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看著茫茫雪山的時候,還在發呆,他是怎麽出來的,他也沒出來啊。


    哦,想起來的,他是被終極丟踹出來的。


    終極說希望他別來了,再也不見,他一個人挺好的。


    可是終極以前不是吵著鬧著要他們每隔10年來一個人見他嗎。


    變心的石頭就是快。


    不過,摸著脖子裏掛的四個空間戒指,他還是很滿意的。


    終極還是不錯的,你看,他要了,終極就給了。


    終極:。。。。。


    反正裏麵的機關他都改了,不去也無所謂,是終極不要他守門的,不是他們張家不遵守約定。


    終極:靠,被套路了,果然是邪惡的張家人!!!!


    他們的精神契約被解除了!!!!


    張麒麟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不用陳學林幫忙他也成功了。


    果然就是黑瞎子說的蔫壞。


    當然,張麒麟是不會承認的,陳學林說他是小仙男。


    都是黑瞎子的汙蔑。


    黑瞎子現在還在東躲西藏,畢竟他那樣的性格和樣貌就不是個安分的。


    一看就不是好人,吊兒郎當的被舉報很正常。


    因此黑瞎子現在在山裏當野人,總比動不動要被舉報的好。


    陳皮生孩子的事情被二月紅知道了,哦,不對,是陳皮有孩子的事情,差點嘴瓢了。


    看著抱著孩子渾身僵硬的陳皮,二月紅笑了。


    陳皮啊,你也有今天,以後有人能治你了。


    “師傅。”


    這一聲師傅,陳皮叫的最虔誠,他照顧過師傅的孩子,但是這麽小的沒抱過啊,都是1歲多了才抱的,就那樣,他都覺得可怕,還是會爬會走的比較穩妥。


    這麽一個綿軟的團子,他都懷疑他是不是人,雖然他很確定這就是他的孩子。


    師傅抱走軟骨頭的時候,陳皮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鬆,然後後退一大步。


    陳學林睜開眼睛,看了沒用的老父親和漂亮的師公,滿意的睡了,小孩子的身體就是這麽的不受控製。


    他一定是個大帥哥。


    陳皮:。。。。


    那眼神,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麒麟在幹嘛,他也沒有幹嘛,就是到處走,把張家藏寶的地方都收了,然後加了很多機關。


    他掐指一算,陳學林還在阿巴阿巴,這個時候不能上門,不然會被當成變態的。


    所以他就去準備聘禮去了。


    總不能便宜了外人。


    張海客:我不是外人。哭,大哭特哭!!!!


    張麒麟:沒說你,不要對號入座,腦子想太多會生病的。屎盆子不要往自己腦門上扣,你這個愛好還是改一改吧。


    陳學林長大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偷看他,但是他又小,精神力不能施展的順暢,所以就算了,那個人好像也沒有惡意,就是有點像偷窺狂,他發誓他的小臉蛋一定被偷親了。


