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行動為頂級絕密。


    壓根沒“打攪”當地的各級部門,尤其是當地的各級警方。


    不過。


    按照崔向東的吩咐,五輛車都帶了便攜式警笛。


    開車的蕭錯,先把警笛放在了車頂,拉響。


    隨著崔向東的揮手——


    後麵的四輛正在減速的車子,也全都拉響了警笛。


    五輛車的淒厲警笛聲,交織成了一片,相當的突兀更刺耳。


    就像一把把無形的鐮刀,瞬間就把女人村的寧靜上空,給割了個四分五裂。


    暖陽下卻死氣沉沉的世界,也猛地活轉了過來。


    大槐樹的老鴰,受驚後嚇得嘎嘎作響,振翅竄上了天空。


    汪汪汪。


    村子裏的狗子們,也都不顧主人的嚴令,呲牙咧嘴衝天狂吠了起來。


    無數的村民跑出了家門。


    啥動靜?


    預防有什麽亂子,親自帶隊駐紮在村委的孟所長,聽到警笛聲大作後,嚇得一個激靈。


    戴上帽子就衝出了辦公室,大吼:“快!集合!全部集合!去後村看看怎麽回事。”


    總之。


    雞飛狗跳,人歡馬嘶的場景,崔向東才喜歡。


    原先的女人村,死氣沉沉,陰風陣陣的。


    白白瞎了這麽好的風水寶地——


    “停車!”


    孟所長帶隊跑了過來,滿臉的驚訝,實在搞不懂這幾輛鬧出大動靜的車子,是哪個單位來的。


    但出於“入鄉隨俗”的好心提醒,孟所長還是攔住了準備開進村的頭車。


    也沒看清裏麵的人,先啪的一個立正,抬手敬禮。


    坐在頭車裏的一個副隊長,把工作證遞出了車窗外。


    孟所長低一看——


    腮幫子就猛地哆嗦了下!


    別說是他了,就算他上級的上級,看到這個工作證後,也得趕緊再次打敬禮。


    “同誌,你是當地派出所的吧?”


    副組長收回工作證後,很和氣的說:“前麵掛著招魂幡的地方,就是回晉村的祖祠了吧?”


    “是!”


    孟所長也回頭看了眼那邊。


    隨即如實匯報:“領導,女人村當前正在服喪期間,禁止喧嘩。這是她們的族規,也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如果有很大的聲音,會被她們視為不尊重,會引發沒必要的爭執。您看,是不是先停了笛聲,再處理事情?”


    副組長皺眉——


    卻聽後麵的車子上,傳來了崔向東的聲音:“規矩?什麽規矩?女人村的規矩再大,能大的過國家規矩?安全查案抓人時可鳴笛,警告宵小,這就是國家的規矩!李副組長,按計劃去封鎖祖祠,嚴防犯人逃走。”


    “是!”


    李副組長答應了聲,馬上喝令司機開車。


    啊?


    這個年輕人是誰啊?


    竟然以上級領導的口吻,命令這位執行他的命令。


    連忙閃開的孟所長,看著叼著香煙的崔向東,心中震驚。


    “女人村,今天又要出大事了。”


    孟所長很快就明白過了什麽,慌忙轉身吩咐一個手下,速速去村委打電話,向上級領導匯報。


    就說天陝安全的領導,帶隊前來女人村封鎖祖祠,說要抓人!


    那個手下連忙跑向了村委那邊。


    嗚啦——


    五輛車拉著警笛,按著喇叭,在無數的狗子狂吠中,搶在大批村民趕來之前,停在了祖祠的大門口。


    祖祠大門敞開著。


    崔向東還沒下車,就能看到滿院子的縞素娘們。


    還有那個靈棚,以及下麵的兩口棺材。


    “嘖,嘖嘖,不得不說女人村裏,絕色如雲啊。”


    “暫且不管跪在地上,還在裝木頭人的這些。單說站在靈棚下的那倆小娘們。”


    “一個賽一個的水靈,漂亮。”


    “兩個娘們的年齡看起來,都在三十左右。”


    “也不知道哪一個,是大哥的老情人。”


    “奇怪,女人村有這麽多的極品,當年瘤哥為什麽不來這邊作案呢?”


    “強烈懷念我瘤哥——”


    “好好的去吧!我來幫你完成,閱盡天下美女的重擔。不對,我可是現代柳下惠。”


    “這些娘們的鎮定功夫,可比村裏的狗子們強了太多。”


    “起碼老子殺氣騰騰的來了,狗子們都在熱烈歡迎。她們卻跪著的跪著,站著的站著,好像天塌下來,也不會影響她們正在做的事。”


    “區別就是狗子們看到我,會眼露驚懼。”


    “她們看著我的眼裏,全都是森冷的憤怒。”


    崔向東開門下車的一瞬間,就想到了這麽多。


    那雙擅於發現美的眼睛,就幫瘤哥鎖定了那兩個站著的,也是最漂亮的小娘們!


    搖曳卻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低聲說:“大哥,靈棚下有你的名字。”


    什麽?


    靈棚下有我的名字?


    崔向東一愣,下意識的眯起眼,看向了靈棚下。


    這次他看到了。


    不但看到了他的名字,更看到了一個紙人。


    這是一尊跪式紙人——


    有鼻子有眼,臉蛋英俊、玉樹臨風的特像崔向東!


    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兩個長老的靈位前,背後還插著個“殺”字牌。


    殺字牌下的紙人身上,同樣用朱筆寫有三個字。


    赫然是崔向東的芳名——


    啥意思?


    狗都明白,這是女人村用紙人來代替崔向東,跪在兩個長老的靈位前,贖罪等待被砍腦袋!


    “這應該是一種很古老的複仇儀式。”


    搖曳繼續說:“當用寫有名字的跪式紙人,放在靈位前!就代表著喪主家,會和紙人所代表的人,不死不休!為了殺死他不擇手段,不惜代價。”


    嗬嗬。


    一群天真幼稚,更狂妄自大的傻娘們。


    真以為這是在晉朝,她們老祖宗當家的時代呢?


    敢用這種邪性的儀式,來表達對我這個正義使者的瘋狂仇恨!


    看來上次老牛鬧出來的動靜,還是太小了。


    其實我覺得,女人村的祠堂,好像沒必要存在。


    崔向東森然一笑——


    吩咐李副組長等人在外,確保罪犯逃不出去、關鍵是阻擋外來的幹涉勢力。


    這才帶著右手握槍的豬豬、隨時準備撒毒粉(這一招是從孫尚如那兒學來的)的搖曳,以及來自蜀中安全的王副組長,走進了女人村的祖祠內。


    “你是誰?”


    一個長老邁步向前,眼神惡毒的喝問崔向東:“滾!滾出我們的祖祠。”


    “老幫葉子,不要激動。”


    崔向東緩步行走在美女林中,來到了靈堂前,看了眼那個紙人。


    才看向了那兩個絕美的小娘們——


    溫文爾雅的笑:“自我介紹下,我來到長安後的外號叫劉裕。嗯,和曆史上把司馬家族斬盡殺絕的劉裕皇帝,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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