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靜的日子,一連過了幾天,江流也是一直在住處修煉著,除了日常進膳哪都沒去。


    現在江流的小院周圍成了禁地,隻要有武者在這行惡事,都會莫名其妙地失蹤。漸漸地都流傳著,這裏住了一位實力高強的武者。


    慢慢地,就連整條巷子都安全了很多。這條巷子住的人都在慶幸,有這麽一位守護神在。


    很多人都在猜測誰是那個守護神,當然也有人懷疑是江流,不過看見江流那麽年輕的臉龐,頓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入夜,突然一聲巨響從北城方向傳來,江流飛身出了自家院子。往北城方向一看,隻見北城禁武堂所在地火光衝天,人影幢幢。


    江流看得眉頭微皺,是什麽人那麽大膽?直接攻擊禁武堂?難道是那幾家聯合?可是這也不合邏輯啊?


    頓時,一個念頭浮上心頭,肯定是屍穀為頭的。或者是其他勢力以屍穀的名義行事?也不無可能。


    現在三宗不理大乾王朝,所以屍穀行事就少了很多顧忌,屍穀本來就是在跟禁武堂對抗的,而且這勢力一直都是隱藏著的,也不怕禁武堂圍剿。


    這次怕是要把風城禁武堂給全部滅了,然後推在屍穀頭上了。所以行事才如此大膽,都敢這樣光明正大地攻擊禁武堂了。


    江流換上夜行衣,朝著北城方向而去。還沒到禁武堂所在地,江流耳邊就傳入了一道聲音:“別靠近,免得等下說不清。”


    江流一回頭,看見風搏雲站在對麵不遠,當即一個閃爍到了他那邊。


    問道:“老爺子,這是怎麽回事?”


    “屍穀聯合白聖教,蓮花教,佛門一起出手了。”


    江流聽了,心下一驚,果然是這樣,隨即問道:“那禁武堂有援手沒有?”


    這時另外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雲城禁武堂自顧不暇,風城禁武堂哪裏來的援手?”


    江流聽了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白發蒼蒼,渾身元氣散發的老者走了過來。


    “慕容老頭,你也出來湊熱鬧?”風搏雲對著來人說道。


    “風老頭,你不也在嘛!”慕容烈看著風搏雲說道。


    “不知這位小兄弟是?\\\"慕容烈對著江流說道。


    江流連忙拱手答道:“前輩,在下江流!”


    “江流!好!好!”慕容烈對江流連聲道好!隨後大有深意地看了江流一眼。


    聽得江流一陣迷糊,這老人家是怎麽回事?隨即感覺到精神之海一陣異動,接著就毫無所覺。


    風搏雲則是感覺大事不妙,他可是知道慕容家在登天樓的處境的,不然他慕容烈一個小宗師,也不會跑來風城這裏坐鎮。


    當即打斷道:“慕容老頭,你怎麽看?”


    “很好啊!怎麽看?”慕容烈想都沒想地回道。


    “什麽很好?我是問你屍穀攻打禁武堂的事!”風搏雲無語地道。


    “他禁武堂死活關我什麽事?”慕容烈沒好氣地說道。


    “你,你,那你出來做什麽的?”風搏雲被這話頂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就出來看熱鬧的啊!他們要打生打死的,關我什麽事?別影響到我登天樓就行!相信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風搏雲看著油鹽不進的慕容烈,真想給他一拳。隨即轉頭對江流道:“江小子,你也別亂湊上去,免得惹火上身!”


    江流應道:“風老爺子,小子知道的!”


    江流見沒什麽事,隨即向兩位老爺子告別道:“兩位老爺子,那沒什麽事,小子就先回去了!”


    慕容烈見江流想走,連忙說道:“江小子,明天有空的話,煩請來登天樓一趟!”


    江流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好的!那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朝著兩位老爺子拱了拱手,就轉身走了。


    風搏雲看著江流消失的背影,突然對慕容烈說道:“怎麽?你想撮合他跟你家慕容殷?”


    慕容烈看著江流的背影,滿意地說道:“怎麽?不行?”


    “不是不行!隻是你可能不知道!江流已經跟我家風月有婚約了!”風搏雲一臉得意地看著慕容烈說道。


    “什麽?”慕容烈聞言,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風搏雲。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定下來都快一年了!”


    慕容烈聞言,眉頭皺了皺。接著想到江流對於風搏雲的態度好像不太對,好像不是孫女婿對爺爺的態度,知道裏麵肯定內有文章。


    當下慕容烈也不再多說什麽,想著回去查查看是怎麽回事?隨即告辭離開,回了登天樓。


    風搏雲看著慕容烈的背影,眉頭皺了皺,接著歎了口氣,心下想道,怎麽風月就那麽不爭氣呢?


    隨後不再多呆,也轉身回了風家,不久,就把風雲詩叫了過來,吩咐他叫風月主動點去接觸江流。


    風雲詩隻得無奈地答應下來,他可是知道風月自從上次去見了江流之後,就毫無下文了。


    本來一開始的打算,隻是借江流擋一下蓮花教的,但是現在看老爺子的意思,是想弄假成真。


    現在風雲詩真的頭痛了,因為之前答應了妻子說是很快就會解除婚約的,現在不單止不解除,還叫風月去進一步接觸。


    但是老爺子的吩咐,硬著頭皮也要去完成。風雲詩隻能滿臉無奈地朝著自己院子走去,他隻能求妻子出麵了啊!


    江流回到自己的院子,繼續打坐修煉,至於禁武堂那裏,就收斂心思沒去管他了。反正亂了,總有人出來收拾,別打擾他就行。


    翌日,一早,江流推開自家的院門,就看見巷子裏的人,在三三兩兩地討論著,個個唉聲歎氣的,仿佛一副很快大禍臨頭的樣子。


    江流一想就明白了,這禁武堂雖然這段時間不太作為,但是怎麽都是懸在眾武者勢力頭上的一把刀,現在被人打下來了,估計那些武者勢力就再無顧忌了。


    那普通平民還能有好日子過?


    果然,江流一到悠閑居,就看見那些在喝茶的武者,在興高采烈地討論著禁武堂被攻打的事。這是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啊!


    江流平淡地吃喝著,沒去理他們,隻是聽到,昨晚一戰,禁武堂所在地的人全部被滅了,隻有在外麵辦事的那些人才幸存下來。


    而屍體全部被屍穀中人帶走了,現在禁武堂駐地雞犬不留,一個活口都沒有,還有其他勢力的人也在追捕禁武堂中人。


    江流聽得一愣,那麽狠的嗎?這麽下去,屍穀實力要膨脹得很快啊!隨即不再管他,屍穀功法肯定是有缺陷的,不然之前就不會被滅了。


    江流吃喝完畢,就起身朝著登天樓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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