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看著麵前的大海,心緒萬千。


    曾經有一個叫做徐福的方術士說,隻要給三千童男童女,就可以出海尋找到蓬萊仙島,為秦始皇求來真正長生不老的仙丹。


    看過了金幕視頻之後,秦始皇當然知道徐福就是一個騙子。


    但金幕給出的延壽五年丹藥,卻是實實在在的生效了。


    或許,金幕的那位作者,就是蓬萊仙島之中的仙人?


    秦始皇想著想著,突然笑了起來


    整個地球的地圖秦始皇都看過了。


    若是真有什麽仙島,難道金幕作者不會做出標記?


    嗯,就算金幕作者會隱瞞,朕也並不是沒有辦法。


    大秦獲得了工業革命,建造出足以遠洋航行的船隻不會花費太久的時間。


    如果真有蓬萊仙島,朕也一定會發現的。


    這一次,朕不需要什麽方術士和三千童男童女,朕會讓朕的大秦鋼鐵艦隊去為朕取來長生不死仙丹!


    武周世界,龍床上的武則天一聲輕笑。


    “這個高拱,看來馬上就要被貶官流放了。”


    在武則天的身邊,張昌宗和張易之兩個男寵非常盡責地揉肩捶腿。


    長平公主坐在武則天的旁邊,笑著開口。


    “娘親怎麽看出來的?”


    說話時,長平公主的視線掃過張昌宗和張易之兩兄弟。


    看著這兩兄弟有些發青的臉龐,長平公主也不由感到好笑。


    顯然在服用了那顆延壽五年的丹藥後,武則天的身體又煥發了第二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武則天年紀都已經超過六十了!


    就在長平思緒發散的時候,武則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像高拱這樣的人,朕當年見得多了。”


    “長孫無忌不就是一個例子?”


    長孫無忌,是李治的親舅舅。


    李治剛剛登基的時候,長孫無忌作為托孤重臣加上外戚,位高權重大權獨攬,甚至多次駁回皇帝李治的旨意。


    武則天被李治帶回宮中,最強烈的反對者也是長孫無忌。


    最終的結果是長孫無忌被流放,不得不自殺身亡。


    長平讚同地點頭。


    “長孫無忌的身份可是比高拱還要更親近,一樣被父皇給扳倒了。”


    “高拱恃寵而驕,最大的靠山隆慶皇帝還倒了,這一次怕是真的完了。”


    母女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但都有些神思不寧。


    一陣腳步聲響起,母女兩人同時抬頭。


    中書令狄仁傑走了進來,沉聲道:


    “陛下,公主殿下,所有的儀式都已經準備好了。”


    “群臣也在外麵大殿等候了。”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今天,就是長平公主被封為大唐皇太女的儀式大典!


    大明世界。


    朱棣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遲疑片刻後,小心翼翼地朝著大殿門口挪去。


    還沒走兩步,朱元璋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就傳來了。


    “你要去哪,老四。留下來看看你的第二個敗家子繼承人啊,坐下!”


    朱棣臉頰一抽,僵硬地轉過身來,賠笑道:


    “父皇,這朱翊鈞什麽的,兒臣根本就不認識啊!”


    “咳咳,說不定他就不是兒臣的後代。”


    朱元璋冷笑道:


    “高瞻祁見佑,厚載翊常由。”


    “這個朱翊鈞的翊字,就是你的八世孫!”


    “你再說一句他不是你的孫子試試?”


    朱棣皺著臉,幹笑道:


    “父皇,這都八世孫了,兒臣也管教不到啊。”


    要說是朱高熾的孫子朱祁鎮,勉勉強強還能用個四世同堂的名義,算是朱棣管教不嚴。


    都八世孫了,父皇您可不能怪我了吧?


