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在吧台一臉無語的看著格雷特帶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去了暗處,他內心無語道


    (怎麽感覺他比我還熟悉這現代生活啊。)


    程玉無語,酒保更無語,他頭一次見到晚上來酒吧喝橙汁的人,偏偏這人能把橙汁喝出極有逼格的感覺。


    “嗨,帥哥,一個人嗎?”


    一道女聲響起,程玉轉頭看見一個打扮的青春靚麗的女孩看著自己,程玉微笑


    “你說啥?”


    女孩歪著頭繼續道


    “一個人嗎?”


    程玉接著問道


    “不是這句,上一句。”


    女孩一臉狐疑


    “帥哥?”


    程玉笑了


    “不好意思,美女,我有約的。”


    那女的一臉懵逼,合著你問我上一句就為了那一句帥哥?


    然後轉身就走。


    那酒保更是無語,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就為了聽別人一聲帥哥,在這裏拿著橙汁坳造型?


    程玉心滿意足了,和羅夏大兄弟呆久了,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一個帥哥了,看來以後要少和羅夏大兄弟同行才行。


    酒吧的廁所中,有著兩個人打鬥地主的聲音,毫無疑問這是格雷特找到打牌的人了。


    一會兒後格雷特神清氣爽的從廁所裏走出來,然後路過一個半包的隔間後,內心就是一聲“臥槽!!”


    他兢兢戰戰的來到包間門口,看見冕下被一群凡人女子圍著問這問那的。


    格雷特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和冕下打一個照麵。


    然後就被猶格所在的那個半包間中的一個男的看見了,他有些疑惑的出聲道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男孩疑問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格雷特的樣子更是讓在場的女孩眼前一亮,大帥哥啊。


    格雷特見都引起了注意,還是硬著頭皮進入了包間內,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叫了一聲


    “呃,先生你也在啊。”


    猶格輕笑


    “靜極思動,出來走走,你呢?玩的可還開心?”


    格雷特想起了那個人類向他介紹的冕下的偉力,想起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格雷特咧嘴笑道


    “可好玩了。”


    猶格略有深意的說道


    “是嗎,那就好。”


    格雷特在猶格身邊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想了想後,向猶格提出了請辭。


    猶格點頭,在臨走時格雷特的腦袋裏響起了猶格的聲音。


    “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在這裏的”


    格雷特也回答道


    “我明白,尊貴的冕下。”


    格雷特走後,那群女孩雖然有些可惜不過現在她們更感興趣的是格雷特那句先生。


    猶格解釋道


    “他算是為我工作的人吧。”


    之後不管那些女孩怎樣追問,猶格都笑而不答。


    看著在吧台“自飲自酌”的程玉,格雷特滿臉嫌棄,借用他這段時間在手機上和別人對噴的經驗,他內心給程玉下來一個定義,裝逼犯。


    ..................


    山城醫院老院區的一層


    伍舉嚴的麵前有一個穿著護士服的渾身僵直的活屍被一團黑水所吞沒。


    “嘶嘶嘶。”


    伍舉嚴喜上眉梢道


    “是嗎,那就執行吧。”


    “嘶嘶嘶。”


    接著伍舉嚴身上的黑色風衣變成了一團蠕動的水,然後向著地上的那些黑水融了進去。


    老院區的廣場上已經被黑水所吞沒,而且黑水還有蔓延的趨勢,而且這些黑水還向著住院大樓蔓延而去。


    伍舉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任由蔓延的黑水從他的腳下蔓延過去。


    這時伍舉嚴所在的這個樓層已經被黑水覆蓋了,無論是地板上,牆壁上,天花板上,還是門上,都是蠕動著的黑水。


    伍舉嚴深深的吐出了一大口氣,終於,自己按照記憶中的秘法所召喚的偉大存在的眷族“無形之子”終於要迎來了最終形態。


    在伍舉嚴的記憶中,要想召喚偉大的蟾之神,神聖懶惰者,必須要有一隻最終形態的無形之子。


    現在自己的先決條件已經完成了,至於第二個條件......


    伍舉嚴看向了老院區住院大樓的最頂層...


    “嘶!!!!”


    正在包裹著整個住院大樓的無形之子發出了一聲尖叫。


    伍舉嚴則精神一震,來了,最完美的祭品。


    “哇~哇~哇!!!”


    一個由無數長著白色屍斑的嬰兒屍體組成的巨大肉山衝破了老院區住院大樓的天花板。


    在著嬰孩的肉山中,緩緩的長出了一個碩大的嬰兒頭顱,這個巨大嬰兒頭顱的整顆頭顱都是暗紫色的皮膚,漆黑的雙瞳,血紅色的嘴唇以及像是故意縫補在臉上的慘白色的嬰兒肥。


    怎麽看怎麽詭異。


    “哇!!!”


    巨大的嬰兒頭顱發出了巨大的哭聲,聲浪掃過的地方居然都長出了小孩子的臉龐,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這些臉龐都在哭泣,而且越哭越大聲。


    但是好在無形之子化作的黑水沒有任何影響。


    “嘶!!!”


