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豐的新庭院中。


    這個庭院是剛剛修建的,裏麵的各種設施還不是很完善,很多花草還沒有來得及修剪,但是王豐等人卻早早的就遷移了過來。


    其實王豐不太習慣這個新的庭院,因為這裏地勢低窪,又位於路邊,很是顯眼,很容易引人注意,這與王豐低調的性格很是不符。


    但是王豐也沒有辦法,這個位置是老祖宗親自挑選的,王豐也不敢有什麽異議,隻好假裝高興的接受了。


    幸好現在身份不同了,是藥堂的長老,即使有人關注自己,也不敢到這裏來窺視,更不敢到這裏來查問,因此,王豐也不怕。


    與王豐的想法正好相反,無論是秦霜、柳月,還是趙同、韓雲,還有朱成、其月都非常興奮,新庭院剛剛修建完成,幾人立即催促王豐搬過來,畢竟這樣的庭院才符合王豐的新身份。


    王豐微微一笑,罵道:“你們這些家夥,就是這樣愛慕虛榮,我覺得這個庭院還沒有我們以前那個庭院好,畢竟我們在以前那個院子住慣了”。


    趙同笑道:“少爺,這是身份的象征,和院子沒有關係,現在你已經是長老了,還住在哪個執事的院子裏,怎麽也不像話吧,所以還是要盡快的搬過來”。


    王豐笑道:“其實我真是很習慣以前那個地方的,現在搬到這裏來,肯定會惹人關注”。


    朱成笑道:“你現在是藥堂最年輕的長老了,無論你怎樣低調,關注你的人肯定不少,不光是藥堂的中低層弟子,還有鹽幫、農幫、鐵幫這些幫派肯定也會非常關注你,畢竟像你這樣二十歲不到就突破成為大鬥師的人,真是鳳毛麟角,他們不關注你,還能關注誰啊”。


    王豐笑罵道:“看來老子以後是要小心了,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我一下子就徹底的出名了,想不高調都不行了”。


    柳月立即笑道:“就是,反正這麽多人關注少爺,少爺何必低調啊,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得了,這樣做反而坦蕩,讓他們覺得沒有什麽可疑之處啊,慢慢的他,他們覺得你沒有什麽意思,就不會關注你了”。


    王豐想想,覺得也是,如果自己藏頭藏尾的,反而惹得別人的懷疑,於是笑道:“看來你們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於是,隨後的日子,王豐也沒有刻意的低調,一如既往的假裝閉關。


    朱成、其月兩人更是神情傲然的在總堂內四處收集藥材,裝出一副要煉製丹藥的樣子,雖然惹來不少中低層弟子眼紅,但是大家也覺得正常。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王豐也漸漸適應了新庭院的生活。


    這天。


    王豐和柳月正在探討傀儡的魔法陣的問題,突然,趙同神色焦急的走了進來,低聲道:“少爺門口有人求見”。


    王豐有些不悅,低聲道:“不是商量好了的嗎,對外一致說我在閉關,不見任何人嗎”。


    趙同低聲道:“這個人有點特殊,所以我特來報告”。


    王豐微微一愣,低聲詢問道:“什麽人”。


    趙同低聲道:“好像是宗山來的,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張堂主派來的,所以我不敢攔,現在人已經被我領進了偏廳,到底見不見由少爺決定吧”。


    “張峰?”王豐嘀咕道,心想:“張峰這個時候的派人來找我,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情”。


    想到這裏,王豐立即對趙同說:“讓他進來說話”。


    “是,少爺”趙同恭敬的回答後,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見王豐立即恭敬的行禮道:“少爺,我叫武承,本來是武安縣府的乞丐,後來被秦風少爺收留,現在被派到張堂主那邊做事”。


    王豐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當時是王豐吩咐張峰這樣做的,畢竟帶一點自己的人過去,關鍵時候好用。


    王豐知道張峰找自己應該是有急事,所以也不客套,直接詢問道:“張峰派你來找我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嗎?”。


    武承立即麵有難色,看來看王豐身邊的人,欲言又止。


    王豐知道武承有所顧慮,於是低聲道:“不用擔心,他們都是信得過的人,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武承聽了王豐的話,立即低聲道:“宗山分堂出大事了,最近也不知道是誰下了毒,整個分堂高層基本上全部中毒,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張堂主也昏迷不醒,幸好當時張堂主隻是喝了少量的水,因此,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王豐一聽張峰中了毒,立即焦急起來,焦急的問道:“是怎麽中毒的,中了什麽毒?”。


