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尹蕊的葬禮又過幾日,她的雙親捧著女兒的骨灰,哭得鼻涕眼淚,傷心地離開了南法市。


    嘉茵站在已經搬空的房子,還恍如昨日,可這兒卻隻剩下曾經她也用過的家具,徒留四壁。


    那天她倆連一句像樣的告別都沒,前腳走的,下一秒就再也見不著對方。


    生死難測,咫尺天涯……嘉茵掉了眼淚。


    “尹蕊,如果……如果你真是被他連累,能不能……不要怪他……”嘉茵哽咽著,小聲地斷斷續續:“他隻是……隻是……”


    或許,曾經的江淮放隻是太偏執、太自大,以為他真的有能力一個人處理好所有變故,不用依賴任何其他力量的介入。


    所以,忘記要保護身邊的人,也因為他的存在太具威脅性,才會引來殺身之禍。


    可如果沒有他這樣的男人,那會是更糟糕的一件事啊。


    江淮放在一堵牆外聽著丫頭片子的啜泣聲,抽起一根煙,然後狠狠吸上一大口,深邃的眼神布滿紅絲。


    他掐掉煙,這才拿手指敲了敲那扇開著的房門:“嘉茵,咱走吧。”


    最後又仔仔細細看了這房間一圈兒,她才應允。


    是的,人走了,成為心底最深處的回憶與愛。


    在我們的生命中,留下來的會讓人覺得溫暖豐盛,而遺失與離去的那些,才會讓我們覺得人生越來越完整。


    江淮放為了讓他倆之間的氣氛好轉,從親友去世的悲傷中緩過味兒,決定今晚帶她去附近的小餐館吃飯,還特意費心思找上一家還算地道的四川菜館。


    說來倆人自從好上了,到如今都沒怎麽浪漫地約會過,所以嘉茵心裏也總算跟著多了一朵朵的小花兒。


    江淮放看著媳婦兒吃得咂嘴,沉沉地笑著。


    飯館裏的味道很香,水煮肉片麻、辣、鮮、燙,麻辣的味厚,鹹鮮而香。豆花牛肉的豆花爽滑、牛肉細嫩。糍粑香酥軟糯,搭配紅糖汁,真真叫人吃得不肯放。


    男人在席間,遞給嘉茵一隻盒子,裏麵有塊乳白色的電子手表,表盤圓形秀氣,款式大方。


    “這是我托人訂做的,找的哪個技術部門、找誰要來的還屬於機密不能說。”他得瑟地顯擺了一下,“你以後要遇上急事,就按旁邊的側鍵,能直接打我手機上,就算沒電關機也能gps定位,萬一手機打不著我,它還能直接轉去冷隊長的刑警大隊。”


    江淮放這回可是鐵了心要保她周全,所以他把坐在邊上的人兒拉過來,揉了揉頭發。


    “還有,這些年我也存了一筆錢,老早退役有拿過一部分補貼。”


    那時候在特種部隊出任務也有獎金,一大老爺們用不著花東花西,就都存著了。


    “錢不多,但夠給你買輛二、三十萬的車,以後上下班就拿去開。”


    江淮放說得好像挺瀟灑,嘉茵一顆心卻漸漸沉下來,覺得這愛的分量一下就壓下來了。


    “那是你的錢,一分一毛還都是你拿命換來的!什麽叫給我買的車?我不要!”她斬釘截鐵地拒絕,又想了想,“你要不放心,車可以先讓我開,但車證得寫你名字。”


    她強著脾氣,再次給這男人重申:“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要。”


    她唯一隻想的,是和他踏踏實實過日子。


    江淮放知道沒法強迫她,也有點挺難受,“你跟我沒多久,吃的苦頭倒不少。”


    “……你瞎說什麽呢。”


    “反正這段日子上下班你就直接回家唄,在冷隊抓到那幾個混球前,你也別去外邊瞎轉悠。”


    嘉茵瞅著這隻手表,腦中想起那位威風凜凜的刑警隊長。


    那天她也沒仔細看,那男人似乎很耐看,是個地道的人物,神色冷漠嚴謹,這才是真正的警察,犀利的刑警,咱們酷帥狂霸拽的警官大人啊!!


    嘉茵:“冷隊長叫什麽名字?結婚了沒?有對象嗎?”


    他媽的,那家夥居然在我媳婦兒心底建立起豐神俊朗魅力四射的正麵形象了!


    “他這樣的警察可萌了!”


    江淮放嗤之以鼻,“萌?什麽萌?萌到底啥意思?”


    嘉茵壞壞地撇嘴:“萌嘛……就是看起來很好吃的意思!”


    男人瞬間明白了,忽然拿起筷子拚命往丫頭片子的碗裏夾菜,在她麵前堆起一座小山。


    “寶貝兒,你比那家夥萌多了,快多吃點兒,把你喂得白白胖胖,你就更萌了!”


    “……”


    哼,誰不知道這男人百般巴結討好是有原因的,滿腦子就想著把她給吃了是吧!


    自從尹蕊出事,他們產生分歧隔閡,到現在為止連一個啵兒都沒打過,江淮放每天一個人獨守空房,被尹蕊這事兒虐的,多可憐啊。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心,就知道想要的是什麽。


    沒有嘉茵的日子不行,真不行,他受不了!


