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今早就去過長安,主動追求過上官秀紅?


    不會吧——


    崔向東滿臉的驚訝。


    苑婉芝倒沒覺得,韋烈這樣做有什麽不對,但聽聽卻有些不舒服。


    因為聽聽很清楚,韋烈追求上官秀紅的行為,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韋烈一旦追求成功,焦念奴就會變成他的前妻!


    “上官秀紅拒絕了我。”


    韋烈端起茶杯喝了口,淡淡地說:“她拒絕我的理由,有三點。”


    一。


    韋烈的前途,遠遠不如號稱65後第一人的崔向東。


    上官秀紅發現了西瓜,怎麽可能會滿足吃個芝麻?


    二。


    韋烈確實是上官秀紅,曾經唯一心儀的男人。


    但愛情誠可貴,上官家的族運卻更重要!


    況且韋烈的低頭,也全都是為了吃下上官家的這塊肉,沒有真感情呢?


    “關鍵是第三。”


    韋烈悶聲說:“上官秀紅已經為你盤頭。從她盤頭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你的人了。上官家的其他女人,可以離婚啊,改嫁之類的。但唯獨村長!一旦為誰盤頭,終身不渝。”


    崔向東——


    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低頭抽煙。


    “兄弟,不是大哥我矯情,更不是顯擺什麽。”


    韋烈彎腰抬手,拍了下崔向東的胳膊。


    語氣誠懇地說:“得知你拒絕上官玄關的消息,我和小方仔細協商後,決定拋棄唯一的摯愛(焦念奴),跑去上官家求婚。就是想抓住吃掉上官家的機會,也代替你化解所麵臨的壓力。”


    哎。


    這樣的大哥,對兄弟太好了。


    崔向東反手拍了拍韋烈的手背,表示莫大的感動,由衷的感動。


    “兄弟。”


    韋烈說:“聽老子的話,賭了!我相信,就憑你的本事,絕對會讓上官秀紅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賭。”


    崔向東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絕。


    “如果我說——”


    韋烈看著崔向東的眼神,漸漸地危險了起來:“你必須得賭呢?”


    崔向東語氣淡淡:“別說是你說了,就算我爹來了!我也不賭。”


    韋烈——


    垂首看著自己的右拳,語氣陰森:“我再說最後一次!你,必須得賭。”


    “切。就算你說一萬次,老子也不賭。”


    崔向東曬笑著站起來,要去洗手間。


    他準備先洗把臉,再給韋烈仔細解釋下,他為什麽死活都不肯賭的原因。


    隻是崔向東的話音未落——


    韋烈就猛地站起來,揮拳一拳,重重擊打在了崔向東的下巴上。


    憤怒的罵道:“狗賊東西!你怎麽就死活的,不肯聽老子的話?知道老子為了這件事,幫你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就是讓你爬那幾個娘們而已,又不是讓你去掉腦袋。”


    韋烈這次是真怒了。


    他為了幫崔向東化解壓力,更為了東大利益,他都不惜打出最後的底牌,拋棄唯一的摯愛了。


    可崔向東依舊茅坑裏的石頭那樣,又臭又硬的不聽勸。


    韋烈焉能不怒!?


    砰。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崔向東,隨著下巴上傳來的重擊悶響,重重摔倒在了沙發上。


    啊!


    嚇得聽聽尖叫,騰地跳了起來。


    苑婉芝更是嬌軀劇顫,慌忙去攙扶崔向東。


    卻被崔向東一把推開——


    嘴角帶血的噌地跳起來,踩在案幾上居高臨下,對著韋烈的左眼,就是狠狠一拳:“媽的,敢打老子?”


    就憑崔向東的功夫——


    韋烈就算是把自己的兩隻腳,一隻手給捆住,隻用一隻手就能虐的他滿地找牙!


    不過很明顯。


    韋烈即便是恨不得捶死狗賊兄弟,卻也絕不會動用殺人技。


    隻是想普通莽夫那樣和他對敵,結果就是左眼挨了重重一拳時,慘哼聲中一把抓住崔向東的頭發,把他從案幾上摔在了地上,揮拳就砸。


    聽聽傻了。


    如果是別人和崔向東打架,聽聽壓根不用想就知道,她該怎麽做。


    可現在一個是父親,一個是終身!


    她幫誰啊?


    幫崔向東那就是不孝,幫韋烈那就是不忠(忠於愛情的意思),可謂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聽聽傻了——


    苑婉芝卻沒傻!


    她猛地撲到了韋烈的背上,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手指就去摳他的眼睛。


    嘶鳴:“鬆手!你給我鬆開他。”


    砰。


    把崔向東按在地上的韋烈,頭也沒回右手肘向後猛撞。


    立即。


    苑婉芝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錘子狠狠砸了下。


    慘哼聲中卻又發狠,張嘴咬住了韋烈的脖子,尖利的手指甲在他臉上狠撓。


    韋烈——


    翻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沙發上,抬手就是兩個大嘴巴:“臭娘們,敢抓我的眼!?”


    啪。


    抽的苑婉芝眼冒金星,不知今夕是何年。


    卻也為崔向東爭取到了翻身的機會,低吼著撲上來,用腦袋狠狠撞在了韋烈的下巴上。


    看著忽然間就打成一團的三個人,徹底傻掉的聽聽,終於清醒。


    慌忙轉身衝出了客廳。


    一個是父親,一個是終身。


    她根本無法幫忙,甚至都不能去拉架。


    先拉誰?


    拉崔向東,終身會心傷。


    拉韋烈,父親會失望。


    聽聽能做的,就是搬救兵。


    去找方臨瑜!


    真巧——


    不知道自己已經急哭了,甚至很怕很怕的聽聽,剛打開院門,就看到了走過來的方臨瑜。


    方臨瑜在晚飯過後,猜到崔向東今晚可能會來苑婉芝這邊。


    就過來想問問他,老城區向陽村的拆遷問題。


    向陽村那邊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方臨瑜身為青山常務副,有資格更有權利過問這件事。


    可她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滿臉惶恐和淚水的聽聽,跑了出來。


    “聽聽,你怎麽了?”


    方臨瑜呆了下,慌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詢問。


    “快,快跟我來!”


    看到方臨瑜後,聽聽可算是找到大救星了,眼眸瞬間雪亮,拽著她就往院門內拉。


    嘴裏急切地解釋道:“我爸來了!他和大狗賊打起來了!還有婉芝阿姨。豬豬不在家,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快,你快去勸阻他們別打了。我,我關院門。”


    事到如今。


    聽聽還記得關院門,避免家醜外揚。


    也算是始終保持著,該有的冷靜和理智。


    啥?


    你爸韋烈來了?


    現在和狗賊女婿打起來了?


    方臨瑜聽後呆了下,卻來不及多問什麽,就衝向了客廳。


    “媽的,戰鬥如此的慘烈?”


    “被兩個正在撕打的男人,壓在地上的女人,就是婉芝?”


    “乖乖!姓韋的,你敢跑來青山欺負我們?”


    “別人怕你,老娘可不怕!”


    方臨瑜被“激戰現場”的慘烈樣,狠狠地震驚了下。


    隨即挽起袖子撲過去——


    抓起案幾下的一個酒瓶子,重重砸在了把苑婉芝和崔向東,都按在地上的韋烈的後腦勺上。


    ————————


    老方立場堅定!


    求為愛發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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