張羅著,一邊衝陳風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問道:“帥哥,你不會是道上的人吧?”


    陳風不置可否的一笑,老板以為他默認了,便繼續說道:“那個範劍也有些背景,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嗯,謝謝老板提醒。”


    陳風笑了笑,仍舊無動於衷。


    老板估摸著陳風來頭也不小,也就不再多說,老老實實的烤自己的燒烤去了。


    剛才的事情,並未影響到她們的心情,繼續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就在他們準備結賬走人的時候,一輛奔馳商務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行人,除了之前那三個男子之外,還有四個壯漢,其中一人和範劍長得有些相似,隻不過是個光頭。


    “好啊,你們膽子不小,還沒有走,也好,咱們就好好算算帳!”


    範劍看到陳風等人,臉色陰沉了下來,連忙衝著旁邊的光頭說道:“哥,就是那小子紮傷的我!”


    “嗯!”


    光頭很是擺譜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朝著這邊走來,目光看向陳風等人,隻是,當他看清陳風的長相之後,邁出去的腳就抬不動了,臉上是驚駭之色。


    “哥,你怎麽不走了?”


    範劍跟在後麵,不解的問道。


    “啪!”


    回應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隻見光頭狠狠的抽了範劍一巴掌,咬牙低聲罵道:“你個坑哥的玩意,你惹誰不好,你竟然惹他,你嫌命長了是吧?你找死別拉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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