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於應付媒體記者的馬賽青年隊主教練皮埃爾自然不知道這件事對於青年隊其他球員的影響。他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叫上保安，將這些記者都趕出去。
今天上午一來到訓練場，就注意到了訓練場多了好多人，本來費爾南德斯還以為是球迷，但是，一看過去，他就是知道不是。沒看這些人扛著長槍短炮的嘛。
“皮埃爾先生，請問你們是怎麽會同意簽約一個來自中國的沒有職業比賽經驗的球員的？”
“皮埃爾先生，能談談張揚嗎？他就是在你手下呆過的那個中國小夥子。”
“你看了馬賽和勒芒的比賽沒有？請問你有沒有想到張揚會進球？”
皮埃爾一聽這些問題。他就知道這些記者是為什麽來的了，此前在青年隊的比賽後，也有媒體來采訪張揚。隻是，這次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中一戰成名了，來的記者更加多了，多了好幾倍，這些記者自然就好像是聞到了蜂蜜的螞蟻，在捕捉所有有關張揚的消息，這樣的話，張揚曾經呆過的馬賽青年隊自然就屬於需要密切關注的地方了。
皮埃爾和費爾南德斯想的差不多，都是要保護張揚，盡量給張揚身上的關注度降溫。不讓媒體過多的影響到張揚。所以，對於媒體有關張揚的提問，皮埃爾很多都選擇了回避以及公式化的回答。
※※※※※※※※※
青年隊主教練皮埃爾在青年隊訓練場外被記者圍堵的時候，張揚正在自己住的公寓裏激動的渾身顫抖呢。
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之後，張揚就趕緊進入副本中，他想要知道自己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中的出色的表現，能夠為自己帶來多少經驗點。是不是足夠自己升級？
一進入到‘球王係統’。張揚就感覺到被什麽東西包圍了，腦海中迅速充斥著某些信息。眼前金光閃閃的。
“甲級聯賽處子秀，加25；”
“助攻隊友一次，加35：”
“進一球，加40；”
“進兩球，連續進球得分，加55；”
“贏得隊友的一定認可，加35；”
“公眾關注度提升，加30；”
張揚心中一喜，這個公眾關注度是新出來的，上次自己在青年隊的比賽後都沒有這個，也是了，青年隊的比賽後，自己去找報道那場青年聯賽的報紙，費了好大勁，才在一兩家馬賽當地媒體上看到不大篇幅的報道，公眾影響力自然是可想而知了，而這場和勒芒隊的比賽不一樣。張揚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找報紙，幾乎法國一些影響力大的報紙都報道了馬賽隊客場和勒芒隊的比賽，報道了馬賽隊在零比三的情況下連扳三球的事情，既然報道這些，那哪裏還能夠少了關於張揚的報道？而且是重點報道的！一個備受質疑的‘業餘球員’的爆發，這本身就是極大的賣點啊！這種情況下，這個所謂的‘公眾關注度’自然獲得不少經驗得分了。
最後，閃過一道白光，顯示出來：本次獲得經驗值總計220,距離升級還差20點經驗值。
在腦子裏閃過那些數據的時候，張揚的心裏別提多舒坦了，美滋滋的，這就是自己的努力成果啊，看到這些數據，能夠更加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和提升，這種感覺棒極了。
他心想，這次自己應該能夠獲得足夠的經驗值升級了吧，他很想知道升級後是什麽樣的，自己會獲得技能點嗎？使用這些技能點會有什麽樣的奇妙的事情發生嗎？自己的某些能力真的會得到提高嗎？
不過，當最後被告知，距離升級還差20點經驗值的時候，張揚傻眼了。
你妹啊，不帶這樣的啊，這不是純屬惡心人嗎？就差這20點經驗值了，就不能夠來點大酬賓之類的，贈送20點經驗值？！
剛才還在想著，升級應該不難的，一場比賽看來就能夠升一級了，張揚心裏還是微微的得意的，現在，張揚恐怕不會這麽想了。
鬱悶啊！
他是真的想要升級，想要感受一下升級的感覺，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對自己可能的最大的影響是什麽。
不行，我要升級！
我要升級！