    柳月、秦霜一聽張峰居然中了毒,立即也關心的詢問道:“抓到人沒有,是什麽人下的毒?”。


    武承立即道:“具體中了什麽毒,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因為分堂的那些煉藥師也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毒物,至於怎麽中毒的,現在也說不清楚,大家隻是猜想可能是水裏麵被人下了毒,因為喝水的人幾乎全部中了毒”。


    王豐聽了,沉默半響,然後詢問道:“這些毒物有什麽特殊的症狀嗎?”。


    武承想了想,低聲道:“症狀也不明顯,中毒太深的,過了不久就死亡了,死亡之前毫無征兆,突然死亡,中毒少的,就立即陷入深度昏迷,不省人事,讓人絲毫沒有防備”。


    王豐思考了半響,也沒有能夠想出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毒物來,立即有詢問道:“當時中毒的時候還有什麽其他的症狀嗎?”。


    武承想了想道:“這種毒物非常的奇怪,仿佛是隱藏體內,突然作一樣,因為大家是中午的時候,吃的飯、喝的水,當時一點症狀都沒有,過了半個時辰突然作,中毒深的立即死亡,中毒淺的突然昏迷不醒,一點前兆也沒有,讓人防不慎防”。


    王豐聽了這話,大吃一驚,心想:“這種毒藥倒是非常的特別,不過幸好張峰隻是喝了少量的水,現在沒有生命的危險”。


    王豐立即站起身來,轉頭對幾人道:“這種毒物非常罕見,我也沒有見過,我現在去求見陳長老,他見多識廣,應該能夠分析出這種毒藥是什麽”。


    柳月、趙同、武承等人立即點了點頭。


    王豐出了自己的庭院,立即向陳家山奔去,現在王豐有單獨的幾個山頭,所以離陳家山有一段的距離。


    王豐絲毫顧不上自己長老的臉麵,在道路上急忙奔跑,向陳家山奔去。


    在路上,很多中低層弟子立即恭敬的行禮,讓路,大家都知道這就是剛剛突破大鬥師的王長老。


    有很多中低層弟子看見王豐匆忙奔跑,自然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於是紛紛私下猜測,不過猜測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王豐很快來到了陳軍山。


    門口值日的是一個王豐以前的師兄,這個師兄現在還是一個九級鬥士,見著王豐立即恭敬行禮。


    王豐立即道:“張師兄,我現在有緊急的事情需要拜見師父”。


    那個張師兄立即把王豐領進了大廳,然後去通知陳長老了。


    不一會,陳長老就從後院裏出來,看見王豐這般焦急,立即道:“王豐有什麽緊急的事情嗎”。


    王豐立即起身行禮道:“師父,宗山分堂出了大事,堂主、副堂主和幾個長老全部都中了毒”。


    陳長老本來以為是什麽天大的事情,一聽是宗山分堂的事情,就笑了笑,安慰王豐不用著急。


    不過轉念一想,立即想起宗山分堂現在是王豐的人,看見王豐有些焦急的樣子,看來此人和王豐關係非同一般,立即道:“有什麽具體的中毒症狀嗎?”。


    王豐立即道:“中毒後半個時辰才著,著後中毒深的立即當場死亡,中毒淺的立即重度昏迷,不省人事,另外這種毒物著之前毫無征兆可言”。


    陳長老低聲道:“應該是天蜈的毒液”。


    王豐吃驚道:“天蜈的毒液,天蜈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啊”。


    陳長老低聲道:“天蜈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毒蟲,低級的時候不是很厲害,但是長到四翼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恐怖了,主要是它的毒液非常厲害,無色無味,無論是人、還是猛獸,吃了死亡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救治起來非常不易,因為中毒早期毫無征兆,當過了半個時辰後,毒液已經深入脊髓時才會著,此時救治已經晚了”。


    王豐大吃一驚,心想:“沒有想到居然有這樣恐怖的毒藥”。


    王豐有疑惑道:“像宗山分堂這種小地方,別人即使想暗算人,也用不著這樣恐怖的毒藥啊,另外這種恐怖的毒藥應該非常難弄啊”。


    陳長老道:“我想宗山分堂的人中毒應該是一場意外,這種天蜈非常少見,就連我都沒有見過天蜈,其他的人要想弄到這種毒物肯定不可能,另外也沒有人會用這種珍貴的毒物去毒害宗山分堂的人啊,你不知道,這種天蜈非常罕見,據說藥堂裏隻有老祖宗見過天蜈長什麽樣子”。


    王豐心裏大吃一驚,心想:“藥堂可是說是見識藥材最多的地方,連陳長老這種煉藥幾十年的人都沒有見過的毒蟲,可見非常罕見”。


    於是王豐立即低聲道:“老祖宗見過天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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