    接著黑水上出現了許多猙獰的口器,有像是昆蟲的,也有看著像是章魚的口器。


    這些口器紛紛向著哭嚎的嬰兒臉龐撕咬而去。


    “哇~哇!!!”


    “嘶!!!”


    兩隻怪物的對決,讓在一旁的伍舉嚴根本插不上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那位偉大存在的眷族怎麽可能會輸。


    嬰兒詭異看見對方如此就輕易破解了自己的招式,不由得更加憤怒。


    “哇!!!”


    慘白的肉山上開始出現更多的蓮藕一般的手臂,這些手臂拍打著黑水。


    黑水被拍打過得地方紛紛長出了一些黑水聚合而成的嬰兒。


    “嘶哇!!”


    如同混雜了二者的叫聲,那些黑水嬰兒剛想要攻擊孕育他們的黑水,但是當再次觸碰到黑水後,這些嬰兒的聲音變了。


    “嘶!!!”


    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黑水嬰兒撲倒那慘白的肉山上,啃食著那些組成肉山的嬰兒屍體。


    “哇哇哇哇!!”


    肉山上所有的嬰兒開始啼哭,同時那個巨大的嬰兒頭顱也開始哭泣。


    而且還有淚水,如果它的淚水不是如同羊水混雜著血水的聲音,就更好了。


    它的淚水落到了黑水上,一時間黑水居然被這詭異的淚水所腐蝕,再然後,黑水居然開始被這詭異嬰兒的淚水所衝潰。


    伍舉嚴看的心裏猛地一驚,難道那位存在的眷族也會輸嗎?!


    很明顯,伍舉嚴想多了,在適應了這嬰兒的淚水後,那被擊潰的黑水居然開始吞噬詭異嬰兒的淚水,頗有吞噬對方壯大自己的趨勢。


    “哇哇哇!!”


    那巨大的頭顱再一次嚎哭起來,而且這次還說出了話。


    無數嬰孩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嚎哭道


    “媽媽!!媽媽!!媽媽!!”


    那巨大的嬰兒頭顱更是用小孩的聲音咒罵道。


    “媽媽!!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不要我!!?為什麽孕育了我又不要我!!!


    我恨!!我恨!!我恨所有的母親!!我恨所有存活下來的嬰兒!!


    我恨為什麽我的母親不是那個將我生下來的人!!!我恨一切活著的人!!!我詛咒!我詛咒所有的雌性!!你們將永遠喪失成為一個母........”


    在巨大嬰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水所覆蓋。


    聽著嬰兒最後的詛咒,伍舉嚴想起了老院區檔案中的一些詳細記錄,曾經的山城老院區是山城最大最好的醫院,同時也是殺生最多的醫院。


    有太多的嬰兒因為母親的年輕衝動付出了代價,但這也沒辦法,畢竟醫院隻治得了病,治不了心啊。


    直到詭異降臨,所有人才知道,一切好像都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嬰兒詭異檔案中也有,因為它的存在,死去了很多的嬰兒和母親,那個時候還引起了很大的恐慌,但這一切真的全部是它的責任嗎?


    伍舉嚴站在原地深深歎了一口氣,作為一個真真正正的老牌禦詭師,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任何人形的詭異,都有著一段令人歎息的故事。


    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他僅僅是一個退休了的禦詭師罷了。


    同時他也明白即便召喚了那位偉大的存在,也救不了這樣的人類,但他所要的並不是救這些人類,而是拯救更多如同他記憶中那樣詭異的人類。


    伍舉嚴看著已經徹底吞沒了整個老院區的黑水之子,暗自說道


    “那麽,可以開始了。”


    伍舉嚴拿出了了個玻璃瓶子。


    然後將一顆糖丟進了玻璃瓶子上,然後拿出了一隻鉛筆,在玻璃瓶上寫著什麽。


    仔細一看,他寫下的是,強效安眠藥,使用說明,一片就到。


    沒錯這個玻璃瓶就是一件詭異物品。


    b級詭異,說明玻璃藥瓶:將任何可以食用的不超過瓶口大小的東西丟進瓶子後,在瓶身上的空白標簽處,可以寫下任何藥品的名字,並且附加藥品效果,藥品效果越強,標簽越小。


    而伍舉嚴正好寫下的字剛好可以填滿整個標簽。


    再次將瓶口打開,將瓶中的糖豆倒了出來,然後伍舉嚴一口吞下了那顆糖豆。


    緊接著伍舉嚴的困意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拍打而來,伍舉嚴也沒有多加抵抗,眼看伍舉嚴就要睡著了,他突然強製著自己睜開眼睛。


    這時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沒睡著,但是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可以看到周圍的景色,同時伍舉嚴能夠感覺到自己好像在做夢了。


    於是他下意識的念誦道


    “恩蓋伊之沉睡者,蟾之神,神聖的懶惰者,偉大的恩凱之主,麋鹿的夢魘,我以您最喜愛的嬰靈為祭品,呼喚著您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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