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之後,趁著月色,江流來到了眼前這段不大,毫不起眼的山脈前麵。


    據唐波奇交代,他們聖血宗的總部,就是隱藏在這段山脈裏麵。


    既然確定在這裏,江流可沒興趣,慢慢地去找。


    隨即就傳令給火翼猴,讓它展露氣勢,朝著山脈攻擊,把他們都給引出來。


    而且,那唐波奇可是交代了,他們血聖宗的最高戰力,是一位宗主和兩位副宗主,都是大宗師。


    火翼猴騰躍上山脈的半空,手中出現了一根元氣棍子,隨後,周邊稀薄的元氣粒子,就慢慢地朝著它的周身凝聚。


    沒有多久,火翼猴身上的氣勢開始大漲,而它也是開始站立在空中,揮舞起了手中的棍子。


    隨著火翼猴手中的元氣棍子招式演練起來,它身上的氣勢越是強盛。


    看著對於招式,越來越嫻熟的火翼猴,江流也是感歎了下,這火翼猴還真是成精了。


    當火翼猴的氣勢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它手中的元氣化棍突然變大,然後朝著這段小山脈裏麵狂轟而去。


    “轟!”的一聲滔天巨響響起,隻見前麵這段山脈,已經被轟得凹陷下去了很大的一段山體。


    這一擊,真可以說得上地動山搖。


    在山體凹陷下去的時候,“唰!唰!唰!”立刻就有十幾道身影,從山脈裏麵飛了出來。


    看他們那副灰頭土臉的樣子,本來應該是想繼續躲在裏麵不出來。


    因為他們肯定已經感應到了,準備攻擊他們的是一頭獸皇。


    結果卻沒想到火翼猴的攻擊力過大,直接造成山體斷裂,這就打斷了他們的念頭。


    逼得他們不得不現身出來,正麵麵對火翼猴。


    隻是,還不等他們有所動作,卻是感覺到自己已經動彈不得。


    他們不單止是人動彈不得,包括連他們的元氣都運轉不了。


    他們本來站立在半空之中的身軀,直接就從半空之中猛地墜落,朝著地麵狠狠地摔去。


    最慘的是,他們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跟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一連串的摔倒聲音響起,一些實力比較低的嗜血魔宗門徒,直接就被摔成了肉餅,誰叫他們剛才飛得太高。


    至於那三位大宗師,此刻也已經是半殘狀態,昏迷了過去。


    不過比起那些肉餅,好了很多,至少目前還活著。


    原來這是隱藏在一邊的江流,趁著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直接就運起踏法八解,散發氣勢,將他們全部都給定住。


    這才使得他們,根本就扛不住江流的氣勢封鎖,然後就落得了如此下場。


    當然,江流就是正麵對敵,也可以輕鬆解決這些人,隻是有更簡單的方法為何不用呢?


    江流現在運轉踏法八解的時候,已經完全不用跟之前那樣,要將自己的全身精氣神,凝集在一起才能發動攻擊。


    搞得自己想有其他的動作,就會像泄氣了一樣,放鬆了敵對的效果。


    江流大手一伸,把一個明顯是老大模樣的人,給拉到了自己的前麵,同時放鬆了一些對他的壓製。


    然後一掌把他拍醒,對著他淡淡地說道:“你們嗜血魔宗倒是挺能躲啊!竟然跑來這裏了。”


    被江流拉到近前的這位大宗師中年男人,臉露恐懼之色地說道:“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針對我血聖宗?”


    “你叫什麽?在嗜血魔宗裏麵是什麽職位?”江流看著眼前這位,嗜血魔宗的宗主,冷冷地問道。


    “大人,我叫殷於期,現在忝為血聖宗的副宗主,可是這個副宗主,我並不想做的啊!是那莫冷非要給我的,大人能否饒我一命?”


    殷於期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朝著江流叫屈。


    江流有點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奇葩,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竟然不是宗主,而且還這麽慫。


    不過,江流就是需要這樣慫的人,可以少費多少手腳。


    看他這麽慫,他應該也了解這嗜血魔宗和附近的情況吧!


    “你在這裏這麽久了,有沒有發現,附近有跟你們修煉差不多功法的人?”


    “修煉差不多功法?你是說聖血島的人?”殷於期臉露恐懼之色地問道。


    “就是他們,你見過?”江流眼睛目光一凝,問道。


    “我何止見過,我們還被抓了好幾個弟子,然後被他們給吞噬了,那些五官王殿的餘孽。”殷於期恨聲說道。


    江流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看你這意思?你們跟他們有仇?難道你們跟那聖血島不是同一勢力?”


    “如果我說了,大人能不能饒過我一命?”殷於期眼露希冀地看著江流。


    江流點了點頭,說道:“隻要你好好的交代,我一定放你一馬。”


    說完,江流就朝著剩下的兩人,各自打出一道元氣,將他們的丹田給封住。


    殷於期看見這一幕,眼簾微微一縮,不過他當完全沒有看到。


    江流再一掌把他們全部給打暈,然後才把自己身上的踏法八解氣勢給收了起來。


    殷於期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鬆,剛才運轉不了的元氣,又重新可以運轉。


    他的眼珠一轉,正想有所動作。


    耳邊卻是適時地傳來江流冰冷的聲音,“這是給你的唯一機會,如果你不懂得珍惜,死了可就一切都遲了。”


    話音一落,殷於期感到剛才身上那種完全被壓製的感應,又重新回來了。


    嚇得殷於期連忙哭喪著臉道:“大人,我不敢啊!我隻是想稍微活動一下。”


    “不管你是想活動一下,還是其他什麽,你現在可以交代一下,你們嗜血魔宗跟那聖血島是怎麽回事了。”


    江流根本不去理會他的做戲,隻是繼續冷冷地說道。


    “是,是,大人,我老實交代。我們跟那聖血島,那可是死對頭啊!根本就不是一夥的。”殷於期恨聲說道。


    “哦!詳細說說。”江流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畢竟多了解一點這方麵的信息,也有利於接下來對付那血魔島。


    隨即,殷於期就老老實實地交代起,他們血聖宗跟那血魔島之間的恩怨,還有嗜血魔宗的來曆來。


    而且為了證實自己說的都是真實的,還直接對天起誓,說他如果有半點虛言,就魂飛魄散。


    當這個殷於期起誓的時候,江流之前那種天上好像有人在窺視的感覺又出現了。


    不過很明顯這次是針對殷於期的,所以江流自己的感應並不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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