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玩家招募
克蘇魯侵蝕：異世界拯救計劃 作者：應歌夜月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荒野石窟遺址距離法師塔將近有三十公裏，莫馭策馬在荒漠的黃土路上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
一望無際的荒漠石灘中央仿佛被什麽存在一拳擊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坑，深邃的仿佛是地獄的入口。滾滾的黑色煙氣從石窟口向上蒸騰，莫馭知道，那黑色煙氣便是邪神力量的具象化。
為了避免被幻境卷入，莫馭並沒有太靠近石窟，隻在道路盡頭安放下最後一個傳送陣。
隻聽滴的一聲係統提示，主線任務2已經顯示完成，莫馭目前還不準備進入幻境嚐試副本，便直接啟動了傳送陣將他和馬匹一起傳送回了阿姆特村。
“為什麽法師塔沒有傳送陣啊？”從阿姆特村回法師塔的路上，莫馭向莉亞抱怨道。
“目前世界意識能量不足，暫時隻能支持三個傳送點。”莉亞說，“考慮到玩家新手村、練級地以及副本入口的傳送需要，目前這樣安排是最為合理的，再說，您也不希望玩家天天傳送到您的家門口吧？”
“這倒也是，如果能有一個僅供我使用的傳送點就好了。”莫馭說。
“核心能量恢複到500以上時，可增設一個私人傳送點。”莉亞說，“請領主好好努力吧。”
回到法師塔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莫馭和德卡洛簡單吃了頓黑麵包配水的晚飯，便回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莫馭所來自的號平行世界——莫馭將之稱為本源世界——與歐澤利亞這個世界的時間流逝並不對等，歐澤利亞的一天隻比本源世界多1個小時，但因為兩個世界中存在時空亂流的關係，當歐澤利亞世界已經過去1天時，本源世界才經過12小時。
不過楚曦秋的工作效率很高，也得益於當地對於遊戲產業的扶持，僅僅半天時間，莫馭的新工作室《摸魚studio》和官方網頁就注冊好了。
隻是官方網頁還隻是個框架，具體內容還需要莫馭進行添加。莫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路上他所拍攝的景色照片，開始編輯遊戲介紹的文案。
“隻可惜沒有無人機。”莫馭說，“不然航拍點鏡頭作為遊戲實機動畫展示肯定效果特別好，這種宏大場景比cg動畫真實多了，實景vr的噱頭拉滿，要是再有幾個長的漂亮的俊男美女npc就更好了，可惜我現在活人都沒見到幾個。”
“您需要什麽樣的影像？”莉亞問。
“大概像這樣吧。”莫馭從手機上調出一段動畫，這是他猝死前在原來公司時同事發來的遊戲pv，莉亞看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您稍等一下。”
莫馭：“……？”
莫馭：“？？？？”
莫馭震驚的看著莉亞麵前浮現了一塊小小的光屏，隨著小小的精靈閉目凝神，銀色的光流順著她的掌心流淌入光屏，變成了飛速播放的畫麵。
隨即莉亞杏眼微瞪，無數的畫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挑選、裁剪、排序，轉眼就組成了1分30秒的恢弘大氣的遊戲pv並傳輸到了莫馭的電腦上，甚至還給配上了一首莫馭從未聽過的，仿佛異世界唱詩班以不知名的語言悠悠吟唱出的bgm。
“這是什麽大佬級別的視頻剪輯……這些原材料都是哪來的啊？！”莫馭震聲道。
