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離風搖搖頭,俯身湊近她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道:"不來個了結,他們肯定會不停的跟著我們。從那總督大人的眼神能看出來,他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


    楚涼音皺眉,"愛跟就跟著了,老娘才不管呢。"那青衣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但似乎還在等待著,他或許覺得月離風會說動她。


    月離風歎口氣,"好吧,既然你願意被跟著,那麽我也不管了。橫賀,送客!"這次,是真的要送客了。


    橫賀走到青衣男子身邊,抬手示意,那男子也頗為失望,而後轉身離開。


    爾蔣歎息,這倆人好了一段時間,又開始意見不統一吵架了。


    因為月離風的多管閑事,楚涼音很生氣。昨天一夜也沒理他,甚至在睡覺睡到半夜時氣憤異常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去了別的地方睡覺。


    楚涼音也覺得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大,但是也根本不想控製,誰讓他多管閑事來著。她根本不想和朝廷的人扯上關係,也不想知道這身體的身世,既然都不想知道,那還鬼扯個屁啊。


    雖然今天想想,月離風說的也有點道理,如果他們再無休止的跟著,必定也麻煩不斷。但是從昨晚開始她就跟他慪氣來著,現在也不想主動和他說話。


    今日就是十五,上個月的十五,她一天都感覺不安,可是這個十五,她卻是滿肚子的氣。


    "唉!"歎口氣,楚涼音起身準備披上狐裘去外邊走走,可是猛的腳下一涼,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慢慢的低頭看向腳下,楚涼音深吸口氣,"月離風!"


    楚涼音猛的大喊,使得外麵路過的下人嚇了一跳,而後急急忙忙的去書房找公子。


    月離風匆忙趕來,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楚涼音僵在那裏的樣子,幾步走過來,"怎麽了?"


    楚涼音皺緊了眉頭,看著月離風,"我看,今晚我還得喝你的血。"


    月離風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在生我的氣麽?"


    楚涼音哼了哼,"你要是不願意獻血,那我找別人。"


    月離風輕聲淡笑,不同以往很大方的點點頭,"可以啊,你可以找別人。"


    楚涼音的臉陰沉的如同暴風雨來臨,月離風卻是淡笑自如,任憑她怎樣瞪他,他都不為所動,更是讓楚涼音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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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橫賀爾蔣這倆人聽聞七師叔召喚他們過去,雖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是都覺得沒有什麽好事。可是既然七師叔找他們了,又不得不去。


    可誰知,這倆人在剛推門進屋之後,一條繩子從天而降,他們倆幾乎都沒來得及掙紮,隻是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們倆就被捆在了一起。


    "七師叔...您幹嘛?"橫賀幾乎是哭腔,他和爾蔣背靠背的被綁在一起,楚涼音正滿臉陰冷的笑,看的橫賀腿直打顫。


    楚涼音雙臂環胸,微微眯著眼睛,悠悠道:"馬上要天黑了,老娘有重要任務交給你們倆。如果能幫助老娘我度過這一關,那麽,老娘我重重有賞。"


    橫賀苦著臉,那邊爾蔣也同樣哆哆嗦嗦,莫不是,七師叔要吸血吧!


    "我們不要賞賜,七師叔,您到底要我們做什麽啊?"也不知道楚涼音是怎麽捆綁的,係的很結實,而且越掙紮扭動繩子就越緊。


    楚涼音將他們兩個拎到床邊一角扔下,倆人一屁股栽倒在地上,被捆在一起,行動不便,又被這麽粗魯的對待,橫賀爾蔣直歎氣,怎麽就遇上了楚涼音?


    楚涼音徑直的盤膝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外麵,陽光好像已經要落下去了,似乎有征兆似地,她的腳底開始泛起陣陣涼氣,不由得蹙眉,月離風這個大騙子,他根本就沒有一次性的解決她的蠱毒,而隻是緩解一下。今日是十五,就要毒發,如果這個月能過去,那麽下個月肯定還會毒發。


    橫賀爾蔣坐在地上,瞧著盤膝在床上繃著臉的楚涼音滿臉無奈,真是不知道這七師叔抽的什麽瘋,公子也不管管,唉!


    外麵天色漸黑,那冰冷的感覺上來了,楚涼音拿起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然後死死地睜大眼睛盯著橫賀爾蔣,看的他們倆心裏直打鼓。


    "爾蔣...你看七師叔在幹嘛?"橫賀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楚涼音把自己裹起來,臉色發白,看起來好像很冷似地。


    爾蔣背對著床,根本看不見,隻得問道:"七師叔現在怎麽樣了?"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好像在發抖。"橫賀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怎麽會冷呢?


    "哎呀,糟了,會不會是七師叔的寒毒又發作了。那得找公子啊。"爾蔣掙紮著想起來,可是越掙紮繩子越緊。


    "寒毒?什麽寒毒?哎,我說你別掙紮了,繩子越來越緊,勒死我了。"


    "不行啊,七師叔寒毒發作是要喝人血的,趕緊找公子,不然咱倆就沒命了。"爾蔣大叫,嚇得橫賀也開始掙紮。倆人站不起來,沒招便往門口的方向爬,如同兩個肉蟲子。


    "都給我老實點!過來。"楚涼音牙齒打顫,看著那倆人要逃跑,楚涼音大喝,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帶著顫音。


    橫賀爾蔣停頓了下,而後對視一眼,之後更加努力的往外爬。


    "不許走,給我回來。"楚涼音大喝,聲音不大卻耗費了她不少力氣。現在身體冰冷,她動一下都困難,能睜開眼睛已經用了她很大的力氣了。她現在腦子裏轉悠的都是月離風炙熱的體溫,喝血不喝血的根本不那麽重要。


    咣啷一聲,門自外而開,月離風走進房間,就看到橫賀爾蔣被捆在一起往外爬的模樣。掃了一眼床上的楚涼音,他抬手將橫賀爾蔣拎起來,而後輕鬆的扔出門去,倆人痛呼,房門卻在同一時間甩上,將兩個人徹底阻絕在門外,甚至連繩子都沒解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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