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踏入發鴆山交易會,這裏的交易會跟商部落有點像,應該也是容的建議的,有些似是而非的感覺。


    牧北輕聲歎息道:“這個性格看來沒怎麽變化,什麽都想學,什麽都學不滿,就容半吊子潛行術和暗殺術,自己都沒有學全,還去教別人,好好的天賦浪費掉。”


    迎麵走過來的人,對著牧北打手語,手速非常快速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


    牧北走進一座酒樓,侍者立馬迎了上來。


    “我過來找朋友,不用招待。”


    牧北徑直向一個包廂走去,牧北站在門口,聽見包廂裏正在說話。牧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緒推門走了進去。


    當容看見牧北的臉龐時,臉上掩飾不住的震驚。


    “好久不見容。”


    牧北說完,掃視包間的幾個人,兩個像侍女,還有三個孩子,看麵像應該是容的孩子。


    “你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容露出吃驚的表情,開口問。


    “你們兩個帶孩子出去玩,記得不要跑太遠。”容回頭對身後的兩個侍女說。


    侍女帶著孩子走出去後,牧北手中隔音陣盤飛出,籠罩住這個房間。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而來。”牧北說。


    容沉思一會說道:“我不清楚,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部落還不肯放過我嗎?”


    牧北搖了搖頭直接說:“調禽部落狩獵隊學的潛行術和暗殺術,是你傳出去的嗎?”


    容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開口說:“不是我,我當初隻是感謝鵬,傳授給了鵬,我開始並不知道他會傳授給狩獵隊,當我知道的時候狩獵隊已經在練習。”


    “你知不知道,這些秘術是商部落的立足之本,你又知不知道,這些都是祖宗用命換來的,你有什麽權力傳授外人,商部落的規矩你想必還沒忘,泄露商部落秘密者死。”


    容臉色開始發白,“我傳授給自己的丈夫難道不行嗎?還有我已經不是商部落的族人,為什麽要守商部落的規矩。”


    “你果然還跟以前一樣,不知悔改。我代替部落執行家法送你回歸自然。”牧北對容徹底失望,不想在廢話。


    容剛想要動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臉上出現恐懼之色。她太了解自己的二哥,露出殺心的時候,不會管對麵的人是誰。


    容開始窒息脖子被能量緊緊鎖住,身體不能移動分毫,容眼中除了死亡和恐懼還有一絲解脫。


    突然房門被推開,幾個小家夥跑了進來。容瞬間感覺自己在死亡邊緣走了一趟,脖子上的能量瞬間消失,容不停的大口呼吸。


    一個小女孩跑上前問:“阿姆,你這麽了是不是生病。”


    容擺擺手說:“阿姆沒事,你怎麽回來了。”


    “阿父,來找我們了,我跑在前麵帶路的。”


    房間外走進一個年輕男人,長相英俊身高兩米三左右,神色略帶疲憊,走路平穩,雙手自然下垂,嘴角帶有笑容,眼神中有一絲憂愁。


    “鸞,你今天怎麽有心情,帶孩子來交易會。剛才嫡說你有朋友過來,我在巡邏就跟上來認識一下。”鵬很疑惑,鸞在部落接觸的人很少,基本沒什麽朋友,現在突然多出一個朋友,很是奇怪。


    牧北直接開口說:“你是鸞的老公吧!我是她的族人。鸞將我們部落秘術傳給你,是你將秘術傳給你們狩獵隊的嗎?”


    鵬聽到後立馬臉色變了,對於部落來說偷學別人的秘術,可是不死不休的。鵬在心中想:“這是別人找上門來,發現秘術被偷學了嗎?”


    “鸞傳授給我,我傳授給狩獵隊的,不好意思我開始救容的時候,她傷的很重,我以為她們部落被滅,沒有傳人。也不想這麽好的秘術失傳,才將秘術傳授狩獵隊的。如果你們部落要追究責任,可以找我,跟鸞沒有關係,她是後來才知道的。如果你們同意,我們調禽部落可以賠償你們。”


    牧北看著這個帶有一絲優越感,侃侃而談的男人。


    牧北問:“我如果要求你們部落今後不能在用,也不得在傳承呢!”


    “這個我做不了主,這個需要跟族人商量才行,畢竟潛行術跟暗殺術已經傳出去了。”鵬回答。


    “看來你們調禽部落是仗著實力強大,想要強行霸占我們部落的秘術,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吧!”


    “我們部落不會強行霸占秘術,我們可以賠償你們,或者說我們可以出物資購買。”鵬回答。


    牧北哈哈大笑,“看來拳頭就是真理,在什麽地方都有用。你們怕死嗎?”


    鵬立馬做出防禦狀,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屋中除了三個孩子,都已經不能移動。


    容正不斷努力想要說什麽,卻怎麽都張不開口。


    牧北看了容一眼,容張開口祈求道:“二哥,不要殺他們,他們還隻是孩子。這個是我的錯,跟孩子無關,求求你不要傷害孩子。”


    牧北轉頭看向三個孩子,三個孩子看容不停的在哭,跑上前抱著容不停的叫。


    牧北看了鵬一眼,鵬直接被能量衝擊,口吐鮮血全身不停的向外湧出鮮血,容全身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公瀕臨死亡。


    容不斷祈求牧北可以放過孩子,她知道自己二哥動了殺心後,從來不會留活口。


    幾個孩子的哭喊聲,讓牧北心煩意亂。


    “朋友,在我們調禽部落殺人,這樣不好吧!”虛空中傳出聲音。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忍著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忍不住了嗎?”牧北向著虛空說道。


    當著幾個孩子的麵,殺了他們的母親和父親,牧北最終還是心軟,出手廢了兩人的修為。


    閃身消失在房間中,牧北飛速向交易會外奔去。牧北很清楚七階強者,不會在交易會動手。


    如果兩人一旦交手,交易會能活下來的不會有幾個,就是餘波他們也承受不起。


    牧北站在發鴆山腳等待七階過來,七階強者距離牧北三千米外就停了下來,不敢在向前移動。


    牧北擺手說:“你過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這個位置我們一樣可以談,我們調禽部落最近發生的事,應該就是你們做的吧!”七階強者問。


    “你們兩個七階在場,都不敢走近我嗎?什麽時候你們七階強者膽子這麽小了,看來真的應了一句話,年紀越老膽越小。”


    兩人根本就不在乎牧北的諷刺,根本不靠近牧北。


    “你們要是不過來,我可就離開了。對了我那裏還有兩個老頭,你們要是不過來,我回去就給兩個老頭放血,送他們去見祖宗。”


    兩個老頭還在暗中商量對策,其中一個想要上前擒住牧北,還有一個反對,原因就是他親眼見過,牧北用符文陣法擒住鳩,也在旁邊感受到符文陣法的作用。


    牧北繼續喊道:“嗨,倆老頭你們商量完了嗎?到底過不過來,不過來我走了,回去我就給他們倆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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