“世界意識，是這顆星球、這個世界所誕生的意識，也是這個星球上所有的生命所共同匯集而成的意識之海。”莉亞說，“這世上所有的生命都是世界意識的眼睛，他們所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匯入了世界意識之中。”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上帝視角嗎？”莫馭感歎著把遊戲pv從頭到尾播放了一遍，“這銀發帥哥又是誰？這紅發美女又是誰啊？這些npc真的會出場嗎？我不會被玩家控告欺詐吧？”
“銀發的是光明教會的聖子伊亞利恩，紅發的是洛塞爾城的城主拉羅恩蒂。”莉亞簡短地介紹道，“不用擔心，隻要一切都按計劃發展，您和您的玩家遲早會跟他們打上交道的。”莉亞思索了一下，“可能在未來的某個版本吧。”
“好家夥，內測遊戲首個pv發布的是x.0版本的內容可還行？”莫馭吐槽道，“但這兩位的顏值真的特別能打，估計會有一群玩家大喊著老婆點下內測申請的。沒事，隻要是真實存在的npc就不怕被玩家投訴，頂多算是預告的早了億點點嘛~話說這個bgm又是什麽？真好聽啊。”
“是光明教會的唱詩班新年歌頌禮讚的經典曲目。”莉亞說，“如果需要其他風格的配樂，我還有吟遊詩人的豎琴小調、皇家交響樂團100年來的各場表演……”莉亞看著莫馭的星星眼，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你那是什麽眼神，好奇怪啊。”
——這什麽自帶剪輯師與配樂大佬的素材庫啊！這裏簡直是遊戲策劃的天堂好嗎？！
*
讓我們把畫麵切回此刻的號平行世界（本源世界）。
正值大學暑假，林羽頂著外麵37度的烈日拎回一袋外賣，走進空調房的時候忍不住滿足地呼出一口熱氣來：“這鬼天氣，也太熱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在電腦桌前坐下，動作熟練地掏出外賣袋裏的螺螄粉和可樂，先是打開可樂舒舒服服的灌下一大口，然後一邊打開螺螄粉的蓋子放涼，一邊打開電腦的企鵝群查看遊戲群裏的最新消息。
這個遊戲群裏有不少遊戲策劃和遊戲玩家，還有許多up主，時不時就會有人推薦各種火爆熱門的新品遊戲。
林羽打開企鵝的時候，一看出門前還安安靜靜的群瞬間又是99+未讀消息，就猜估計又有大佬推薦遊戲了，急忙一鍵翻上去，果然看到有個大佬發了一段遊戲pv。
【摸魚仔：99%真實度的vr遊戲，火爆內測即將開始！官網地址：
【瀘州老窖：樓上的，醒醒，都3202年了，哪有99%真實度的vr遊戲，小說看多了吧你？大家小心詐騙別亂點不明鏈接啊。】
【一劍破↘千山：臥槽，那不是摸魚大佬嗎？摸魚大佬都多少年沒發新遊戲了，不是說去遊戲公司幹活不當獨立遊戲人了嗎？】
【一劍破↘千山：臥槽臥槽，這個遊戲pv？是實機效果？我的新老婆出現了！】
【瀘州老窖：？？？】
【瀘州老窖：臥槽！老婆！】
底下信息99+，有一半以上都是在喊老婆，剩下一半在舔屏的，消息還在飛快地刷個不停。
“啥情況啊這是？”林羽看的一頭霧水，幹脆點開了那個遊戲pv。
黑色的屏幕中心，一道銀紅色的光劃過屏幕中心，原來是【moyu studio】的logo。
這個logo以漸變銀白色為底色，隻有藝術體的y字是亮眼的紅色，拖著個長長卷曲的尾巴，拉開了下一頁的篇章。
伴隨著唱詩班的悠悠吟唱緩緩響起，一隻雄鷹從荒野上飛掠而過，鳥瞰鏡頭遠距離拍攝下，無垠的荒野之中，古樸而雄渾的法師塔仿佛屹立在世界的中心。
很有克蘇魯遊戲風格的破敗的村莊、幽深的暗林、死寂的沼澤等畫麵一閃而過，隨著bgm調子的拔高，被迷霧籠罩的黑暗中，一名身穿破敗法袍，半張臉被觸手覆蓋的法師雙手捧著一隻精靈仙子從黑暗中緩步踏出。
