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壓下了對於數據麵板的怨念。


    既然修煉聖天訣受阻,江流索性就停止了聖天訣的運轉,轉而修煉起星雲聖訣來。


    星雲聖訣運行的時候,江流也明顯地感覺得到,周邊的元氣也是一樣受到了影響。


    不過,天上的星辰,則是明顯比在陸地上的時候,顯得要更加的明亮。


    不但是顯得明亮,江流還感覺得到牽引過來的星辰之力,也是更加的強烈。


    完成二次的強化鍛體之後,現在星雲聖訣牽引過來的星辰之力,雖然同樣可以進一步鞏固強化身體。


    隻不過效果,比起第一次牽引星辰之力鍛體的時候,沒有那麽明顯了。


    對於現在的江流來說,也隻是聊勝於無罷了。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江流感受了一下體內丹田,那增長得微乎其微的元氣,歎了口氣,收功站了起來。


    江流看到一些早起的人員,已經在開始進行修煉,還有一些人在整理私人物品。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大船上麵的所有隨行人員,都顯得精神了很多。


    畢竟前天晚上,他們也是經曆了一場慘烈的廝殺,然後昨天又拚命地劃船趕路。


    別說那些入品武者了,就連明成蘊和江從月這兩位大宗師,都顯得很是疲憊。


    經過了一晚上的休息,眾人這才恢複了神采。


    感應到江流正在靠近前來,正在修煉的明成蘊運行完一周之後。


    就收功站起身來,對著江流問道:“大人,今天我們準備出發嗎?”


    江流聞言愣了一下,疑惑地道:“怎麽?有什麽情況?”


    明成蘊點了點頭,回道:“天亮的時候,探哨船前來匯報,說是發現有幾艘不明船隻,進入了這附近海域。”


    “不明船隻?有探明身份嗎?”江流疑惑地問道。


    明成蘊搖了搖頭,說道:“船上未懸掛旗幟,所以不明他們的身份。”


    “不過,他們船上的人,穿著打扮,跟我們之前遇到的七星島人都不一樣。”


    “不一樣?”江流掏出身上的海圖看了起來,突然看到東麵的那幾個島嶼。


    江流問道:“他們的穿著如何不一樣?”


    由於之前的明成蘊和江從月,在禁武堂的時候,一個駐守在漠州,一個駐守在離州。


    兩州都是遠離海邊的區域,所以對於海上的住民和情況都不甚了解。


    聽到江流發問,隨即明成蘊就笑了起來,“那船上的人也太窮了,連衣服都沒得穿,就拿了條布帶纏著胯下就出來了。”


    “全部人都袒胸露乳,就連身上的武器,大部分都還是竹片做的,而且連鞋子都沒有。”


    “最奇怪的是他們的發式,都快刮光了,就留了一個圈圈在那裏,估計是懶得洗頭吧!”


    聽到明成蘊如此形容,江流立刻就知道,那些是什麽人了,沒想到還真的是這些倭奴。


    江流指著海圖邊上那幾個島嶼說道:“他們應該是這裏的住民,這裏叫東倭國,島上居住的都是倭奴。”


    “東倭國的倭奴?這個詞倒是挺貼切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個子矮矮的。”明成蘊臉帶輕蔑地說道。


    “他們現在何處?”江流繼續問道。


    “他們現在距離我們,大概還有三個時辰行程的一個小島上麵。已經停駐了下來,不敢靠近前來。”


    江流心想,這些倭奴應該是懼怕七星島的實力,所以才不敢輕易靠近。


    卻不知道,現在的這個島嶼,是我們在這裏。


    江流看了看這座島上的統領府上空,那依然懸掛著的七星島旗幟,說道:“你把這七星島的旗幟放下來,再派人把那些倭奴給吸引過來。”


    “大人是想把他們給一網打盡?”明成蘊問道。


    江流點了點頭,說道:“幾年前,這些倭奴就對我們賊心不死,派人在大陸上麵搞事,已經被我發現給殺了。”


    “這次他們前來,估計也是差不多的目的,所以要把他們給一網打盡。”


    “是,大人。我立刻去辦。”明成蘊拱手應是,下去安排去了。


    隨後沒有多久,就有兩艘小船出發了,朝著發現倭奴的方向駛去。


    而江流也是帶著火翼猴飛離這個島嶼,去到在邊上的一個小島隱匿起氣息來。


    因為,江流生怕火翼猴會把他們給嚇跑,到時候要多費一番手腳。


    直到天快黑的時候,之前派出去的兩艘小船,才狼狽地朝著這前哨島嶼瘋狂地趕來。


    後麵則是跟著五艘略大一些的樓船,船的甲板和閣樓上麵,都站滿了大呼小叫的倭奴。


    一副要把前麵那兩艘小船,都給抓住的樣子。


    倭奴的中間樓船上麵,此刻的頂層閣樓那裏,有三人正各自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攤坐著在那裏喝著酒水。


    懷裏的女人,正在給他們喂食酒水,食物。


    旁邊還各自有兩名女子正在打著蒲扇,在給他們扇風。


    看這幾個女子的樣貌,應該是在這附近島嶼擄掠而來。


    “岸田君,你確定那個島上的人,不是聖血島的人?”一旁的一位年輕男子,略顯擔心地對著坐在正中的青年男子問道。


    “安倍君請放心,我已經命人提前觀察過了,而且之前就有消息傳來,這個島嶼上麵的聖血島人全部都撤了。”


    “現在留在那裏的,不知道是哪裏竄過來搶食的野狗。”岸田翔太狼語氣輕蔑的說道。


    “再說了,你此次前來,不是想要查明你父親和你那便宜弟弟的下落嗎?怎麽那麽快就慫了?”


    小犬孝太狼眼神陰霾地看了一下,正在低頭喝酒的岸田翔太狼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麽。


    現在他的父親小犬純一狼下落不明,他在國內的地位很是尷尬。


    平時隻能仰仗現任國師,岸田鬼雄的臉色過活。


    讓他憤怒的是,現在的岸田鬼雄是越來越過份了。


    前段日子,竟然將他的母親和嬸娘一起給召進府中,從此之後就再沒出來。


    剛好這段時間,這岸田鬼雄的兒子岸田翔太狼,想要出來擄掠。


    所以,他才慫恿著岸田翔太狼前來大乾。


    一是打聽他的父親下落,二是順手擄掠一些財物人口回去。


    畢竟大乾的富裕和人口眾多,他們早就有所耳聞。


    岸田翔太狼聽到小犬純太狼的提議,自然是欣然應允。


    因為他也對東倭島上的那些歪瓜劣棗,早就已經膩歪了。


    而且就算有那貌美的女子,也是早就被他的父親收入囊中。


    他就算偶爾能嚐嚐鮮,終究還是不如出來的快活。


    因此兩人一拍即合,糾結了一批人,就踏上了前來大乾擄掠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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