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輕輕一笑,將手指從蘇承灝手中緩緩抽回,道,“那好,那我們就說定了。”


    “說定了!”


    蘇承灝急聲應道。


    香兒笑了笑,麵上泛起一抹潮紅,羞澀的看著蘇承灝,道,“你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就行。”


    說完便踮起腳尖,在蘇承灝右臉輕輕吻了一下,隨後便紅著臉轉身跑開了。


    蘇承灝看著香兒急步跑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壞笑,心想,好浪蕩的小蹄子!早晚把你吃進肚裏!


    隨後便轉過身去,踏著大步緩緩走出了延喜宮。


    正文 第五十章


    更新時間:2011-10-13 7:39:40 本章字數:11064


    喜兒回到家中,做好了晚飯,等著鄧才和小路子回家吃飯,不一會兒就見鄧才帶著小路子回來了。


    “吃飯了。”


    喜兒對著鄧才說道。


    “等會兒再吃,你先回房裏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鄧才笑眯眯的對著喜兒招手說道,說完便兀自朝著房中走去,小路子手裏抱著一個小木箱子,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跟在鄧才身後。


    喜兒心中一陣疑惑,於是便用蓋子將熱騰騰的飯菜蓋好,轉身便跟在兩人身後往房裏走去。


    小路子將小木箱子放到桌上,爾後便怯生生的退到一旁,鄧才將喜兒扶到床邊坐下,回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小路子,道,“把門關上。”


    小路子應了一聲,便走過去將門關好,喜兒覺得屋內氣氛頗為怪異,於是便疑惑的看著鄧才,問道,“這是幹什麽?”


    鄧才走到床邊坐下,輕輕執起了喜兒的小手,道,“老婆,我們成親這麽久了,還沒洞房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沒法滿足你?”


    喜兒一聽這話,臉色立變,狠狠的瞪了鄧才一眼,心想,這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怒聲罵道,“胡說八道些什麽!孩子還在這兒呢!”


    “不,我是說真的,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便能滿足你了!”


    鄧才笑嘻嘻的說道。


    “什麽?”


    喜兒滿腹狐疑的看著鄧才,疑聲問道。


    鄧才笑了笑,行至桌邊,將木箱子打開,從木箱子從拿出一根玲瓏剔透的如意,隻見這如意通體碧綠,但是形狀卻是圓柱形,模樣頗似男子的那|話兒,喜兒一見鄧才手中竟拿著這種東西,立刻羞紅了臉。


    又想起鄧才方才說的那番話,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鄧才的意思,趕緊擺手說道,“不…不…我不要這個…”


    鄧才笑了笑,手裏捏著如意便朝床邊走去,喜兒心裏一急,趕緊站起身來,鄧才心頭一怒,反手一記耳光便將喜兒dd在床,回頭對小路子說道,“趕緊過來把這個賤人的手給我摁住!”


    小路子猶豫再三,始終不敢上前,鄧才勃然大怒,罵道,“兔崽子!你連爹的話都不聽了?”


    小路子這才慢慢走上前來,伸出顫抖的雙手,將喜兒緊緊摁住。


    心中一陣悲涼,心想,娘對我這麽好,我不僅沒能幫她,反倒還成了害她的幫凶,我真該死!


    鄧才這才轉怒為喜,爬到床上去,壓在喜兒雙腿之上,將如意放到一旁,開始撕扯喜兒的衣衫,“撕拉”幾聲就將喜兒的衣服撕碎,剝了個精光。


    小路子隻瞧了一眼,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隨後便將雙眼緊緊閉住,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渾身被嚇得直打哆嗦。


    鄧才將喜兒的雙腿調整好肢勢,爾後便跪上去緊緊壓住,伸手拿起一旁的如意,笑著說道,“賤人!我還沒死呢!就敢給我帶綠帽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喜兒雙手被小路子緊緊摁住,動彈不得,雙腿也被鄧才死死壓住,頓覺苦不堪言,委屈而又羞辱的淚水慢慢的從臉頰上滑落,滴了下來。


