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既然是嚴輿搞出來的,所以他理所當然要比劉繇先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在得知笮融成功之後,嚴輿的攻勢卻顯得極為疲軟。


    劉繇不知道嚴輿搞得什麽鬼,但是當得知朱皓被殺之後,劉繇是很後悔的。曾經有人提醒過劉繇,說笮融人品不好,讓劉繇提醒朱皓讓朱皓小心。劉繇其實是個君子,講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結果沒放在心上。


    現在笮融果然叛亂,劉繇在得知前方攻勢並不十分凶猛之後,立馬是率領大軍前往南昌。笮融本來是想著他這邊一動,嚴輿那邊大軍壓境,劉繇一時半會也不敢動才會發動叛亂。


    結果知道前麵傳來的消息後,笮融頓時就頭疼了。他不知道究竟是太史慈太厲害將嚴輿牢牢地拖住還是嚴輿放了他鴿子,不知為何,笮融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未慮勝先慮敗,這是笮融一向的作風。雖然南昌城池還算高大,他手下兵將也不少。但畢竟孤立無援,要是嚴輿真放他鴿子,那他蹲在南昌跟等死也沒太大的區別。


    好在豫章郡有廣闊的山地,若是不行,往大山裏一鑽,劉繇也拿他沒辦法。當然,雖然做好了後路,但是笮融卻也不準備坐以待斃。


    他派兵奪取了南昌附近幾縣布下防禦,龜縮防守的結果隻可能是被圍成。其實劉繇大軍被嚴輿牽製,實力比笮融強大得也有限。


    隻是笮融不明白,朱皓在豫章郡任職多年,多下屬多有恩惠。雖然那些官員因為一時淫威屈服,但是將劉繇出現的時候,那些官員倒戈的速度卻是笮融所料未及的。


    劉繇幾乎是兵不血刃的破開了笮融所建立的外圍防禦,轉眼便將南昌城圍困。(.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南昌城其實算一座較大的城市,若是軍民一心,笮融未必就不能堅持一兩個月。但是南昌城內的官員跟百姓都沒有跟笮融站在一起,所以笮融守得很辛苦。


    在劉繇攻城的第三日半夜,笮融手下軍士撿到了幾支箭,箭上麵綁著布條。然後這幾支箭到了笮融手上,笮融打開那絹布,上麵寫著:“我已派大軍繞道前往豫章,望君再堅守幾日,功名富貴就在眼前。”


    笮融本來愁眉苦臉的,但是看完那布條卻一下子來了精神。怪不得前線的戰況沒有進展,原來是遣偏師直接襲擊南昌,然後在前後夾擊,那個時候劉繇想不敗都難啊。


    “傳令下去!死守!!!”笮融站了起來,精神煥發的說道。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榮華富貴就在眼前。


    而此時正與太史慈對峙的嚴輿正在跟周瑜說自己策反笮融的事情,周瑜看了看嚴輿說道:“你忽悠人?”


    “是啊,我忽悠人。”嚴輿回答得沒有半分猶豫,一點也不因為自己的忽悠會導致笮融下場悲慘而有一絲一毫的悔意。老實說,嚴輿就想要玩死笮融啊。如果有機會,嚴輿甚至想對笮融說:是啊,我玩你了,你能怎麽樣?當然,這機會大約是沒有的。


    而周瑜之所以能夠一口猜出嚴輿忽悠了笮融是因為嚴輿招募兵馬之事由他一手操辦。何況嚴輿手下可用的人就那麽幾個,幾乎全在這裏了,他能派誰去奇襲?


    看著嚴輿這沒有節操的樣子,周瑜搖了搖頭。不過聽過笮融幹過的事情,周瑜自然也不會同情笮融,隻覺得嚴輿幹得好。至於那悲催的朱皓……好吧,誰讓他是敵人呢?


    “既然劉繇已經會豫章平亂,那你準備何時解決眼前之事?”周瑜問道。


    “當然是馬上了,不然幹嘛跟你說這事。”嚴輿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一次我就不親自上啦,恩,這一次就全權委托公瑾了。”


    嚴輿以近三萬大軍消滅太史慈不到兩萬人的部隊,隻要穩紮穩打,實在是沒有什麽難度。所以周瑜不覺得嚴輿不重視這場戰鬥,隻是奇怪他要去哪裏:“你要幹什麽?”


