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衛莊和高漸離迅速轉移。


    過了一會兒。


    衛莊和高漸離跟隨劍聖蓋聶來到了一家酒樓。


    “蓋聶……你不是說贏澤、錦衣衛正在到處尋找我們的蹤跡嗎?我們為什麽來這裏?”


    高漸離看著酒樓裏熙熙攘攘的人群,皺了皺眉頭。


    有些不解地直接問道。


    蓋聶一聽,看了看酒樓的最高層。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酒樓人多口雜,錦衣衛很難在眾人之間直接找到我們的蹤跡。而且這座酒樓的最高層,我曾經改造過。”


    “把它變成了一個可以隱蔽身形,又可以聽到酒館裏眾人交談聲音的安全屋。非常適合我們隱藏,非常適合我們竊取情報。”


    “蓋聶,你還沒離開鹹陽時,秦王贏政那個暴君似乎還把你當作好朋友吧。”


    “可在你和秦王贏政是好朋友的情況下,從之前的隱蔽小院,到如今的這個善於隱藏的酒樓,你在鹹陽做了這麽多準備?你果然擅長背叛。”


    高漸離看了看酒樓,突然間,已經連死都不怕的他再次冒險。


    莫名其妙地直接對劍聖蓋聶發起了嘲諷。


    旁邊的劍聖蓋聶的師弟衛莊一聽。


    原本就對高漸離心生不滿,對他之前的言論極度在意且憤怒的他。


    毫不猶豫地準備再次出手。


    然而。


    劍聖蓋聶聽到了高漸離的嘲諷。


    身體微微一愣之後。


    並未發表任何言論。


    而是利用自己強大的內力輕功,輕鬆一躍。


    來到了酒樓的最高層。


    看到劍聖蓋聶不願理會高漸離的挑釁。


    衛莊冷哼一聲,迅速跟上。


    旁邊的高漸離也沒有過多猶豫,立刻跟隨蓋聶來到了酒樓的頂部。


    剛到達酒樓頂部。


    高漸離的目光突然一亮。


    因為。


    剛到達經過改造的酒樓頂部內部。


    高漸離突然發現。


    自己在酒樓頂部。


    不僅可以聽到酒樓內眾多酒客的談話聲。


    而且。


    還能聽到酒樓高級閣樓中,各種貴賓的聲音。


    這座被人改造的酒樓頂部。


    無疑是一個絕佳的信息搜集地。


    有了這個信息搜集地。


    他接下來絕對不會再在鹹陽城中漫無目的地遊蕩。


    他接下來必定能找到贏澤,或是雪女獨自外出的良機。


    “蓋聶…大秦地位較高的人物,會來這家酒樓嗎?”


    高漸離帶著驚喜地望著旁邊的蓋聶問道。\"


    蓋聶聽到高漸離的問題,輕輕點頭。


    突然指向酒店頂樓的一排特殊木板。


    “高漸離……這家酒樓是鹹陽最高檔次的場所,鹹陽官員聚會最喜歡的地方,你在這家酒樓裏,絕對可以偷偷地聽到大秦絕大多數的情報。”


    “但是,大秦地位尊貴的人物不會在公開場合交談,也不會在普通閣樓裏交流,他們所在的是無人打擾的私密雅間。”


    “那些特殊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我們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也別想輕易地 ** 到什麽消息。”


    “所以,你想從酒樓雅間那些頂級貴賓口中 ** 到消息,你需要打開那些木板,才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但你務必牢記的是,能進入這家酒店雅間的人,在鹹陽絕非尋常之輩。”


    當你撬開木板,就好比在他們的雅間裏偷偷挖了個洞,容易被敏銳的人察覺到。


    因此,在對他們進行***時,你必須非常小心,絕不能掉以輕心。


    …………


    “放心吧,我高漸離懂得分寸的!”高漸離聽到劍聖蓋聶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著,


    他嚐試著撬開了一塊木板。


    想要確認事情是否如劍聖蓋聶所說的那樣。


    然而。


    木板剛一動,


    高漸離、劍聖蓋聶、流沙之主衛莊,


    就從高漸離剛撬開的木板縫隙中,


    隱約聽到了贏澤的名字。


    聽到有人談論自己曾進入過贏澤的府邸。


    聽到有人談論嬴澤的婚事。


    “咦?我們剛到這裏,剛開始收集信息。”


    “立刻就聽到有人談論贏澤,談論嬴澤的婚事。”


    “我們的運氣這麽好?”


