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忍
唐小野知道，殘陽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域外天魔，很是吸引人的四個字，能夠跟那些凶殘的域外天魔生活在一起的人，到底會是什麽樣子呢？唐小野的心中也是不自覺的就好奇起來。
他細細的打量著妖僧、鐵頭和欲貓四人。
站在一旁的妖僧雙目微閉，嘴中也是輕輕念叨著佛咒，滿麵紅光，慈眉善目，如果不是掛在脖子上的頭顱的話，很難想象的出這家夥會是一個凶殘的人。
鐵頭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角，這家夥的臉就像是一塊鐵，目光夠冷、表情夠硬，如果某個飯館請他去站堂，估計沒有人敢賴帳。
那對姐妹花欲貓，正是應了欲顛一句話：“女人殺人不用刀，取魂奪魄全用腰！”這倆女人，絕對是手無寸鐵也能將敵人榨成肉幹那種。
忍奈、冷靜和奸詐，這本就是人身上都存在的東西，需要刻意的去學習和練習嗎？
唐小野發愣的時候，殘陽已經把桌子收拾好了。
提起飯籠之後，殘陽就是神情凝重的囑咐著四人：“一個月的時間，教會他該學的東西。”
“遵命！”四人恭敬的回應道。
殘陽點了點頭，而後便是一臉不放心的看向了唐小野，冷聲說道：“小野，如果你不學會他們四人的東西，那我還不如直接親手殺了你，因為那樣，你死的會痛快一些。”
殘陽的話雖然很狠，但是唐小野知道，她這也是愛之深、責之切，他相信，殘陽絕對不會把自己弄死的。
可是，真的不會嗎？
這一點，沒有人敢保證。
殘陽走了之後，山洞裏的光亮變暗了下來。
到最後，那耀眼的白光變成了昏暗的黃光。
“嘻嘻嘻，唐小野，過幾天咱們再見……”
無論是那勾魂的眼神，還是那曖昧的話語，再加上那媚人的聲音，都讓唐小野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這對姐妹花學習了。
鐵頭並沒有說些什麽，他隻是用一雙綠眼審視了唐小野一番之後，就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這三人走後，那妖僧臉上的笑意變的更濃了。
肥頭大耳的他，笑起來就像是一尊佛像，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不過，在他那雙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裏，卻是閃著一股子令人不寒而粟的陰光。
“跟我來吧！”妖僧開口了，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發出了四種不同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一手功夫，讓唐小野很是好奇。
“你是怎麽做到的？”唐小野禁不住就好奇的問道，這仙修之人，也有不少可以隨意轉換聲音的，可是沒有一個可以像妖僧這樣，隨時隨地、沒有間隙的去轉換自己的聲音。
妖僧停下腳步，麵帶微笑的轉頭看著唐小野。
隻見他的臉竟然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模樣，變化的不光是他的臉，還有他的身型。
當他變成一個小孩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是變成了孩童。
當他變成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是該挺的挺了起來。
唐小野直接被妖僧露的這一手給嚇住了，這家夥要是想要做個探子之類的事情，根本都不需要化妝。
“我叫妖僧，我吃人肉。我的能力是，我可以隨意變幻任何我吃過的人的樣子與聲音！”像剛剛一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依然是各種各樣的聲音。
唐小野驚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麽。
妖族，以前隻是聽老狸和飛天鷹說而已，在來了封印之地後，雖然認識了雷犬和火鷹，但是也沒有讓他覺著什麽可驚奇的。
今天，他卻是被這妖僧給驚住了，驚住的原因不是他的能力，而是這家夥竟然吃人！
“別說廢話了，時間不多，跟我來吧！”妖僧催促了一聲後，便是疾步的朝著一條小道走去。
在這條遍地白骨和滿是血腥之氣的小道的盡頭，是一個廢棄的木屋，而他們出來的地方，正是這木到的火炕。
從炕中鑽出來之後，妖僧便是不急不慢的將那炕席重新鋪好。