隨著他步步向前走入光明，他的麵貌逐漸從可怖恢複成俊朗，在他完全恢複成正常的俊秀麵貌時，他雙手一抬，精靈從他的掌心放飛，一飛衝天。
隨即，鏡頭旋轉向上，像是跟隨著精靈的視野，飛過天際，掠過高聳入雲的山間教堂。
有著飄逸的銀白色長發，眉目精致如畫的纖細美少年微微抬起眼眸，銀色透明的眸子透過仿佛閃著銀光的濃密睫毛瞥來一眼，銳利的目光仿佛要擊穿人的心髒，幾乎讓林羽捂著胸口大喊老婆。
而下一秒，場景又隨著飛翔的精靈飛往大海，來到具有異國情調的海濱港口。
一路穿過人山人海的集市和冒險者群聚的酒館，掠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娘發梢，最後落在城市中最引人矚目的鍾塔之下，廣場中央一頭紅色波浪大卷長發，身穿緊身皮裙的烈焰美人輕輕親吻左輪槍口，對著屏幕中心開了一槍。
畫麵隨即變成了一個被打碎的玻璃彈孔，黑色的不祥煙氣從彈孔中溢出，最終化成了一行文字：“《邪神驅逐計劃online》，不刪檔內測好評開啟中！名額有限，速來搶號！”
“臥槽，這什麽新遊戲！”林羽看pv看的熱血沸騰，捂著胸口切回群裏，忍不住跟著回複了一句。
【羽化登仙：臥槽！好多新老婆！】
【鹹魚一條：有人去官網看過了嗎？好像說是克蘇魯風vr遊戲誒】
【瀘州老窖：有一說一，現在做vr遊戲的公司那麽多，也沒幾個真正做出好遊戲的，更別說是vr網遊了，pv做的是很好，可實機就未必了】
【一劍破↘千山：試試唄，反正是免費內測，不刪檔，又不虧，還送vr設備，我已經去官網報名了。】
【摸魚仔：是實機畫麵，采用獨家研發的vr技術製作的。克蘇魯主題，副本會帶有一些解謎要素。目前服務器承載力有限，第一批隻招幾個內測玩家，名額不多，有興趣的人可以去官網報名，如果報名人數超出名額上限的話，官方會在報名的玩家中隨機抽選。其他未中選的玩家也無需擔心，第二輪內測名額過幾天也會放出。】
林羽立刻點開官網，一打開依舊是黑色的網頁上跳出了工作室的logo和遊戲名稱，血紅色的《邪神驅逐計劃online》還做出了流血特效，看著特別帶感，封麵上的預約人數已經過了400，還在不斷跳動。底下還有一行提示：內測服務器將於2x年07月29日00:00時開服。
“咦？明天淩晨就開服？？現在才開始報名預約？”林羽被官方這極限衝刺的操作給震驚到了，“不是說還要報名抽選？寄送vr設備？這來得及嗎這？”
他點下進入官網的按鈕，網頁中央是一個熒綠色的小精靈仙子抱著一顆星球，蜷曲著身體沉睡的cg大圖，她背後的蝴蝶翅膀張開著，但一邊翅膀仿佛被火炙烤過，已碳化破碎，碎片化作點點熒光，灑落在星球上。
cg上方懸浮著遊戲的名字和版本號0.01的字樣，看著真是非常新鮮出爐，怕不是一個進遊啥也沒做好，bug比遊戲內容還多的內測版本。
林羽有點擔心，但又抬眼看了看小仙子甜美可愛的睡顏側臉：“bug多就多吧，看這美術效果也不可能全是騙人的吧，反正設備也不要錢，試試好了。”
他先點開下方的玩家報名，唰唰填完了玩家信息資料和調研問卷，還有收貨地址，點擊了提交。然後又打開網頁中的劇情介紹，仔細的看了起來。
【背景故事：
歐澤利亞星球，這是一顆處在平行時空，誕生了星球意誌的年輕星球。作為一顆誕生時間尚且較短的星球，她還蘊含著造物主所賜予的無限的生命與創造的力量——願力。
星球意誌是這個世界的核心，在星球上的一切生命，圍繞著星球的意誌，匯集成了世界意識。每一個子民都受到了星球的祝福：具有精神力的生命，在星球意誌允許的範圍內，都可以使用這顆星球的願力，以精神力為圖紙，創造物品、書寫規則，而這，就是魔法的雛形。
直到有一天，外來的邪神，盯上了這顆富饒的星球。
