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覺得張平安對他的誤解實在是太深了。


    他是那種把錢看的那麽重的人嗎?


    “你太是了。”張平安回應了一句。


    他卻是一不留神把自己心裏的話給說出來了。


    “呃,一大爺,你別說的那麽絕對,其實吧,我這人是對人的,對一些人是真的沒有把錢看的那麽重。”


    閻埠貴試圖挽尊。


    “一些人?你確定?”


    好吧。


    閻埠貴沒辦法確定,他也知道自己是什麽德性。


    不過,雖然沒有一些人,但是對張平安他肯定是沒有把錢看的那麽重的。


    不然,他也不會把五十塊錢拿出來當谘詢費了不是?


    “咳,一大爺,是不是一些人這個不重要,這錢你趕緊拿著,你不拿我不安心。”閻埠貴幹咳一聲,把話題轉了回來,對著張平安說道。


    還試圖讓張平安趕緊把錢拿著。


    他怕張平安再不拿,自己會忍不住的收回來。


    “你自己收著吧。”張平安看都不看閻埠貴的那五十塊錢,隻是對著閻埠貴說道。


    張平安就沒打算收這個錢。


    “一大爺,你這……”


    “別多想,隻是我覺得沒必要,幾句話的事要什麽谘詢費啊?我們兩人的關係還行,沒有必要那麽生分。”張平安對著閻埠貴解釋道。


    隻要你不是想著招惹張平安,不是想著坑張平安,張平安很多的時候都是很好說話的,都不會做些什麽。


    閻埠貴這一次這麽懂事,主動拿錢,張平安自然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的對待閻埠貴,這一次沒反坑回去。


    再說,五十塊錢而已,對張平安來說,連小錢都算不上,張平安也沒看得上這點錢,沒必要因為這點錢再摻和進這麽一個事情。


    如果張平安真的想,當初那五百塊張平安就直接拿下了。


    “一大爺!”


    閻埠貴不知道那麽多彎彎繞,隻是感動不已的看向了此刻的張平安。


    幫自己解決工作問題,還一點好處都不收。


    這是什麽精神?


    你再瞧瞧劉海中,見到好處,什麽都忘了,包括他們之間的那些仇恨,直接收到了自己的腰包,再也不肯拿出來。


    這麽一對比,閻埠貴覺得此刻的張平安前所未有的可愛。


    本來就被馴服的閻埠貴經過這麽一遭,更是被馴服了,就差納頭便拜了。


    張平安的這一點在他自己看來微不足道的好意,在閻埠貴眼中卻是被無限放大。


    張平安也沒想到。


    “老閻,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一大爺,我現在才算是真正看明白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好人,什麽才是真正的朋友,您做的這一切我都記心裏了,您以後就瞧好吧。”


    張平安:“???”


    閻埠貴真的沒病吧?


    今天他怎麽淨幹這種反常的事情呢?


    張平安覺得閻埠貴可能今天生病了。


    閻埠貴自己卻沒有這麽覺得,他覺得自己很好,非常好。


    “哎,時間也不早了,我這還有事去找傻柱,一大爺,我就不打擾您了。”閻埠貴恭敬的對著張平安說道。


    “你找傻柱幹嘛?”


    張平安聽到閻埠貴這麽說,顧不得奇怪閻埠貴的異常,好奇的問了一句。


    閻埠貴一家這一段時間以來,因為於海棠的事跟傻柱可鬧的不怎麽開心,也是仇人的關係,這怎麽又牽扯上了?


    傻柱又找事了?


    他最近不正抑鬱呢嗎?


    “找傻柱幫廚。”閻埠貴出乎意料的說道。


    “幫廚?”


    “這不是我們學校的冉秋葉冉老師嗎?她的老師想給兒子辦婚宴找一個川菜廚子請客招待一些客人,冉老師把這事攬到了頭上,可是吧,她又找不到合適的川菜廚子,這想來想去,這不是想到了傻柱嗎?就讓我來托她給傻柱帶些話,請傻柱給她老師做頓飯。”


    聽到張平安的詢問,閻埠貴也沒有急著走了,又坐了回去,對著張平安說。


    “原來是這樣,隻是,找傻柱做飯?認真的?就怕飯是做了,這人也被盯上了吧。”張平安說道。


    “誰說不是?傻柱現在是什麽德性?這馬上想女人都快要想瘋了,之前他就盯上了冉老師,這現在還能好?”


    閻埠貴也讚同張平安說的。


    瞧瞧於海棠遭遇到的那些事情也能看出來這些。


    怕是真的讓傻柱見到冉秋葉,這小子又會故態萌發,就像是當初狗皮膏藥粘著於海棠一樣的粘著冉秋葉,撕都撕不開。


    “你也沒勸勸?”


    “誰說沒有?我勸了,我跟她說了,找廚子沒有必要非要找傻柱,跟她說了傻柱的情況,讓她找找別的廚子。”


    閻埠貴真勸了,還勸了不止一次。


    “她沒聽?”


    “倒也不算是沒聽,她倒是聽完了,隻是她說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廚子了,能找的她全都找了,她隻能找傻柱幫忙了,還說自己會小心。”


    閻埠貴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她的想法。


    於海棠的那些遭遇他不是沒說過。


    可,就是如此,冉秋葉還是那麽固執,閻埠貴也不知道該說冉秋葉是愚蠢,還是該說冉秋葉太自信。


    “既然勸都勸過了,該說的都說了,冉秋葉還是這樣的堅持,那一切後果就是她自己承擔了,到時候後悔的也是她。”


    “我也是這麽說。”閻埠貴也是讚同的說道。


    由著她來吧。


    反正,他能做的努力全都做了。


    跟張平安說完了這事,閻埠貴也沒有多待了,離開了張平安的家,來到了中院,敲響了傻柱的家門。


    “誰啊?”


    傻柱不耐煩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我,閻埠貴!”


    “閻埠貴?你來幹什麽?”傻柱沒開門的意思,隻是隔著房門對著閻埠貴詢問道。


    傻柱不開門,閻埠貴也不惱,隻是說道:“給你介紹生意,有人讓我請你做頓飯。”


    “沒那閑工夫,你讓他找別人去吧。”


    傻柱沒答應的意思。


    這大冬天的那麽冷,遭那個罪幹嘛?


    更不要說讓他遭這個罪的還是閻埠貴了。


    就是他和他家裏的那些人攔著自己,要不然的話,他和於海棠說不定就成了,他現在都已經抱著媳婦睡覺了。


    想讓他答應……


    呸,沒門。


    “傻柱,你可想好了,錢可不少你的。”


    “我稀罕你那兩臭錢?我就是一輩子沒錢,就是馬上要餓死,我都不帶答應的。”傻柱很硬氣。


    “冉老師托我請你的,你也不帶答應的?”


    “…誰?”


    “冉秋葉,冉老師。”


    傻柱:“……”


    這個好像不是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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