隻是鋪個涼席的過成而已，妖僧就已經從一個大和尚變成了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孩童。
一邊將脖子上的頭顱撚珠摘下，一邊饒有深意的說道：“知道為什麽很多人會將那些心狠手辣的人行事方法稱之為殘忍嗎？”
唐小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其實，殘忍二字可以分開理解。隻不過，一分開理解，就得將那忍字放在前頭了。”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也好，恨也罷，都是因為長時間的受到某些事情的影響，被影響的過程中如果沒有做出反抗的事情，那就叫忍。忍到最後，對於你無法忍受的事情做出了相對的事情，那就叫殘！在這種時候，你不會覺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凶殘，你隻會覺著自己做的不夠，你恨不得將那些人生吞進肚中！”
說著說著，這個小孩的臉上露出了與之年紀不符的猙獰，這是一種令唐小野都為之膽寒的表情。
“這裏是瘋子山，此山不過是座無名小山，是因為在這裏生活的人而得了這瘋子山的名字。你知道什麽叫瘋子嗎？”妖僧神情詭異的看著唐小野問道。
唐小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妖僧很是邪魅的笑了笑，道：“一會出去，你就知道了。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做什麽，你做什麽，嚴禁擅自行動，如果你做了我沒有做的事情，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話落之時，妖僧還皮笑肉不笑的衝著唐小野笑了笑，笑的同時，也是露出了他那一口白牙，擠在牙縫中的紅肉分外紮眼，不用問就知道，這應該是哪個倒黴鬼的肉。
跟著妖僧走出這破舊的木到之後，是一個到處都是這種簡陋的破木屋的居住區。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
按照常理來說，這裏應該炊煙四起才對。
可是這裏並沒有炊煙，有的隻是一股子血腥氣，一股子撲鼻而來的血腥氣。
“啊……”突如其來的怪叫聲將唐小野嚇了一跳。
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蓬頭垢麵、穿著破爛的男人正從半空中俯視著他。
乍看上去，這男人的腳像是穿著鞋一般。
可是仔細看過才知道，那家夥套在腳上的不是鞋，而是人的腦袋。
“站著別動！”妖僧嚴肅的在唐小野身後說道。
唐小野剛想發問，卻是被一股子突如其來的陰寒之感弄的不敢隨意動彈起來。
隻見，一個又一個像這男人一樣的家夥在空中現出身來。
這些家夥雖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他們卻是有著不少共同點。
比如都蓬頭垢麵，都衣著破爛。
最讓膽小野覺著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家夥竟然要麽是腳上踩著人頭，要麽是人身披著血淋淋的人皮，更有甚者，竟然直接就在自己的麵前咀嚼人的屍體。
唐小野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的煞白。
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覺著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惡心了。
“嗖嗖嗖……”
那一個剛剛還僅僅隻是出現在視線中的家夥，卻是在一瞬間就落在了唐小野和妖僧的身前。
他們瞪著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眼珠子，歪著那散發著陣陣腥臭的腦袋，一臉好奇的圍在了唐小野和妖僧的周圍。
“想要活，就別動！”在這種時候，妖僧本不應該說話，可是他生怕唐小野會被嚇的做些什麽，所以他還是不得不囑咐了他一句。
正是因為這一句話，那些瘋子的注意力也是被妖僧吸引了去。
隻見聽到人聲的他們，竟然均是露出了那令人惡心的牙縫中均夾著肉絲的黃牙來，唐小野確定這是人肉，因為有好幾塊肉絲上都夾帶著毛發。
就在唐小野為妖僧擔心之事，這家夥竟然突的一下子就變成了那些瘋子的模樣。
雖然是在這些瘋子麵前改變的外型，但是這些瘋子並沒有起疑，他們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再次好奇的打量起了唐小野。