張揚內心的渴望充斥著，他就好像是紅著眼睛的賭徒，在副本裏吼著！
對了，不是可以通過訓練也可以獲得經驗點的嗎？那我就在副本中訓練！
沒錯，就是這樣！自己怎麽這麽笨呢！
※※※※※※※※※
“恭喜升級，祝賀你，你已經成新手村的菜鳥成長為一級新人。”
眼前似乎一道霞光閃過，張揚的腦海中看到了這一條字幕。
當張揚看到這個字幕的時候，他無法抑製的哈哈笑起來——老子終於升級了！
他大汗淋漓，整個人都完全脫力了，說句不客氣的話，就連笑都沒有多少力氣了。
為了能升級，張揚在副本中，進行了幾乎是自我摧殘的訓練。累的實在是不行了，多少次想到要放棄，但是，都咬牙堅持下來了。
老子要升級！
要提升自己！
放棄就是懦夫！懦夫！
每當要放棄的時候，他都這樣咬牙對自己吼著。
就是靠著一股子勁，張揚愣是在副本中近乎殘酷的堅持下來了。
事實上，在副本中的強行訓練，係統並不太推崇和建議的，因為這樣並不太能夠增加多少經驗的，真正的經驗的提升，在現實中，在比賽中的提升是最多的，副本中的訓練更多是一種儲備功能，副本中的訓練效果就好像是彈簧一樣，壓滿了，然後再在比賽中得到釋放，獲得最大的效果。副本中的訓練越是努力，現實中的收獲就越大，但是，想要在副本中直接獲得經驗值，卻是很困難的。
所以，可以這麽說，張揚為了獲得這20點的經驗值，實際上他付出的努力，比現實中的訓練要多好幾倍，甚至是十倍！
雖然副本中的‘時間副本’可以暫時忽略時間的流逝，但是，整個人的感官和現實中是一樣的，體力的流逝、精神和肉體上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所以，此刻從副本中終於拿到了20點經驗值，成功升級，張揚從副本中出來的時候，幾乎就是半死不活了。
是的，經過沒日沒夜的苦練，他終於升級了。張揚這種對於自己的‘虐待’，甚至係統一度將他‘彈出’來，隻因為，張揚要是繼續訓練下去，甚至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張揚就好像是鑽牛角尖了，被係統彈出來沒一會，又強行進去，如是三番，終於完成了副本中的瘋狂訓練，獲得了經驗點。
此刻，看到終於升級了，張揚整個人躺在地上笑了，他感覺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稍稍喘口氣後，張揚進入到技能點的欄目中，他看到了‘可分配技能點’上的那個阿拉伯數字‘1’，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親一口。
終於有技能點可以分配了，自己容易嗎？
加在什麽上麵呢？
張揚自己倒是幾乎沒有猶豫，他將鼠標移動到了‘最快速度’這一欄中，嘿嘿，他是嚐到了自己速度快的好處了，沒有最快，隻有更快，越快越好。自然要加在這一欄上麵咯。
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
“係統提示：該項技能點暫時已經達到最高值，無法繼續提高，請選擇其他技能點，請選擇其他技能點。”
張揚愣了。
“係統提示：該項技能點…請選擇其他技能點！”
你妹的！張揚火大了，什麽？不能提高了？那自己這麽拚死拚活的訓練做什麽？玩我啊？靠靠靠！
他想要揮舞拳頭罵人，卻是累的連揮拳的力氣都沒了。
此時，再次有字幕出現了。
看著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東西，張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再次努力攥緊拳頭。他憤怒了…被一個什麽勞什子係統再三鄙視，誰受得了！
誰能受得了！
在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鄙視的表情！大大的鄙視的表情。
然後一個粗大的字幕提示：新手一級，請迅速選擇其他技能點選項！新手一級，請迅速選擇其他技能點選項…
※※※※※※※※※
ps：這一章是定時發布的，下一章也會定時更新，時間在中午十一點。
這兩更完成後，晚上還有兩章。
這樣就不欠債了。
好困。
道歉，鞠躬。
第四十三章 網絡上，那洶湧如潮
