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江流跟慕容殷兩人在大山深處的一處懸崖上停了下來。停下來之後,寒冰翼龍則是自己找吃的去了。


    江流則是攜著慕容殷行走在這處懸崖的前麵那處密林裏尋找著今晚的晚餐。


    沒有多久,江流就找到今晚的晚餐,一頭百寶鹿,想到第一次見這個百寶鹿的時候,就想打打牙祭了,可惜最後還是沒吃到嘴。


    這次終於有機會了。沒有多久,香嫩的百寶鹿肉就烤好了,江流跟慕容殷分著吃了,至於沒有吃完的則是扔在了一邊,等下看看有沒有高品異獸上鉤。


    這次沒有搭建窩棚了,兩人直接在懸崖上麵露天坐著打坐修煉。


    翌日,清晨,


    江流緩緩地從打坐中醒來,看見慕容殷已經在動手弄早膳了。


    江流估算了一下,從這裏到雲城隻要幾天時間,所以決定在這裏找找看有沒有什麽寶物,或者一些高品的異獸。


    兩人用完早膳,就飛掠穿梭在密林間,江流一路散開神識查找。


    但是連走路十多裏地,都沒看見高品異獸,看來這裏沒什麽高品異獸,隻得無奈地停了下來,然後帶著慕容殷飛上半空,向寒冰翼龍傳遞信息。


    沒有多久,寒冰翼龍就從遠處飛了過,看它的嘴角上還有血漬,應該吃得挺愉快。


    寒冰翼龍飛到江流近前,江流兩人躍了上去,繼續朝著雲城的方向前進。


    承平五年,正月二十五,


    江流跟慕容殷終於達到了雲城,至於會晚那麽多,主要是江流在一路上都在尋找高品或者修煉寶物。


    雖然慕容殷一在強調會給江流找來這些,但是江流心裏總是覺得這些自己能找到的,幹嘛要依靠別人?


    而且自己需要的量不是一般的大,也不好跟慕容殷說明。


    當快出山脈的那天,江流就命令寒冰翼龍自己就近找地方狩獵去了。而他自己則是跟慕容殷直接朝著雲城飛去。


    大概也就飛了不到三個時辰,就看見了雲城的南城門。


    江流兩人隨著人流排隊進了雲城,一進入雲城,慕容殷就帶著江流直往登天樓走去。


    兩人一路閑逛著往登天樓走,一路上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江流細耳一聽頓時感覺打開了新的世界觀。


    “你聽說了嗎?昨晚風起迦已經吐血臥床不起了!”


    “什麽?風起迦還沒死?我都以為他已經不行了呢?”


    “是啊!堂堂風家大公子,給一個妖女搞成這樣!”


    “這麽美的妖女,就是牡丹花下死,我也願意啊!我長得不比風起迦差啊!怎麽就是看不上我呢?”某個自戀人士道。


    在他旁邊的同伴,看著長得肥頭大耳一副豬頭樣的同伴還在自戀不已,就想吐了。


    “你那個已經算舊聞了,今天夏侯伊又在擺百花擂了,隻要第一的都可以做她的入幕之賓。”


    “又擺擂?那龐立也不行啦?”


    “早就不行啦!”


    “不是吧!天天吃壯陽藥都補不回來?”


    “那是一定的啦!也不看看夏侯伊那風騷樣,誰能忍得住?”


    “那她又在擺擂,是不是說我們都有機會一親芳澤了?”


    “那還等什麽?一起啊!我們兄弟最好一起選上!這樣都能多照顧點!”


    江流聽得目瞪口呆,還能怎樣玩的?現在都玩得那麽花的了嗎?選麵首都公開的?


    慕容殷一扭頭看見江流的表情,頓時用力在江流的胳膊一扭,“你是不是也想去?”


    江流一時不覺,被慕容殷扭了一下,不過沒什麽感覺,還是裝作疼的樣子,“她夏侯伊之前去風城的時候,我就沒去看一眼,更何況現在?”


    “我就是奇怪,她之前不是一直塑造成好人的嗎?怎麽現在如此放蕩了?”


    “應該是跟她之前被魏翌擄走有關吧!不過為什麽變成這樣,這個我倒是不清楚,畢竟這就是這幾個月發生的事,除非有人查問,不然都不會調閱的!”


    “這樣啊!那我們快點走吧!總覺得這夏侯伊好像要搞事,不然不會這麽高調的。”


    “是啊!就算自暴自棄,也不可能那麽明目張膽地這樣啊!總是覺得奇怪。”慕容殷說完帶頭展開身法朝著登天樓加快趕去。


    江流運起飄渺無蹤毫無壓力地跟著。


    一路看見很多人朝著一個方向湧去,江流心想,那裏就應該是夏侯伊擺擂的地方了。


    如果慕容殷沒在身邊。江流還真想去看看,畢竟這麽稀奇的事,怎麽都要看看啊,還有擺擂台選麵首的。


    日月教駐地,歐陽寒麵色鐵青地看著夏侯伊,怒斥道:“你要把我日月教的臉麵丟到哪裏去,才肯停手?”


    夏侯伊穿著半透明紗衣,渾身散發著嫵媚之意,一個飛身靠近歐陽寒,嬌笑著雙手摟住歐陽寒,“我的歐陽教主,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這明明就是給我日月教揚名啊!你看現在我日月教多出名?”


    歐陽寒手一伸,把夏侯伊拔到一邊,夏侯伊展露的氣勢赫然已經到了九品。


    歐陽寒眉頭一皺,“能不能收斂一點?你把風起迦跟龐立搞成這樣,這兩家找上門來我可擋不住!”


    “男歡女愛的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他們用什麽理由找我?”


    “再說了教主可是說了,隻要我沒有把他們直接殺了,就幫我把事擋了!”夏侯伊滿不在乎地說道。


    她說的教主可不是歐陽寒,是日月總教的教主張皓。


    看來她已經得到總教的全力支持了。


    歐陽寒聽到夏侯伊這樣說,頓時也是束手無策了。隻能離開這裏,眼不見為淨。


    夏侯伊看著歐陽寒的背影,陰冷地笑著,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變成這樣,她就是要在雲州搞事,不讓他歐陽寒好過。


    畢竟當初她被魏翌擄走,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名聲再敗壞一點,她也不在乎了。


    大不了,就不在這雲州呆了,有什麽好怕的。夏侯伊想罷,咯咯地笑了起來。


    風家,風起迦的臥房,此時的風起迦整個人臉色蒼白,麵無血色,整個人骨瘦如柴地躺在床上,哪裏還有當初去風城時代意氣風發。


    風雲落則是滿臉怒容地看著風起迦,既有怒其不爭,也有對於夏侯伊的憤怒!


    旁邊則是有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在一邊垂淚,一邊口中說著“風雲落,你一定要為我的迦兒報仇!”


    風雲落聽得煩了,大聲喝道:“好了,叫你早點把他找回來,你就是不聽,還一直縱容他。現在搞成這樣,你就會哭哭啼啼了?”


    “我去找父親去,看能不能讓老祖想想辦法!”風雲落說完,就出了房門朝著風搏星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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