    高漸離、劍聖蓋聶、流沙之主衛莊,聽到酒樓雅間裏傳來的隱約聲音。


    先是一驚,


    然後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迅速靠近木板縫隙。


    開始認真聆聽雅間裏的聲音。


    開始仔細收集有關嬴澤的情報。


    “趙兄……兩天前,贏澤太子帶著陰陽家的聯姻新娘,在大秦文武百官的迎接下,在鹹陽眾多百姓的簇擁下,成功抵達鹹陽,順利完成婚禮。”


    “那晚……我們聽說趙兄親自進入了贏澤太子的府邸,參加了贏澤太子的婚禮。”


    “這件事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我父親可是當朝典客,大秦三公九卿之一。


    贏澤太子結婚,能夠進入贏澤太子府中的雖然隻有當朝名流。


    但我勉強還是具備進入贏澤太子府的資格,而且,我不僅在嬴澤太子結婚那天親自進入了太子府,第二天,我還跟隨我的父親,親自拜訪了贏澤太子。”


    *** ……


    “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雅間裏,有當朝典客之子,正在和他的朋友誇耀嬴澤的婚事,而且,他不僅參加了贏澤的婚禮,第二天,他還拜訪了贏澤?”


    “我們今天的運氣似乎真的非常旺盛。”


    “好像一下子就能搜集到足夠珍貴的信息。”


    在酒樓的雅閣裏。


    有人正在輕聲交談。


    在第683層樓的頂部。


    衛莊、蓋聶、高漸離眼中充滿了喜悅之情。


    他們三人。


    沒想到自己來得正是時候,運氣如此之好。


    在眾多目光中隨意挑選了一塊木板。


    竟然能直接聽到典客之子的談話。


    “仔細聆聽,不要有任何動作,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劍聖蓋聶看了一眼高漸離和衛莊,輕聲說道。


    高漸離和衛莊緩緩點頭。


    三人繼續聆聽酒樓雅閣裏,大秦典客之子的談話內容。


    “嬴澤太子結婚的第二天,趙兄你還去拜訪了嬴澤太子?”


    “趙兄你快給我們講講,嬴澤太子結婚後第二天,你在嬴澤府上看到了什麽?”


    “現在,嬴澤公子年紀輕輕就橫掃了許多反秦勢力,在大秦百姓中享有極高的聲望,已經成為我們眾人最崇拜、最敬佩的對象。”


    “你快多講講嬴澤公子的事情,讓我們聽一聽,學習一下?”


    在高漸離三人的 ** 下,雅閣裏的幾位與大秦典客之子年紀相仿的人。


    聽到大秦典客之子的話,神情變得激動,立刻問道。


    大秦典客之子高興地笑了笑。


    “你們想知道嬴澤太子婚後的事情,那你們可真是問對人了?”


    “因為,在嬴澤太子結婚後的第二天,我去拜訪嬴澤太子時,我有幸見到了嬴澤太子的幾位新夫人。”


    “你們知不知道,嬴澤太子和他的夫人們相處得怎麽樣?”


    大秦典客之子臉上露出一絲神秘,小聲問道。


    旁邊的幾位朋友立刻露出好奇的表情。


    “嬴澤太子和他的夫人們相處得如何?據我所知,嬴澤太子的夫人們個個都是頂尖強者,那可不容易相處。”


    “哪有什麽問題!”


    “嬴澤太子結婚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和我父親去拜訪嬴澤太子的時候。”


    “我親眼目睹了嬴澤太子的夫人們,紛紛圍繞在他身邊,爭相想要侍寢。特別是嬴澤太子的四夫人雪女和五夫人赤練,她們表現得尤為積極。”


    “什麽?”


    “嬴澤太子不僅智慧和武藝高超,竟然在對付女人方麵也如此了得?”


    “那些出身名門的大宗師級女子,竟然都被嬴澤太子馴服得服服帖帖?”


    大秦典客之子的話音剛落。


    他身邊的幾位損友,先是一驚。


    接著突然大笑起來。


    “嬴澤太子豈不是我們最敬佩、最敬仰的人,我們要在各方麵向嬴澤太子學習?”


    大秦典客之子的幾位朋友高聲說道。


    突然間,他們猛地舉起酒杯。


    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所在的雅閣裏。


    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然而。


    正在酒樓頂部 ** 眾人談話的衛莊和高漸離。


    聽到了大秦典客之子的話。


    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雪女和赤練爭相侍寢?雪女那個 ** 之徒……怎能如此不知羞恥?”