    新華國成立之前,陳皮就帶著陳學林跑路到了廣西邊境,這個地方好,適合他。


    師傅說的對,忍不住要犯法的話就去其他國家禍禍,這樣沒有負罪感。


    張麒麟:。。。。


    二月紅:。。。。也行吧,勸陳皮得換個方向,順毛才行。


    二月紅因為跟丫頭度過了最後的時間,整個人都平和了。


    三個小孩子也被管家和陳皮教的很好,他偶爾教導一下,也被放出去曆練了,不過由於國內突然出現了妖風,二月紅囑咐三個好大兒別回國,就在國外,等他說能回來再回來。


    現在他主要教導陳學林。


    三個好大兒:。。。。。親爸,除了囑咐他們照顧好自己就是記得每天給他們的媽媽上香。


    丫頭的照片他們都有,親媽,放心金元寶管夠,香火旺旺的。


    果然親媽是真愛,他們三個是意外。


    管家爺爺和陳皮都比他們的親爸關心他們。


    張麒麟偷偷的看著陳學林長大,直到被陳學林發現,他們兩個就像小公主和黃毛,雖然這個黃毛很好看。


    陳學林承認他是看臉的,不然,就是另外的結局了。


    這個黃毛真好看,也不是不可以。


    好看,武力值高,聽話,還對他戀愛腦。


    陳皮要是知道有人在小兔崽子兩三歲就被盯上了,他九爪鉤早就飛出去了,簡直變態。


    張麒麟反正身體好的很,使不完的牛勁,整天跟個幽靈一樣,陳學林住的地方在他8歲的時候就要求一個人住了,所以也沒有人發現。


    平常都是陳學林去看陳皮,陳皮忙著呢,不是下地,就是招人,還要聽師傅唱戲,陳學林有時候也看不見陳皮。


    不過兩人的感情很好,雖然一個糟老頭叫著,一個小兔崽子叫著,不像是正經父子。


    其他時候就是二月紅的文化課和輕功了,幾人都喜歡有自己的空間,各自一棟樓住著,互不打擾。


    所以在陳學林外出曆練把張麒麟光明正大的帶回來以後,陳皮二話不說就是一個九爪鉤,哪個男孩子這麽十指緊扣的,陳皮的高血壓都要出來了,心髒病都要犯,雖然他沒有。


    陳皮的身體好的很呢。


    二月紅也不淡定,笑容都冷了,茶杯都捏壞 了。


    張麒麟緊張的看著二人,突然就嘴瓢了。


    “爸爸好。”


    “師公好。”


    這下好了,兩人也不說了,真男人直接開打,陳學林看著這修羅場就知道好像有點刺激過頭了,好像把長輩氣到了,他還沒說話呢。


    師徒t倆個第一次配合的這麽默契,不過沒有啥用,張麒麟不可能真的把嶽父和師公踹個好歹,因此收著力氣,多的比較多,因此陳皮和二月紅更生氣了,祖宗的,打不過。


    打了一個時辰,他們就收手了,再打臉都沒了。


    張麒麟委屈的看著陳學林,怎麽辦啊。


    陳學林也頭皮發麻,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看著兩個方向的人,他深吸一口氣,過去拉著張麒麟的手就到了陳皮和二月紅麵前。


    “爸爸,師公,這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他很好的,希望你們能同意。”


    說著眼神期盼的看著兩人。


    陳皮後退一步,差點沒氣死,看著張麒麟眼神跟刀子一樣,張麒麟表示接收不到,後來還是二月紅拉了拉陳皮,才作罷。


    不過兩人住的房子隔的老遠,陳皮和二月紅交替巡視。


    張麒麟:。。。。。


    他還是不說話了,免得刺激到他們。


    反正陳學林的精神觸角一直都在他身邊,他總不能說,陳學林的房間他早就住過了吧。


    就這樣磨了幾年,陳皮鬆口了,就是看張麒麟還是眼睛不是眼睛的,總覺得哪哪不順眼。


    也就陳皮把空間戒指丟回來了,最後還是陳學林勸的,多一個空間戒指,老頭子就多了一條命。


    二月紅看著他們打打鬧鬧的,也很高興,這戲曲唱的更得勁了,雖然下麵三個都是沒天賦的。


    陳皮:沒天賦。


    陳學林:沒天賦。


    張麒麟:沒天賦,但是會聽,就是不愛說話。


    還有一個黑瞎子也在張麒麟快遺忘的時候蹦出來了,拿著啞巴給的空間戒指快樂的像一個嗎樓,在休息了一個月以後,跟著陳皮在墓裏當周扒皮,就差把牆皮都扒走了。


    陳皮看著黑瞎子的眼神更嫌棄了,什麽朋友,什麽品味。


    黑瞎子才不管呢,錢才是他的真愛。


    他就喜歡當周扒皮,以前是沒條件,現在有條件怎麽能委屈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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