    朱元璋麵無表情地開口。


    “朕不怪你,朕隻是在想,大明都已經出了第三個敗家子了,而且三個敗家子都跟你朱棣有關。”


    “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朱棣目瞪口呆,忍不住跳了起來。


    “父皇,兒臣對天發誓,兒臣真的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開什麽玩笑,這要是被認定有問題,到手的太子和將來的皇位豈不是飛了。


    朱元璋看著一臉急切的朱棣,嘴角忍不住扯動了一下。


    “那就好好看著你這些子孫們的表演吧。”


    朱棣無奈地坐了下來。


    這一刻,他的內心之中頗為懊悔。


    曆史上的自己好好的篡什麽位呢?


    本來這些大明的敗家子應該都是朱允炆的後代,現在好了,全都是朱棣的後代!


    這簡直就是憑空背了一堆黑鍋嘛!


    金幕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高拱刷刷刷地寫完了遺詔,看著麵前的張居正和高儀道:


    “兩位,遺詔就按照這個來頒布吧!”


    高拱說話時用的是命令式語氣,顯然根本就沒想過要征求麵前內閣次輔和內閣大學士的意見。


    張居正和高儀兩人對此也早已習慣,分別點頭。


    高拱寫完後,默然片刻,歎息了一聲。


    “十歲太子,如何能治理天下呢?”


    “陛下若是能再撐十年,那該多好!”


    麵前的兩人都不敢接高拱這句話。


    畫麵一轉,已經是隆慶皇帝的靈堂。


    這位執政了僅僅六年,但在自己的人生中卻擔驚受怕了三十年的皇帝,就這麽離開了世界。


    靈堂之中,悲泣一片。


    十歲的太子朱翊鈞在眾人的簇擁下,正式登基,成為大明新皇帝。


    高拱聲音洪亮,擲地有聲的開口。


    “陛下新年號為——萬曆!”


    【朱翊鈞,便是大明萬曆皇帝。】


    一應事宜結束後,高拱回到自己府中,召集了韓輯、程文等心腹。


    “馮保那太監,竟然勾結張居正,想要將老夫趕下台,重現當年王振太監掌權之事!”


    韓輯程文聞言,臉色都是一變,忙道:


    “恩師可絕對不能讓馮保那個閹人得逞啊!”


    高拱冷笑道:


    “老夫乃是先皇帝師,說起來便是當今陛下的師祖。馮保閹賊想和老夫鬥,還差得遠呢。”


    “爾等立刻去聯絡百官,讓他們一同上奏章彈劾馮保罪狀,定要將馮保這老兒扳倒!”


    頓了頓,高拱雙目中精光一閃,道:


    “這一次,老夫不單單要扳倒馮保,還要徹底取消司禮監留中批紅之權,讓權力完全歸於內閣!”


    【十歲的萬曆皇帝剛剛登基,內閣首輔高拱和剛剛出任司禮監掌印太監的馮保,就圍繞著權力爆發了巨大的衝突。】


    雪片一樣彈劾馮保的奏折很快就被送入內閣之中。


    張居正拿著一份奏章,來找高拱。


    “高閣老,大量文武百官彈劾馮公公,此事怕是有些棘手啊。”


    高拱盯著張居正,冷笑道:


    “有何棘手?此事正是老夫授意!”


    張居正沒想到高拱竟然如此直接承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是好。


    高拱冷然道:


    “張閣老,你也是內閣的一份子,難道你就不想內閣把批紅權拿回來?”


    張居正深吸一口氣,正色道:


    “不瞞高閣老,我自然也是希望內閣權力越來越好,但馮保深得太後和陛下信任,想要扳倒他恐怕很難。”


    高拱哼了一聲,道:


    “太後也是個懂禮的人,她知道宦官幹政會有什麽後果,老夫自然會說服他的!”


    張居正默然半晌,點頭道:


    “那就一切都按高閣老吩咐便是。”


    張居正轉身離開內閣,朝著皇宮內部的文華殿而去。


    很快,張居正就來到了文華殿中。


    十歲的皇帝朱翊鈞正坐在文華殿內,聚精會神地聽著一名翰林學士講經。


    張居正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殿門處。


    馮保的身影很快出現,輕聲對張居正道:


    “張閣老,眼下情況如何?”