友情提示：在歐澤利亞世界請勿呼喚克蘇魯的名諱，該行為可能會招致邪神的注視與星球意誌的仇恨。npc好感度將會清零。】
“哇哦，所以這是個幫助星球意誌打邪神的遊戲啊。”林羽摩拳擦掌，“感覺這個設定還挺有意思的。”
一望無際的荒漠石灘中央仿佛被什麽存在一拳擊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坑，深邃的仿佛是地獄的入口。滾滾的黑色煙氣從石窟口向上蒸騰，莫馭知道，那黑色煙氣便是邪神力量的具象化。
為了避免被幻境卷入，莫馭並沒有太靠近石窟，隻在道路盡頭安放下最後一個傳送陣。
隻聽滴的一聲係統提示，主線任務2已經顯示完成，莫馭目前還不準備進入幻境嚐試副本，便直接啟動了傳送陣將他和馬匹一起傳送回了阿姆特村。
“為什麽法師塔沒有傳送陣啊？”從阿姆特村回法師塔的路上，莫馭向莉亞抱怨道。
“目前世界意識能量不足，暫時隻能支持三個傳送點。”莉亞說，“考慮到玩家新手村、練級地以及副本入口的傳送需要，目前這樣安排是最為合理的，再說，您也不希望玩家天天傳送到您的家門口吧？”
“這倒也是，如果能有一個僅供我使用的傳送點就好了。”莫馭說。
“核心能量恢複到500以上時，可增設一個私人傳送點。”莉亞說，“請領主好好努力吧。”
回到法師塔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莫馭和德卡洛簡單吃了頓黑麵包配水的晚飯，便回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莫馭所來自的號平行世界——莫馭將之稱為本源世界——與歐澤利亞這個世界的時間流逝並不對等，歐澤利亞的一天隻比本源世界多1個小時，但因為兩個世界中存在時空亂流的關係，當歐澤利亞世界已經過去1天時，本源世界才經過12小時。
不過楚曦秋的工作效率很高，也得益於當地對於遊戲產業的扶持，僅僅半天時間，莫馭的新工作室《摸魚studio》和官方網頁就注冊好了。
隻是官方網頁還隻是個框架，具體內容還需要莫馭進行添加。莫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路上他所拍攝的景色照片，開始編輯遊戲介紹的文案。
“隻可惜沒有無人機。”莫馭說，“不然航拍點鏡頭作為遊戲實機動畫展示肯定效果特別好，這種宏大場景比cg動畫真實多了，實景vr的噱頭拉滿，要是再有幾個長的漂亮的俊男美女npc就更好了，可惜我現在活人都沒見到幾個。”
“您需要什麽樣的影像？”莉亞問。
“大概像這樣吧。”莫馭從手機上調出一段動畫，這是他猝死前在原來公司時同事發來的遊戲pv，莉亞看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您稍等一下。”
莫馭：“……？”
莫馭：“？？？？”
莫馭震驚的看著莉亞麵前浮現了一塊小小的光屏，隨著小小的精靈閉目凝神，銀色的光流順著她的掌心流淌入光屏，變成了飛速播放的畫麵。
隨即莉亞杏眼微瞪，無數的畫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挑選、裁剪、排序，轉眼就組成了1分30秒的恢弘大氣的遊戲pv並傳輸到了莫馭的電腦上，甚至還給配上了一首莫馭從未聽過的，仿佛異世界唱詩班以不知名的語言悠悠吟唱出的bgm。
“這是什麽大佬級別的視頻剪輯……這些原材料都是哪來的啊？！”莫馭震聲道。