張揚看著這些技能選項，猶豫了，確切的說，是在考慮。在分析利弊。哪個是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最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得分能力。
因為這個操作的不可逆的，隻要按動鼠標點擊下去，就確定了是增加那個技能選項的技能點，即使是後悔了，也不能夠更改了。所以，張揚必須謹慎一些。他現在最需要快速提升自己，不能有失誤啊。
張揚的目光停留在了，加速度這一欄上，這指的是突然啟動的爆發速度，對於門前搶點，以及加速擺脫、過人都是有直接影響的。
張揚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按下了鼠標左鍵。
彈框：你確定你所進行的操作是你想要進行的操作。
呃…張揚一陣無語，這個係統說話真囉嗦。
又看了看屏幕，終於，張揚一咬牙，點擊了確定按鍵。
“叮”的一聲，張揚感覺自己的眼前似乎有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然後他再去看自己的屬性的時候，加速度那一欄上已經增加了一個屬性點。
此時，又一個滾動字幕出來了：請注意，特別提醒，下一級升級需要800點經驗值。
張揚愣住了。不對啊，之前自己升的這一級隻需要300點經驗值的啊，怎麽下一級升級就需要800經驗值了？這漲幅也太大了吧。
他又看過去，再三確認，最終確定下一級的升級經驗確實是800點經驗值。
張揚鬱悶了，太黑了，比黑店還黑，這一個級別的滿額經驗居然是上一級別的接近三倍，如果後麵都按照這樣的比例，那就太變態了吧。
剛才升級的時候，張揚覺得升級還算容易，一兩場比賽就能夠升一級，他還挺得意的，現在，苦著臉了。
※※※※※※※※※
我們將視線回到國內。
在網絡上，因為《體壇周報》對於張揚的這一係列報道而引起的炒作和質疑還在繼續，並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那個指責《體壇周報》的無良妓者鍾大俊收黑錢、編造假新聞的帖子，跟帖已經超過一萬。這也創造了體育新聞的評論跟帖的最快增長紀錄。
而一些應該是《體壇周報》的競爭對手或者是死對頭的媒體，也在這個時候跟著起哄，指責《體壇周報》弄虛作假。
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指責並不是毫無道理的，畢竟，關於張揚這樣一個連職業比賽都沒有踢過的業餘球員在法甲豪門馬賽隊一戰成名的經曆，實在是太過玄幻了。而且，體壇這家媒體之前也一直被懷疑是有一些負麵的行為滴。
就在這個時候，《體壇周報》網絡版上有了‘張揚成名係列報道’的新內容，早就在等著此次事件的進一步發展的球迷和網友蜂擁而來。
這是幾張截圖。
其中一個上麵注明是法甲馬賽俱樂部的官方網站，在這個截圖上，可以看到馬賽俱樂部的隊徽等標識，而在截圖的顯要位置，是一個照片，照片上一個年輕人正在向球迷揮手，遠端可以看到看台上的球迷在呼喊著什麽。
“這個來自馬賽官網的截圖，是張揚在代表馬賽隊同勒芒隊的比賽結束後，他向來到客場的球迷揮手致意，球迷們高聲歡呼張揚的名字回應的場麵。”在這個截圖下麵，是關於截圖的內容和出處的中文解釋。
此外，還有一個截圖，據說是法甲聯賽官方網站的，使用的是馬賽隊同勒芒隊比賽結束後，迪昂.波利球場的記分牌上的照片。在記分牌上顯示，勒芒隊的三個進球都是上半場完成的，而馬賽隊的進球全是上半場，進球時間分別是67分鍾，73分鍾，81分鍾。進球者，zhang，nasri，zhang。
nasri就是納斯裏，對於這個法甲現在嶄露頭角的新秀，很多中國球迷還是了解的。至於這個zhang，應該就是張揚吧，這是外國人表明中國人的名字的習慣性的方式，隻顯示中國人的姓氏的拚音。
這一次，有不少球迷和網友開始相信了，這事兒八成還真是真的！那個叫做張揚的小夥子，真的是在馬賽隊踢球的，真的是在職業比賽處子秀中，在法甲比賽中進兩球，並且助攻一球。
“還別說，現在，哥們有點兒信了。”
“我也是，這應該不是造假的了。不然也太無法無天了。”
今天上午一來到訓練場，就注意到了訓練場多了好多人，本來費爾南德斯還以為是球迷，但是，一看過去，他就是知道不是。沒看這些人扛著長槍短炮的嘛。
“皮埃爾先生，請問你們是怎麽會同意簽約一個來自中國的沒有職業比賽經驗的球員的？”