    鄧才獰笑了一聲,心中也是一陣衝動,想到活了二十多年,卻從未真正的碰過女人的身子,今天終於要給女人破身了,好不興奮。


    右手抓著如意,對準了位置,猛的一下子,便捅了進去。


    聽的喜兒一聲驚天般的慘叫聲,鮮血就像泉湧一般溢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床單之上,小路子被嚇得渾身直顫,聽的喜兒驚天動地的慘叫,睜開眼看了看喜兒,瞧見喜兒麵色蒼白的就像一張白紙一般駭人。


    “幹爹…會不會出什麽事兒?娘她好像很痛苦,她臉色蒼白的嚇人。”


    小路子輕聲說道。


    “小孩子懂什麽!死不了!你隻管摁著她的手就是了!”


    鄧才罵了一句,抓著如意便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每動一下,喜兒嘴裏就發出一聲慘叫,叫了幾聲就變成了混合著哭聲的嚎叫。


    小路子看在眼裏,聽在耳裏,心中恐懼萬分,又想到,此時此刻,自己還緊緊的摁著喜兒的雙手,自己也是害她的幫凶,心中好不淒涼,麵上滑下一行淚水,也跟著哭了起來。


    鄧才也不管喜兒叫的有多慘,眼中滿是興奮,隻管抓著如意狠狠的朝著喜兒捅進去又抽出來,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恨不得將喜兒捅死,碧綠的如意沾滿了血水和血絲。


    喜兒一聲聲的嚎叫著,叫了一會兒,聲音便嘶啞了,從嚎叫轉為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小路子看著鄧才變態的行為,又聽著喜兒哭天喊地般的嚎叫,心中越發的恐懼起來,隻覺此刻自己仿似身在地獄一般,又想,幹爹一定是想弄死幹娘,於是便放開了喜兒的雙手,“撲通”一聲朝著鄧才跪了下來。


    “爹,求你放了娘吧…”


    小路子跪在地上,哭著說道。


    鄧才這才住了手,伸手拭去了滿頭的汗水,看見喜兒躺在床上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於是便抓著如意,朝著裏麵狠命的一送,喜兒立刻就像被開水燙了一般,驚聲慘叫起來,鄧才將如意留在裏麵,這才放開了手,從床上爬起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滿意足的往飯廳走去。


    喜兒躺在床上,雙腿仍然保持著大張,麵色蒼白,眼神渙散,嘴裏時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哼,小路子瞧見鄧才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輕將喜兒沾滿汗水淩亂不堪的頭發撥開,輕聲問道,“娘?你還好麽?”


    喜兒也不答話,閉上了雙眼,默默地哭泣著,渾身癱軟,動彈不得。


    小路子瞧見喜兒那裏還塞著如意,於是便走到喜兒身前,心想,這東西必須拿出來!於是便抓著如意,用力一拔,將如意拔了出來。


    喜兒瞪大了雙眼,又發出一聲慘叫,爾後便閉上了雙眼,似乎沉沉睡去。


    小路子看見這如意粗的足足有小兒手臂那麽粗,又見如意上沾滿了喜兒的血水和血絲,心中一陣恐懼,便將如意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看著喜兒一片狼藉的下體,卻又不知該給她上點什麽藥才好,也不敢亂塗膏藥,隻能拉過一旁的薄被,輕輕蓋在喜兒身上。


    走到水架旁,將帕子在冷水中打濕,爾後便走到床邊坐下,輕輕的擦拭著喜兒布滿汗水的小臉,終於將臉擦幹淨了些,又走回水架旁,將帕子洗幹淨,爾後走回床邊,小心翼翼的將薄被撩開,輕輕的擦拭著喜兒滿是血跡的下體。


    聽的喜兒嘴裏斷斷續續苦悶的低哼,小路子眼淚直流,來回幾趟將帕子洗幹淨,再擦,擦完了,再洗,終於將喜兒全身都擦幹淨了,這才拉過被子替喜兒蓋好,又看了看桌上的如意,將如意也拿到水架旁,小心翼翼的洗幹淨,擦幹,爾後放回小木箱中。


