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早上好。”阿誠的眼神在兩人挽著的手上轉了一圈,又移向了其他地方。


    “阿誠,師哥叫我們去辦公廳,我沒有車,麻煩師哥帶我一程,你不介意吧。”汪曼春笑吟吟地說道。


    阿誠搖搖頭說道:“汪小姐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秘書,怎麽會對長官的私事有意見呢。”


    “那就好。”汪曼春滿意地點點頭,回過身拉住明樓的胳膊,“師哥,那我們快走吧。”


    明樓不著痕跡地移開她的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汪曼春總想挽著明樓,明樓不厭其煩的一次次掙開。到最後明樓終於忍不住了,皺眉說道:“曼春,我真的很累了,你讓我歇一會兒,好不好?”


    汪曼春這才不甘不願地安靜下來,明樓抬手撐著頭闔眼養神。阿誠見狀,減緩了車速,想讓明樓能多休息一會兒。


    ——————


    說實話啊,我認認真真推敲了好久才敢拿出來寫的故事,就被人認為不嚴謹和ooc,其實是很難過的


    我承認我有一些ooc的地方,但也沒把阿誠寫成一個遲鈍的人吧……


    需要點(xiao)安(紅)慰(xin)來讓我知道還有人喜歡我的故事qwq


    ↑這個人不要臉啦


    謝謝大家?


    第38章


    阿誠剛一把車停下,明樓便睜開了眼。他沒出聲,隻朝阿誠點點頭,便帶著汪曼春下了車,走進了新政府辦公廳。


    梁仲春已經候在明樓的辦公室了,見他們進來,連忙迎上來。


    明樓幾乎一夜未睡,疲勞讓他胸口的花瓣又躁動起來。他沒有說話,徑直走到桌邊坐下,閉目平復了一會兒才睜開眼。


    “南田課長遇刺,這是我們都不願看到的事情。而今,我們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找出這些可惡的抗日份子。我希望你們能暫時放下你們二人之間的所謂恩怨,精誠合作,共同度過此次事件。”


    梁仲春率先表態,“是是是,我跟汪處長那平時都是鬧著玩的,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我們定當不負明長官重望。團結協作,迅速找出抗日份子,以儆效尤!是吧,汪處長。”說著話他扯了扯汪曼春的袖子。


    汪曼春不理他,但也點了點頭,“師哥,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這麽沒有水平。我會和他好好配合的。”


    明樓點點頭說:“我當然相信二位,說實話,昨晚我接到通知時,真是驚訝的很啊。沒想到現在的抗日份子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我一想到今後,可能我還在睡覺就已經被人取了性命,就實在後怕。我希望你二人今後一定要加大對抗日份子的搜查力度,決不能放任他們繼續逍遙下去!”


    “是!定不負明長官重望!”梁仲春挺直了背高聲說道。


    “好了,去行動吧,務必在一周內找出抗日份子。”明樓想了想又說:“曼春,你留一下。”


    梁仲春離開了,汪曼春站在明樓麵前盯著地麵。


    明樓嘆了口氣說:“曼春,我最近真的是被折磨得心力交瘁,你但凡還對我有一點同情,就不要再做這樣幼稚的事情出來了。”


    汪曼春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你應該知道,我命不久矣,你又何必再給我徒添煩惱呢?”


    汪曼春不情願地點點頭,“對不起,師哥。”


    “說什麽對不起,我倒要感謝你,能讓我輕鬆一些呢。你看看你,怎麽瘦了這麽多,回去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聞言,汪曼春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卻沒再說什麽,隻是沖明樓笑了笑,“知道啦師哥,那我也走了。”


    明樓點點頭,起身送汪曼春到門口。


    汪曼春剛一離開,明樓就鎖上門轉身去了衛生間。


    片刻後,明樓對著一地的花瓣怔怔出神。今天汪曼春摟上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想掙開,生怕怕阿誠看到。可是現在想來,阿誠怎麽會在意這等小事?


    明樓自嘲地笑笑,搖搖頭起身收拾了花瓣回去批改文件。


    晚間明樓回到家,就看到明鏡麵色不善地等著他。還不等明樓出聲詢問,明鏡就悠悠地說道:“聽說明大長官最近又和76號的汪處長打得火熱啊,我明家的規矩明大長官不會忘了吧?”


    “大姐,您怎麽知道的!”明樓猛地轉頭看向阿誠,“你告訴大姐的?”


    阿誠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大姐上午打電話找你,汪處長正在你辦公室,我當然把情況如實告訴大姐了。”


    “你!”明樓瞪眼,“你怎麽能把我的事情告訴大姐!”


    明鏡一聽就不樂意了,提高聲音說:“明樓你什麽意思,你要還是明家的人,我就有權利知道你的事情。”她把阿誠拉到自己身邊,“你怪阿誠幹什麽,阿誠隻不過告訴了我一些情況罷了。要是你沒做,你還怕我知道?”


    “大姐。”明樓無奈,“我和汪曼春真的沒什麽,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逢場作戲?”明鏡瞪大了眼睛,“明樓,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呀。你每次都說你跟汪曼春沒感情,是逢場作戲,但我看來你們是越走越近了!你自己說說,自從你回到上海來,你偷偷地和她見過多少次啦?我不說你,你不知道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大姐!我明樓是那樣的人嗎!”明樓氣道,“算了,反正我跟您也說不通。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您就帶著您的兩個好弟弟過吧!”說罷明樓瞪了阿誠一眼,一把抓起衣服衝出了明公館。


    明鏡傻眼了,她抓著阿誠問道:“他,他這是什麽意思啊?”


    阿誠笑了笑,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扶著明鏡,“大姐,大哥的意思是他不在家裏住了。”


    明鏡像脫了力一般坐回沙發,掩著麵傷心地哭了起來。


    “他怎麽能這樣啊,我不過是說了他兩句,他就走了?”


    “阿誠,你說我有錯嗎?我不就是看不慣他去新政府做那個什麽官嗎,不就是讓他少跟汪曼春來往嗎。我有什麽錯啊!”


    桂姨在廚房裏聽了半天,這時候趕快跑了出來,抓住明鏡的手連聲安慰道:“哎呦大小姐,您可別哭了,這明長官確實做的不對,您可別傷心了。”


    阿誠站在桂姨的身後,嫌惡地看了看她,才出聲說道:“大姐,您別難過了,早點休息吧。”說罷他伸手扶起明鏡,“來,我陪您回去。”


    明鏡擦著眼淚,依言跟著阿誠上了樓。


    明樓出了門,開著車回到了新政府,他斜靠在沙發上,低低地笑起來。大姐這次給了他一個絕妙的時機,讓他能從家裏搬出來,暫時不用費盡心思地去和明鏡吵架,晚上他也不用刻意的壓低自己嘔出花瓣的聲音了。


    明鏡拉著阿誠的手,著急地問道:“阿誠啊,你事先可沒跟我說明樓有這一出,這可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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