“皮埃爾先生，能談談張揚嗎？他就是在你手下呆過的那個中國小夥子。”
“你看了馬賽和勒芒的比賽沒有？請問你有沒有想到張揚會進球？”
皮埃爾一聽這些問題。他就知道這些記者是為什麽來的了，此前在青年隊的比賽後，也有媒體來采訪張揚。隻是，這次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中一戰成名了，來的記者更加多了，多了好幾倍，這些記者自然就好像是聞到了蜂蜜的螞蟻，在捕捉所有有關張揚的消息，這樣的話，張揚曾經呆過的馬賽青年隊自然就屬於需要密切關注的地方了。
皮埃爾和費爾南德斯想的差不多，都是要保護張揚，盡量給張揚身上的關注度降溫。不讓媒體過多的影響到張揚。所以，對於媒體有關張揚的提問，皮埃爾很多都選擇了回避以及公式化的回答。
※※※※※※※※※
青年隊主教練皮埃爾在青年隊訓練場外被記者圍堵的時候，張揚正在自己住的公寓裏激動的渾身顫抖呢。
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之後，張揚就趕緊進入副本中，他想要知道自己在和勒芒隊的比賽中的出色的表現，能夠為自己帶來多少經驗點。是不是足夠自己升級？
一進入到‘球王係統’。張揚就感覺到被什麽東西包圍了，腦海中迅速充斥著某些信息。眼前金光閃閃的。
“甲級聯賽處子秀，加25；”
“助攻隊友一次，加35：”
“進一球，加40；”
“進兩球，連續進球得分，加55；”
“贏得隊友的一定認可，加35；”
“公眾關注度提升，加30；”
張揚心中一喜，這個公眾關注度是新出來的，上次自己在青年隊的比賽後都沒有這個，也是了，青年隊的比賽後，自己去找報道那場青年聯賽的報紙，費了好大勁，才在一兩家馬賽當地媒體上看到不大篇幅的報道，公眾影響力自然是可想而知了，而這場和勒芒隊的比賽不一樣。張揚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找報紙，幾乎法國一些影響力大的報紙都報道了馬賽隊客場和勒芒隊的比賽，報道了馬賽隊在零比三的情況下連扳三球的事情，既然報道這些，那哪裏還能夠少了關於張揚的報道？而且是重點報道的！一個備受質疑的‘業餘球員’的爆發，這本身就是極大的賣點啊！這種情況下，這個所謂的‘公眾關注度’自然獲得不少經驗得分了。
最後，閃過一道白光，顯示出來：本次獲得經驗值總計220,距離升級還差20點經驗值。
在腦子裏閃過那些數據的時候，張揚的心裏別提多舒坦了，美滋滋的，這就是自己的努力成果啊，看到這些數據，能夠更加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和提升，這種感覺棒極了。
他心想，這次自己應該能夠獲得足夠的經驗值升級了吧，他很想知道升級後是什麽樣的，自己會獲得技能點嗎？使用這些技能點會有什麽樣的奇妙的事情發生嗎？自己的某些能力真的會得到提高嗎？
不過，當最後被告知，距離升級還差20點經驗值的時候，張揚傻眼了。
你妹啊，不帶這樣的啊，這不是純屬惡心人嗎？就差這20點經驗值了，就不能夠來點大酬賓之類的，贈送20點經驗值？！
剛才還在想著，升級應該不難的，一場比賽看來就能夠升一級了，張揚心裏還是微微的得意的，現在，張揚恐怕不會這麽想了。
鬱悶啊！
他是真的想要升級，想要感受一下升級的感覺，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對自己可能的最大的影響是什麽。
不行，我要升級！
我要升級！
張揚內心的渴望充斥著，他就好像是紅著眼睛的賭徒，在副本裏吼著！
對了，不是可以通過訓練也可以獲得經驗點的嗎？那我就在副本中訓練！
沒錯，就是這樣！自己怎麽這麽笨呢！
※※※※※※※※※
“恭喜升級，祝賀你，你已經成新手村的菜鳥成長為一級新人。”
眼前似乎一道霞光閃過，張揚的腦海中看到了這一條字幕。
當張揚看到這個字幕的時候，他無法抑製的哈哈笑起來——老子終於升級了！
他大汗淋漓，整個人都完全脫力了，說句不客氣的話，就連笑都沒有多少力氣了。
為了能升級，張揚在副本中，進行了幾乎是自我摧殘的訓練。累的實在是不行了，多少次想到要放棄，但是，都咬牙堅持下來了。
老子要升級！
要提升自己！
放棄就是懦夫！懦夫！
每當要放棄的時候，他都這樣咬牙對自己吼著。