    “我高漸離當年真是瞎了眼,竟然在這樣一個女子身邊守護了整整十年。”


    “我高漸離當年真是瘋了,竟然會被雪女迷惑,竟然真的會相信雪女所說的,她的師傅曾受到男人的傷害,她短時間內無法完全接受男人,真的老老實實地在她身邊待了十年。”


    “在這十年裏,我不敢對她有任何侵犯,甚至都不敢牽她的手。”。


    “雪女……你對我的所作所為,這仇恨,我高漸離一定要報複。”


    聽到旁邊大秦典客之子的話。


    高漸離緊緊握住手中的水寒劍。


    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殺氣,目光中透露出刺骨的寒冷。


    此刻的高漸離。


    完全像是一隻想要吞噬一切的野獸。


    而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對雪女產生了無盡的怨恨。


    此時。


    衛莊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是真的。


    他絕不願意相信流沙赤練會真心實意地侍奉嬴澤。


    越來越難以相信流沙赤練會爭相去為贏澤侍寢。


    因為。


    這些年來,他一直擔心自己露出破綻。


    始終拒絕流沙赤練。


    始終不敢接受流沙赤練的感情。


    始終不敢與流沙赤練發展更深入的關係。


    但。


    他深知自己對她的依賴,對她的信任。


    他能感覺到這一點。


    他絕不會相信。


    這麽多年來,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雖然明知無望卻始終不願放棄的赤練。


    會突然間放棄他。


    直接投入贏澤的懷抱。


    還真心想要為贏澤侍寢。


    “這人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這人根本不了解赤練的性格,竟然說赤練爭相為贏澤侍寢,真是太可笑了。”


    “這位大秦典客之子雖然看似知道一些什麽,但實際上他應該什麽都不懂,根本不了解贏澤府上的情報,現在隻是在和他的朋友胡吹亂捧,胡言亂語罷了。”


    衛莊輕輕聳了聳肩。


    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冷酷。


    努力抑製自己的憤怒。


    努力讓內心保持平靜。


    “這些大秦人什麽都不懂,整天隻知道吹噓自己的大秦紈絝子弟,他們根本無法真正接觸到贏澤,他們現在所說的東西完全是在放屁。”


    “我們無需繼續聽他們的話。”


    “換個木板……看看其他雅閣裏,有沒有其他人在討論贏澤的事情。”


    衛莊慢慢向前走去。


    準備直接蓋上通往大秦典客之子所在雅閣的木板。


    不想再聽大秦典客之子的話。


    站在衛莊身後的劍聖蓋聶輕輕點了點頭。


    劍聖蓋聶和衛莊自從離開鬼穀後。


    雖然立刻分道揚鑣,各奔前程。


    但兩人分開後。


    衛莊始終關注著蓋聶。


    蓋聶也始終關注著他的師弟。


    他還沒在han國**。


    他的師弟還沒在han國遭遇到極度恐怖的經曆。


    親眼目睹他的師弟衛莊和流沙赤練。


    往日相識的畫麵。


    他也認為赤練絕對不可能,直接毫無理由地投入贏澤的懷抱,爭相恐後地為贏澤侍寢。


    “高漸離…把這塊木板蓋上吧。”


    “我們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聽幾個大秦紈絝子弟的胡言亂語。”


    “隻要我們現在能靜下心來…我們遲早會在這裏得到關於贏澤的確切消息。”


    蓋聶瞥了衛莊一眼,然後迅速對高漸離說。


    “蓋上木板. ”?


    “這幾個大秦紈絝子弟是在胡說八道嗎?”


    “哈哈…衛莊,你別再拒絕接受現實了。”


    “你和我一樣……其實都是一個可憐的人。”


    蓋聶和衛莊都表示不想再聽大秦幾個紈絝子弟的話。


    讓高漸離蓋上**傳遞消息的木板。


    然而。


    高漸離並沒有按照衛莊和蓋聶的想法行事。


    停止**大秦典客之子的言論。


    反而冷笑一聲。


    有些諷刺,有些同病相憐地對衛莊說。


    高漸離一說完。


    衛莊…蓋聶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後皺起了眉頭。


    “高漸離?怎麽?你相信這幾個大秦紈絝子弟的話嗎?”


    “你相信你墨家的雪女和流沙的赤練,在嫁給贏澤之後,爭相恐後地想為贏澤侍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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