“該死的！”唐小野暗罵一聲，他現在能做的也僅僅隻是暗罵而已了。
“別亂動，除非你能比他們快，不然他們會撕碎你！”一個瘋子在唐小野的身旁突然開口，這人應該就是妖僧。
他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般，如果不是唐小野現在因為緊張而全身神經緊崩的話，他根本聽不清這家夥說的是什麽。
話落之時，妖僧也是‘噗’的一下子將一塊雞蛋扔向了空中。
他哪裏來的雞蛋，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雞蛋剛一離開妖僧的手，還沒有滯空，那群瘋子就是一窩而上。
“嗷！”
“啪！”
“哇！”
“嗷！”
這群家夥在搶雞蛋的時候，發出了各種各樣的怪叫聲。
唐小野看不清雞蛋到底是在誰手裏，因為出現在他眼中的隻是一道又一道殘影而已。
這些殘影，直帶這群瘋子都落地之時還停在空中半柱多香的時間，由此就能看出，這些瘋子的身手到底如何了。
這群家夥有可能是一群走火入魔的人，不是有可能，而是絕對是。
不過，現在這些家夥是什麽來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群家夥已經將唐小野死死的圍住。
而且，他們也正在慢慢試探性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嗅嗅嗅……”
“啪啪啪……”
有人趴在唐小野的身上聞嗅著，有人輕輕的拍打著唐小野的身體。
這種近距離的欣賞這群瘋子的舉動，令唐小野都快要瘋了。
可是再瘋，他也不敢動，因為他可不想變成那個雞蛋。
“嗖……”
就在唐小野緊張的不知所措之時，他的身體突然被人抱了起來，抱他的人帶著他直接就是飛到了那半空之中。
“小子，如果你能在這群瘋子堆裏忍出不出聲，你就算是出徒了！”抱他的人突然開口，感情這家夥不是別人，正是那妖僧。
唐小野剛想發問，那妖僧卻是將手一鬆，狠狠的將自己丟了出去。
這種極速下落的感覺令唐小野很是害怕，他想要提氣運力，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全身的氣力一點都施展不出來。
就在唐小野咬牙閉眼的準備接受落地之痛時，他的身體卻是被一個瘋子給半空劫住。
唐小野知道，殘陽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域外天魔，很是吸引人的四個字，能夠跟那些凶殘的域外天魔生活在一起的人，到底會是什麽樣子呢？唐小野的心中也是不自覺的就好奇起來。
他細細的打量著妖僧、鐵頭和欲貓四人。
站在一旁的妖僧雙目微閉，嘴中也是輕輕念叨著佛咒，滿麵紅光，慈眉善目，如果不是掛在脖子上的頭顱的話，很難想象的出這家夥會是一個凶殘的人。
鐵頭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角，這家夥的臉就像是一塊鐵，目光夠冷、表情夠硬，如果某個飯館請他去站堂，估計沒有人敢賴帳。
那對姐妹花欲貓，正是應了欲顛一句話：“女人殺人不用刀，取魂奪魄全用腰！”這倆女人，絕對是手無寸鐵也能將敵人榨成肉幹那種。
忍奈、冷靜和奸詐，這本就是人身上都存在的東西，需要刻意的去學習和練習嗎？
唐小野發愣的時候，殘陽已經把桌子收拾好了。
提起飯籠之後，殘陽就是神情凝重的囑咐著四人：“一個月的時間，教會他該學的東西。”
“遵命！”四人恭敬的回應道。
殘陽點了點頭，而後便是一臉不放心的看向了唐小野，冷聲說道：“小野，如果你不學會他們四人的東西，那我還不如直接親手殺了你，因為那樣，你死的會痛快一些。”
殘陽的話雖然很狠，但是唐小野知道，她這也是愛之深、責之切，他相信，殘陽絕對不會把自己弄死的。
可是，真的不會嗎？
這一點，沒有人敢保證。
殘陽走了之後，山洞裏的光亮變暗了下來。
到最後，那耀眼的白光變成了昏暗的黃光。
“嘻嘻嘻，唐小野，過幾天咱們再見……”
無論是那勾魂的眼神，還是那曖昧的話語，再加上那媚人的聲音，都讓唐小野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這對姐妹花學習了。
鐵頭並沒有說些什麽，他隻是用一雙綠眼審視了唐小野一番之後，就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這三人走後，那妖僧臉上的笑意變的更濃了。
