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看了一眼就低頭吃菜,根本沒打算搭理這群人。


    追隨者帶著一群人,迅速離開包間,跑的時候比進來的時候,要快很多。


    大廳中的眾人都很好奇,隻是簡單看了一眼,八境追隨者都被嚇成那個樣子,也太誇張了吧!


    景運退出房間後還有點迷惑,但是看見兩個八境追隨者,緊張的樣子,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這裏人多嘴雜。


    登上自家飛船,景運再也忍不住問:“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急匆匆退出來,我還沒有正式認識牧北,你們是不是忘記,這次過去的目的。”


    兩名八境追隨者,相視一眼露出苦笑。


    其中一名擋在景運身前的八境道:“那位大人,比傳言中的實力,更加恐怖,隻是一個眼神,我全身都被禁錮。而且公子以你的身份,喊對方名字,就是大不敬。他的身份可以跟家主比肩,你喊出他的名字,就是在挑釁。當時他要是心情不好,我們這群人都會死。”


    景運道:“我不相信,他膽子這麽大,敢對我出手。我們造化一族,可不是坤靈一族可以比肩的。”


    “那無痕金風草一族呢!我們造化一族在天空之城的實力,對上無痕金風草一族,有多大勝算。”


    追隨者一句話,堵的景運無話可說。


    景運不死心道:“這裏是外界,可不是叢林,我們一族的實力,可以完全發揮出來,豈會懼怕他。”


    追隨者道:“那位大人殺你,也不過揮揮手的事情,你感覺自己有幾條命。還有你感覺,家族會為你跟那位大人開戰嗎?就算開戰又能如何。開戰最大可能,就是我們家族在天空之城,所有生意都會變成別人的。家族強者不會為了你,冒險進入叢林。”


    另一名追隨者道:“這位大人的實力,絕對不亞於九境,就算是在外界,也不是輕易可以對付的。”


    白玉樓的一個插曲,並沒有影響眾人都雅興,繼續聽曲看舞喝酒。


    牧北身邊的花魁公羊沐問:“大人,剛才好威風,就連造化一族的公子,都懼怕大人。”


    “他可能不是怕我,你沒看見他身後的守護者,阻止他認識我嗎?估計是擔心,會讓他們付今天的酒錢。”


    牧北是一本正經的瞎扯,公羊沐笑道:“大人瞎說,按照造化一族的財富,都可以買下整個鎮妖城,怎麽可能會在乎,這一點酒錢。”


    “它們的錢可能都是摳門,省下來的,不然怎麽都跑了呢!”


    公羊沐有些無語,知道不可能打探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對方主打一個瞎扯。


    歌舞剛停外邊走進一個,中年美婦人。


    “多謝各位大人,光臨白玉樓照顧我們的生意。我叫子裳,是白玉樓其中一個樓主,今晚酒水全免,為剛才的闖入者,給諸位大人賠罪。”


    牧北眉頭皺起,在白玉樓聽見兩個子姓,這個是姓氏,還是隨意取得名字,子嫻,子裳。


    牧北開口道:“子裳樓主,要是不介意,可以坐下喝杯水酒,我們聊會。”


    大廳中眾人都很驚訝,就算是鎮妖城權貴過來,子裳樓主都沒有作陪過,這次竟然走上前,端坐在客人身邊。


    子裳坐下後問:“大人,好像來自天空之城。”


    “何以見得。”


    “大人,跟珍寶樓的少主很熟,他有對你如此恭敬。這次造化一族的少主退卻,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常少見的。造化一族生意遍布人類疆域,很少有讓它們忌憚的勢力。聽說造化一族在,天空之城生意也很大。”


    牧北聽完子裳的話,哈哈大笑道:“樓主的意思,他怕我,是因為我在天空之城的勢力,比造化一族強大。”


    樓主道:“應該還不止於此,大人的實力也是它們怕的原因。”


    “你也不用猜測了,我在天空之城確實,有些生意。至於它們怕我的原因,可能是怕,我隨手拍死它們。”


    這句話一出,大廳中瞬間安靜下來。敢隨意說拍死造化一族的少主,就是鎮妖王也沒這個魄力,不是拍不死,是拍死了,後續解決起來會很麻煩。


    造化一族在人類疆域,各大勢力關係都非常深厚,就連鎬京關係都非常硬,後台也非常強大,隻要還想在人類社會發展,就不敢輕易得罪造化一族。


    再次加深了身上的神秘,這讓白玉樓更摸不清,牧北的來曆。


    “子裳樓主,你的姓氏是子嗎?”


    樓主身體輕微一顫,很快恢複過來。


    “大人,對姓氏也感興趣嗎?”


    不用子裳回答,牧北答案已經有了。看來商部落當年進入叢林前,還有一支族人留在外邊。


    想要徹底搞清楚猜測,需要一滴子裳的血液,才能徹底確定,不過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估計跟商部落一樣,老祖宗早就忘記是誰。


    牧北笑道:“隨口一問,樓主不要介意。我在叢林中曾經遇到過,一個朋友,他好像也姓子,所以我就好奇一問。”


    “我們的名字大多數,都是隨意取得,跟姓氏沒關係。聽說高階進入叢林,基本都沒命走出來。”


    “這個也許隻是傳言,畢竟沒有什麽人去證實過。可以證實的人都消失,這個真假就很難說。如果樓主對於叢林感興趣,我可以派人為樓主帶路,安全上麵不會有問題。”


    “那就多謝大人,如果有一天想去見識一下,我一定會去打擾大人。”


    這場宴會,進行到最後,修瑟也沒有談論求助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個簡單的宴會。


    一行人回去的路上,隱開口問:“老大,好像跟推論的不同,修瑟今晚根本沒提,想要求助的事情,難道我們想多了嗎?”


    虛分析:“應該不是想多了,我能感覺出來,它們肯定是有所求,今晚談論應該不合時宜,想必白天的時候,應該會去拜訪大人。”


    “你們不感覺,今晚造化一族,出現很奇怪嗎?你們說是造化一族,自己的情報,還是珍寶樓故意透露出去的呢!”


    虛問道:“大人,的意思,珍寶樓所求之事,跟造化一族有關係。今晚造化一族出現,是珍寶樓故意透露出去的。”


    隱問:“那這個珍寶樓,這樣做有什麽深意呢!”


    虛想了一會道:“無外乎兩種深意,第一種就是告訴造化一族,它們珍寶樓跟大人很熟悉,借大人的威名,威懾造化一族。第二種如果造化一族跟大人起衝突,對它們是有利的。看今晚造化一族少主的表現,很顯然珍寶一族,很清楚這個造化一族少主的脾性。”


    “不用想這個問題,到時候自然會有答案。玄,讓人仔細探查白玉樓的底細,探查誰在背後支持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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