    又走回床邊,靜靜的盯著沉睡中的喜兒看了半天,心想,這個女人雖不是我親娘,但對我卻是真的好,我不僅保護不了她,反而還要幫著幹爹來害她,做了幹爹的幫凶!我真是沒用!眼下一定要想個法子救救她,不然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次,她一定會被這樣弄死。


    於是便歎了口氣,默默的走回飯廳吃飯去。


    鄧才瞧見小路子來了,高興的招了招手,道,“怎麽這麽久才出來?快來吃飯。”


    小路子嘴裏應了一聲,坐到鄧才身旁,端起飯碗,道,“我方才替幹娘擦了擦身子,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鄧才嘴裏嗯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麽沉默著吃飯,過了一會兒,小路子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鄧才,問道,“爹!今天這樣子隻是為了懲罰幹娘對麽?若是她以後乖乖聽話,你就不會這樣對她了,是麽?”


    鄧才哈哈大笑,道,“傻孩子!這不叫懲罰!你還小!不懂!女人就喜歡這樣!爹這麽做隻是為了讓你幹娘開心!我若是以後天天都這樣,她就不會跑去偷會別的太監了。”


    “可是…我覺得幹娘一點兒也不開心!她好像很痛苦!”


    小路子驚詫的看著鄧才,驚聲說道。


    “哎,你真傻!頭幾次是有點痛!以後你幹娘就舒服得很了!”


    鄧才笑著說道。


    “幹爹…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吧,咱們就像以前一樣吧,我怕幹娘受不住,死了…”


    小路子急聲乞求道。


    “哼!死了就算了!反正也是賤人一個!”


    鄧才麵色一沉,怒聲說道。


    小路子驚恐的看著鄧才,心想,他根本就不在乎幹娘的死活,他巴不得將幹娘弄死了!


    鄧才將飯碗一放,這才站起身來,道,“今晚的碗筷你來洗吧,我先回房睡了,明兒一早還得早起。”


    說完便走回房去了。


    小路子心中焦躁不安,心裏擔心鄧才回房又要折磨喜兒,於是便輕手輕腳的跟在鄧才身後,悄悄趴在窗邊往裏偷看,瞧見鄧才隻是脫了衣服爬上床,爾後便躺在喜兒身邊沉沉睡去,心中大舒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慢慢走回飯廳,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第二天一早,鄧才便起身去程乾宮伺候皇上洗漱更衣,小路子趕緊爬起來,熬了一碗清淡的白米粥,端到喜兒房裏,隻見喜兒已經恢複了七八分,隻是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小路子端著白米粥,舀了一勺,輕輕的吹涼,再喂到喜兒嘴裏去,就這麽一勺一勺的喂,足足喂了半個時辰,才把這一小碗白米粥吃完。


    吃完白米粥,喜兒便躺了下來,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淌著眼淚。


    小路子心中一陣苦楚,端著空碗便走回廚房,心想,今天的午飯幹娘一定做不了,還是我來做吧。


    於是便開始做起午飯來,忙活了一早上,終於將午飯做好,鄧才也回到家中,瞧見桌上做的亂七八糟的午飯,吃了一口,“呸”的一聲便吐到了地上。


    “這飯你做的?”


    鄧才端著飯碗疑聲問道。


    小路子應了一聲,算是答了鄧才的話。


    “那賤人呢?怎麽不起來做飯?”


    鄧才疑聲問道。


    “幹娘她好像很不舒服,連床都下不了。”


    小路子輕聲答道。


    “她以為她是誰?宮裏的娘娘?娶了她,就是讓她給我洗衣做飯打掃家務的!”


    鄧才將飯碗一放,怒氣衝衝的便朝著房中走去,小路子心中一驚,趕緊放下飯碗,跟在鄧才身後,朝房中走去。


    隻見鄧才走進房中,瞧見喜兒早已醒來多時,卻不肯下床,此時正靠在床頭,默默的流著眼淚,瞧見鄧才進來,隻是抬起頭輕輕的看了他一眼,便將頭轉到一邊去,再也不願多看他一眼。


    “起來做飯!”


    鄧才站在床邊,怒聲喝道。


    喜兒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淌著眼淚,就好像沒有聽見鄧才的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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