肥頭大耳的他，笑起來就像是一尊佛像，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不過，在他那雙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裏，卻是閃著一股子令人不寒而粟的陰光。
“跟我來吧！”妖僧開口了，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發出了四種不同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一手功夫，讓唐小野很是好奇。
“你是怎麽做到的？”唐小野禁不住就好奇的問道，這仙修之人，也有不少可以隨意轉換聲音的，可是沒有一個可以像妖僧這樣，隨時隨地、沒有間隙的去轉換自己的聲音。
妖僧停下腳步，麵帶微笑的轉頭看著唐小野。
隻見他的臉竟然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各樣的模樣，變化的不光是他的臉，還有他的身型。
當他變成一個小孩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是變成了孩童。
當他變成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是該挺的挺了起來。
唐小野直接被妖僧露的這一手給嚇住了，這家夥要是想要做個探子之類的事情，根本都不需要化妝。
“我叫妖僧，我吃人肉。我的能力是，我可以隨意變幻任何我吃過的人的樣子與聲音！”像剛剛一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依然是各種各樣的聲音。
唐小野驚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麽。
妖族，以前隻是聽老狸和飛天鷹說而已，在來了封印之地後，雖然認識了雷犬和火鷹，但是也沒有讓他覺著什麽可驚奇的。
今天，他卻是被這妖僧給驚住了，驚住的原因不是他的能力，而是這家夥竟然吃人！
“別說廢話了，時間不多，跟我來吧！”妖僧催促了一聲後，便是疾步的朝著一條小道走去。
在這條遍地白骨和滿是血腥之氣的小道的盡頭，是一個廢棄的木屋，而他們出來的地方，正是這木到的火炕。
從炕中鑽出來之後，妖僧便是不急不慢的將那炕席重新鋪好。
隻是鋪個涼席的過成而已，妖僧就已經從一個大和尚變成了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孩童。
一邊將脖子上的頭顱撚珠摘下，一邊饒有深意的說道：“知道為什麽很多人會將那些心狠手辣的人行事方法稱之為殘忍嗎？”
唐小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其實，殘忍二字可以分開理解。隻不過，一分開理解，就得將那忍字放在前頭了。”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也好，恨也罷，都是因為長時間的受到某些事情的影響，被影響的過程中如果沒有做出反抗的事情，那就叫忍。忍到最後，對於你無法忍受的事情做出了相對的事情，那就叫殘！在這種時候，你不會覺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凶殘，你隻會覺著自己做的不夠，你恨不得將那些人生吞進肚中！”
說著說著，這個小孩的臉上露出了與之年紀不符的猙獰，這是一種令唐小野都為之膽寒的表情。
“這裏是瘋子山，此山不過是座無名小山，是因為在這裏生活的人而得了這瘋子山的名字。你知道什麽叫瘋子嗎？”妖僧神情詭異的看著唐小野問道。
唐小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妖僧很是邪魅的笑了笑，道：“一會出去，你就知道了。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做什麽，你做什麽，嚴禁擅自行動，如果你做了我沒有做的事情，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話落之時，妖僧還皮笑肉不笑的衝著唐小野笑了笑，笑的同時，也是露出了他那一口白牙，擠在牙縫中的紅肉分外紮眼，不用問就知道，這應該是哪個倒黴鬼的肉。
跟著妖僧走出這破舊的木到之後，是一個到處都是這種簡陋的破木屋的居住區。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
按照常理來說，這裏應該炊煙四起才對。
可是這裏並沒有炊煙，有的隻是一股子血腥氣，一股子撲鼻而來的血腥氣。
“啊……”突如其來的怪叫聲將唐小野嚇了一跳。