就是靠著一股子勁，張揚愣是在副本中近乎殘酷的堅持下來了。
事實上，在副本中的強行訓練，係統並不太推崇和建議的，因為這樣並不太能夠增加多少經驗的，真正的經驗的提升，在現實中，在比賽中的提升是最多的，副本中的訓練更多是一種儲備功能，副本中的訓練效果就好像是彈簧一樣，壓滿了，然後再在比賽中得到釋放，獲得最大的效果。副本中的訓練越是努力，現實中的收獲就越大，但是，想要在副本中直接獲得經驗值，卻是很困難的。
所以，可以這麽說，張揚為了獲得這20點的經驗值，實際上他付出的努力，比現實中的訓練要多好幾倍，甚至是十倍！
雖然副本中的‘時間副本’可以暫時忽略時間的流逝，但是，整個人的感官和現實中是一樣的，體力的流逝、精神和肉體上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所以，此刻從副本中終於拿到了20點經驗值，成功升級，張揚從副本中出來的時候，幾乎就是半死不活了。
是的，經過沒日沒夜的苦練，他終於升級了。張揚這種對於自己的‘虐待’，甚至係統一度將他‘彈出’來，隻因為，張揚要是繼續訓練下去，甚至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張揚就好像是鑽牛角尖了，被係統彈出來沒一會，又強行進去，如是三番，終於完成了副本中的瘋狂訓練，獲得了經驗點。
此刻，看到終於升級了，張揚整個人躺在地上笑了，他感覺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稍稍喘口氣後，張揚進入到技能點的欄目中，他看到了‘可分配技能點’上的那個阿拉伯數字‘1’，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親一口。
終於有技能點可以分配了，自己容易嗎？
加在什麽上麵呢？
張揚自己倒是幾乎沒有猶豫，他將鼠標移動到了‘最快速度’這一欄中，嘿嘿，他是嚐到了自己速度快的好處了，沒有最快，隻有更快，越快越好。自然要加在這一欄上麵咯。
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
“係統提示：該項技能點暫時已經達到最高值，無法繼續提高，請選擇其他技能點，請選擇其他技能點。”
張揚愣了。
“係統提示：該項技能點…請選擇其他技能點！”
你妹的！張揚火大了，什麽？不能提高了？那自己這麽拚死拚活的訓練做什麽？玩我啊？靠靠靠！
他想要揮舞拳頭罵人，卻是累的連揮拳的力氣都沒了。
此時，再次有字幕出現了。
看著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東西，張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再次努力攥緊拳頭。他憤怒了…被一個什麽勞什子係統再三鄙視，誰受得了！
誰能受得了！
在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鄙視的表情！大大的鄙視的表情。
然後一個粗大的字幕提示：新手一級，請迅速選擇其他技能點選項！新手一級，請迅速選擇其他技能點選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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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更完成後，晚上還有兩章。
這樣就不欠債了。
好困。
道歉，鞠躬。
第四十三章 網絡上，那洶湧如潮
張揚看著這些技能選項，猶豫了，確切的說，是在考慮。在分析利弊。哪個是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最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得分能力。
因為這個操作的不可逆的，隻要按動鼠標點擊下去，就確定了是增加那個技能選項的技能點，即使是後悔了，也不能夠更改了。所以，張揚必須謹慎一些。他現在最需要快速提升自己，不能有失誤啊。