“世界意識，是這顆星球、這個世界所誕生的意識，也是這個星球上所有的生命所共同匯集而成的意識之海。”莉亞說，“這世上所有的生命都是世界意識的眼睛，他們所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匯入了世界意識之中。”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上帝視角嗎？”莫馭感歎著把遊戲pv從頭到尾播放了一遍，“這銀發帥哥又是誰？這紅發美女又是誰啊？這些npc真的會出場嗎？我不會被玩家控告欺詐吧？”
“銀發的是光明教會的聖子伊亞利恩，紅發的是洛塞爾城的城主拉羅恩蒂。”莉亞簡短地介紹道，“不用擔心，隻要一切都按計劃發展，您和您的玩家遲早會跟他們打上交道的。”莉亞思索了一下，“可能在未來的某個版本吧。”
“好家夥，內測遊戲首個pv發布的是x.0版本的內容可還行？”莫馭吐槽道，“但這兩位的顏值真的特別能打，估計會有一群玩家大喊著老婆點下內測申請的。沒事，隻要是真實存在的npc就不怕被玩家投訴，頂多算是預告的早了億點點嘛~話說這個bgm又是什麽？真好聽啊。”
“是光明教會的唱詩班新年歌頌禮讚的經典曲目。”莉亞說，“如果需要其他風格的配樂，我還有吟遊詩人的豎琴小調、皇家交響樂團100年來的各場表演……”莉亞看著莫馭的星星眼，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你那是什麽眼神，好奇怪啊。”
——這什麽自帶剪輯師與配樂大佬的素材庫啊！這裏簡直是遊戲策劃的天堂好嗎？！
*
讓我們把畫麵切回此刻的號平行世界（本源世界）。
正值大學暑假，林羽頂著外麵37度的烈日拎回一袋外賣，走進空調房的時候忍不住滿足地呼出一口熱氣來：“這鬼天氣，也太熱了吧！”
他迫不及待地在電腦桌前坐下，動作熟練地掏出外賣袋裏的螺螄粉和可樂，先是打開可樂舒舒服服的灌下一大口，然後一邊打開螺螄粉的蓋子放涼，一邊打開電腦的企鵝群查看遊戲群裏的最新消息。
這個遊戲群裏有不少遊戲策劃和遊戲玩家，還有許多up主，時不時就會有人推薦各種火爆熱門的新品遊戲。
林羽打開企鵝的時候，一看出門前還安安靜靜的群瞬間又是99+未讀消息，就猜估計又有大佬推薦遊戲了，急忙一鍵翻上去，果然看到有個大佬發了一段遊戲pv。
【摸魚仔：99%真實度的vr遊戲，火爆內測即將開始！官網地址：
【瀘州老窖：樓上的，醒醒，都3202年了，哪有99%真實度的vr遊戲，小說看多了吧你？大家小心詐騙別亂點不明鏈接啊。】
【一劍破↘千山：臥槽，那不是摸魚大佬嗎？摸魚大佬都多少年沒發新遊戲了，不是說去遊戲公司幹活不當獨立遊戲人了嗎？】
【一劍破↘千山：臥槽臥槽，這個遊戲pv？是實機效果？我的新老婆出現了！】
【瀘州老窖：？？？】
【瀘州老窖：臥槽！老婆！】
底下信息99+，有一半以上都是在喊老婆，剩下一半在舔屏的，消息還在飛快地刷個不停。
“啥情況啊這是？”林羽看的一頭霧水，幹脆點開了那個遊戲pv。
黑色的屏幕中心，一道銀紅色的光劃過屏幕中心，原來是【moyu studio】的logo。
這個logo以漸變銀白色為底色，隻有藝術體的y字是亮眼的紅色，拖著個長長卷曲的尾巴，拉開了下一頁的篇章。
伴隨著唱詩班的悠悠吟唱緩緩響起，一隻雄鷹從荒野上飛掠而過，鳥瞰鏡頭遠距離拍攝下，無垠的荒野之中，古樸而雄渾的法師塔仿佛屹立在世界的中心。
很有克蘇魯遊戲風格的破敗的村莊、幽深的暗林、死寂的沼澤等畫麵一閃而過，隨著bgm調子的拔高，被迷霧籠罩的黑暗中，一名身穿破敗法袍，半張臉被觸手覆蓋的法師雙手捧著一隻精靈仙子從黑暗中緩步踏出。
隨著他步步向前走入光明，他的麵貌逐漸從可怖恢複成俊朗，在他完全恢複成正常的俊秀麵貌時，他雙手一抬，精靈從他的掌心放飛，一飛衝天。
隨即，鏡頭旋轉向上，像是跟隨著精靈的視野，飛過天際，掠過高聳入雲的山間教堂。