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蓬頭垢麵、穿著破爛的男人正從半空中俯視著他。
乍看上去，這男人的腳像是穿著鞋一般。
可是仔細看過才知道，那家夥套在腳上的不是鞋，而是人的腦袋。
“站著別動！”妖僧嚴肅的在唐小野身後說道。
唐小野剛想發問，卻是被一股子突如其來的陰寒之感弄的不敢隨意動彈起來。
隻見，一個又一個像這男人一樣的家夥在空中現出身來。
這些家夥雖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他們卻是有著不少共同點。
比如都蓬頭垢麵，都衣著破爛。
最讓膽小野覺著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家夥竟然要麽是腳上踩著人頭，要麽是人身披著血淋淋的人皮，更有甚者，竟然直接就在自己的麵前咀嚼人的屍體。
唐小野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的煞白。
他倒不是害怕，而是覺著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惡心了。
“嗖嗖嗖……”
那一個剛剛還僅僅隻是出現在視線中的家夥，卻是在一瞬間就落在了唐小野和妖僧的身前。
他們瞪著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眼珠子，歪著那散發著陣陣腥臭的腦袋，一臉好奇的圍在了唐小野和妖僧的周圍。
“想要活，就別動！”在這種時候，妖僧本不應該說話，可是他生怕唐小野會被嚇的做些什麽，所以他還是不得不囑咐了他一句。
正是因為這一句話，那些瘋子的注意力也是被妖僧吸引了去。
隻見聽到人聲的他們，竟然均是露出了那令人惡心的牙縫中均夾著肉絲的黃牙來，唐小野確定這是人肉，因為有好幾塊肉絲上都夾帶著毛發。
就在唐小野為妖僧擔心之事，這家夥竟然突的一下子就變成了那些瘋子的模樣。
雖然是在這些瘋子麵前改變的外型，但是這些瘋子並沒有起疑，他們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再次好奇的打量起了唐小野。
“該死的！”唐小野暗罵一聲，他現在能做的也僅僅隻是暗罵而已了。
“別亂動，除非你能比他們快，不然他們會撕碎你！”一個瘋子在唐小野的身旁突然開口，這人應該就是妖僧。
他說話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般，如果不是唐小野現在因為緊張而全身神經緊崩的話，他根本聽不清這家夥說的是什麽。
話落之時，妖僧也是‘噗’的一下子將一塊雞蛋扔向了空中。
他哪裏來的雞蛋，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雞蛋剛一離開妖僧的手，還沒有滯空，那群瘋子就是一窩而上。
“嗷！”
“啪！”
“哇！”
“嗷！”
這群家夥在搶雞蛋的時候，發出了各種各樣的怪叫聲。
唐小野看不清雞蛋到底是在誰手裏，因為出現在他眼中的隻是一道又一道殘影而已。
這些殘影，直帶這群瘋子都落地之時還停在空中半柱多香的時間，由此就能看出，這些瘋子的身手到底如何了。
這群家夥有可能是一群走火入魔的人，不是有可能，而是絕對是。
不過，現在這些家夥是什麽來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群家夥已經將唐小野死死的圍住。
而且，他們也正在慢慢試探性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嗅嗅嗅……”
“啪啪啪……”
有人趴在唐小野的身上聞嗅著，有人輕輕的拍打著唐小野的身體。
這種近距離的欣賞這群瘋子的舉動，令唐小野都快要瘋了。
可是再瘋，他也不敢動，因為他可不想變成那個雞蛋。
“嗖……”
就在唐小野緊張的不知所措之時，他的身體突然被人抱了起來，抱他的人帶著他直接就是飛到了那半空之中。
“小子，如果你能在這群瘋子堆裏忍出不出聲，你就算是出徒了！”抱他的人突然開口，感情這家夥不是別人，正是那妖僧。
唐小野剛想發問，那妖僧卻是將手一鬆，狠狠的將自己丟了出去。
這種極速下落的感覺令唐小野很是害怕，他想要提氣運力，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全身的氣力一點都施展不出來。
就在唐小野咬牙閉眼的準備接受落地之痛時，他的身體卻是被一個瘋子給半空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