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麽緣故,周承安此時的嗓音相比平常低沉了很多,可是於那低沉之中,卻又帶了不知名的溫度,荼毒的滾燙起來。


    夏芸也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情在寢室裏的臥談會裏聽其她的同學提及時也是耳聞過的,自然也立馬明白過來。


    她雖然私下裏也不是沒有幻想過這樣的場景,不過眼下毫無預兆的發生了,一顆心猶如小鹿在懷,砰砰的狂跳起來,才剛意會過來,早已緊張的連手汗都出來了,繃直著身子一點都不敢亂動。


    周承安見著夏芸全身僵硬之後,並無明顯的拒絕之意,便摸索著繼續起來。掌間才觸到那片豐*腴的滑*膩,心上便像是被驟然劃開的柴火,才遇著磷火,是立馬便能灼燒開來的。


    周承安的吐*息不知何時已經滾燙如火,就在她的上方遊離著。


    夏芸緊張的大腦裏早已是一片空白,好一會後這才後知後覺的出聲,“承安——”即便是覺著渾身的不適,雙手也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擱去,更是狠不下心來推開周承安的。


    “恩——芸芸——”周承安應了聲,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念著她的名字,像是墜入了遙不可及的夢鄉,生怕著一不小心就要從夢境裏蘇醒了過來。


    兩人都是第一次,周承安也完全是靠著本能行事。


    直到夏芸有些吃痛的哼呦了下,周承安這才中途停頓了下。其實此時他也是很不好受著,稍微停頓之後,重新安*撫了夏芸,便要繼續起來。


    他們的第一次就在無比混亂的摸索中結束了。


    不過正值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紀,周承安才有了第一次就摸出了門道。於這方麵,男人的需求和精力都是遠遠高於女人的,更何況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到了天亮的時候,周承安還是俯身上來要繼續起來。


    夏芸本來是很不舒服的了,昨晚的折騰後,許是心境忐忑著,她本來就睡得很不安穩,先前不過也就是合眼半睡半醒著的,隻覺得渾身都是說不出的疲乏。不過她很少見著周承安也有這樣歪膩的時候,像是纏著要糖吃的孩子,心頭一軟便沒有反抗,任由周承安繼續胡作非為了去。


    隻是兩人都初*經*人*事,周承安也是不知道分寸的,第二天早上,夏芸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卸重裝過似的。


    周承安倒還是精神奕奕的很,夏芸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合眼一覺醒來時,周承安都已經做好早點了。


    見著夏芸醒來,還是無比困乏的賴在床上,周承安自然也知道都是自己的過錯,心頭格外的柔軟起來,哄著說道,“再睡會吧,睡醒後就起來吃早餐。”


    這樣寵溺的周承安,連著往日冷峻的眉梢都顯得柔情萬分,夏芸還是第一次見著他也會有這樣柔情的時候,不過一想到昨晚某人的劣跡斑斑,她還是沒好氣的翻了個身繼續裝睡不理他。不過裝睡的後果是一不小心又睡了過去,而這次,倒是實打實的睡了過去。


    夏芸醒來的時候,臥室裏早已空無一人。她想著周承安大約是去公司了,這才起來睡眼惺忪的要去下洗手間,未料到才出了臥室,就見著周承安正在客廳裏對著電腦整理資料。


    夏芸是以為周承安不在的了,眼下起床時身上不過就是穿了件涼快的睡衣,下麵的睡褲卻是偷懶沒有穿著的。


    周承安也是聽聞動靜,下意識的抬頭朝著聲源望了過來,就見著夏芸穿著件睡衣,露出光潔白皙的雙腿。她的膚色本就偏白,此時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便能分明見著片片的紅暈,偶有幾處還有點淺淺的淤青上來,分明是周承安留下的傑作。


    雖然昨晚是親密歡愛過的,然而此時兩人見著,還是有不知名的尷尬彌漫在了空氣中。


    夏芸此時站在臥室門口,覺著出來也不是,再回去穿條睡褲再出來也顯得生分,這麽一想原本的惺忪睡意立馬消褪全無了。


    她此時腳上還是趿拉著周承安的拖鞋,她的腳碼很小,踩在他的拖鞋上,其實是有幾分不合時宜的好笑的。周承安見著她下意識的並攏了雙腿,而且全身不知何時站的筆直的,雙手一直要去拉扯自己的睡衣下擺,似乎是想盡可能的多蓋住自己的大腿,仿佛這樣便能消除些憑空上來的尷尬似的。


    “醒了?”周承安說時放下自己手頭的事情。


    “恩。你怎麽沒去公司加班的?”夏芸也搭話問道,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此時的臉頰滾燙的可以,也不知道紅成什麽樣了,可是這種事情,越是不希望臉頰反倒是愈發的滾燙起來,她是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