有著飄逸的銀白色長發，眉目精致如畫的纖細美少年微微抬起眼眸，銀色透明的眸子透過仿佛閃著銀光的濃密睫毛瞥來一眼，銳利的目光仿佛要擊穿人的心髒，幾乎讓林羽捂著胸口大喊老婆。
而下一秒，場景又隨著飛翔的精靈飛往大海，來到具有異國情調的海濱港口。
一路穿過人山人海的集市和冒險者群聚的酒館，掠過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娘發梢，最後落在城市中最引人矚目的鍾塔之下，廣場中央一頭紅色波浪大卷長發，身穿緊身皮裙的烈焰美人輕輕親吻左輪槍口，對著屏幕中心開了一槍。
畫麵隨即變成了一個被打碎的玻璃彈孔，黑色的不祥煙氣從彈孔中溢出，最終化成了一行文字：“《邪神驅逐計劃online》，不刪檔內測好評開啟中！名額有限，速來搶號！”
“臥槽，這什麽新遊戲！”林羽看pv看的熱血沸騰，捂著胸口切回群裏，忍不住跟著回複了一句。
【羽化登仙：臥槽！好多新老婆！】
【鹹魚一條：有人去官網看過了嗎？好像說是克蘇魯風vr遊戲誒】
【瀘州老窖：有一說一，現在做vr遊戲的公司那麽多，也沒幾個真正做出好遊戲的，更別說是vr網遊了，pv做的是很好，可實機就未必了】
【一劍破↘千山：試試唄，反正是免費內測，不刪檔，又不虧，還送vr設備，我已經去官網報名了。】
【摸魚仔：是實機畫麵，采用獨家研發的vr技術製作的。克蘇魯主題，副本會帶有一些解謎要素。目前服務器承載力有限，第一批隻招幾個內測玩家，名額不多，有興趣的人可以去官網報名，如果報名人數超出名額上限的話，官方會在報名的玩家中隨機抽選。其他未中選的玩家也無需擔心，第二輪內測名額過幾天也會放出。】
林羽立刻點開官網，一打開依舊是黑色的網頁上跳出了工作室的logo和遊戲名稱，血紅色的《邪神驅逐計劃online》還做出了流血特效，看著特別帶感，封麵上的預約人數已經過了400，還在不斷跳動。底下還有一行提示：內測服務器將於2x年07月29日00:00時開服。
“咦？明天淩晨就開服？？現在才開始報名預約？”林羽被官方這極限衝刺的操作給震驚到了，“不是說還要報名抽選？寄送vr設備？這來得及嗎這？”
他點下進入官網的按鈕，網頁中央是一個熒綠色的小精靈仙子抱著一顆星球，蜷曲著身體沉睡的cg大圖，她背後的蝴蝶翅膀張開著，但一邊翅膀仿佛被火炙烤過，已碳化破碎，碎片化作點點熒光，灑落在星球上。
cg上方懸浮著遊戲的名字和版本號0.01的字樣，看著真是非常新鮮出爐，怕不是一個進遊啥也沒做好，bug比遊戲內容還多的內測版本。
林羽有點擔心，但又抬眼看了看小仙子甜美可愛的睡顏側臉：“bug多就多吧，看這美術效果也不可能全是騙人的吧，反正設備也不要錢，試試好了。”
他先點開下方的玩家報名，唰唰填完了玩家信息資料和調研問卷，還有收貨地址，點擊了提交。然後又打開網頁中的劇情介紹，仔細的看了起來。
【背景故事：
歐澤利亞星球，這是一顆處在平行時空，誕生了星球意誌的年輕星球。作為一顆誕生時間尚且較短的星球，她還蘊含著造物主所賜予的無限的生命與創造的力量——願力。
星球意誌是這個世界的核心，在星球上的一切生命，圍繞著星球的意誌，匯集成了世界意識。每一個子民都受到了星球的祝福：具有精神力的生命，在星球意誌允許的範圍內，都可以使用這顆星球的願力，以精神力為圖紙，創造物品、書寫規則，而這，就是魔法的雛形。
直到有一天，外來的邪神，盯上了這顆富饒的星球。
友情提示：在歐澤利亞世界請勿呼喚克蘇魯的名諱，該行為可能會招致邪神的注視與星球意誌的仇恨。npc好感度將會清零。】
“哇哦，所以這是個幫助星球意誌打邪神的遊戲啊。”林羽摩拳擦掌，“感覺這個設定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