    張居正見左右無人,低聲道:


    “高閣老已經授意文武百官上奏章彈劾馮公公你,還請公公注意。”


    馮保聞言大怒,表情都有些扭曲,恨恨地開口。


    “先帝繼位,司禮監掌印太監空缺,按資曆就該由咱家出任,高拱那老小子卻向先帝推薦了陳洪!”


    “陳洪被罷免後,再怎麽也該到咱家了吧?高拱竟然又把尚膳監的孟衝推薦來當司禮監掌印太監。”


    “那孟衝隻不過是個廚子,他懂什麽四書五經,怎麽能批紅掌印?就因為孟衝阿附高拱,咱家不願意討好高拱,便受此大辱!”


    “現在陛下繼承大統,咱家總算是被兩位太後垂憐,當上了司禮監掌印太監。屁股都還沒坐熱,高拱又發動百官要罷黜咱家,還要把司禮監權力收回,斬盡殺絕!”


    “這高拱行事未免也太霸道了,不從他的人,連在官場有一席之地都不行嗎?”


    “大明是朱家的大明,又不是他高家的大明!”


    張居正沒有什麽表情地聽著馮保絮絮叨叨的抱怨,過了片刻之後才輕聲道:


    “馮公公,事已至此,你和高閣老之間必須要分出勝負,否則……”


    馮保點了點頭,雙目中閃過一絲狠厲光芒。


    “從裕王府到現在,高拱一直都不把咱家放在眼裏,咱家已經忍了他很多年了!”


    “張閣老,幫我!隻要咱家鬥垮了高拱,一定向太後和陛下舉薦你成為內閣首輔!”


    張居正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聲音越發輕微。


    “等內閣彈劾奏章送上來,兩位太後必定會找馮公公對質,到時候……”


    片刻後,馮保走入大殿中,對著翰林學士道:


    “你今日為陛下的授課到此為止。”


    翰林學士點了點頭,朝著萬曆皇帝行禮。


    “臣告退。”


    萬曆皇帝表情嚴肅,對著麵前的翰林學士回禮。


    等翰林學士離開後,萬曆皇帝鬆了一口氣,看向馮保。


    “大伴,接下來是誰給朕授課?”


    馮保恭敬道:


    “陛下,是內閣次輔張居正大學士。”


    萬曆皇帝聞言目光上抬,看到了已經在殿門口出現的張居正,表情迅速變苦。


    “大伴,張先生授課實在是過於嚴厲了,你能不能和母後說一下,從翰林院換個人來?”


    馮保麵無表情地開口:


    “陛下乃是大明之主,必須得治國經驗豐富之人才可以教授陛下真正的治國之道,還請陛下不必多想。”


    “況且,請張閣老授課原本就是太後的主意。”


    萬曆默然半晌,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


    “好,朕休息一下,就請張先生授課。”


    片刻後,休息了一刻鍾的萬曆皇帝重新落座。


    張居正進入殿中,朝著萬曆皇帝行禮。


    “臣張居正見過陛下。”


    萬曆皇帝不敢怠慢,起身回禮。


    “見過張先生。”


    張居正身體挺直,受了這一禮,隨後從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本《資治通鑒》。


    “陛下,今日臣講的是《資治通鑒》中的宋徽宗趙佶。”


    張居正娓娓講述,萬曆皇帝仔細聆聽。


    【萬曆皇帝所受到的教育是非常嚴格的,每日日出之時便來到文華殿中,由諸多翰林院臣子進行四書五經的授課。】


    【四書五經授課完畢後,休息一刻鍾時間便繼續由內閣大學士,各部尚書、侍郎、都禦史等高官負責講授史書,直到午飯完畢才返回皇宮之中。】


    【每逢三、六、九常朝之日,因萬曆皇帝必須親臨早朝,該日的學習才會暫停。】


    【每日下午,萬曆皇帝還要在宮中做功課,由生母李太後親自監督考較。】


    【這一切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而言無疑是極為枯燥的,但事實上,萬曆皇帝從五歲開始就已經以太子的身份,在東宮每日接受這種高強度的教育了。】


    【無論隆冬盛夏,無論季節變遷,每年除春節、祭祖等屈指可數的重大節日外,這樣的教育過程日日從不間斷。】


    畢竟隻是個十歲的皇帝,萬曆聽著聽著便有些走神,目光遊移,看向大殿之外的樹木和天空。


    “陛下!”