    “我要去見一個人。”嚴輿笑著說道。


    “見誰?”周瑜問道。


    “孫策。”嚴輿說道。


    “孫策?見他幹什麽,他現在手中無兵又無權。難不成你想讓他過來幫你?”孫堅死後,孫策這一年的時間裏仿佛被人遺忘了,刻意或者無意的。而且周瑜怎麽都想不明白嚴輿去見孫策幹什麽,如果要招攬的話,當初孫堅去世的時候時機不是更好麽。


    嚴輿伸出手指搖了搖,然後神秘的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公瑾隻需幫我把後院清理幹淨就行了。”


    嚴輿裝神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見到嚴輿不說,周瑜也是習慣了。反正到時候他還是會告訴自己的,這麽想著,周瑜也就不再追問,而是起身離開了營帳裏麵。


    而當周瑜離開之後,嚴輿收拾了一下,然後便是乘船回了建業。邀請孫策到建業一行的人已經先一步去了,不過嚴輿回到建業之後孫策還是沒有到。


    悠閑的坐在庭院的躺椅上,身旁煮著茶,同時還擺著各色糕點瓜果,加上還有一個俏麗的侍女在一旁伺候,嚴輿美美的呻吟了一聲,心想: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每天打生打死,殫精竭慮,累死我了……


    說起來,嚴輿到這個世界最初的願望就是在曹操手下當一條寄生蟲,泡幾個妹紙,過腐敗的封建官僚生活啊。


    隻是造化弄人,嚴輿不得不踏上了這樣一條道路。後不後悔?大約是不吧。嚴輿看著薑蔓兒躬身給自己斟茶時緊繃的翹臀,臉上露出了淫蕩猥瑣的笑容與目光,然後將對往事的追憶拋到腦後。


    嘖嘖,蔓兒這兩年真是越長越漂亮了。真想摟在懷裏好好調戲一番,可惜啊,現在也不過才十五歲。十五歲,其實在這個年代已經不算小了。隻是……嚴輿歎息了一聲,還是太小了,這丫頭啥時候才能長到二十歲啊。


    其實薑蔓兒真的不小了,至少她能夠感覺到嚴輿熱辣辣的目光。這種目光最近兩年她感受到了許多,不過她明白,因為有嚴輿在,才沒有人敢打自己的主意。


    若是當初不是嚴輿收留她的話,她就算勉強活下來,也不過就是嫁給普通農家漢做婆娘,更慘的話說不定是低廉的娼妓。


    所以,薑蔓兒其實是真的感謝嚴輿的。她一點也不反感將自己交給嚴輿,甚至她覺得自己其實就是嚴輿的人,隻是看嚴輿什麽時候收了自己而已。


    沒錯,薑蔓兒不介意當嚴輿的人。但是與此同時,薑蔓兒那一把簡陋的匕首卻從來沒有離過身。她甚至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將這把匕首刺進嚴輿的身體,每一次,每一次……


    隻是當機會來臨的時候,薑蔓兒握著匕首的手卻總是不停的顫抖。她曾經無數次的想要說服自己忘記仇恨,告訴自己那並不是嚴輿的錯。


    但是母親死時的麵容卻常常浮現在夢裏,薑蔓兒無法說服自己。一顆心便在愛與恨中掙紮,薑蔓兒甚至有時候覺得自己變成了兩個人。


    兩個人不停的吵鬧,妄圖要說服對方,但是結果出了讓思緒更混亂之外,誰也無法說服誰。


    在又一次的爭吵之後,薑蔓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茶碗端起來送到嚴輿嘴邊說道:“將軍,請用茶。”


    “恩恩,別站在那裏了,讓下人也搬一張躺椅過來吧。”嚴輿接過茶喝了一口說道。


    “婢子就是下人,哪裏敢與將軍一樣。”薑蔓兒低頭說道。


    “呃,那好吧,你過來,我跟你說說話。”這個社會等級分明,就算薑蔓兒地位有些特殊,但她仍然需要謹守作為下人的本分。所以嚴輿也不勉強,隻是讓她與自己靠近一點。


    薑蔓兒靠近了一些,站在嚴輿身後,拿著一把扇子為嚴輿驅趕蚊蟲。


    “蔓兒啊,你跟著我有多少年了?”


    “回將軍,已有三年了。”


    “這些年過得可還舒心?”


    “有將軍照顧,這些年是婢子最優渥的日子。”


    “是嗎,這就好。哦,對了,剛才我不小心看了看,你的屁屁好像越來越圓了,雖然豐滿一點也不錯,不過還是要加強一下運動啊。”


    “……”薑蔓兒嘴角抽了抽。


    “……”嚴輿咧嘴笑了笑。


    “將軍!!!”


    這一刻薑蔓兒心裏要殺掉嚴輿的心占據了絕對的上風,若不是不遠處便有軍士看著,薑蔓兒真想把貼身的匕首拿出來,一刀捅進嚴輿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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