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弄死甄惠嘉!


    這是崔向東、苑婉芝倆人的共同想法。


    除了她找茬的方式太惡心人之外——


    更是在警告包括東南角那些人在內的所有人:“無論是誰,想從這個角度來找茬,都得付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代價。”


    為此。


    苑婉芝不惜當場把自己的命,當作籌碼加在了對賭中。


    甄惠嘉的臉色劇變!


    她忽然覺得,崔向東和苑婉芝之間,好像沒有她以為的那種齷齪關係。


    其實何止是她?


    包括秦老、蕭老在內的很多人,也都以為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可現在,大家看到苑婉芝如此態度後,才意識到她和崔向東的關係,可能並不是自己所以為的那樣。


    “不!”


    甄惠嘉忽然後退,尖叫:“我不賭了。”


    你不賭?


    你說不賭,就不賭?


    你想拿這種事來惡心我們,就來,想撤就撤?


    崔向東微微冷笑著,對大哥揮了揮手。


    韋烈抬手,一把掐住了甄惠嘉的脖子,笑:“事到如今,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


    與此同時。


    他帶來的兩個手下,也迅速控製住了董林木。


    董林木臉色煞白,渾身顫抖著張嘴。


    他要大喊自己並沒有看到,崔向東和蕭家主母女倆苟且的事,一切都是甄惠嘉安排的,為此他還弄傷了左臂。


    可董林木剛張嘴——


    大哥就一拳,重重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董林木立即翻著白眼的,昏死了過去。


    “先把他帶走。”


    韋烈揮手喝令。


    事情到了這一步,絕不能讓董林木認慫。


    要不然這件事就會成為一場鬧劇,甄惠嘉也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犬養宜家。”


    大哥看向了犬養宜家,冷冷地說:“你的狗!是受誰驅使來破壞我兄弟、我弟妹的大婚,你心裏很清楚。老子今天不是錦衣總指揮,就是崔向東的大哥!老子今天所做的事,都是私人行為!現在,你馬上把你請來的中醫聖手喊過來!你如果不聽話,犬養雪子就別想活著,離開華夏!”


    韋烈絕不是在開玩笑。


    他敢這樣說,就真會這樣做!


    東洋人對他兄弟使出的這一招後,韋烈比誰都生氣。


    如果他不給兄弟找回公道,以後就沒臉再見崔向東。


    犬養宜家的臉色,從沒有過的蒼白。


    她就算是再傻——


    也能從崔向東執著的賭命、苑婉芝滿臉的猙獰、韋烈敢殺雪子的殺意中,看出“我方”一手策劃的本次行動,觸動了不可碰觸的逆鱗!!


    犬養宜家以及現場很多人,也終於相信崔向東和苑婉芝之間,並沒有那層齷齪關係了。


    她很後悔。


    卻晚了——


    隻能深吸了口氣,看向台下的同伴,點了點頭。


    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頭,和蕭錯一起走了上來。


    老頭叫什麽名字,不重要了。


    關鍵是——


    老頭確實是東洋最拔尖的中醫聖手(專攻婦科),再給他八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給蕭家母女診脈後,胡說八道。


    一是華夏也有婦科聖手,二是他敢胡說八道,活著返回東洋的希望絕對是個蛋。


    “豬豬,你先來。”


    苑婉芝淡淡地說著,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半截皓腕。


    蕭錯點頭,坐在了聽聽快步搬來的一張椅子上,把左手放在了擺著喜酒的桌子上。


    “嗬嗬,她就不用診脈了。”


    老頭看著蕭錯,苦笑了下對著話筒說:“眉毛未散,唇上處子絨毛還在,白玉無瑕之身。”


    啊?


    現場很多人聽老頭這樣說後,下意識的愣了下。


    被韋烈親手掐住脖子,半點都無法動彈的甄惠嘉,眼前一黑。


    蕭錯默默的站起來,走到旁邊時心中慶幸不已。


    幸虧年前——


    苑婉芝走了過去,把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老頭伸出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上,閉上了眼。


    老頭多想從苑婉芝的脈象中,診斷出“淫”脈!


    因為。


    隻要他能診斷出淫脈,就能拯救甄惠嘉,能為“我方”找回場子,反向打臉敵方,卻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


    畢竟現場那麽多大人物,崔向東也好,還是韋烈也罷,都不敢胡來的。


    可是——


    足足十五分鍾後!


    老頭才對著話筒,說出了最權威的診斷結果。


    那就是苑婉芝在近三年內,都沒有被男人碰過。


    現場嘩然——


    甚至就連老秦老蕭的,看向崔向東和苑婉芝的眼裏,都帶有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犬養會長,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老頭走到臉色蒼白的犬養宜家的麵前,九十度的鞠躬後,下台快步出門,就此飄然離去。


    現場再次的忽然很靜。


    崔向東看著甄惠嘉,笑道:“你輸了。”


    甄惠嘉渾身哆嗦,嘴巴不住地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砰!


    韋烈抬手一拳,把她打昏。


    對一個手下,冷冷地說:“把她帶走。明天,弄死!有什麽責任,我全擔。”


    “是。”


    那個錦衣答應了一聲,彎腰把甄惠嘉扛在了肩膀上,快步走下了舞台。


    現場再次很靜。


    “犬養宜家,我再給甄惠嘉一個活命的機會。”


    崔向東看著犬養宜家,很親和的語氣:“24小時內,你們拿出和嬌子vcd的整機專利,對等的財產來給她買名。多了我也不要,就要一百億美元就好。記住,過期不候!當然,你們也別想通過給我方對外司施壓的途徑,妄想拯救那個女人。要不然,你們會死更多的人。比方。”


    他說著,看向了台下的女賓桌。


    眸光純潔的雪子,正抱著大嫂的胳膊,滿臉好奇的樣子看著台上。


    雪子親眼目睹了,本次事件的全過程。


    但她不懂,更沒意識到她已經被韋烈和崔向東,列入了死亡名單!


    東洋人今天打出來的這張牌,確實動了不該動的逆鱗。


    大嫂倒是能看懂。


    她卻始終沒說話。


    因為她能從韋烈、崔向東這兩個最最親近的男人身上,真切感受到極力壓製的憤怒!!


    大嫂就算再怎麽天真爛漫,也絕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發表任何的意見。


    誰說大嫂不懂事了?


    “犬養會長,你們七個人可以滾了。”


    崔向東很有禮貌的樣子,對東洋人下了逐客令。


    犬養宜家——


    很清楚她無法帶走雪子,隻能用力咬了下嘴唇,走下了舞台和豐田小三等人,急匆匆的離開了酒店。


    他們必須得緊急協商,這件事的後續解決辦法。


    看了眼苑婉芝。


    崔向東走到了襲人的麵前,牽起她的手。


    又看了眼東南角那邊,才笑道:“走,我們下去敬酒。”


    ————————


    甄總啊甄總,這下可慘了。


    求為愛發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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