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到了。”


    帝都一處郊外,幾輛車分別停在了一個荒無人煙的草地旁。


    時熠走下車。


    晃眼的車頭燈將他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長。


    “老大,就是他。”


    一個和時熠助理衛林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走到了時熠的身邊。


    他是衛林的雙胞胎弟弟衛黔。


    他們哥倆兒可以說是時熠的左膀右臂。


    一個在公司幫時熠打理公司的事。


    一個專門在暗處幫時熠做一些在明麵上不好做的事。


    “我們查了很久,終於將這人找到了,這老小子倒是聰明的很,不僅換了名字,還去整了容,不然我們早抓到他了。”


    衛黔示意了一下此時正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一個男人。


    時熠步伐緩慢而沉穩地走向了那男人。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就是施鬆林?”


    地上的男人慌忙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我是...”


    “老實點!”衛黔一腳踢了過去,“今天你好好交代一切還有活命的可能,要是不配合,我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你!”


    說完後,他拿出一把小刀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還用刀尖順著對方的臉頰一路下滑到對方的喉嚨處,稍微用力點了點。


    頓時,一抹猩紅從對方的喉嚨正中心溢了出來。


    清晰的刺痛感霎時讓男人大驚失色。


    他全身僵硬不敢動。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我就是施鬆林,我是施鬆林!”


    見對方嚇成這樣,衛黔勾起唇,“這才乖嘛。”


    他用刀的背麵拍了拍男人的臉,這才站起身。


    “站在你麵前的是現在時家的當家主人,他問你的話你必須如實告知,否則...”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完,但警告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施鬆林驚恐地看了時熠一眼。


    “你...你是時熠少爺?!”


    時熠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問道,“說吧,你在我爸媽失蹤這件事上到底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或者說...”


    他的眸光逐漸冰涼,“他們是被你害死的!”


    這施鬆林是他爸的司機。


    當年,他爸和他媽從時家出發,原本是要去參加一場酒會的。


    但直到酒會結束,兩人都沒有到場。


    時家報了警,可從監控來看,兩人是乘坐家裏的車出門的,從車上就沒有下去過。


    車子一路從帝都往外開,上了高速,最後在帝都隔壁的縣城下了高速。


    接著,車子就駛入了沒有監控的鄉村小道。


    從此,再無蹤跡。


    當時,車上的司機就是施鬆林!


    時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沿著車子最後消失的地方不斷擴展去找,但一無所獲。


    不僅時家夫妻倆消失了,連司機施鬆林也從此了無音訊,查無此人。


    警察走訪了施鬆林的家後發現,他是個孤兒。


    雖然結婚了,但他和他老婆早在三個月之前就離婚了,兩人的兒子目前是跟著媽媽在生活。


    一提到施鬆林,他前妻就說對此人無話可說,態度很不好,仿佛根本不願意提及此人似的。


    當時警察也隻以為是兩人婚姻鬧得不愉快,所以女方才一提起施鬆林,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因此,警方並沒有過多關注施鬆林的前妻和兒子。


    時家當時也在忙著尋找時氏夫婦,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將精力分散在並沒有多大關係的人身上。


    直到時熠成年,接手時氏集團,並在集團內站穩腳跟時,才開始著手調查當年那件事。


    而就在前段時間,他手底下的人查到,施鬆林的前妻和一個男人生活在了一起。


    本來這件事並不值得人放在心上。


    畢竟她和施鬆林離婚了這麽多年,重新找一個男人再正常不過。


    但怪就怪在,這個男人對她的兒子竟然比對親生的兒子還要好。


    甚至還全款給那兒子買了一套三居室新房和一輛車。


    這就有些不尋常了。


    試問,有哪個後爹能這麽大方?


    懷疑的種子就這麽埋下。


    於是,時熠就讓衛黔著手去查。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卻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這男人和施鬆林兒子的dna鑒定結果,竟然是父子關係!


    所以這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消失多年的施鬆林!


    衛黔當即帶著人將這人綁了來。


    時熠就是接到了衛黔說鑒定結果的電話才從時家趕過來的。


    “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死他們!”


    施鬆林嚇得趕忙辯解。


    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他望向時熠。


    “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可以不要傷害我的老婆和兒子嗎?他們是無辜的。”


    “你有和我商量的資格嗎?”時熠冷冷掃他一眼。


    “如果你不能保證不動他們,我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威脅我?”


    時熠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一腳踩在了施鬆林的肩膀上,輕輕一踩。


    頓時,骨頭斷裂的聲音乍然響起。


    “啊啊啊啊啊!”


    施鬆林沒忍住,慘叫起來。


    可這空曠的荒野裏,就算他叫破了喉嚨也不可能有人來救他。


    就在他痛得靈魂都在顫抖時,一道猶如魔鬼一般的聲音又幽幽響了起來。


    “衛黔,現在就去把他老婆和兒子抓過來。”


    聞言,施鬆林的瞳孔劇烈收縮。


    也顧不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了,慌忙大喊,“別!別去!我說,我現在就說!”


    這麽多年,他一直謹小慎微,就是怕被時家的人發現。


    他也偷偷調查過時熠,知道他是一個手段狠辣之人,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力排眾議,接管了時氏集團。


    不僅沒有讓時氏集團走向衰滅,反而越發興盛,隱隱有超過其他三大頂級豪門的趨勢。


    他該知道,被對方抓住,他是沒有逃脫的機會和講條件的資格的。


    時熠鬆開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施鬆林。


    那慵懶高貴的樣子,簡直與剛才那下手果決又狠辣的他判若兩人。


    施鬆林咽了咽口水,心有餘悸地開始回憶往事。


    “有一天,有一個人找到我,說隻要我...我把你媽媽帶到他們指定的地點,就...”


    他偷偷看了一眼時熠,顫著聲音繼續道,“就會給我兩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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