    不管這男人受什麽傷,她永遠會在背後默默地給予撫慰,無怨無悔。


    嘉茵吃得飽飽,摸著撐開的小肚皮表示滿意。


    江淮放剛回公寓就對她上下其手,兩隻大掌用力扒著媳婦兒的臀部。


    “幹嘛呢……”


    “還不給幹?”


    嘉茵翻他一個白眼,就不讓他得意:“你以為你是皇上阿哥啊?翻個牌子就要我陪?”


    “那你翻我牌子成不?老子躺下隨便讓你翻!你想怎麽翻、怎麽著都成啊!”


    “就你這形象還特警呢?別丟人現眼了。”


    “我在自己媳婦兒跟前犯傻怎麽著,又沒礙著誰。”


    江淮放理直氣壯表忠心,嘉茵在屋子沙發上一眼瞧見那把不知從哪兒拿來的花雨傘,姑娘立馬就翻舊賬了:“江淮放,這傘是問邱小曼拿的吧?”


    男人聞出這滿屋子的醋味,心中激動的都快崩潰了,可臉上還故作淡定:“哦,你說這傘啊……其實吧,我和小曼認識挺久了,以前咱倆曾經做過……”


    嘉茵大吃一驚,舉起雨傘直往江淮放的肚子戳!


    男人趕緊裝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吐出兩個字:“同學……”


    呸!讓你亂報軍情!


    江淮放從地上一躍而起,捂著肚子:“矮油媽呀,我這一生清白都快被你給毀了。”


    “你清白不早被我毀了嗎?”


    男人突然樂了,“寶寶貝兒……快讓你男人親一個。”


    嘉茵躲開不讓,他就緊追不舍,在小女人的脖子那塊兒咬來咬去的,弄得人特癢癢。


    她不罷休,也回咬他的肩膀,小尖牙啃著齧著,這舉措讓人想起當初江淮放給的那一口劇痛。


    “江淮放,你老實說,當初為什麽要咬我?”


    “因為……”他咬著她的耳垂,把軟.肉放在嘴裏廝磨,“你那時候實在太‘萌’,鬧得我心癢。”


    她看起來太好吃,讓他恨不能吞食入肚!


    倆人鬧來鬧去,這情侶間最幸福的事兒,不就是一塊兒躺床上,你先咬我,我再咬你的……別提多膩歪了!


    江淮放身上出了汗,他索性開始扒衣服,露出濕滑汗滴的軀身,腹肌胸肌人魚線一個兒也不少,粗糲的肌膚英俊而又堅毅無比。


    不知什麽時候,這人已經到她後邊去了,嘉茵被他扼住手腕,強行反身扣在床上,男人嘬著她窮吻,舌頭頃刻間搗入對方的唇齒,分開她的兩條腿,粗魯地剝.去衣褲。


    倆人在激情中互相這麽看著,他越看就越無法把持,就像渾身被.幹火烤著,快要蒸發燒焦了,江淮放的喉結深深滑動。


    他們不會分開,就算再如何艱難,也不能分開。


    嘉茵被吻得腦袋裏煮了一鍋粥,江淮放要的一刻都等不了,他一下子耍起狠,用力撕開這姑娘的衣服!


    二百來塊買來的裙子就這麽給毀了,嘉茵連心疼的機會都沒有!!


    這男人的動作暴力中混合著激情,還有此刻無法再等待的暴戾,冷了這麽一段日子,媽的,老子就是要把你吃得精光!


    已經赤.身裸.體的丫頭片子讓人眼神沉迷不已,男人的一隻手在她下邊那處最嬌弱的要害裏尋找嫩嫩的小肉。


    她大口喘著氣兒,眼底洇出淚光,視線被水霧蒙住。


    他的那活兒也已經發.情,很快她就濕的不行了,空氣裏有一股靡.靡之味,男人用梗著的物體去戳嘉茵的下邊,能用的那隻手則轉而揉捏那櫻桃色的乳.尖兒,她徹底淪陷在那五隻長指之下。


    這不僅僅是占.有,是他想用盡渾身解數來取.悅她。


    “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


    媽的……這哪裏是求原諒啊!


    江淮放看著姑娘嘴上糾結地說著“好過分”,可身體卻誠實地想“要更多”。


    他笑了,就著此刻的姿勢,一隻手掰開嘉茵的一條腿兒,托著自己的怒龍,讓它直直地插.入她!


    這麽一進去,熾熱的鋼鐵之軀就已經被她緊裹著,舒服得讓男人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呻.吟,柔潤脆弱的縫隙四處擠壓它。


    江淮放從後邊騎著這姑娘,這樣的交.合很放.蕩,男人悶哼著,開始用健實的臀.部打著圈兒,攪合那連在一塊兒的私.處震蕩出一陣陣的刺激,嘉茵感覺全身都滋生出一股沒法解釋的癲狂!


    極度的快.感要她不顧矜持地想要他更用力地操.幹……


    江淮放也仿佛完全理解了她的意思,他完全抬高姑娘的整條腿兒,在她背後吭哧吭哧地抖動腰部。


    ……


    真正的愛,沒有那麽多其他的借口,即使再累再怕,也想要和這個人在一起。


    晴天的時候,你到碗裏來;下雨的日子,有我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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