    張居正突然嚴厲開口,把萬曆皇帝嚇了一跳。


    “陛下,臣剛剛講到哪裏了?”


    萬曆皇帝愣了一下,想了好幾秒才道:


    “講到宋徽宗任用蔡京……”


    張居正麵無表情地開口。


    “那是幾分鍾前講的,足見陛下已經分神好幾分鍾了。”


    說著,張居正拿出戒尺。


    萬曆皇帝的臉色迅速發苦,道:


    “張先生,朕隻是一時走神,能不能不打?”


    張居正表情嚴肅。


    “上課理當認真,陛下須受此戒,才能端正態度!”


    “臣請陛下伸手。”


    萬曆無可奈何,隻能伸出右手。


    啪一聲,戒尺抽在萬曆掌心。


    十歲的小皇帝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臉龐都皺了起來。


    張居正麵無表情地收起戒尺。


    “陛下,臣繼續授課了。”


    萬曆不敢怠慢,端正身體,仔細聆聽張居正的授課。


    終於,午飯時間到了。


    萬曆狼吞虎咽地吃完被試過毒,早已經涼透的飯菜,在馮保的陪伴下回到寢宮。


    一路上,萬曆不停小心翼翼地偷看馮保。


    馮保顯然有些心神不寧,走路時經常出神。


    萬曆遲疑片刻,小心翼翼地哀求馮保。


    “大伴,等會你能不能別告訴母後,說張先生今日懲戒了朕?”


    馮保愣了一下,哦了一聲。


    “老奴理會的。”


    萬曆皇帝的表情頓時變得高興。


    很快回到後宮,萬曆的生母李太後,以及隆慶皇帝的正妻陳太後兩人已經在這裏等候。


    萬曆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行禮。


    “見過兩位母後。”


    陳太後溫和地笑著,點了點頭。


    “陛下有心了。”


    李太後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


    “今日上課有無走神,可曾被先生們責罵懲戒?”


    萬曆身體一個哆嗦,忙道:


    “沒有,真沒有。朕今日也專心上課了,不信母後您問大伴!”


    李太後將目光投向馮保。


    馮保恭恭敬敬地行禮,開口道:


    “回太後的話,今日張居正張閣老授課時,陛下因走神被張閣老打了一戒尺。”


    萬曆目瞪口呆。


    “大伴,你……”


    “你什麽你!”李太後柳眉倒豎,氣勢洶洶地瞪著萬曆,“陛下,你是大明的皇帝,應該為天下子民以身作則,怎麽能在上課時走神!”


    “來人,取戒尺來!”


    “啊?”萬曆皇帝傻眼了,臉上露出驚懼,又不敢躲。


    啪,啪啪!


    李太後用戒尺重重在萬曆皇帝掌心打了三下。


    這三下可比張居正打的疼多了,十歲的萬曆皇帝雙眼立刻變得通紅,隱約可見淚水在其中蓄積。


    李太後嚴厲道:


    “今後還敢不敢了?”


    萬曆皇帝帶著哭腔道:


    “孩子……”


    “要自稱朕!”李太後打斷了萬曆的話。


    萬曆頓了頓,道:


    “朕不敢了,母後。”


    李太後嗯了一聲,冷然道:


    “好,今日下午功課加倍!”


    萬曆:“……”


    在一旁,馮保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貞觀世界之中,頭戴皇冠的李世民,雙目亮了起來。


    “原來還能這樣子教育的?”