    “在家裏也可以上公司的內部網,也能做點事情的,到時候去公司裏處理時也快點。”周承安解釋道,望向夏芸的目光蒙上一層不知名的溫煦。


    “哦。”夏芸點了點頭,還是站在臥室的門邊上,沒有要繼續走過來的意思。


    “那你先去洗把臉吧。”周承安說完後這才裝作是要專心看自己的電腦屏幕去了。


    果然,夏芸見著他沒有再看自己的了,這才掂著小碎步快速的要朝洗手間裏走去,隻是那拖鞋又大又不好使,就這麽點路,她卻是行走的無比吃力的。


    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間裏,夏芸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是才一看到洗手台上的鏡子,她就被鏡子裏的自己給雷到了。臉上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似的,重點是自己的那頭發,也不知道怎麽弄的,風中淩亂也就算了,劉海邊的那搓頭發竟然無比誇張的翹了起來,而且嘴角邊還有疑似口水的痕跡。


    合著剛才周承安就是對著這麽一個劉海像衝天炮一樣嘴邊帶著口水印的自己無比淡定的說了早安的?


    夏芸有些泄氣的想道,許是為了求證,還是轉身朝外麵望去。


    洗手間的門本來就沒有關嚴實的,此時順著門縫朝外麵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坐在客廳裏的周承安。


    果然不出所料。


    周承安此時哪裏是對著電腦辦公的,隻見著他右手大拇指無意識的輕揩著下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事情,嘴角上揚著,那笑意像是止不住似的蔓延開來,平常不苟言笑的眉眼間此時滿滿晃蕩著的都是笑意。


    許是下意識的要遮掩些笑意,夏芸見著他的右手幹脆就半捂在了下巴上,不過即便如此,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愉悅之意,卻是絲毫不掩的。


    夏芸看得又氣又惱。


    幹脆一把推開那洗手間的推門,沒好氣的喊道,“周承安!不過就是頭發睡翹起來了,我看起來有那麽好笑嗎??”


    果然被她這麽一喊,周承安臉色立馬斂了回去,正襟危坐對著電腦裝作是要繼續處理工作的樣子了。


    這也就算了,下一秒,周承安還一臉不知情的問道,“我剛才有笑過嗎?”神色無辜的仿佛真的是丁點沒有意識到方才他自己笑得春風和煦的樣子。


    夏芸還沒有領會到周承安竟然也有這麽油嘴滑舌的一麵,而且看他這前後表情的反差,反倒弄得像是自己撒謊使性子似的。


    好歹是抗議過自己的不滿的了,夏芸這才沒有再去理睬他,自己去洗漱了下,才覺得神清氣爽了回來。


    隻是——夏芸因為內急,上了趟洗手間,這才欲哭無淚起來了。


    大約是見著夏芸呆在衛生間裏時間太久了,周承安也是奇怪起來,隨口喊道,“芸芸,還沒好?”


    “額——承安——你過來下——”夏芸坐在馬桶上結結巴巴的出聲喊道。


    “怎麽了?”周承安也是一臉不解的過來問道。


    “承安,我例假提前來了,沒有帶備用的東西——”夏芸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臉上是羞的要死,可是再怎麽的,她還是避不了眼下這丟人的場麵。


    “哦。”周承安也是輕聲應了下,臉上竟然也現出幾絲可疑的紅暈,他是轉身準備走的了,腦海裏回想著的都是夏芸不知所措的樣子,這才又轉身回去,輕聲提醒道,“會不會不是例假,是第一次的緣故——”


    畢竟早上起來時,床單上的斑駁落紅,他是看到了的。


    是有幾分心疼,可是作為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能夠這樣獨有的占有著她,卻也有幾分暗自的歡喜的。


    而眼下一聽到夏芸說著例假的事情,他便想到那方麵的事情了,想著會不會是夏芸不知道第一次會有這個情況而誤以為是提前來了例假,此時便提醒道。


    “不是第一次的緣故,是真的來了例假——我平常都很準時的,就是偶爾突然太緊張了或是壓力太大了才會提前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好端端的會提前來的——”夏芸繼續可憐巴巴的應道。


    “你等下,我就去外麵給你買來。”周承安應道,說完早已拿了鑰匙朝外麵走去。


    等周承安回來的時間裏,夏芸也隻得幹坐在馬桶上等著他回來。


    夏芸接過來那一大包,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又支使著周承安去自己的行李包裏拿了自己帶過來換穿的內褲,等到他拿過來遞到她手上時,夏芸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潮紅又重新回去了,而且不知為何好端端的就滿頭大汗起來,前半個小時的澡算是白洗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們,都粗來撒個花好麽,這樣空空周末才有動力加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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