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口,迎麵走來的是兩個表情嚴肅的黑衣保鏢。


    陸清愣住,停下腳步看向時荔。


    但時荔看都沒看他一眼,隻輕聲吩咐兩個保鏢,“奶奶還在喝茶,你留下來等一等送她回去;然後陪我去一趟醫院,先不要告訴陸予澈。”


    陸清的臉色明顯變了變,旋即強笑著對時荔說:“我知道離這裏最近的醫院,我陪你去……”


    “去哪家醫院,我說了算,不過你如果非要陪我一起去,也沒什麽不好。反正到時候,我也得找你和阿姨。”


    時荔微笑著說出了讓陸清肝膽俱裂的話。


    看著她一臉的雲淡風輕,陸清臉上的笑再也持續不下去了。


    “時小姐,隻是普通的安眠藥而已,您怎麽樣才能放我一馬?”


    “我可不是放馬的。”


    時荔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懷疑陸清這套說辭,側頭瞥了一眼保鏢,“去把奶奶請出來,我擔心奶奶一會兒也吃到安眠藥。”


    事情最後還是被陸予澈知道了。


    雖然時荔叮囑保鏢不要打擾陸予澈,但保鏢還是更聽陸予澈的話。


    他風馳電掣地趕回來時,時荔歪靠在沙發上,精神還有些不濟。


    另一邊,花想容和陸清並排站在一起,臉色是相似的難看。


    一左一右各站著一個保鏢,防止他們再想做任何不好的事情或者逃走。


    陸老夫人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臉沉如水。


    “奶奶。”陸予澈先和陸老夫人打招呼,卻被她擺了擺手打斷,“我沒事,你哄哄荔荔,別把她嚇壞了。”


    陸予澈從善如流,走到時荔的身邊,彎腰握住她的手。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聽保鏢大致陳述了事情的經過,此時看向時荔,眼裏是擔心和心疼,還有後怕。


    “我沒事,就是有點兒困。”


    時荔反握住了他的手,故意可愛地眨了眨眼睛,身上的藥勁兒還沒過,所以現在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看著陸予澈一直皺眉,時荔便順水推舟,“要不然我先睡一覺,這件事情後續都交給你?”


    陸予澈對她重重地點頭,把肩膀湊了過去。時荔也不和他客氣,把腦袋往他肩膀上一靠,十分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陸予澈看向花想容和陸清。


    “阿澈,這都是誤會,我也不知道花茶裏被人放了安眠藥。”花想容到這時候還想狡辯。


    陸予澈隻是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陸清,“你說。”


    “安眠藥是她放的,然後安排我正好出現,再把時小姐帶走對她圖謀不軌。”陸清比花想容聰明且識時務,壓根沒想狡辯。


    看著花想容好像要殺人似的看向自己,他甚至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媽媽,您的謊言太多也太拙劣了。為了一個已經去世多年的男人,真沒必要。”


    花想容氣得嘴唇發抖,“那是你爸爸!”


    “你騙了我二十年,已經夠了。”陸清看著她,慢慢地收斂了笑意,“因為我的眼睛長得有幾分像陸家人,所以你在孤兒院一眼就選中了我,但是我和陸家壓根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你……你怎麽知道!”花想容瞳孔巨震,不可置信。


    陸清很無辜地攤了攤手,“媽媽,我隻要不傻,就會自己去調查一些事情。再說,小孩子也不是完全沒有記憶,你把我想得太蠢了。”


    本來應該是陸老夫人和陸予澈的審判,現在卻變成了花想容和陸清母子對峙的現場。


    除了擔心他們吵到時荔,陸予澈並不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在花想容和陸清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中,還是漸漸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若幹年前,他親爹招蜂引蝶,讓花想容對其情根深種。後來他爹和他媽媽結婚,花想容無比痛苦。


    後來幹脆出國,由愛生恨,找到一家孤兒院領養了陸清。


    然後騙他說他是自己和陸璋的孩子,從小灌輸陸璋對他們母子始亂終棄,好讓他長大以後報複陸璋和陸家。


    但陸清也不是傻子,早早就發現了不對勁,隻是礙於養母的養育之恩和瘋狂不能公然違背,最後鬧出了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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