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穀部你,還真是什麽都不懂。”


    “宗三……?”


    看著宗三左文字離去的背影,壓切長穀部突然心裏猛地糾緊,雖然隻有短短一瞬但卻格外強烈。


    青學的人其實在下午的時候就想找和泉守兼定好好談談了,然而堀川國廣一直寸步不離的待在他身邊,導致他們一直找不到機會。


    終於他們抓住了堀川國廣去洗漱的空擋,一行人一臉嚴肅的把和泉守兼定堵在了房間裏。


    等到堀川國廣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和泉守兼定把青學的人送出來。青學的少年們一個個的表情都不大輕鬆,像是剛剛談論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一樣,但是另一邊的和泉守兼定表情卻十分正常,隻有眼神中有點迷茫的色彩。


    堀川國廣走了過去,看了看青學眾人離去的背影,轉過頭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麽了,兼先生?”


    “我也不知道。”


    和泉守兼定搖了搖頭,見到堀川國廣後原本在那些少年們麵前還有所隱藏的困惑神色,現在完全顯露了出來。


    “進來就問國廣你是什麽樣的人,然後他們表情就不大對了,”和泉守兼定回憶著,“接著就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哎?”


    “大概就是什麽,你和堀川的事情我們不好評價,但是現在他用的身體是越前龍馬的,才上國中二年級,晚上你注意一點要不然你就完蛋了……這樣?國廣,你知道他們這是在說什麽嗎?”


    和泉守兼定的表情實在是非常迷茫。


    “哈哈哈哈哈,”鶴丸國永突然出現,扒著門框笑道不到自己,“和泉守你真的不明白嗎,三日月你快告訴他。”


    “哦呀?”捧著茶杯剛剛慢悠悠走回來的三日月眨了眨眼睛,“哈哈哈,一期泡的茶真是好喝呢。”


    “哈?”鶴丸國永無語的看著那個裝傻的老爺爺。


    “咳咳,三日月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去跟著那些孩子訓練呢,”說著一期一振連忙推著三日月進了屋子,以防繼續被追問。


    鶴丸國永眼睜睜的看著那兩人飛快的屋。他鼓了鼓臉,然後無奈的攤攤手,笑眯眯的看向堀川國廣。


    “那就隻好堀川你來教了。”


    “疑?”堀川國廣茫然的眨眨眼睛,“可是,可是我也不大懂……”


    堀川國廣有些慌張的捏了捏自己的外套,深深感到自己作為兼先生的助手竟然不能為他解決疑惑,真是太失敗了。


    鶴丸國永沉默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甜甜蜜蜜的牽著手進屋,然後轉過身不敢置信的向著燭台切光忠說道:“我以為堀川會懂的!而且他們不是已經在交往了嗎?”


    一個猜想突然闖進了鶴丸國永的腦海,他連忙偷偷摸摸的拉著燭台切光忠回了房間,趴在他的肩膀上“咬耳朵”。


    “光仔,他們交往了這麽久了,不會還沒……吧?”


    燭台切光忠想了想,“照剛剛的情況,似乎是的。”


    “哎——”鶴丸國永驚嘆,“和泉守小小年紀就算了,堀川不是已經挺大了嗎,怎麽也這樣?這可不得了了……難道要請本丸唯一結婚人士三日月跟堀川交流一下?”


    “主公現在是等待覆婚的狀態,這樣不好吧?”燭台切光忠看了鶴丸國永一眼,“那麽,來自平安時期的鶴丸殿,你呢?”


    話音一落,鶴丸國永瞬間跳開,飛快的竄到了床上,撈起被子就往身上裹。白白的被子裹住了白白的鶴丸國永,相比之下他倒是更白一點。


    鶴丸國永安安靜靜的裹著被子縮成一團占據這大床的一角,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裏,看起來已經跟鋪著白床單的床鋪渾然一體,就像是從床裏長出來的一樣。


    總之是完全不準備搭理燭台切光忠的樣子。


    燭台切光忠見狀,無奈的搖搖頭,“真是狡猾啊,鶴。”


    他走上前也躺在了床上,伸出手臂直接把縮在角落裏鶴撈進了懷裏。體型的差距使得鶴丸國永即便抱了被子也能被燭台切光忠輕輕鬆鬆的摟進懷裏。


    鶴糰子滾了滾,然後不動了。燭台切光忠仿佛睡著了一般不動聲色,嘴角卻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第二天飯桌上。三日月飯量一直不大,吃了一些後就提前回房間,研究青學提供的訓練裝備了。


    這時亂藤四郎才有空向一期一振打聽。在知道了昨天晚上哥哥和主公之間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相處後,亂藤四郎氣得差點跟一期一振冷戰。


    要知道,這個合宿地所有的房間,可都是豪華雙人床啊!


    “一期哥!”亂藤四郎一張可愛的臉此刻皺成了一團,“你在想什麽啊,那麽好的機會……什麽進展也沒有就算了,但是,但是!”


    竟然還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一期一振摸了摸亂藤四郎的頭髮,什麽也沒說。他能說什麽,他內心也很絕望啊。之前他和三日月也不是沒有獨處過夜的時候,但是等到這種正兒八經的作出安排在一間房間裏住宿時,他就會特別緊張。


    上次三日月變成了小糰子的時候他不覺得,但麵對著現在正常狀態的三日月,他就內心情緒複雜,洶湧的難以言表。


    按理說,他和三日月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拉近了許多,但或許正因為如此,讓他更加的緊張了起來,更加謹慎著自己的舉動。


    畢竟,那可是三日月啊。


    “好吧……一期哥,這也不怪你,”亂藤四郎垂頭喪氣的癱倒在了餐桌上,“據說豐臣秀吉大人,麵對北政所大人時,不也……嗯,是吧。”


    “嘛——一期受前主的影響太大了,”鶴丸國永咬著調羹,“對待三日月就要直接一點!”


    一期一振眯著眼睛看向鶴丸國永。


    “鶴丸,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


    “哎呀,這種事情想……唔!”鶴丸國永突然被塞了一嘴的飯糰,他騰的轉過頭,超凶的盯著燭台切光忠。


    “吃飯,吃飯,”燭台切光忠拍了拍鶴丸國永的肩膀,溫柔的笑著看向他,用目光傳遞了這樣一個信息——“我這可是在救你啊,鶴。”


    畢竟,吃醋的男人可是非常可怕的。


    “三日月——嗯?”


    一期一振疑惑的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裏麵並沒有三日月的身影。


    “哎,主公不在嗎?”亂藤四郎在一期一振身邊探出頭,看了看屋子,裏麵的擺設一目了然。


    “或許是提前去去這裏的訓練場了,三日月昨天很期待的樣子,”一期一振猜想道,接著倏的皺起了眉頭,“糟糕,三日月找得到路嗎?”


    “應該……不、不會吧,路上總會遇到青學的人的,沒問題的……吧?”亂藤四郎猶豫著說道。他又想了想,決定果然還是快點換衣服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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