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楚,這些年可有想師兄。”鍾神秀慵懶的半臥在軟榻上,一襲白色輕衫肆意都披在身上,把這個平時看起來晶瑩易透完美無缺的男人顯出一絲不拘來,俊美無比的臉上是淺淺笑意,宛如星星辰眼眸正看著對麵的君楚楚。


    君楚楚早已換下那身刺眼的紅衣裳,身著普通的粉色宮裝乖巧的坐在鍾神秀對麵,規規矩矩地把手放在膝蓋上,正經危坐挺直背脊的樣子更像一個即將麵對教訓的小學徒,聽到鍾神秀的聲音渾身一抖,低眉順眼地看了對方一眼,有些被眼前的美麗風景嚇到,忙低下頭,“有。”


    似乎被這個回答完全取悅,鍾神秀稍微坐起來些,身子微微前傾,長發從肩上滑下,“哦?沒騙我?”


    有些忍無可忍,君楚楚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安慰我這暴脾氣必須忍住,抬頭看著鍾神秀,再次被對方的美色閃瞎,沉了一下才開口把原本想好的話說出來:“我就想著你怎麽沒被人給砍死!”


    “原來楚楚你想我都想的快死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鍾神秀輕輕招了招手,示意君楚楚坐到他邊上去。


    整個人都震驚了,君楚楚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她分明不是這個意思,這鍾神秀居然如此自我感覺良好,硬是要把她的意思曲解成這樣。


    然而不管內心多麽悲憤,此時已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案板上的魚肉君楚楚張了張嘴。愣是不知道如何諷刺,她平時巧舌如簧,說的話隨時能把人活活氣死。這次卻有心無膽,打落牙齒合血咽。


    嘀咕著愛誰誰,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把鍾神秀的示意當空氣。


    可惜鍾神秀是誰,君楚楚這無言的小反抗對他來說不進不是個事,還是某種小情趣,笑意更甚。食指微微一勾,築基大圓滿的渣君楚楚立馬就覺得一陣妖風把她裹著吹到了對方邊上,以一個略狼狽的姿勢倒在了塌上。


    且不說君楚楚這渣才築基大圓滿。就是給她和鍾神秀一樣的功力,同樣的陰神期,她也完全無力反抗對方,君不見長生真人兩個分身都被對方一劍斬了麽。所以君楚楚壓根沒理解這陣妖風是什麽原理。就被鍾神秀摟進了懷裏。


    鍾神秀長發散落。滑倒她臉旁,擦著耳根飄蕩在她眼前,鼻尖全是一股難以言明有如海般浩蕩又如清風清冽的淡香,君楚楚徹底的,被鍾神秀這與眾不同的男人味弄得害羞了。


    突然間臊的耳根通紅,君楚楚努力掙紮起來,這場麵曖昧而尷尬無比讓她無所適從,雖然去合歡宗也曆練了那麽多年。春工圖就是修煉功法,提高功法的辦法也就是合法合理的又又修。但她畢竟是遵師囑保護自己真操的好孩子,這樣的陣勢,君楚楚可徹底沒轍。


    就她的級別,欺負欺負符少卿這樣的純潔少年還行,若要說對付起鍾神秀、莫千笑此等級別的妖孽,她還是太嫩了。


    “小楚楚,還記得小時候麽?”攏著懷裏的女孩,鍾神秀這個奪天地造化的男人,舒適地閉上了眼睛,嗅著對方發絲的淡香,非常的愜意。


    麵上如蒸包子一樣越來越紅,君楚楚喏喏地不敢說話,她背脊緊緊地貼著對方的胸膛,雖然隔著許多布料,心裏卻能把那完美的身軀勾畫出來。


    相顧無言,君楚楚僵硬地身軀緩緩放鬆,沒一會居然睡著了,鍾神秀似是知道她睡了,將女孩放到塌上,側身杵著腮靜靜地看著女孩,這男人平時眼神目空一切,世間萬物在他麵前皆為螻蟻,此時卻笑得如此得意,眼波溫潤如水。


    君楚楚醒來時,有些迷糊地注視著屋頂,恍惚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想要起床,卻發現腰上搭著一隻手,順著看上去,正是那能讓天地也為之暗淡物色的容顏--鍾神秀。


    許久,君楚楚眼神有些黯淡失落,她是多久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這張臉了,上一次的時候,鍾神秀僅是一個少年,那時他立於雲端,風吹的道袍咧咧作響,一手背在身後,昂揚地看向遠方,看著這遼闊天地,對她說:“小楚楚,我這便要走了,你等我。”


    君楚楚還記得那時的自己哭的很慘很大聲,她站在星河宗外的浮雲上,嬰兒肥的小肉手擦著大顆大顆掉落的眼淚,左手攢緊了被撕扯下來的衣角,看著這男人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影嚎啕大哭,最後差點哭暈了回去。白天喜這個丟人的師父,受傷昏迷,躺在她腳邊睡得很香。老頭咂巴著嘴做美夢的樣子和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哽咽的樣子就是鍾神秀對星河宗最後的印象。


    君楚楚是有氣的,她恨這鍾神秀的無情無義,恨這家夥對師父也下的去手,最恨的,就是他拋下自己。


    所以當老頭告訴君楚楚,星河劍法就在這合歡宗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潛伏進去尋回劍法的愚蠢方案。


    合歡宗是怎樣一個醃髒地方,君楚楚豈會不知,可她心中有氣,自然就不在乎這些,這家夥心大的很,雖然心中再多想法,表麵上卻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這鍾神秀千不該萬不該再來招惹她。


    “天地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小楚楚,你和我這大徒弟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老頭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若說是找回這星河劍法補全我星河大道的話,這剩下的想法就隻剩下看你兩早日成親了。”白天喜這老神棍縷了縷胡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若不是君楚楚了解他,還真要被他給騙了。


    “老頭你就可勁地編吧,分明是你把我撿回來的時候順便瞎取得名字,什麽時候就天造地設了,更何況楚昏曉這名字難聽死了。”五歲的君楚楚小臉還有著嬰兒肥,圓圓的可愛無比,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家師父,奶聲奶氣地嘲諷對麵的老神棍。


    “楚楚!你可再這麽與師父說話,便要打你屁股了!”白天喜氣的吹胡子瞪眼,拍了桌子就要起身收拾這小混蛋。


    可這小混蛋卻跐溜一下跑到鍾神秀身後,把自家師兄當做擋箭牌,還對自己吐了吐舌頭示威,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天喜瞪圓了眼睛,看著鍾神秀笑意盈盈的臉,忍了。


    這倒黴老頭,怕自己徒弟。


    “師兄,我們去練劍!”君楚楚肉乎乎的小手伸到鍾神秀麵前,笑成一個團子,似乎很得意欺負了自家師父,開心的那麽肆意那麽簡單。


    牽著女孩的小手,鍾神秀隨著她向那劍塚去了,留下山羊胡老頭坐在那裏幹生氣,如果看到了老頭眼裏的笑意,就可以明白這為什麽是君楚楚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可惜君楚楚不是一個文藝的人,若真文藝,她便會說越是甜蜜,背叛的時候才越是痛苦。可惜她是一個俗人,所以看著邊上睡得毫無防備,已經成長成無人能比的鍾神秀,她默默地伸出了爪子,輕輕地摸了摸臉。


    滑。(未完待續。。)


    ps:麽麽噠,我又更新啦~~~~,謝謝大家給我投票還有發言,我都會在上班空隙很猥瑣地偷看,然後偷笑,這種誌得意滿的心情,耐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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