    說著,他情不自禁地看了李治一眼。


    李治頓時心生警兆,頭皮發麻,幹笑道:


    “父皇,兒臣已經很努力了。”


    李世民伸手指了指金幕,淡淡道:


    “你看看這個萬曆皇帝,人家五歲起就開始接受這種程度的教育了。”


    “你如今每日的課程,連五歲的萬曆皇帝都比不過!”


    李治啞口無言。


    李世民哼了一聲,道:


    “從今日起,你也得按照這個時間來上課,朕允許你每十日中的三、七日休息兩天。”


    說到這裏,李世民又將視線投向坐在前方的幾名大唐重臣。


    “房玄齡、長孫無忌、李靖、李績,你們幾個負責給治兒授課!”


    得到臣子們的回複後,李世民重新將目光轉回李治身上。


    “至於功課的考較,由朕親自負責。”


    “若是通不過考較,嗬嗬……”


    李治聽著,表情不由變得苦澀。


    不是,我就看個金幕,怎麽還把自己的課程越看越多了呢?


    金幕害我!!!


    大明世界之中,朱元璋若有所思,看向朱棣。


    朱棣身體一顫,趕忙賠笑道:


    “父皇,俺都四十歲人了,就不需要上課了吧?”


    朱元璋哼了一聲,道:


    “活到老學到老,朕如今每個月還要請大儒學士講經呢,你怎麽就不需要上課了?”


    “且不說四書五經和各種史書,單單《工業革命》裏那麽多知識,你當皇帝的不搞懂,將來豈不是被人隨意蒙騙?”


    “你看你這個後代朱翊鈞,人家多勤奮!”


    朱棣頭皮發麻,忍不住叫起了撞天屈。


    “父皇,俺是大明太子,隻需要把大明鋼鐵戰艦派到世界各地去,難道還需要明白鋼鐵戰艦是怎麽打造的嗎?”


    “您這話說的,也太沒道理了吧!”


    朱元璋沉吟片刻,難得的沒有吐槽朱棣,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朱高熾。


    “高熾啊,你爹老了,但你還是要補補課的。”


    “啊?”朱高熾傻眼了,沒想到事情突然落到自己身上來了。


    朱棣看到矛盾轉移,立刻幸災樂禍地開口。


    “啊對對對,朱高熾你才二十歲人,正是學習的大好時光。”


    “像你這種年輕人就應該好好上課,多學習點知識,將來才能當一個好皇帝!”


    “父皇,兒臣覺得,朱翊鈞的課程完全可以用到高熾這臭小子的身上。”


    “不對,朱翊鈞才十歲,高熾都二十歲了,應該從年紀出發,把高熾的課程在朱翊鈞那小子的基礎上加倍!”


    朱高熾眼前一黑,險些就當場暈倒過去。


    就萬曆皇帝上課這種強度,要是再來個加倍……


    這活著還有啥意思啊!


    大清世界之中,皇孫弘曆看著金幕裏的萬曆皇帝,露出了感同身受的同情目光。


    弘曆接受的教育強度,和萬曆皇帝可謂不分高下。


    胤禛對兒子們的教育要求,那也是變態級別的!


    皇太子胤禛看了弘曆這個兒子一眼,哼了一聲。


    “怎麽,怕了?”


    弘曆忙道:


    “阿瑪說笑了,孩兒不敢。”


    胤禛哦了一聲,淡淡道:


    “看看別人大明家的皇家教育,再看看你自己的懶惰模樣!”


    “不怕就好,明日起你每天上下午各加半個時辰課程。”


    弘曆目瞪口呆,表情不可遏製地扭曲起來。


    這一刻,弘曆簡直恨死了金幕。


    放什麽東西不好,偏偏放這種!


    康熙皇帝見狀,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


    “好了老四,弘曆已經足夠勤奮了,你就不用再給他加課程了。”


    胤禛正色道:


    “皇阿瑪,兒臣也是為了他好。您看之前那盤點視頻裏弘曆各種胡作非為,明顯就是知識不夠。”


    “必須得加大教育力度,才能讓這臭小子洗心革麵!”


    弘曆眼前一黑,祈求地看向康熙。


    皇祖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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