張揚的目光停留在了，加速度這一欄上，這指的是突然啟動的爆發速度，對於門前搶點，以及加速擺脫、過人都是有直接影響的。
張揚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按下了鼠標左鍵。
彈框：你確定你所進行的操作是你想要進行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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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看屏幕，終於，張揚一咬牙，點擊了確定按鍵。
“叮”的一聲，張揚感覺自己的眼前似乎有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然後他再去看自己的屬性的時候，加速度那一欄上已經增加了一個屬性點。
此時，又一個滾動字幕出來了：請注意，特別提醒，下一級升級需要800點經驗值。
張揚愣住了。不對啊，之前自己升的這一級隻需要300點經驗值的啊，怎麽下一級升級就需要800經驗值了？這漲幅也太大了吧。
他又看過去，再三確認，最終確定下一級的升級經驗確實是800點經驗值。
張揚鬱悶了，太黑了，比黑店還黑，這一個級別的滿額經驗居然是上一級別的接近三倍，如果後麵都按照這樣的比例，那就太變態了吧。
剛才升級的時候，張揚覺得升級還算容易，一兩場比賽就能夠升一級，他還挺得意的，現在，苦著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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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絡上，因為《體壇周報》對於張揚的這一係列報道而引起的炒作和質疑還在繼續，並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那個指責《體壇周報》的無良妓者鍾大俊收黑錢、編造假新聞的帖子，跟帖已經超過一萬。這也創造了體育新聞的評論跟帖的最快增長紀錄。
而一些應該是《體壇周報》的競爭對手或者是死對頭的媒體，也在這個時候跟著起哄，指責《體壇周報》弄虛作假。
當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指責並不是毫無道理的，畢竟，關於張揚這樣一個連職業比賽都沒有踢過的業餘球員在法甲豪門馬賽隊一戰成名的經曆，實在是太過玄幻了。而且，體壇這家媒體之前也一直被懷疑是有一些負麵的行為滴。
就在這個時候，《體壇周報》網絡版上有了‘張揚成名係列報道’的新內容，早就在等著此次事件的進一步發展的球迷和網友蜂擁而來。
這是幾張截圖。
其中一個上麵注明是法甲馬賽俱樂部的官方網站，在這個截圖上，可以看到馬賽俱樂部的隊徽等標識，而在截圖的顯要位置，是一個照片，照片上一個年輕人正在向球迷揮手，遠端可以看到看台上的球迷在呼喊著什麽。
“這個來自馬賽官網的截圖，是張揚在代表馬賽隊同勒芒隊的比賽結束後，他向來到客場的球迷揮手致意，球迷們高聲歡呼張揚的名字回應的場麵。”在這個截圖下麵，是關於截圖的內容和出處的中文解釋。
此外，還有一個截圖，據說是法甲聯賽官方網站的，使用的是馬賽隊同勒芒隊比賽結束後，迪昂.波利球場的記分牌上的照片。在記分牌上顯示，勒芒隊的三個進球都是上半場完成的，而馬賽隊的進球全是上半場，進球時間分別是67分鍾，73分鍾，81分鍾。進球者，zhang，nasri，zhang。
nasri就是納斯裏，對於這個法甲現在嶄露頭角的新秀，很多中國球迷還是了解的。至於這個zhang，應該就是張揚吧，這是外國人表明中國人的名字的習慣性的方式，隻顯示中國人的姓氏的拚音。
這一次，有不少球迷和網友開始相信了，這事兒八成還真是真的！那個叫做張揚的小夥子，真的是在馬賽隊踢球的，真的是在職業比賽處子秀中，在法甲比賽中進兩球，並且助攻一球。
“還別說，現在，哥們有點兒信了。”
“我也是，這應該不是造假的了。不然也太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